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期間,日本神風特攻隊主要是由什麼人組成的?難不成真的就是所謂的敢死隊?
武士道精神的極端產物——神風特攻隊
因此,武士道其實就是武士的尋死之道,在二戰時期日本的神風特攻隊中尤為明顯。
所謂「神風特攻隊」,即二戰末期,日軍按「一人一機換一艦」的模式,針對美軍組織的一種自殺式襲擊特別攻擊隊。其大致攻擊方式,是「由零式戰機搭載二百五十公斤的炸彈,組成特攻隊,使它們去撞擊敵軍的航空母艦。」如此,飛行員必有去無回。
根據整個二戰太平洋戰場的資料來看,特攻戰術的效率實際上是很低的,命中率還不到10%。根據收聽到的美國方面通信的判斷,則只有3%。
這種有限的戰績與普遍的低效,與特攻隊隊員的素質與心理有直接關係。一方面,絕大多數特攻隊隊員受訓時間很短,尚未掌握必需的空戰技術,無法達成與美艦「同歸於盡」之目的。另一方面,固然有許多隊員乃自願犧牲,但同樣也有許多隊員並不願就此捐軀,其之所以參加特攻隊,實因軍人置身群體意志之中無可奈何。
年輕一代對神風特攻隊的鄙視
進入21世紀,《吾為君亡》、《永遠的零》等電影公映,就直接將「神風突擊隊」塑成英雄。然而,當我在東京問三個年輕人對「神風特攻隊」有何看法時,他們的回答分別是:不合理、英勇、愚蠢。
後來,在日軍二戰時的機密記錄中有這樣的記載:神風特攻隊起飛後無線電通訊設備是開著的,在基地的人員能清楚地聽到特攻隊員臨死前撕心裂肺的吼叫。他們會高聲痛罵那些讓他們去送死的將軍是混蛋,也會哭著喊媽媽喊戀人的名字,而真正高呼「天皇萬歲」的寥寥無幾。
一直以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日本侵略軍給我們的印象都是殘忍而兇狠,經過傳統武士道精神「熏陶」的日本士兵從小就開始接受軍事化管理和訓練,所以在對拼中,吃不飽飯且缺少訓練的中國軍隊士兵很難與日軍正面抗衡。但事實上,這僅僅是中國戰場上的情況,在日美對戰的太平洋戰場上,日軍經常會被美軍打得抬不起頭來,由於後勤、武器上的全面壓制,日軍只能採取在島上叢林戰和坑道戰、在海上和空中「神風」的作戰方式。
發動神風特攻的就是日本的一支著名部隊,即「神風特攻隊」,有時候也稱作神風敢死隊。神風特攻隊最初建立在中途島海戰失敗之後,日本海軍喪失大部分主力,並且難以抵擋美國海軍強大的攻勢,為了挽回正面戰場的頹勢,日本軍部希望利用日軍士兵的武士道精神,盡量通過付出最小的代價去對美軍的登陸部隊、海軍艦艇發動自殺式衝鋒。
本著「一機、一人、一彈換一艦」的硬性要求,經常能夠看到影視作品或者戰時紀錄片中,日軍士兵開著掛滿彈藥和油箱的戰鬥機,沖向美國軍艦,並在甲板上猛烈爆炸的場面,為了杜絕損失,美軍只能夠動用最密集的火力對其進行覆蓋。敢於進行「神風」的日本人是可怕的,他們即使在僥倖落水生還,一旦被美軍士兵救上來,沈智慧拉響身上穿著的炸彈,藉此來對美軍士兵發動近距離自殺性攻擊,所以戰爭後期的美國海軍士兵,一旦看到落水日本飛行員,都會選擇拒絕營救,直接開槍射殺。
雖然二戰期間,日本一共損失超過4000名神風敢死隊員,但是換來的卻是47艘軍艦被擊沉、320餘艘艦船受到不同程度的損毀,這其中甚至包括在1944年10月的一次神風特攻中擊沉了2艘美國航母。
就是這麼一支「臭名昭著」的敢死隊,靠著無數年輕的被蠱惑的日本青年的性命堆出的無數戰果下,都埋著數不盡的枯骨。即使如此,日本右翼分子還想著為其「洗白」,將其包裝成為國家無私奉獻的愛國主義行為,甚至在2014年,日本鹿兒島縣南九州市的「知覽特攻和平會館」還專門整理出了數百餘件所謂的「文物清單」,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申請列入「世界記憶遺產名錄」。
說是文物,其實只是當時一些即將坐上飛機,前去自殺式襲擊的神風特攻隊隊員的遺書和遺物罷了,如果讀過裡面內容,儘是一些「效忠天皇、宣傳大日本帝國武運長久和勵志在敢死行動中擊殺更多美軍士兵」的話,放在現在看,就是典型的極端思想。
二戰末期在美軍的瘋狂攻擊之下,窮途末路的日本軍國主義者喪心病狂的推出了秘密武器——神風特攻隊!
2014年日本「知覽特攻和平會館」向聯合國申遺,將3303件神風特攻隊員遺書列入世界記憶遺產名錄!看過這些遺書,你會發現這些神風特工隊隊員文化程度非常高,毫不誇張的說這群人是日本知識界的精英分子!
第一批23名特攻隊員由日軍中將大西瀧治郎在1944年10月從軍事學院中招募,這群飛行員學徒平均年齡17歲,都是自願加入。沖繩之戰的時候,大西瀧治郎詢問這些隊員是否願意為國捐軀,隊員們都說願意。因為這些隊員初次上戰場必須要有個老兵帶領他們,大西瀧治郎就找到關行男上尉,問他是否願意帶領這群菜鳥為國而戰。年輕的關行男上尉剛剛結婚不足四個月,他低頭沉思一會兒後說:請讓我帶領他們。其實他也很無奈,有嬌妻有年邁的父母。可是在軍國主義掌權者控制之下,你只能選擇去送死。
隨著戰爭的持續,日本軍國主義者大規模組建神風特攻隊。老練的飛行員都是寶貴的,徵兆的特工隊員,要麼從學院裡面選拔被洗腦的年輕學徒,要麼從軍隊中選拔狂熱的戰爭分子,總之要麼自願,要麼被迫自願。所駕駛的飛機機頭上面綁上炸藥,機艙內部所有的逃生設施全部拆除,油料只有單程票,只要進入駕駛艙就代表著死亡!
我是鐵血步兵1927,感謝您的關注與支持!
兔哥回答,二戰時的日本全國都被狂熱的軍國主義的紛圍所籠罩。當時的日本全國上下就像拜鬼一樣崇拜他們的主子,完全被鬼話洗腦。男人們去作鬼子,女人們去用身體慰勞這群鬼子,全國上下,烏煙瘴氣,沒有任何道德可言。
神風特別攻擊隊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日本為了對抗美國的進攻,按照「一人、一機、一彈換一艦」的要求,對美國艦艇編隊,登陸部隊及固定的集群目標實施的自殺式襲擊的特別攻擊隊。這些隊員都是狂熱的軍國主義的犧牲品,被武士道精神洗了腦,這些人都是一些年輕男人。 「神風」特攻隊是由日本第一航空艦隊司令的大西瀧治郎中將提倡出來的。這個人曾參與策划了偷襲珍珠港。當大西瀧治郎但達菲律賓日本的第五基地時,日本只有百十來架飛機,而且都是些破飛機,飛機員也都是新手,於他就提出了所謂的「神風特攻」以此挽救敗局。結果真有狂熱分子參加,這些人都是自願參加的。並不是加入了這個「送死隊」就能馬上投入作戰,而是訓練,平時吃得好好的,輪到誰去送死了,會通知你,然後當官的給你送行,喝上一杯「猴尿」(酒)。老鬼子小鬼子嗷嗷亂叫著,大概就是打氣壯行之類的話,有時還有日本娘兒們送行。這些隊員頭上的日本膏藥旗都是為這些隊員做飯洗衣服的日本年輕的女人做的。由於日本那時的物資匱乏,這些女人就從自己的衣服上扯布,但不能從外套上扯呀,外套有顏色,於是就從內衣里扯,死的人多了,就從褲衩上扯,剪成布條,然後就扎破手指用血畫個紅燒餅,送給這些特攻隊員,也有的時候來「大姨媽」了,就方便了,日本人喜歡這個。有的家人專程到場,感覺他兒子去送死挺光榮似的。當時的日本真的就是這樣狂熱。所有的人都失去了人性,鬼魂附體一樣。(圖片來源網路,歡迎關注兔哥)
◎「神風」隊員就是日本軍國主義的「人肉炸彈」,體現了日本戰爭機器為扭轉其不義之戰的敗局而做的最後掙扎。神風特攻隊的成員包含一些具有狂熱愛國心的日本青年。神風特攻隊在軍中、民間甚至包括日本的前殖民地如台灣廣范招募青年,在進行簡單的飛行訓練後,讓其駕駛只有單程油料的飛機滿載炸藥起飛,抵達美海軍軍艦上空後,以自殺攻擊的方式撞向軍艦。有人認為特攻隊隊員是自願的,但也有報道說部份神風特攻隊隊員是被迫的,即使心中有不願意也必須默默接受。尤其是在戰爭後期,指揮官甚至命令其空軍的優秀飛行員一併充當敢死隊。
最早「敢死隊」這個詞來自軍隊,形容為了實現己方的作戰意圖或達到已方的作戰目的,專門組建的一支不怕死的人組成的隊伍,也稱「送死隊」、「送命隊」。但事實上神風隊員們並不完全是自願的也並非都不怕死,有些人也不想去送死。一些神風隊員在寫給自己家人的遺書中寫道:「我們拚命地用『至少我們是英雄』這種念頭欺騙自己。」還有人寫道:「我並不是自己打算為天皇去死的,有人替我作了這個決定。」
按照美國軍方的資料,神風特攻共計出擊約2800架次,擊沉34艘,擊傷368艘,殺死4900人,致傷約4800人。命中率約為14%,命中造成8.5%擊沉。總體而言,效果不是很理想。至少不如軍部期待的那樣理想,主要問題是命中率太低。主要原因有三個方面,一是飛行員太菜鳥,大多都是剛招的。二是訓練時間太短。三是心理素質差。真正撞到要害的飛行員鳳毛鱗角,大多飛行員年齡小,不成熟,心理素質不過關。
神風的飛機都是輕型。櫻花和零式撞在航母甲板上,甲板都不帶爛的。就是這種捨命戰鬥的意志精神震撼,讓美軍感受到了日軍的喪心病狂和智障。
「你與我是同時盛開的櫻花,我們在同一軍隊綻放,既然是櫻花就要從容地散落,為了國家美麗地散落,未來的我們會在花的都城——靖國神社再會!」
——日本軍隊軍歌《同期之櫻》
「神風特攻隊」這個名字對中國人來說並不陌生,它給人的印象大概是:神風特攻隊由一群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組成,在太平洋戰場上,他們利用飛機執行自殺式襲擊任務。它是日本軍國主義的垂死掙扎,行為荒誕可笑。
可如果有人對你說,神風特攻隊的隊員根本不是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甚至其中還有士兵在思想上反對極權主義,你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
在《神風特攻隊、櫻花與民族主義》一書中,美國威斯康星-麥迪遜大學教授、人類學家大貫惠美子認為,上述觀點雖令人驚詫,實則更接近真相歷史。
她寫作這本書的目的,就是想要探索,為什麼那些年輕的知識分子,會參與到這樣一場慘烈的戰爭之中?
▲《神風特攻隊、櫻花與民族主義:日本歷史上美學的軍國主義化》作者:大貫惠美子譯者:石峰出版社:商務印書館出版時間:2016年
01.
那些「自願」的知識精英
大貫美惠子認為,外界對神風特攻隊隊員的刻板印象,都停留在他們是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上。可事實上,一開始沒有任何職業軍人自願加入其中,創立神風特攻隊的大西瀧治郎只好命令軍校軍官加入。
神風特工隊大部分由學生兵和海軍實習飛行員組成,他們「自願」加入神風特攻隊。但這個「自願」是十分複雜的,有些人受到強制徵募,拒絕的話,不光自己會有被憲兵隊殺死的危險,家人還會受到威脅。有資料稱,軍方甚至強征了11個朝鮮人加入神風特攻隊。此外,有些人則確實幻想著為了天皇和國家而死(書中展現出的這類人很少)。
比如飛行員關行男。他新婚僅六個月的時候,收到了採取自殺式攻擊的命令。他向皇家海軍記者小野田政說:「如果這是命令,我必須去。但我不是為天皇或日本帝國而死。而是為我的愛妻。如果日本失守,她就有可能被美軍強姦。我是為愛人而死。目的是保護她。」
▲六名出戰前的神風特攻隊隊員合影
大貫惠美子在書中引用的資料,只是通過日記等文本,詳細展現幾個人的思想狀態,並沒有在書中給出具體的統計數字,所以無法判斷特工隊員中真正自願與非真正自願的比例究竟有多少。
但據她的研究表明,絕大多數學生兵「自願」加入神風特攻隊只是表面現象,在利用他們留下的書信的研究中,她更多地看到的是一群理想主義者。他們思想上充滿自由,閱讀了大量西方名著,清楚地認識到極權主義的危害。
例如,佐佐木八郎是神風特攻隊的一員。他是東京大學的學生,大關惠美子認為,他同時也是一個反戰者和反軍國主義者。佐佐木在日記中曾說過,要揭露「大和魂」和「皇御國」的虛偽本質。
他同時又是一個愛國主義者。一方面,他熟讀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等人的著作。馬克思主義影響了他對資本主義的看法,使得他認為日本正被腐朽的資本主義所侵蝕。另一方面,施韋澤的人道主義使他形成了烏托邦思想,使得他認為應該為了建立一個新日本而犧牲自己。
在美學上,佐佐木八郎十分喜歡櫻花這一意象。對於他而言,櫻花代表了正直、純潔的理想,對立於醜陋的社會。他寫的詩中很多地方都提到了櫻花,希望自己能「像櫻花一樣飄落」。這樣的櫻花象徵在神風特攻隊中非常多,行動隊用各種「櫻花」命名,滑翔機叫「櫻機」,炸彈叫「櫻彈」。
櫻花既象徵生死、再生,又象徵陣亡軍人之魂,這讓佐佐木八郎對櫻花美學產生了誤識,最終走向歧途。正如一名曾經的學生兵、歷史學家色川大吉所說:
「我們有能力打敗軍國主義和軍政府,但我們無力打敗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
▲軍裝上插著櫻花的特工隊員
大貫惠美子指出,一種錯誤的、被軍國主義利用的個體愛國主義情緒,最終促使大量像佐佐木八郎一樣的學生兵加入神風特工隊。這些學生兵沒有狂熱地擁抱「為國王和國家捐軀」的意識形態,只是錯誤地想用犧牲保護國家(實際上滑入了軍國主義)。
直到最後,學生兵們都有很強的求生慾望,他們沒有考慮為天皇犧牲,更沒有考慮擁抱軍國主義。所以,到最後呈現出的狀態就是,大部分神風特攻隊隊員在思想上拒絕了軍國主義,但在行動上支持了軍國主義。
到此為止,本書作者的觀點很清楚了。漢娜·阿倫特創造了「平庸之惡」這一概念,即「意識形態下無自我思考的服從」,用來解釋納粹參與者的反人類行為。而大貫惠美子則更進了一步,想要說明,在極權意識形態下,個人雖然有思考,但仍會因為意識形態的壓迫而錯失自身,「自願」誤入歧途。導致種種悲劇發生。
因而,作者強調,這本書絕並不是在為日本犯下的反人類罪行辯解,而是因為放逐一段歷史,並用錯誤的事實填補其中,這樣做十分危險。只有認清歷史,大眾才更能意識到軍國主義、帝國主義等極權意識形態的邪惡之處。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悲劇不再重演。
於是,她進一步研究了櫻花的美學意義,發現了軍國主義利用櫻花美化自己的一面。
02.
軍國主義化的櫻花美學
櫻花在日本傳統的文化中包含的內涵十分複雜,主要的象徵有農業生產力、生殖力、男女親密關係、生死、再生、短暫的美等含義。可到了明治維新時期,櫻花的美學內涵呈現出了軍國主義化的趨勢。
櫻花美學扭曲的趨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大貫惠美子認為,櫻花意義的變遷過程大概有兩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明治早期的日本,這時人們對櫻花的認知還有一些爭論。一些知識分子認為,櫻花是封建落後的象徵,應該加以摒棄。另一些人,則積極支持櫻花作為新日本的象徵。
到了第二階段,隨著戰爭勝果的擴大,日本軍國主義在20世紀20-30年代達到了頂峰。這時,櫻花站穩了腳跟,同時具備了象徵民族主義的三重含義:「象徵大和魂的盛開的櫻花」、「象徵日本軍人的盛開的櫻花」、「象徵陣亡軍人的飄落的櫻花」——這就是軍國主義下再造傳統的櫻花。
▲鳥文齋榮之 《櫻花樹下的美人》,1810
在這一時期,教科書、歌曲、流行戲劇中,都可以看到櫻花與軍國主義意識形態的聯繫。歌曲中頻頻出現類似「山櫻、山櫻,甚至飄落時也是為了天皇」的歌詞,充分表達了「為國王和國家捐軀」的意識形態,將「為天皇犧牲」美學化。
除此之外,靖國神社中所種植的象徵軍人再生於此的櫻花、武士道中象徵大和魂的櫻花、軍徽上的櫻花等,都是軍國主義在利用櫻花美化自己,以便達到對內洗腦民眾,對外擴張殖民的目的。
就這樣,通過傳統中象徵「生死、短暫的美」向軍國主義中象徵「為天皇犧牲」的轉換,民眾在不知不覺中誤識了櫻花的美學內涵。軍國主義成功地將「為國王和國家捐軀」的意識形態,灌輸到日本民眾生活的方方面面。
理解「神風特攻隊」是「為國王與國家捐軀」意識形態下畸形的產物,也就理解了「神風特攻隊」中,個人對櫻花美學背後軍國主義的誤識。但問題是,日本為什麼會走上軍國主義的道路?
這就需要了解日本現代化的源頭。
▲1870-1943年間日本帶櫻花圖案的軍隊徽章
03.
國家危機下的選擇
明治維新時期,日本政治家們的口號是「尊王攘夷」。雖然佩里將軍叩關後,日本從閉關鎖國的狀態中走了出來,開始學習西方文明,但維新政府一直感受到西方殖民化的威脅。所以,「尊王」後,如果需完成「攘夷」,就要日本發展成一個現代國家,並形成強有力的中央政府,以及現代化的軍隊體制。
為了實現上述目標,政治家伊藤博文等人考察了歐洲各國的憲法制度,發現只有普魯士憲法模式能保證天皇/國王的權力,於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和德國類似的君主立憲制度,制定了日本首部近代憲法《大日本帝國憲法》(1889)。
▲大日本帝國議會
在該憲法中,天皇被擺在了全能的神的位置上,成為了全體日本人的父親,名義上掌管了軍事大權。但政治家們僅僅視天皇為「掌中玉珠」,可以任意操控。大關惠美子認為,這是日本現代化的開端,也是日本滑入軍國主義化的源頭。
為了配合憲法中「神聖王權」的觀念,日本政府早於1882年就頒布了《軍人敕諭》,強調「軍人最重要的義是忠於天皇……義重於泰山,死輕於鴻毛」。
在這個過程中,日本政府的確在強迫民眾接受極權的意識形態,但在表面上往往會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將國家機器美學化。譬如,在日本傳統中非常重要的美學符號——櫻花,就被軍國主義利用來強調為天皇犧牲的精神。
大貫惠美子認為,巴特、布迪厄、福柯提出過「自然化」一詞,用來解釋民眾會自然而然接受文化改變的過程。而軍國主義不斷地改造櫻花的美學內涵,將其滲透進民眾意識的過程,正是類似的「歷史化」過程。
▲葛飾北齋(1760-1849) 《富岳三十六景·東海道品川御殿山遠眺》,描繪了江戶市民在品川賞櫻的場景。
需要注意的是,日本不是從一開始就註定走向軍國主義道路,許多自由主義者、日本的基督教領袖、共產主義者都發出了反對聲音,他們拒絕神化天皇,也拒絕軍國主義意識形態。
當時,對憲法中模糊的地方,日本政治家們的解讀並不一致,一方認為主權在君,天皇擁有無限的權力,構成了「天皇主權說」;另一方認為主權在國,天皇只是國家的一個「機關」,構成了「天皇機關說」。
但是,甲午戰爭(1895)、日俄戰爭(1905)的勝利對軍國主義起到了催化作用,使右翼分子膨脹起來,國內的反極權聲音被掐滅了,「天皇主權說」逐漸站穩了腳跟。
所以,明治維新在短期內確實解決了日本的國家危機,帶領國家走向了現代化。但從長遠來看,日本效法德國建立絕對君主權威的作法,暗藏著不可避免的風險,這是「神風特攻隊」得以誕生的起源。
在這個過程中,櫻花起到了輔助作用,但是否有大貫惠美子強調的那麼大,我們還需要打個問號。因為,即使沒有櫻花,也會有其他象徵符號充當這一角色。按照日本對外擴張的意識形態,民眾還是不得不受到軍國主義的統攝。
無論如何,大貫惠美子的反思態度沒有錯。錯誤的現代化道路造成的國家悲劇和「神風特攻隊」的個人悲劇,都值得和平時期的我們時刻保持警惕。
日本神風特工隊最開始是因為日本在和美軍的太平洋海戰中損失了大量的軍艦和飛機尤其是優秀的飛行員,沒辦法和美軍正面對抗,只好想出用飛行員駕駛飛機撞沉軍艦的方法以差別作戰流轉戰局。他是一種自殺式攻擊模式,因此駕駛飛機的飛行員也就成了敢死隊員。
神風特工隊剛成立的時候是由僅存的老飛行員來乾的,後來這些都沒有了就將很多可能是高中生的人進行簡單培訓就去執行自殺任務。
神風特工隊不僅有飛機一種模式,還有有人駕駛的魚雷這種模式
神風特攻隊這個鬼玩意其實並不是大西瀧治郎這個鬼才的專利,千代田號航母的艦長在他之前就已經提出了特攻的概念,只不過是大西老鬼將它發揚光大了而已……
最初這個玩意是由一部分精英飛行員帶頭玉碎的,到了戰爭後期能用的精英都給用的渣都不剩了之後,那些新晉飛行員們便成為了玉碎的首選對象(海軍航空隊:不拉你去玉碎難道要留你下來你摔飛機啊?!)。他們的請願書里的選項只有兩個:願意和十分願意。然後飲一口加了冰毒的大力(滑),坐上飛機,大聲喊著"天鬧黑卡板載"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本來這玩意是航空隊專屬的玩意,然鵝在當時媒體的魔幻鼓吹下(企業號:聽說我被特工隊炸沉了?)海軍馬鹿和那些蝗民們像喝了大力一樣加入玉碎的行列。所以那些什麼"一億玉碎"、櫻花彈、回天震洋什麼的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誕生的。然鵝還不是被你霉國把拔用兩顆蘑菇雲打穩了XD……
神風特攻隊主要是日本海軍航空兵組成的,當然也有陸軍航空兵也進行了這種作戰,讓年輕的飛行員們駕駛各種飛機進行有去無回的自殺式攻擊。
神風特攻隊這種自殺攻擊的戰例其實各國都有,往往是在飛機已經受傷無法返回的情況下,飛行員採用撞擊敵軍完成最後一擊,像中國空軍、美國海軍航空兵、日本海軍航空兵等都有這樣的戰例。但是真正瘋狂的將這種戰術作為軍隊整體的戰術的,只有日本軍隊。
當時已經是1944年,由於接連的失敗和慘痛的損失,日本海軍航空兵飛行員素質大大下降,無法像戰爭初期的精英飛行員那樣精確有效地攻擊敵軍。於是一航艦指揮官大西瀧治郎等人策划了駕機自殺式攻擊的戰術,美其名曰神風特攻,因為歷史上一場颱風摧毀了蒙古入侵日本的艦隊,所以被譽為神風。
而日軍基層官兵也大多並不抗拒這種作戰。一方面是被軍國主義思想洗腦,認為駕機自殺攻擊能幫助日本贏得和美國等國的戰爭。另一方面就是,即使是普通的投彈攻擊,由於美軍技術優勢,以及日軍訓練不足等問題,日軍往往要付出慘痛的裝備損失和人員傷亡,反正都是死,還不如直接駕機撞向敵軍,這樣還能提升攻擊精度和打擊效果。而最後一次神風特攻,是1945年8月15日,日本海軍五航艦司令宇垣纏率領進行的。
根據美軍的統計,神風特攻共計出擊約3000架次,擊沉34艘各類艦船,擊傷368艘,導致9000人左右的傷亡。
好像當時的日本政府向民間進行過招募,由於當時日本軍國主義的影響,導致很多高中生,大學生自願報名,因為他們認為為天皇而死,是自己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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