笛卡爾二元論是如何摧毀我們心理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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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爾將精神與物質割裂成兩個平行的世界」二元論」,否認二者存在著相互作用的事實」(而儘管在「事實」面前,笛卡爾自己也陷入了矛盾之中),在世界範圍首先割裂了作為靈長動物的人類與其它物種的唇齒關係,摧毀了人類的基本良心即敬畏心。

只需略加梳理……

從西方興起繼而席捲全世界的工業革命,之所以敢於肆無忌憚地研發生產化工、化學(包括西醫西藥)產品……

廣告商們之所以敢於肆無忌憚地鼓吹虛假……

經銷商們之所以敢於肆無忌憚地推動傾銷……

消費者們之所以敢於不怕死的服用、使用……

其根源還是笛卡爾哲學」二元論」的老唯物主義無神論,遺害無窮盡。

精神與物質、化工與氣候、心理與生理、飯菜與健康、胃腸與情緒,等等等等都暗藏著相互作用的千絲萬縷(普遍聯繫),怎能割裂?!怎敢割裂?!

妄為割裂,無限商增,萬劫不復。


《瘋人院的院子》(局部),1794年,弗朗西斯科·何塞·德·戈雅·盧西恩特斯。

在文藝復興末期,一種激進的認識論的和形而上學的側重征服了西方世界的心靈。哥白尼、伽利略和培根的進步主張給基督教教義及其對自然界的壟斷帶來了嚴重的問題。按照培根的觀點,人們只能根據動力因,也就是外部效應來理解自然界。而自然界的任何內在意義或目的,也就是形式因或目的因,都被認為是不必要的。

只要能以動力因來預測和控制自然,那麼除了動力因之外,任何有關自然的觀點都被視為是多餘的,就連上帝也可以被拋棄。

17世紀,笛卡爾關於物質與精神的二元論為這個問題提出了一個巧妙的解決方法。在笛卡爾之前,「思想」和「上帝的想法」一樣,都被認為是自然界的內在屬性,現在,笛卡爾將「思想」從經驗主義科學的大軍中拯救出來,撤回到一個安全的獨立領域,也就是「精神」領域。

一方面,這為上帝保留了一個正當的維度。另一方面,正如美國哲學家理查德·羅蒂(Richard Rorty)在《哲學和自然之鏡》(Philosophy and the Mirror of Nature,1979)一書中所言,這有助於「讓哥白尼和伽利略的智性世界變得安全」。這樣一來,上帝的本質神性得到了保護,而經驗主義科學也被賦予了把自然當作機械的統治權力——這是一種不敬於神的東西,因此是一種自由的遊戲。

但自然因此失去了她的內在生命,變成了一個又聾又啞的設備,只會執行冷漠無情、價值中立的法則,而人類面臨著一個毫無生趣、毫無意義的世界,只能把自己的靈魂——活力、意義和目的——投射在幻想中。正是這種祛魅的世界觀,在隨後到來的工業革命的黎明時期,受到了浪漫主義者的反感和瘋狂抵制。

法國哲學家米歇爾·福柯在1966年出版的《詞與物》(The Order of Things)一書中,把這稱為「認識型」的轉變。所謂認識型,大致就是指知識體系。

福柯認為,西方式的心靈曾經是「相似和仿效」的認識型。在這種知識體系中,對世界的認識來自於參與和類比(他稱之為「世界的散文」),心靈本質上是外向的、與世界有關的。

但在精神與自然分裂之後,一種圍繞「同一性與差異性」建構起來的認識型開始佔據西方的心靈。現在盛行的認識型,用羅蒂的話來說就是,僅僅「把一致當作真理」,把「表徵的準確性當作知識」。因此,心靈從本質上開始變得內向,變得與世界無關。


二元論的核心是物質與精神是相分離的。在古代,二元論的思想是被普遍接受的,比如古代的轉世,靈魂出竅進入到別的身體,這些都被認為是可能的,而在語言中,我們的表述,比如「我的大腦」,「我的身體」,這都表明精神和身體是分隔開的。

二元論認為身體受到物理限制,但是思想是不受限的,甚至可以違背自然規律。比如活著的人就可以控制身體的行動,因為其有意識,但是死人卻不能控制自身,只能受到自然規律的制約,所以認為人的意識對物質是有反作用的。

二元論中,物質可以佔領空間,甚至可以分割成一個一個很小的部分,但是意識思想無法佔領空間,也無法進行分割,我們內在的思想只能看做一個整體,而無法分成幾個思想。


誰咋論,自己必須具備邏輯篩選的取捨器,笛卡爾還是達爾文?必須尊重萬物演化的邏輯,世界文明的領路人在東方,臭名昭著、禍患全球的奸佞小人也是東方特產,《易》,注釋著人類的演化規矩…


矛盾的製造與人性的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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