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你自認為寫得最好的散文或詩歌是哪一篇(附上原篇)?


蘭州、蘭州

北暮無淚   

隆冬的風   

刺痛了我的面頰   

深灰色的大衣領上   

落著點點雪花

隨即在肌膚上慢慢融化   

和它一同消逝的   

還有我二十歲的年華

蘭州   

第一次看到你   

是在父親的香煙上   

你承載了父親的煙癮   

還有他排遣不完的抑鬱      

蘭州   

第二次看到你   

是在初中地理書上

一個紅色的小點

印刻在祖國的中央

你寄託了一個少年

關於明天的希冀

未來的渴望

蘭州

第三次看到你

黃河岸邊

夏,意猶未盡

秋,肆意生長

東去的河水滔滔

像極了那些逝去的日子

和,留不住的過往

蘭州

你在金城牛肉麵的香味里飄然

夾雜著二細和韭葉子的對白

121破舊公交的哀號

陪伴了夜夜的無眠   

不管走多久   

中山橋的燈光   

永遠在原地守候  

蘭州   

從天南地北遷徙到地北天南

黃河縴夫的號子   

依然在我的胸腔中回蕩

羊皮筏子濺起的水花

映出了一個少年的身影

他騎走了白馬

將記憶深深埋下  

蘭州

你是理想與宿命的掙扎  

是夢幻和現實的碰撞  

是流幹了也無法忘懷的西北的血液  

是大夢初醒拿起來再也放不下  

如今  

這一抹黃土的顏色  

刻在我的靈魂深處     

我提筆寫下關於你的記憶

蘭州,蘭州

帶不走的只有你  

我是北暮無淚,本回答屬於原創。

各位大佬。歡迎批評指正!


在此鼓起勇氣,用我這篇文章回答這個問題。可我這篇文章既不是散文也不是詩歌,而是一篇散文詩。希望大家多加批評和指教。

從未想過你會離我遠去,也從未想過我的文筆,不再像丁香一樣盛開。曾經冬季的蝴蝶如花兒般凋謝,沒了你,我還有什麼?

盛夏時候,無數次深夜知了的鳴叫,就像是我佛的梵語,令我的心無比寧靜。那時我卻總裝作鬧鬧樣子,笑著對你說:"你看,南方落葉,北方飄雪,總是年復一年。"

每次你都是婉然一笑,說:"那又有什麼。。。"

我對愛情,對你一直是有私心的,直到現在。因為我在害怕,害怕你的離去的哀傷,每次想起都抹不去。

知道你看到這,你的心一定會因我的憂鬱而被不屑塞滿。

可我已錯過了你的到來,而如今你卻又要離去。

無數次天空陰霾,暴雨將下的時候,我就站在牆外等你。牆內的你在想些什麼?是求雨莫打濕了你的紙鳶么?可是你怎麼才能知道,當雨還未的落的時候,我的心卻已經濕了啊。

逝去的時光,總愛沉睡在歷史長河的淤泥里,如我因追求你而逝去的思想,一直找不到光明的地方。

嘻嘻哈哈中多少句我愛你,已經說出去了。你卻從未說過,你也是……

曾經離開你,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只是不想聽到你的呼吸。卻忘不了那次你睡去,你的安靜的鼻息。每次想起,我的心裡都安靜無比……

在那南方的小鎮,我遇到了神的啟示。他們管那巷子叫"聽雨巷"。說是停下來,沉下心就能聽到雨。於是,我駐足,不敢呼吸,卻只聽到,去愛……

好吧,我決定去拜訪古冢。告訴自己,不論是誰的墓碑,我只管俯地,拜。古冢其實才是最最偉大的詩人,不過可惜,他更願意說自己是詩。

啊,朋友,當有一天你看到古冢時請不要厭惡的走開。因為他也是一個人,否則誰願意守在一個安靜的地方,無喜,無悲。也請你們不要嘲笑那些納拜的人,他們與碑的喃喃細語,也許是最美妙的音符。

其實我也是一個詩人,嗯,我自己是這樣想的。有一天我也願意化身為碑,至少它比屍體存在的久遠。無論是從肉體,還是精神。


聽山

文·段宏剛

山是一位盤古式的父親,頂天立地,在高處,親吻著白雲,把崇高指向蒼天,在低處,撫摸著大地,把博大獻給厚土。誰見過山曾倒下,即使被採礦人開挖的千瘡百孔,被山洪衝擊的傷痕纍纍,被地震摧殘的左搖右擺,它依然固執的挺直身軀,站在空間跟時間比重量。

山同時也是一位敦厚的父親,所有木藤花草和走獸飛禽是它的孩子。山以寬廣的胸懷仁慈的擁抱著每一個孩子,給孩子們遮風擋雨,用體溫一年年把一個個孩子拉扯大,聽孩子們在它懷裡開花、結果,戀愛、懷孕,在山身上隨手一抓便能抓到生命的色彩。父親懷裡是孩子們最安全的堡壘,足夠孩子們跟季節較勁。叢林法則是山給孩子們最後的教誨。

起風時,綠色追著風跑,掀起陣陣綠色波浪,綠孩子們如一群頑童,前呼後擁,相互之間推搡、打鬧。葉子開始唱歌,嘩啦啦,悉悉索索,山被歌聲滋潤的透心涼。陽光見縫插針,從葉子間隙擠進來,輕飄飄落在樹蔭下,沉重的連風也刮不走。剎那間,陽光又跳到葉子上,枝杈上,山上,一直跳到空中隱起身,任何東西一出現,它立馬現身,用亮起來的一面把溫暖趕進對方身體,讓時間停留在愜意中,這一刻,生命在體內舒展。

峽谷是大風的戰場,千軍萬馬的大風,貼著峽谷浩蕩前進,直逼山頂,花草樹木點頭哈腰歡迎。小動物時而低頭啃著嫩草,時而抬頭喝著大風,仔細品著風中動向。猛獸鼻尖指向風中,笑眯眯的咀嚼著藏在風裡的美味,獵殺的本性在犬牙和爪子上燃燒。很快,一隻動物在風中留下最後的聲音,這叫聲刺破風聲,穿進山的身體,山顫抖不已,眼淚化作一縷渾濁的噴泉,沖走一個死去孩子的靈魂。在風聲的掩藏下,在山的身體上,獵殺和被獵殺像黑夜和白天,勢不兩立。

溪澗是山的血管,大地是山的母親。山受傷時,也會卧在大地懷抱,淚水匯成河流,在血管奔涌。母親抱著孩子講著故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山還是山,滄海桑田……聽母親嘮叨夠了,山重新挺直腰板,嘲笑起風霜雨雪的虛張聲勢。

風調雨順的季節,孩子們在父親懷抱笑聲朗朗,歡快的吮吸著父親的血液,比賽著生長速度,競相為父親穿戴嶄新綠衣。它們的根像刺一樣在父親體內蔓延,父親努力的擠出血液餵養它們,若沒有父親,它們就是無根之木。待某個孩子長到直插雲霄,像一桿旗幟飄搖在天地之間,遊人經過,總要舉目仰視,讚歎它的挺拔。山看著自己孕育出的棟樑之才,舉洪荒之力塑造它。在山父親眼裡,它是自己最直觀的希望,是自己年輪的神經。

山有時比時間還蒼老,被溝溝壑壑划出一道道皺紋和傷口,在自然災害肆虐之時,山和孩子們上下一條心,根握根,手拉手,肩並肩,同仇敵愾,比拼著韌性和耐力,即使身體被撕裂也毫不退縮,最終讓風霜雨雪偃旗息鼓,灰溜溜的被明晃晃的陽光氣走。

漫長的冬季足以讓山和孩子們沉睡數月,似乎依靠冬眠才能躲過這個薄情的季節。孩子們為季節燃盡了最後一絲綠意。

冬天是天地間孕育出的一塊巨石,寒冷而沉重,山被它擠壓的很瘦,脂肪被榨乾,乾癟癟的肌膚下筋骨暴露。孩子們則張牙舞爪的在空中抽打著寒冷,為父親阻擋著北風,它們刺在風中的枝杈多麼的倔強。

冬天的倔強是為了春天的新生。山早早蘇醒,率領孩子們在春季唱響讚歌。孩子們把五顏六色的花朵獻給父親,父親的骨子裡多了芬芳和柔媚。生命像安放在春天的少年,把激情燃燒成綠色的火焰,烘烤成黃綠、嫩綠、翠綠,直到嬌嫩的似乎要烤出水來。綠色讓山變回了人見人愛的俊朗小夥子,陽光灑在山上,綠的無邊無際,連藍天都要嫉妒幾分。飛禽走獸也被父親吸引,紛紛走出巢穴,相互追逐打鬧,歡快的奔走在山父親身體上,啜飲著父親清新的味道。騷人和遊客慕名而來,感嘆於父親的煥然一新,徜徉在詩情畫意之間,讚美著燕語鶯啼,謳歌著天地造化,帶走幾句詩行為自己增添幾縷風雅。

山把最後的絢麗和寬容留給了秋季,搖身化作一支畫筆,把五光十色留在自己的軀體上,把一年的結晶獻給天地,連最高明的詩人或畫家看到此情此景也汗顏不已。秋山雖然以色彩引人矚目,卻多了幾分沉穩和豁達,不似春夏的輕佻和嫵媚,沒有冬天的冷峻和寂寥,它抱著綠色的尾巴欲睡未睡,欲冷還熱,不拒人千里之外,也不華而不實,用成熟的魅力叫人慾罷不能。秋山是一個歷盡風霜的中年男子,怎麼閱讀和欣賞都能悟出新意。

山安靜地坐在時間之上,在四季的輪迴里悟道、參禪,注視著每一個芸芸眾生。早晨,一群人在山腳輾轉尋覓,望著山踟躕不前;中午,一部分人忍辱負重,跋山涉水,在山腰聽到了山的渾厚的回聲,索性停下來一遍又一遍聆聽,那聲音彷彿自己的影子;黃昏,很少一部分人山登絕頂,置身雲霧中,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很渺小,抬頭望天望不到邊,伸起手卻能遮住另一座山,山頂的風和陽光清晰的看不到邊。


作為一個喜歡寫點東西的人,平常興趣來了就喜歡寫一些東西,下面就附上我寫的兩篇詩歌。

畢業季

挾著鹹味的海風

斜斜地晃動斑斑日影

樹葉沙沙叮咚

輕輕搖唱夏日的夢

紫羅蘭的芬芳還沾在指尖

梨花盛開的淡雅尚映在眉間

采拮一朵粉雲

撫過發梢輕柔的浪漫

陽光灑著泛光的照片

帶著餘溫送別留戀

每一寸離別

都怕演繹為永不再見

別哭

讓我記下你燦爛的笑臉

他日回首遙望

你在記憶里深深淺淺

似水年華

曾相伴

道一聲珍重

一路平安

沿途的風景

不作最後的留戀

揮揮手

隔斷不了昨天

期待啊

下次遇見 你還是今天的模樣

長發撫過肩膀

流水瀑布的眼光

下面是第二首:守一座空城

守一座空城

待琥珀凝成眼瞳

贈你繁華一簇

落滿昨夜的星辰

守一座空城

待瑾顏溶成櫻夢

涼墨不過莞爾

青梔夢回雪晴

守一座空城

碧瓦散成夕陽

木廊黯入時光

洛河帶來淺帆

紅燭流成悲扇

守一座空城

逍遙鑄成音書

自由鑄成慕言

翹首鑄成守望

牆頭鑄成等待

素暮化成白霜

還請各位大佬指導啦。


文/一路鳴鴻

圖/網路

風起的時候,已經是花燈初上了。

白天的餘熱慢慢散去,大地從萎靡的高清晰畫質過渡到低解析度影像,有著從清晰走向模糊的美感,總讓我想起「得不到的最好」,夜色,大概也是看不清的最具幻想了吧?行走在太陽當空的路上,一切是那麼刺眼,是那麼無所事事的倦懶,連蟬聲也次第滑下柳梢頭,被綠水碧波蕩漾直很遠很遠。

各種聲音的混響,有種火上澆油的味道,讓人更加煩躁;一旦安靜下來,便有了時序倒錯的感覺。幾幢市中心的高大建築被綠色防護網嚴密包裹,腳手架騰挪出一條供行人穿梭進出的通道,外牆的裝飾有著令人想像和猜疑的巨大空間。單純就外觀而言,眾多豪華的巨幅廣告和米色牆磚雖然襯托的不是美輪美奐,但這樣的華麗外表也足夠令遠離市中心的那些樓盤望其項背了,也許,城市的內容必然依靠外在的更新才能體現一定範圍內的豐功偉績和俠骨柔情!我一向把城市的高樓理解為一根根錚錚鐵骨,每一根鐵骨流淌出綿延不息的愛恨情愁,匯聚一處,最終托起整個城市迥然不同的形象。譬如遠在深山的自然風光,人類憑藉超越自然的偉力及各種機緣巧合,「廬山真面目」赫然浮動在我們眼前,賞心悅目。然而這些年來,被生活漸漸壓彎了腰的我,對著祖國的山山水水,難以激發出個人真實的認識,早習慣遊人如織的摩肩接踵,偏偏漂游出退隱山林,自給自足的「非分之想」,天馬行空的想像,大多夭折於第一時間,親歷的某段往事記憶猶新。

山水只是象徵性的為我帶來千篇一律的享受,這樣的享受多了,反倒成了一種負累。就像城市的破壞與建設同樣值得我們舉起能屈能伸的大拇指!漸漸我便不願涉足遠遊,甚至不願過多的跨出家門,特別是這個夏天。

難得有晚風徐徐而來,難得在晚風中閑庭信步。白天外牆裝修的打工者們,寥寥幾句南腔北調,像水一樣漏出防護網,顯得揚程近了些,稍遠一點就無法聽得清楚。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沙沙而下的被剝落的牆磚和沙土,敲在竹跳板和鋼管上,也發出幾聲脆響,讓過往的傘下紅顏和孩子,急急躲向一邊。晚間運河邊,打工者鎖閉租賃的民房或移出工棚,尋求一塊通風且蚊蟲稀少的「風水寶地」,晚間的生活擺上幾瓶啤酒,喝得臉紅脖子粗,一身的力量在月色或路燈鬼魅下,化作陣陣胡嚕。這樣的日子,似曾相識。

小二樓的單身宿舍,積滿塵埃的吊扇並不能帶來理想中的清涼,相反,轉動時嘰里呱啦的破爛聲音拋出此一陣彼一陣的熱氣,爺們兒幾個幾乎赤裸地坐在鋪著草席的過道上,牛飲般消耗著一瓶又一瓶冰啤酒,然後將空酒瓶對著前面女生宿舍的牆面砸去,並大聲吆喝「天乾物燥,不宜出門」。

若干年過去了,昔日的單身樓已經被這些打工者悉數拔除,重新建起了小區、綠化帶。再次從他們的身上我逐漸看到的是自己真的老了!當年少年拿雲的勇氣一點一點如同調味料似的只可回味了,野性開始不知不覺進化到了一種文明的自覺中,父親當年常常說「我上有老下有小,容易嗎!」而今我嘴上是斷然不說這話的,只是在無數困難時刻想起這句流傳的言語,儼然遠遠勝過一切偉大的名言或真理。

我其實很難理解時下更多更年輕人的言談舉止,也許我被時代拋到了谷地而成了井底之蛙!他們獨斷專行地建立以自我為中心的另類天地,豪情十足地砸碎一切舊觀念,當仁不讓地塑造一代新人類的標準,對錯無非就是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我停下凌亂的腳步,看著天空無風起浪,今晚的風從帶著運河潮濕的水分吹向發梢,引出誰的燈火闌珊。


《青城山遊記》

卻說成都荷花池,是個熱鬧繁華去處,商賈往耒之所,財富聚集之地。向北去不遠的八里橋,有一酒店,經營中餐,店名「十里香」。一樓是餐廳,二樓是荼坊、歌舞廳。店老闆姓杜名霽,三十來歲。此人早先從事經營電器,後從事服裝加工及經營,………

杜霽能言善辯,在經營業務的過程中,往往在談笑風生中就不知不覺的談成了生意。杜霽高個頭,帥氣十足,性情瀟洒,穿著考究,愛好廣泛;加之有錢,因此很得異性青睞。霽喜好啤酒、女色,常招風惹草。此外,打牌、賭博、歌舞、垂釣,,無不通曉;閑時,亦胡亂看些詩、書及名人傳記之類。到了九十年代後期,杜霽又轉行做起了餐飲、娛樂。

九月初,某日,杜霽約了老湯、周生去青城山遊玩。老湯這個人,三十歲出頭,穿淺色體恤深色長褲,五短身材,獐頭鼠目,是杜霽店裡的供貨商。那個叫周生的人,二十幾歲,是杜霽高中同學,此人中等個頭,剪著短髮,柔弱,單眉小眼,生得白凈,穿白衣黑褲;因擅長摹仿偉人名人講演,深得杜霽喜愛,凡出遊玩,總喜歡喊著周生。老湯、周生在上午十點到杜霽店裡。三人下樓來,霽開出他那輛標緻跑車。周生說坐後排頭暈,就坐前排副駕,老湯坐了後排。霽又開車至西門外一住宅小區門口,有兩名高個女子等在那裡。

接了兩位姑娘上車。駛出西門茶店子,行一小時 ,至青城前山,又向左駛入山間小路,,迤邐而行。半小時後,至後山山門泰安寺。把車使入停車場停了,購票入得山門。霽對湯說:「這兩位小姐,這位叫虹虹,這位是瑩瑩。」又對兩小姐分別介紹了老湯、周生。寒喧畢,登石級而上。

兩名姑娘走在前面,杜霽、老湯、周生在後。周生在後面看那兩個女子,只見瑩瑩約莫十八、九歲,淺色短袖衫,深藍色牛仔褲,白色球鞋,兩腿修長,牛仔褲緊繃著那肥臀兒圓滾滾的,微微上翹。那背影看上去讓人賞心悅目,只是姿容平平,而且顴骨很大,是乎並非佳相。另一名女子叫虹虹,年齡與瑩瑩差不多,長發飄逸,容貌亮麗,穿白色汗背心、牛仔短褲,亦是白色球鞋;豐乳肥臀,上下凹凸有致,走起路來往兩邊微微擺動著肉臀兒。周生看得心癢,對杜霽、老湯說:「這個虹虹,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這個,這個,好看。」霽笑道:「無論如何,大屁股總比小屁股迷人,這虹虹,屁股夠大了吧!」生說:「大是大,只是不翹。」老湯說:「嗨呀,屁股已如此之大了,再翹起來,成何體統!」生笑之。霽、湯亦笑。兩名女子迴轉問:「你們在笑啥子?」霽笑道:「老湯在講笑話。」於是,眾人又前行。

走了不遠,便是攬車站台。五人一齊坐上攬車,直至半山腰,下了攬車,又步行而上。眾人一路走,一路看,這座青城後山,確實秀麗,但見:

青山聳翠,碧岫堆雲。兩崖分虎踞龍盤,四面有猿啼鶴鳴。朝看

雲封山 頂,暮觀日掛林梢。流水潺潺,澗內陣陣鳴碎珠;飛泉瀑布,

洞中隱隱奏古琴。若無僧侶修行,定有仙翁煉藥。

走了一個多小時,見到一個很大的山洞,此洞名叫「白雲洞」。從洞口入,兩邊皆是巨崖,洞中高闊清涼;上有一出口,形如天井,自下而上約三十餘丈,登石級繞上去,到天井上面,自上向下望之,蔚為壯觀。出了天井,到洞頂之上,環視左右,皆連山絕壑,古木長林。出天井,再向上就是山頂。上有一寺,名叫「白雲寺」。寺依山而建,這裡有-段整齊寬闊的石階,稱四百石階。走完石階,便是白雲寺。進入寺門,見寺不甚大。左邊一帶是客房;中間是大殿,殿前香煙瀰漫,遊人絡繹不絕;右邊-條長廊,即是茶園,上山遊人多在此飲茶休息。但見:

山門高聳,石階堅固。當頭匾額字分明,兩下金剛形勢猛。森森

柏樹侵太空,巋巋青峰接青雲。殿門左右,立風調雨順四天王;佛堂

正中,坐過去未來三大士。佛堂窗門,雕刻成細巧蔡榴;殿中牆壁,

彩畫著濃山淡水。佛前燈燭熒煌,爐內香煙燎繞。數名僧侶講法,

一群遊人聽經。

霽等五人走得汗雨通流,氣急喘促,都來茶園裡坐下。寺僧拿來五碗茶篩下。霽見此茶香味悠長,就問此是何茶?寺僧告說:「此茶即青峸四絕中的-絕;洞天貢茶。」霽問:「還有三絕是啥?」寺僧答說:「即白果燒雞;洞天乳酒;道家泡萊。右邊餐廳里有供應,另有素食供應。」

茶罷。杜霽說:「我們先胡亂吃些素飯,然後登記客房,明天回去算了。」眾皆然之。

………………

………………

周生見瑩瑩酒後,粉面上透出紅白來,很是誘人。生淫興遂起,去床上緊挨著瑩瑩坐了,一手摟了瑩瑩,笑道:「燈下看英雄,加一倍凜凜;燈下看美女,加一倍裊裊。大凡看英雄美女,都在燈下。」瑩瑩說:「我又不漂亮,算不上美女,何必挖苦我們。」生說:「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無人能及。我要努力奮鬥,和你一起過。這個,房子不成問題的,我的錢不需要到箱子里取。」瑩瑩說:「我曉得,你存在銀行里的。」周生大大的點了頭說:「對。」生說:「……………這個房子絕對不成問題的。我想和你一起過。唔,這個這個,你覺得我如何?」瑩瑩說:「我覺得你多直率多踏實的,和你在一起心頭多踏實的。我其實沒啥說的。只是,我是外來打工的,你真的看得上我啊?你不會是一時衝動吧?」生說:「不會。其實,我對女人沒啥要求,只要感覺就行,我是一個容易滿足的男人。」說著,緊緊摟住瑩瑩說:「請你借我一點愛。」那瑩瑩也烘動春心,十分有意。生用手觸摸她胸脯,俯著她耳邊說:「親愛的,為何心中怦怦作跳?」瑩瑩紅著臉,看了周生一眼,把頭低了,微微一笑。周生頓時感覺一縷情絲盪入了魂魄之中,急忙緊摟瑩瑩親嘴。兩個不由分說,緊摟親嘴。兩個如蛇吐信子一般的親嘴陋舌。過了一會,瑩瑩口附於周生耳邊輕聲說:「門還沒關。」生遂起身關好了門,吹滅了燭。兩個就床前脫衣解帶,共枕同歡。於是:禪廟房中,翻為快活排場;白雲寺內,變成行樂世界。正是:

一個久未浸色,慾火中燒;一個春意難束,淫心蕩漾。烈火乾柴,

正是相逢對手;急風暴雨,猶如火上澆油。妙在那見面成交,喜的是

夜深人靜。兩意濃時,好似渴極新得水;一番樂處,真為死去再還魂。

詩曰: 嬌鶯雛燕急急喘,雨魄雲魂默默酥。

顛鳳倒鸞一夜夢,千奇萬巧畫春圖。

卻說當時兩個翻雲覆雨,意興飛揚。良久,方雲收雨住,緊緊的相擁著睡了。不知不覺,東方巳經發白了。

周生睜開雙眼,見天色大亮,急忙起來,穿好衣褲,去廁所洗漱畢了。瑩瑩亦起洗漱了。二人一同來到上面客房。時霽等亦起。霽笑道:「周生果然好手段,迅雷不及掩耳,厲害!」生笑道:「人不能光靠吃飯喝水過日子嗎。」老湯、虹虹亦笑。老湯說:「周生小子,日間文縐縐,夜裡偷毛豆。如果以貌取人,就把周生看錯了。」因問:「這麼快切中要害,有啥技

巧?「生笑說:「最大的巧妙,是不用任何技巧。如果要說技巧,只是真情至性所至。如此而已。凡是刻意使用技巧的人,都不免笨拙。」杜霽笑說:「人家會捉老鼠的貓不叫,好叫的貓逮不到老鼠。」眾人皆笑。眾人吃過茶和點心,自各收拾了。周生與瑩瑩又去辭過了宏永師兄。這時巳是上午十點。眾人一齊下山。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生不覺喜出望外。正是:

暢飲歡娛同入眠,忽然紅日又東升。

路上有花兼有酒,一程分作兩程行。

第三章《情 是永遠著迷》


看到這個問答,特別想把自己1月8日懷念總理的一首詩歌《永遠的懷念》貼出來,與廣大的頭條朋友共勉。總理逝世已經42年了,每當想起他光輝的一生,自己就心潮澎湃,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結合時下的社會風氣,深感總理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奉獻精神, 以及他勤奮工作、嚴於律己、一心為民的工作作風,今天特別值得我們懷念,他為中華崛起而奮鬥的一生, 更值得我們每一位中華兒女永遠去緬懷。

雖然這首詩寫得不那麼好,卻是自己懷著強烈而真摯的情感,抒發出來的對總理的深切懷念,心裡一直認為是自己寫得最好的一首,還特把它頂置到頭條發布文章列表的首端,在此一併附上,以饗廣大朋友!

永遠的懷念

您走了//靜靜地走了//雖然再也見不到//您為國家 為人民//辛苦操勞的身影//您的音容//您的笑貌//卻永遠定格在我們心上

今天 明天//您的事迹//我們要永遠地傳誦下去 //鞠躬盡瘁 死而後已//讓後來的人//永恆記住//只有一心為民//才能成為//人民心中最偉大的人

我們懷念您//把那些拋棄人民的人 //永久定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讓他們羞愧//並遺臭萬年//讓那些//為國家 為民族//奮鬥一生的人//在您的光輝照耀下 //必將得到永生

敬愛的總理//人民會記住您//歷史會記住您 //共和國燦爛的歷程里//永遠有您留下的豐碑//我們懷念您 //永遠地懷念您//懷 念 您


請大家欣賞一首小詩:


附上自已的一首發表過的作品

詩歌 長征

陳方濤

浮雕,靜靜地立在廣場上

永遠都保持著撲向黎明的姿態

遊客們,有心或無心的撫模

都不能將他們喚醒

再多的傾訴與懷想

此刻都覺得無力和蒼白

在屬於只有一次生命的面前

你只能默默無言

低頭把堆積在心裡的塵埃

傾力一一趕走

讓一種叫作信仰的穀粒

深深地種入骨髄

2016.6.28


起舞婆婆的身影,

那可是風的翅膀水的眼神,

人類的精魄,

陽光的生命,

日理萬機。

碎石嶙峋,

重巒疊嶂,

一顆又一顆綠色懷著感恩的心,

懸崖望處,

飛揚的松樹,像雄鷹展翅在人類歷史的天空,

從過去到未來,

從這邊到那邊,

留下魂魄。

這是一座橋樑,

下面淌著一條大河,

流淌著清澈,澄明,未來。

莫問雨,

莫問風,

浪奔浪流,

山猶在,

情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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