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如果親人因疾病需要你捐一個腎給他,你會捐嗎?


說實話,來到這個世界,我們拚命工作,賺錢,最終哪一個人是為了自己活著?如果為了自己,每個人都會活的很輕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難道不是嗎?都是為了孩子,為了夫妻,為了父母,為了家庭而不懈努力奮鬥,最終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親人和親戚不一樣,親人是我們至親至愛的人,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來保護的人。指和自己有直接血統關係或婚姻關係的人,如父母、夫妻、子女等。所以親人需要我的腎,我會毫不猶豫做出選擇,我願意。

也許這樣的狀況好多人沒有遇到,所以感覺不出來。如果事情真正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每個人都一樣,都會獻出自己的腎。

然而,往往在親人之間做這樣的事情是最讓人痛心的。父母給孩子,孩子痛心,覺得不忍。孩子給父母,父母痛心,覺得自己活的也夠了,不能耽誤孩子。這就是親人。

記得看到這樣的一個感人報道。摘自:北京晚報

煙台市,27歲的小夥子宋留青,被可怕的尿毒症,推向了人生絕路。經過多家大醫院重新做檢查,殘酷的結果是「要麼終身做透析,要麼換腎,別無選擇。」

為留住兒子的生命,宋連先、孫淑娥決定儘快給兒子換腎。可一個腎源大約需要20萬元,再加上移植手術費用,40萬至50萬元,對他們來說,這無疑是天文數字。

山窮水盡之時,孫淑娥突然想到:能不能把自己的腎給兒子?孫淑娥的想法馬上遭到宋連先的反對,「你身體不好,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可怎麼辦?還是把我的腎給咱兒子吧。」「咱家就你這麼一個勞力,不行,必須把我的腎給咱兒。」孫淑娥與丈夫爭執起來。「那就去醫院看看,誰更適合把腎給兒子,讓醫院做決定吧。」看著滿頭白髮、身體瘦弱的妻子,宋連先無奈地回答。

聽到父母爭著捐腎給自己,宋留青的心碎了。「您們已經給了我一次生命,我還沒有報答您們,我不能接受啊。」夫妻倆流著淚,做兒子的思想工作,這個堅強的七尺男兒,抱著父母失聲痛哭。

夫妻倆帶著兒子來到了煙台毓璜頂醫院做血型測試和配型試驗。血型測試結果是,宋連先的幾項指標都符合移植條件。「終於可以救兒子了。」那一刻,宋連先流著淚激動地說。

「老宋,你對象來我們這裡了,非要賣掉自己的一個腎,你快勸勸她吧。」電話中,煙台毓璜頂醫院醫生告訴宋連先。孫淑娥的舉動「激怒」了兒子,「我誰的腎都不要了!」看著兒子蒼白的臉龐、掛著針管的身體以及滿臉的淚水,孫淑娥的眼淚滾落下來。

手書最終成功了。兒子得救了,宋連先、孫淑娥這對農民夫婦激動地淚流滿面。他們詮釋了父母的舐犢情深,演繹了一段人間至愛。

當我們食不果腹時,我們盼著能吃飽肚子,可當我們吃飽肚子的時候,卻又盼著山珍海味,大魚大肉。

當我們衣不遮體時,我們盼著能有衣服可穿,可當我們穿暖穿利落的時候,卻又盼著綾羅綢緞,品牌奢侈。

沒房,盼著有一套小居室也行,有了房,又盼著大套房,甚至還要奢望別墅。

沒車,盼著有一輛普通的也行,有了車,又覺得寶馬,大奔才是真正的需要的。

沒錢,盼著有錢,有錢了,盼著更有錢,就是現在富可敵國,也不會滿足的。這就是人性,這就是慾望,沒有一個人沒有慾望,慾望伴隨著自己直到終老。

如果有一天,當你走到人生盡頭時,生命終結的那一天,你才會發現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一切只不過是過往雲煙,那時候,你回想起來,最虧待的反而是自己的親人。


她25歲卻有一億粉絲,但最讓人羨慕的是她一個半的朋友,賽林娜

有一個富商他天天高朋滿座,交天下朋友,他的兒子看到日日人來人往,很好奇的問他父親,你有那麼多朋友,父親看著兒子,搖搖頭說,我只有一個半朋友,他的兒子很好奇,父親看著兒子說,你可以到這兩個人家去,和他如此這般說。

兒子依計行事,幾天後,傳出商人得罪皇親國戚,被抄了家的消息,曾經的高朋滿座,一下子都四散了。兒子穿著破衣爛衫逃亡,去找父親說的第一個朋友,朋友聽說商人的事情,回去後堂商量後拿出了全部家當,送給了商人的兒子。商人的兒子去了第二個朋友家,朋友聽到兒子哭訴商人的事情,沉默不語,進入了後堂,一會兒一個年紀和兒子差不多的男孩出現,朋友要求兩人互換衣服,原來朋友要讓自己的兒子代替商人的兒子去官府投案,兒子心中大慟。告知原委,明白了父親說的一個半朋友的意思,第一個朋友,是半個朋友,願以全部身家對落難的商人施以援手,第二個朋友是一個朋友,他願以自己唯一的兒子來解救商人的兒子。

這是一個關於朋友的故事,小時候看到過,心中升起一股俠氣,卻只想要做那半個朋友,也想在今後的人生里攢到那半個朋友,而小小年紀的我也明白,無論是做一個朋友,還是有一個那樣的朋友,都是不敢奢望的。

為什麼要提起這個遙遠的故事,看到最近歐美的25歲的美女明星,賈斯丁比伯的前女友--賽琳娜-戈麥斯(Selena Gomez),國美小姐,2016年度世界上最美的面孔第一名,INS女王,粉絲過億。歐美迷叫她傻臉娜,簡稱臉臉,是個娃娃臉的青春靚麗的明星。

就在昨天做了腎移植手術,是她的好朋友移植給她的。手術後她發了一條動態,在這條動態里,傻臉娜的長文解釋了一切,感謝她最好的朋友——電視演員Francia Raisa為她捐出了一顆寶貴的腎臟。

這張照片是腎臟移植手術後兩人躺在病床上手牽手的畫面,對於這顆堪稱「終極禮物」的寶貴腎臟,傻臉娜:「已經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表達我的心情……」,今年7月過生的傻臉娜不是剛剛發了新專?怎麼就要牽涉腎臟移植這麼嚴重的情節呢?其實起因已經不算是秘密了——紅斑狼瘡。紅斑狼瘡會讓自身的免疫系統無差別攻擊身體組織,包括腎臟,所以美國器官共享聯合網路(UNOS)首席醫療官David Klassen博士解釋說:一顆健康的腎臟是人體必備的,對於紅斑狼瘡患者來說,這尤其重要。但現在只有3%的患者能得到腎臟源。所以分一顆腎臟給好友的Francia,用「慷慨」來形容都萬萬不夠。很幸運,傻臉娜擁有了故事當中的一個朋友,救她的性命於危在旦夕之際。

印象中歐美明星都是蹦蹦跳跳,換男友或女友的速度以天計,感情好像很隨便,卻沒想到可以出現這樣令人震撼的友誼,看多了在中國親人之間尚不肯為對方付出的案例,為騙妻子或丈夫捐腎給自己,可以編一部70集的狗血連續劇。都說如今人心不古,不知道此刻讀文的你是否被這個青春美少女偶像所震撼,不知道你是否在一生中幸運的找到了那一個半朋友......

最後,送給大家一句真言,來自於備受挫折,抑鬱到需要接受治療的傻臉娜:「如果你遭遇挫折,你不必被挫折所禁錮。」這個真言留著下次寫。


怎麼說呢,真的糾結了一下。

我的兩個孩子、我老公、爸媽。我會捐。

其他任何人,我不會捐。可以在經濟上提供幫忙,但捐腎,不會。我也要對自己的家人負責。


親人最親

當看到這個問提的時候,毫不猶疑,腦海里一閃而過的便是『當然會捐』,不是衝動,不是喊口號,更不會是輕諾必寡信...我們生活在社會上,親人就像他名字所寫的那樣,永遠都是我們最親最敬的人,我們之間的付出,心靈相通完全不需要理由...

在看到親人躺在病床上而無能為力的獃獃的立在旁邊或者焦急的在手術台外焦灼的等待真的是很難熬的,看著親人需要輸血,換器官等等卻沒有匹配的型號而這是救治他們的唯一方法的時候,內心真的沒有百感,只會想著如果我們可以代替他們就好了,還記得那個為了給兒子捐腎而減肥的暴走媽媽嗎?

為了早日把自己的腎換給兒子,每天早上,山西省臨汾市隰縣黃土村村民郭珍珍都要在黑暗中奔跑5公里,為的是減少腎臟脂肪厚度,給兒子一個更健康的腎臟。三個月時間,這位48歲的母親將體重從154斤減至136斤。可是,這只是馬拉松式的腎移植程序的第一步,接下來繁瑣的換腎申請手續讓郭珍珍和丈夫曹紅計兩人又焦慮又疲憊。12月10日上午9時,郭珍珍坐在臨汾市第四人民醫院的透析室外,焦急地等待著正在做透析的兒子曹偉偉,想到接下來至少還要半年才能等到的換腎手術,痛苦像一把利刃劃割著她的心。

第7次向醫院遞材料

12月8日清晨6點半,曹紅計到達臨汾市火車站,他要乘坐早上7點的火車去西安西京醫院遞交申請換腎手術的材料。這是這位山西隰縣的普通農民第7次坐上去西安的火車。在兒子還沒得病之前,他甚至沒有走出過隰縣。

曹紅計的行李很簡單,只有一個黑色的雙肩背包,裡面裝著給兒子辦理活體腎移植手術的材料。這些材料是如此重要,以至於曹紅計總是要把包緊緊抱在懷裡才放心。

曹紅計在早上四點半就起床了,為了節省兩元錢的公交車錢,匆匆吃過早飯的他在早上五點半就從租住的臨汾市臨紡小區出發了,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到了火車站,近十里的路程耗費了他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一次曹紅計運氣好,買到了坐票,而且火車上人不多。以前沒有座的時候,他寧肯站7個小時到西安 ,也不會買一張卧鋪票。早上7點,火車準時出發。

到了中午,曹紅計還是想像以前那樣不吃午飯,前6次他都嫌火車上東西貴捨不得買。這次在記者的勸說下,他吃了一盒速食麵當午餐。

8日14時17分,火車到達西安火車站。走下火車,曹紅計便迫不及待地準備往西京醫院方向走去。在記者的勸說下,曹紅計決定坐公交車去。而前六次他自己來的時候,他都是走著過去的。

手印不標準都可能被打回

曹紅計到西京醫院的時候,兒子的主治大夫馬帥軍正在做手術。醫生阮東麗檢查了曹紅計的材料,依然發現有錯誤。阮東麗用筆標出了《親屬活體腎移植受者知情同意書》上要改動的地方,「這些地方原來的模板就有錯誤,還是不行」。曹紅計臉色大變,用充滿乞求的眼神看著阮東麗,但也於事無補。

阮東麗告訴記者,這些材料審查通過只是整個手續辦理過程的第一步。「在這些材料通過後,要送到我們院里的倫理委員會審查,等院里通過後再送到陝西省衛生廳審,只有陝西省衛生廳最後通過了才能做手術。」阮東麗說,即使送到陝西省衛生廳之後,被打回來五六次也很正常。

「年前做手術已經基本不可能了,最快也要半年之後。」阮東麗說,現在經她的手交上去的就有3個病人的材料,這3個病人的材料年前也批不下來。阮東麗坦言,不單是病人家屬,就連她也覺得這些手續很麻煩,「但這些手續都是必須要有的。」

不久之後,回到辦公室的主治大夫馬帥軍也找出了問題,他要求曹紅計回去在身份證複印件上加蓋一個章,還要把親屬手印按順序重新摁一下。「送到省里去審的時候會更嚴,有一個錯別字也會被打回來,語句不太通順或者手印摁得不標準都有可能被打回來。」

曹紅計連夜坐上了回臨汾的火車,整個晚上,他在火車上都坐立不安,不知如何回去把這一消息告訴焦急等待著的母子二人。

「像西天取經一樣難」

在去西安的車上,這位樸實的山西漢子向記者講述了他之前的6次西安之行,每次結果無一例外都是失敗。

2011年8月中旬,曹紅計一家人首次坐上去西安的火車,在西安市西京醫院,一家人重新燃起了生存的希望。

曹紅計和郭珍珍的腎臟都與曹偉偉配型成功,這就意味著,他們兩個人都可以為自己的兒子換腎,醫療費也因此能夠大減。這對從去年臘月二十四就開始為兒子四處奔波的父母,第一次長舒了一口氣。

可是,接下來要面對的麻煩又使他們倒吸一口涼氣,近乎於馬拉松式的漫長手續辦理不斷折磨著原本就已非常痛苦的夫婦二人。

《親屬活體腎移植受者知情同意書》及其公證書、《親屬活體腎移植供受者及親屬關係確認保證書(聲明書)》及其公證書、器官自願無償捐獻書、自願捐獻與親屬知情同意書、郭珍珍身份確認證明公證書、曹偉偉身份證確認證明公證書、身份證確認證明(曹偉偉、郭珍珍)……36份各種手續材料,要回鄉跑好幾個部門辦理,這個過程像一道橫在手術台和曹紅計一家之間的深淵。

「辦這個手續就像西天取經一樣難,是不是非得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才行啊?」郭珍珍無奈地問。

9月中旬,曹紅計第 2次去西安 。這次 ,醫生馬帥軍讓他買個U盤,馬帥軍要把所有手續所需的材料都拷貝到U 盤上,曹紅計按照U盤上的材料要求去做就可以了。一輩子都和土地打交道的農民曹紅計第一次聽說U 盤,在醫生的指點下,他花了40塊錢在附近的一家超市裡買到了一個U 盤,拷下了醫生準備的材料。

把U 盤拿回去後,從來沒有摸過電腦的郭珍珍一下子蒙了,她哪裡知道什麼是word文檔,她連U盤怎麼用都不知道。經過四處求人,一位親戚答應幫她把材料打出來。接下來,郭珍珍就拿著這些列印出來的材料一趟一趟地在村委會、黃土鎮和隰縣之間來回奔波。由於以前沒有辦過這樣的手續,隰縣的所有部門都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都是邊諮詢邊摸索著辦下來的。

馬拉松式手續何時到頭

第3次到第7次前往西安醫院遞交材料,都因出現這樣或那樣的錯誤沒有過關,直到第8次,醫院終於通過了曹紅計遞交的材料。回想起之前種種挫折,曹紅計說堪比馬拉松長跑,不過這才算是過了第一關。

10月上旬,曹紅計第 3次來到西安市西京醫院。與前幾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帶著辦理手術的材料讓醫院審查。

不幸的是,材料沒有通過審查,原因是郭珍珍替自己的兒媳婦馬小鳳摁了手印。「當時我兒媳婦不在家,孩子他媽就替她按了一下,這個也能看出來?」郭珍珍的一次大意使得丈夫白跑一趟。

10月下旬,曹紅計第 4次上路了,而這次迎接他的結果依然是「不通過」。原因是一份材料上由於打字者的疏忽,把一個名字打錯了,同時醫生還要求回家讓相關家屬全部摁手印。

11月15日,曹紅計和家人一起第5次來到醫院,材料還是有問題。這一次的錯誤出在一個字身上,在這份《聲明書》中,醫生要求曹紅計把「同意接受母親對我的腎臟移植」改為「願意接受母親對我的腎臟移植」。而且這一次 ,醫生還要求郭珍珍回去開具她父母的死亡證明。

12月1日,曹紅計第6次來到西安 ,材料還是因出了小差錯而無法審過。這次的錯誤是派出所蓋章之後,沒有加上民警的警號。可是,在醫院給的參照材料上也沒有警號啊?但曹紅計不敢怪罪醫院,只能回去再辦手續。

「讓我做手術割腎我不怕,就怕辦這個手續,到什麼時候是頭啊?」跑步減肥沒有難倒郭珍珍,30萬的醫療費也沒有難倒郭珍珍,但這位「暴走媽媽」用盡了所有力氣,卻怎麼也跑不到這場手續馬拉松的終點。

村裡人開始說三道四,「是不是不願意給兒子捐腎才假模假樣地搞這些麻煩的手續?」有人開始在背後嘀咕。但郭珍珍沒法解釋,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給兒子捐個腎還得辦這麼多麻煩的手續。

12月16日,這個第8次去西安的家庭終於等到了一絲喜悅,手續材料終於通過了醫生的審核。目前,郭珍珍和兒子正在西安市西京醫院做一系列的檢查,但接下來,他們的材料還要繼續經過醫院倫理委員會和陝西省衛生廳的審核,手術最終能不能做,仍是未知數……

文/圖 記者 單俊楠 周超

為給兒子捐腎農婦變「暴走媽媽」

去年臘月二十三,是山西省臨汾市隰縣黃土鎮黃土村的農民曹紅計和郭珍珍夫婦無法忘卻的日子。這一天,他們唯一的寶貝兒子曹偉偉被診斷出患有尿毒症。醫院告知治尿毒症最好的辦法是做腎移植手術,但腎源加上手術費需要100萬元人民幣;如果用親屬的腎源,只要30多萬就可以,與兒子配型成功的郭珍珍決定捐出自己的一個腎給兒子。

但第一個問題迎面而來,那就是她的體重。醫生建議郭珍珍減肥,把150斤的體重減到130斤左右,以減少腎臟的脂肪厚度,同時也可降低手術的難度。

從此,48歲的郭珍珍開始了艱難的減肥之路。

12月9日清晨6點半,外面還是一片漆黑,這時的郭珍珍已經和往常一樣,開始跑步。一個小時,這是郭珍珍每天早上雷打不動的運動時間;五公里,大約是她一天所要跑的路程。

郭珍珍剛開始跑的時候小腿肌肉拉傷了,很疼而且腫得厲害。但她並不在意,「它疼它的,我跑我的,跑一會兒就忘了疼了。都是為了娃嘛!」除了跑步,她還會踢踢毽子,跳跳繩。但她捨不得買兩三元錢的跳繩和毽子,每天早上只是做著動作空踢、空跳,「能省下一塊兩塊錢,咱娃就多點錢治病。」

曹紅計告訴記者,以前的郭珍珍很愛吃當地的蒸肥肉。但為了兒子,她硬是生生戒掉了所有葷腥。12月9日早上,記者在郭珍珍家中看到,她的早餐就是一碗粥和一點炒得極清淡的白菜。郭珍珍告訴記者,她的晚餐是一碗粥加一點菜,只有中午的時候可以吃一個饅頭。

從西安回來到現在,三個多月的時間,她的體重從154斤降到了136斤,再有六斤就達到標準。但郭珍珍希望自己「越瘦越好」。

為了兒子的病,家裡住的窯洞抵押出去向銀行貸了款,還四處借錢,曹紅計甚至一度想把自己的一個腎賣掉為兒子治病。

當他們好不容易湊了十多萬塊錢時,這對可憐的父母才知道,萬里長徵才剛剛開始第一步,如馬拉松般的換腎手術手續正在等著他們……

這是那位媽媽為救治兒子而付出的努力的全過程,我們可以想見他在健走時流的汗,可以想見她在得知配型結果不適合時流的淚,在這汗與淚的交匯中,我們看到母親對孩子的愛,沒有任何借口,只有永無止盡,傾盡所有的付出,不顧自己受傷,這就是親情的力量。

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是只為自己而活,我們與社會是利益共同體,看到需要幫助的陌生人尚且會伸出援手 何況是一路相依的親人 親人慢慢陪著我們成長,我們對著他們會心地笑,我們對他們撒嬌,我們會對她們哭泣 在她們面前毫無保留的苦與樂,單純與天真 多少年來 歡樂痛苦交織 仍並肩前行,你問我會不會捐腎給需要的親人,不捐,你做的到嗎?


按目前的情況看,我不會,因為親情已經傷透了我的心!我掏心掏肺為他們,我困難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幫我!結婚,生孩子的錢都給父母拿去了,離婚了,打工的錢也給他們騙走了,再結婚借錢給他們也不還了,再借沒借,微信也把我拉黑了,年上回娘家,臉不是臉,腚不是腚的,我也心涼了,就這樣還捐,值得捐腎嘛?


直系親屬會捐,之前對我好的親戚會捐,其他那些不會,尤其那些之前壞我,害我的親戚,我會做配型,如果成功了,氣死他們就是不捐,也許有人說我壞,但是對於那些曾經狠狠傷害過我的親戚,以及那些到現在還在繼續傷害我的親戚,在我父母面前裝好人,背地裡坑人那些,我盼望他們不得好死呢。


不要像道德婊一樣的回答問題。我家人就是尿毒症,我很了解,可以回答。

首先,接受捐腎後也不是結束。病人恢復身體需要注意方方面面,抗排斥葯需要吃一輩子,費用不低。

很多人做不到,或者剛開始恢復正常就放縱自己,死掉了。或者沒有預計到這個費用的承擔能力,好不容易湊夠了手術費用,後期經濟上根本撐不下去,白白做了手術,最後人去財空。

第二,捐腎。父母年紀大,即使配型成功也不是很好的選擇。而自己的兄弟姐妹么,健健康康的一個人,後面還有幾十年要過,捐腎救他們自己患病的幾率很高。就是說捐腎把病人救回來,大家都是半條命。

所以,不要捐腎,後面身體肯定大不如前,最壞的結果是同樣患上尿毒症。


看這個所謂的親人多親吧。

上至父母,平至兄妹,下至子女,救,其他親戚不救。

捐腎之後,生活會受到一定的影響,不能用力,不能勞累等等,親近血緣的親人,便是以命抵命也無二話,但對其他的親戚,最起碼要考慮自己的以後生活,腎說捐就捐了,然後自己落下後遺症,生活成難,犯不上。嗯,就這麼自私。


作為中年媽媽,我的想法是,可以捐給孩子,因為我的唯一女兒孝順,如果看不到孝順的的未來如同那個罵母親不捐腎兒子媳婦那樣,我肯定不捐。對老人,免談。可以盡心,畢竟老人都那麼老了肯定也不同意。親戚,沒有讓我如此感激付出的。就這樣


這個其實還是要看親人有多親。如果是直系至親,我會毫不猶豫。人這一輩子,純粹為了自己而活的時間大概只有十年,那無知天真的童年,當你逐漸有了意識之後人就沒有那麼自由了。家人成了永遠的牽掛,不管是在哪裡,什麼時候那微妙的關係總聯繫著彼此,如果家人遇到什麼疾病只要是自己可以盡一份力的,不管是腎還是肝都肯定會捐


推薦閱讀:

你比較想去國內哪幾個景點?
社交恐懼症患者,不想辦婚禮,該怎麼辦?
經歷挫折,為什麼還是不能快速長大?
寶寶出生後,每天都會提心弔膽和胡思亂想,這樣是得產後抑鬱症了嗎?
30歲生第一個孩子會不會太晚?

TAG:社會 | 心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