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蟲子可以食用?


回答這個問題,只當是一種甜蜜的回憶,因為,我當年第一次到雲南的時候,就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給同學請了一頓昆蟲宴,印象非常深刻,可以說讓我大開眼界。滿滿的一桌全是昆蟲,而且絕大多數都是我沒有吃過的蟲子。

雲南吃昆蟲是有習慣的,因為有大量的山區和森林面積,昆蟲的資源非常豐富,而且又是少數民族地區,他們吃昆蟲有歷史的原因,也有一些傳統的習慣,逐漸的發展而形成地方特色的一個菜肴。

吃昆蟲對於我們這個年齡的人來說,也不是什麼非常奇怪的事情,因為小時候頑皮,經常會捉一些蟲子來自己來吃,比如抓知了(蟬),把肚子拉掉以後拉出來以後,塞上黃豆拿到火裡面去烤,非常特殊的一種味道;另外一個就是掏蜂蛹,吃法更簡單容易,用瓦片下面烤著火,然後把蜂蛹放在瓦片上面烤,滋滋的出油了,溢出了香味,再撒點鹽,吃起來非常可口。

但是,像雲南昆蟲宴這樣大規模的昆蟲集體亮相讓你品嘗,的確,最初感覺有點滲人,幸好他的做法非常簡單,幾乎全部都是油炸,各種昆蟲的味道其實都差不了多少。傳統的有蟬、蝗蟲、蜈蚣、蠍子、水蜻蜓、蜂蛹、金龜子、地鱉、蠶蛹、螞蟻、螳螂、龍虱、水龜蟲、天牛等。反正可以有二三十種供選擇,但是名字其實很難以記得住,只能記住那些常見的叫得上名字的。

據說蟲子是高蛋白的食物,很適合當人類的食物,但是要過心理那一關還是挺難的。感覺吃蟲子,讓人又回到了最初的最原始的那個階段。


當然是土筍啊

郭師傅出生在「土筍凍」三代傳人家庭。他的兩個孩子如今都已在石碼和廈門安家,不再從事父親的舊業。郭師傅對於傳承的問題沒有看得太重。在閩南傳統中,土筍凍只是一種比較廉價的路邊小吃,登不上大雅之堂,製作起來又費工費力、利潤有限,所以郭師傅也樂得讓子女們享受更好些的發展前途。畢竟製作土筍凍是一門更考驗經驗和功夫的活計,沒什麼必須傳承的「祖傳秘方」。

土筍凍三代傳人家庭 攝影/鄭亞裕

其實,若論「錢途」,郭師傅的工作還真不比城市上班族差。在郭師傅生活的龍海,從事這門勞心費力的生意的人不是很多,能堅持下來的都生活得還不錯。畢竟,閩南人對土筍凍的喜好始終如一,這是一種剛需,你提供不了,總會有人去提供,誰滿足了市場需求,誰就有錢賺。

只要有市場,「土筍凍」就不會消失 攝影/陳海山

簡單樸素的生意經,這很閩南。

下鍋前的準備

當我來到郭師傅的院子時,裡面滿是「土筍」,一種腥臭和泥土混合的味道縈繞其間,直插心肺。一部分處理好的「土筍」堆在廠房門口,「活筍」則用裝著水的大木盆盛放,擺在靠外的地方,同村的婦女們吃過早飯紛紛來到廠里,踩著泥水坐在木盆旁邊準備開始徒手處理這些扭動掙扎著的活物。

正在徒手處理「活筍」的老人 攝影/陳海山

「土筍」不是筍,而是一種名為「可口囊革星蟲」的動物。它們生長在河海交匯處的低潮位泥灘中,以泥中的藻類和腐殖質為食,體形似加粗的蚯蚓,身體一側有能伸出的長吻。星蟲的表皮肌肉囊發達,有無數深色乳頭突起聚在一起,遠看呈黑色癩狀,細看則泛著滑膩的色澤,如果事先不知道這是一道美味,恐怕只有段位如貝爺的世外高人能在這樣的形象面前氣定神閑。

看到此景,你還能氣定神閑嗎?攝影/陳海山

處理「土筍」是一件有些臟臭的活。首先要把它們靜置一兩天,讓活的星蟲自己排泄掉一部分泥沙,然後再用海水或鹽水反覆漂洗,最後才是正在院子里完成的步驟:清腸。婦女們掐掉星蟲的硬吻,擠出其腹腔內的內臟和泥污,再用清水裡外洗凈。

星蟲腹內主要的器官就是一條消化用的腸道,與吻部尖端的口和肛相通,所以手法嫻熟的人可以在掐掉蟲吻的時候掌握好力度,完整地拉出腸道,最大程度避免殘留。掏空了腹腔的蟲肉只剩下一層小小的肉質皮囊。丟棄物則很多,一天下來,泥沙與污物會堆滿小院,讓人無處下腳。

檢查清潔度 攝影/鄭亞裕

準備下鍋製作

早餐過後幾乎是全天唯一的休閑時間。郭師傅像所有閩南人一樣離不開茶,他坐在客廳里燒一壺開水,一邊沖泡茶水一邊獨自享受難得的片刻清閑。接下來,他將在水汽蒸騰的操作間里從早到晚忙活一整天。

攝影/陳海山

清潔更衣後,郭師傅走進操作間,其實就是一間有一口大鍋的廚房。做土筍凍只需這一口鍋。

首先要燒水熬湯。靜待大鍋中「咕嘟咕嘟」地冒起泡來,郭師傅瞅準時機放入鹽和糖。過去做土筍凍只需這兩味調料,但現在出於對更豐富的味道的追求,也會適當放一些味精和雞精。大鍋里的水還在咕嘟嘟冒泡的時候,郭師傅利用這段空閑撈出一把「土筍」放進另一個鍋里焯水。

準備下鍋 攝影/陳海山

入水後,突然受燙的「土筍」皮囊急劇收縮,由於受熱部位的收縮度不同而開始有些打卷,屋子裡隱約瀰漫著一股蛋白質受熱變質時散發出的「肉香」。只燙一下,很快便又撈出,有點像老北京爆肚或重慶火鍋中的毛肚。

郭師傅指著鍋底的一些黑色廢渣說道:「無論前期處理有多細緻,土筍里也難保沒有泥土殘留。我自己在傳統製法上增加了焯水這一步驟,就是為了最後再除一遍泥。」

下鍋慢慢攪動 攝影/陳海山

除泥完畢,便是整套工序中最關鍵的步驟。郭師傅把焯過水的「筍」倒進沸騰翻滾著的湯里,一邊慢慢攪動一邊耐心地熬煮。這些湯未來將在耐心的熬制和冷藏中變成清爽滑嫩的「凍」,沒有任何非天然添加的湯水如何變成凍狀呢?

「關鍵就在於土筍」,也就是星蟲體內富含的膠原蛋白。在高溫的湯水中,膠質一點點析出肉體,滲入水裡,掌勺者要不急不慌地輕柔攪拌,既要保持一定速度避免蟲肉互相粘連,也不能過快過猛致其破碎。

裝碗冷卻 攝影/鄭亞裕

熬畢,郭師傅先把蟲肉撈出來,再把鍋里的湯分別倒進已經擺好的40個小碗中,不多不少,剛剛好。最後,把蟲肉均勻地分裝進每個小碗,放入冰櫃冷藏12小時,即告功成。

土筍凍現「真身」

好的土筍凍凍體晶瑩不污濁,口感似果凍,味道輕柔,肉質脆嫩彈牙,有種海饈特有的鮮味。吃時一般用醋、醬油、蒜、芥末等重料輔以渾厚的芝麻醬,既鮮爽又刺激味覺神經。

在閩南的盛夏里,剛剛從冷藏櫃里拿出的冰涼清爽的土筍凍,看起來格外誘人。星蟲的營養價值很高,除了豐富的膠質,近期研究還指出其體內富含的蛋白質(占乾重的65%)中,有一種抗氧化功能很強的星蟲肽,不僅對人體有一定的抗氧化作用,也是一些藥物的重要原材料。

傳說中的「土筍凍」真容 攝影/陳海山

郭師傅生產的浮宮式土筍凍與流行在廈門和泉州的安海或海滄土筍凍有些區別:煮熟的蟲體上的一層黑色皮質(其實就是前面提到的乳突狀皮膚肌肉囊)並不去除,而是原樣保留、略微漂浮在凍體里。這樣的賣相看起來似乎不潔,但大可放心,那些黑色的渣狀物都是星蟲身上的組織,鎖住了它們的營養成分,而且經過處理的蟲身吃起來更筋糯,更有「吃肉」的感覺。

土筍凍切面 攝影/鄭亞裕


在我們老家,可以吃的蟲子有不少呢。

1.蠶蛹,這是比較常見的,養蠶的地方都有,蠶蛹是一種高蛋白美食。

2·金蟬,也就是俗稱知了猴,夏天特別是下過雨後河邊草叢裡,樹林里,在天剛剛黑開始從泥土裡鑽出往樹上爬,找地方脫殼。沒有脫殼的食用價值高,一斤賣到上百元。金蟬洗乾淨後用油煎炒,口感脆香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美味。

3.蜂蛹,在老家有很多種馬蜂,有一種在樹上做窩的蜂,蜂窩有成人的腦袋那麼大,我們那裡叫人頭蜂,蟄到人很厲害能致命,這種蜂的蜂蛹經常有人收購,蜂蛹油炸了很好吃,產婦吃了可以下奶。

4.木花,木花其實就是天牛的幼蟲,一種白白胖胖的蟲子。生長在柞樹中,老家做飯燒的柴就是砍伐柞樹的枝葉,冬天上山坡砍柴經常可以挖到木花,木花烤熟後吃起來香甜香甜的,也是一種高蛋白美食,小時候在家經常去挖木花烤了吃,到現在也念念不忘。


1.龍舍蘭蠕蟲,含蛋白質高,聽說吃起來還不錯。

2.蟑螂也可以吃,先高溫煮熟蟑螂,殺死蟑螂身上的病菌,然後下鍋油炸,聽說油炸蟑螂吃起來像吃炸雞一樣味道,蟑螂有豐富營養。

3.蚱蜢,不知道在座各位看過《荒野求生》里貝爾格里爾斯在野外生吃蚱蜢,其實蚱蜢油炸也很好吃,含有很高蛋白質。

4.蜈蚣,蜈蚣是五毒之一,很多人都不敢吃,其實蜈蚣也可以油炸來吃,聽說吃起來鬆脆可口。

5.竹蟲,在泰國夜市會有一些油炸竹蟲,吃起來鮮美香甜。

6.蝗蟲,可以先煮再油炸,聽說吃起來有點和蚱蜢的口感一樣。

7.蠍子也是五毒之一,但還是逃不過下油鍋,蛋白質很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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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的昆蟲很多,比如蟋蟀,螞蚱,蠶蛹,知了猴,蜂蛹,地花蟲,豆蟲,蠐螬。其中味道不錯一般人能接受的是知了猴和蠶蛹了。藥用價值比較強的是地花蟲和蜂蛹。還有一種長在樹心裡的蟲子(不是天牛幼蟲),我不太清楚學名具體叫什麼,一般人都叫樹心蟲,藥用價值也比較好,農村集市上有人出售幾十塊一隻。有些蟲子雖然能吃但只適合重口味膽子比較大的人,比如豆蟲蠐螬我就結受不了,雖然見別人吃過。螞蟻也是可以吃的,有很高的藥用價值,只是太小了不好收集,一般只用在藥品或保健酒,比如黑蟻壯腰丸蟻王酒。

另外有些在中國認為不能吃的昆蟲在特殊的地域其實是能吃的,比如在非洲有用蒼蠅做餅(不是平時我們見到的那種),比如有些地方的人吃蟑螂…


蝗蟲

蟬,不管是成年蟬還是幼年蟬都可以吃吆,而且幼年蟬的營養價值很高的

不過大家吃蟲子要注意,有些人會對這些蟲子過敏。


謝邀,能食用的蟲子太多了,我只說我吃過的蟲類吧:金蟬(我們這裡叫知了猴);蠶蛹;嚼木蟲(天牛幼蟲);蜂蛹;(蜜蜂和大馬蜂);各種螞蚱和蟋蟀;還有豆蟲。當然我相信,別的地方還有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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