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起落現象中,有哪些值得反思的點?
我不喜歡于丹,她所講的、所寫的,我基本也是難以卒忍。但是,一幫大老爺們這麼圍攻一個女人,我覺得挺沒意思的。我想為她說幾句話。
1,國民的情緒,是極不能容忍暴發戶的。學術暴發戶也不行。
作家阿城舉過一個例子。他認識一位新晉學者,一貫也是赤貧書生狀態,可是等他苦盡甘來終於有權坐上火車「軟卧」時,對花得起錢也坐「軟卧」的農民,非常厭惡。
我不知道,那些把于丹這麼一個教書的人批成民族罪人的高度、罵成做人權利似乎也無的正人君子們,不管是學院名流如徐晉如先生,還是本題里那些衛道士達人,有多少人是這種自尊要靠歧視他人得來的心態,是這種莫名其妙鄙視鏈的延續。
我們差不多有兩三代人,不幸生在仇恨的年代,受的是仇恨的教育,面對仇恨的社會,充斥仇恨的人群,充滿仇恨的閱歷,即便是討論學術、思想及知識問題,也是如此劍拔弩張,咬牙切齒,話語系統都還是那套暴力系統若隱若現。真的,你們就是把《十三經註疏》倒背如流又如何呢?你們孔老師教你的溫良恭儉讓,被你們女朋友的口紅吞掉了么?
不好意思,一來就是「誅心之論」,可這方面,你們是我老師呀,我不過亦步亦趨效顰而已。
2,學術無國界,知識無階層,批評有界限。你們整天嚷這些普世價值,我還真以為是共識呢。
結果,什麼于丹講論語是跨了學科啦,什麼隔行如隔山啦,還什麼于丹道德有問題啦,拜託,人家至少還是科班出身,北師大古典文學專業研究生畢業的,我三年前偶翻80年代《文史》期刊,還看見過她的論學文章;拜託,人家即便確實愛錢,商業社會,早已告別《管子》所謂「利出一孔」的時代,只要取之有道,又何妨她日子滋潤點?孔夫子老師一生張口都是世道人心,又何妨他老人家「俸粟六萬」、「食不厭精,膾不厭細」、「不可徒行也」、默許弟子「家累千金」?
況且,即便她什麼資歷都不是,她就失去講論語的資格了么?敢問貴孔子老師什麼學歷?鄭康成、何平叔兩位大佬是哪個學科出身?您那寫出《論語新解》的錢賓四老師又是哪裡畢業?
實際上,傳統文化的講學歷來都有民間傳統,並不太局限身份、學歷與資格。儒學的發揚光大,在中國歷史上很大程度上也更加依賴於民間系統,而不是太學、國子監、府州縣學的官學體系,就像如今你們自驕自傲的985出身,恕我直言,這裡面學界名流我也是認得幾個人名的,我並不認為有哪位在儒學知識推進上、在面對民眾的國學教化上,有可以對得起後世的貢獻,更別說您是否有資格做「學術警察」了。
所以,講學原本就不該太設置「資格審查」。假設是在大學機構上課,也許按程序需要「五經博士」資格無可厚非,但是人家是面對公眾,有人愛聽就行,關你何事呢,有關貴組織何事呢?倘她講得好,無需你嘮叨;若講的不對,你自然也有資格、權利回應以學理批評,甚或筆戰都應鼓勵,但不是上海癟三式的辱罵、恐嚇、人身攻擊。這才是正常的文化生態環境。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如今人都被分成三等五等之後,知識也要搞特權?您在這裡指手畫腳罵天罵地,儼然孔子親戚,又是誰給您的資格?
」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3,雷雨鬱蒸,是生芝菌;荊榛蔽芾,亦產蕙蘭。學術研究與學術普及分工不同,各有擅場,不妨各行其是。
高端的學術研究和淺俗的學術普及,應是相生相護的。這兩種知識形態,表面上頗多扞格,但實一體,彼此相剋,卻又相生。因為世間所有學問都不是口說無憑,但是所有高大上的學問其研究之目的卻也是要惠及大眾。因此,拿著學院的那一套訓詁傳統去寸步不移地要求面對原本只是泡沫劇觀眾的于丹,理據當然有,但是苛求至密不透風,則是沒有情理的。
比如,學院里的儒學大師,在象牙塔內做著客觀、高尚的學問,進行抽象的哲學思辨或文獻整理,搞出了什麼《心體與性體》、《道德自我之建立》之類的煌煌大著,是洋洋大觀,是蔚為奇觀,「法言」嚴密不易,字字信而有徵,句句理所當然,但是,這些東西,和生民大眾甚至是孔子本身的真實生命又有何相關呢?悲觀的講,可能都難逃「戲論」一場。
既然是」學術」,在「學」之外,理應有「術」的一面,即梁啟超所謂應用的一面。這種應用,就不應該去妨礙學術的下移,即便這種下移和學院認知有所偏差,也不該一棍子打死。理由在於學院那一套僵硬的、抽象的知識實際是無法面對公眾宣講的,一定程度的「方便說法」就成為必然和必要。
我過去對於于丹,亦常騰笑。但是當有一天,我那隻看偶像劇的妹妹偶然聽了一段于丹後,進我房間找《論語》時,我開始有點理解於大媽。我意于丹還是位優秀的民間「學術媒婆」。其人言語無礙,口角便便,聰明練達,是個檯面人物。給類似我爹我娘一樣「精神失孤」的中國大爺大媽們做點教養培訓,免得他們三更半夜在小區擾民簡直菩薩心腸;對我妹妹這樣的大齡無知少女、及如我這般的文藝老傻帽時不時施予點成功學雞湯又哪裡不好,甚至說大點,中國文化傳統自上而下的重建,也亟需這樣的「可人」。假設您覺得某些知識是low的,您充耳不聞就是了,人家也不是要講給你聽,何必充大意淫出那麼多優越感?實踐也證明,她對《論語》在民間的推廣之功,勝過無數專家學者的千言萬語了。
雖然,我們也看到了,丹丹老師在詮釋《論語》上多「自由心證」,多自我發揮,但是如果真是熟悉《論語》註疏系統的,也會看到她的解釋並非毫無根據,大體還是守在歷代「論語知識學」的範疇之內,等於老司機開車,雖然愛炫技好引人注目常常瀕臨翻車邊緣,偶有摩擦火花,但總體上還是沒有過分超限違規,也沒有發生車禍。
孔老師所謂「循循善誘人」,所謂「誘」,照唐君毅先生解釋,就是煽動與欺騙。失此「誘」字,其實也不是「善教者使人繼其志「的好老師。假設通過於丹的講說,大量的公眾對《論語》、對孔子乃至對故國的文化傳統引發興趣,進而觸發自身甚至是家人、小孩去翻閱《論語》等經典,在更為樂觀的願景中讓整個社會都尊重、親近和熱愛文化,我就覺得于丹是開疆於層層阻礙之中,是闢土於重重限制里,功德無量。至於有多少細節知識問題值得商榷,已經不是最為重要的問題了——連朱子的《四書集注》歷代多少糾錯著作還在圖書館等候著呢?
而且,嚴重一點說,凡知識的傲慢一定源於知識的無知。所有對於丹的學術指摘都值得尊重,但是所有皮裡陽秋的人身攻擊和道德指控都是有違「學術公義」的。即便是就《論語》和孔子本身而言,不用太高深的學理,都可以明確地說,他它們並不曾建立解釋權讓人來爭奪,更不曾對如何理解給出「標準答案」,一切詮釋都是開放的,鄭康成的注何晏可以反對,皇侃的義疏朱熹可以推翻,劉寶楠的正義李澤厚可以看不上,于丹和你倘能自圓其說,何妨成一家之言?
電影《霸王別姬》里程蝶衣感慨,「都是下九流,有誰可以看不起誰呢」?真的,回到我們眼下這個問題,又何嘗不是呢?
總結
我一打字,話癆,就噼里啪啦打下那麼多,其實想說的話核心就三點:
1,我們評價人事,要全面不要極端。
我們該有持平客觀之心,該有就事論事的風度,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
《論語》憲問篇里,孔子曰:「仲叔圉治賓客,祝鮀治宗廟,王孫賈治軍旅,夫如是,奚其喪!」意思是祝鮀這個人雖然不是好鳥,但是他依然是維繫衛國於不墜的三大柱石之一,他該有的貢獻是不該抹煞的。這是孔老師評價人事,有一還一的誠篤與忠恕之道。
于丹即便在《論語》細節闡釋上有待商榷,但是她推廣、普及文化傳統的貢獻是否該予以正視?
2,《論語》和孔子的闡釋問題,從來就沒有標準答案。
這是一個闡釋學的基本常識。因此, 如果于丹哪裡你感覺講的不對,就學問論學問好了;假設她哪裡有失范或違法行為,您大膽揭發就行,何必雲深霧罩各種人身攻擊?
而且,我的淺薄認識,我們對《論語》孔子的認識過程,理應是一個從狹隘的文字、考據層面走向更為寬容的人性層面的過程。這個認識,雖然很雞湯,但也許真是這樣的呢?
3,就知識認知而言,我不認同於丹所講,對其人也好感不多;但就公共理性來說,我尊重她開講的權利,和闡釋的自由,並將持續不懈的反對把學術問題「泛道德化」,反對任何形式的人身攻擊。
暫時就這些。感謝!
2018,4,20晚,閑敲
會勉力堅持每天都寫一些文史八卦、生活隨感、人物看法、影視評論等。感謝閱讀、關注、點贊
提起于丹,相信大家都不陌生。
但是,近日在北大的百年大講堂,主辦方邀請她上台,對崑曲藝術家們的演出,談談她的感受,她卻因為言詞方面的原因,居然被同學們轟下了台,令人深感痛心。
她作為一名著名的資深教授,從被捧上「神壇」,到被大眾轟下台,如果用「起落」這兩個字來解釋這個現象,通過分析,認為在於丹起落的現象中,有以下幾個點值得人們好好的反思:
第一點、瘋狂追星,盲目跟風
所謂于丹的「起」,實際上就是一個「火起來「的文化現象。
可以告訴你,想當年,「百家講壇,談笑古今」,是于丹宣講《論語》最火紅的年代。
于丹當時是以中華文化的傳道者的身份出現,她的履歷,是北京師範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還擔任多個學校的院長、副院長等。
而當時的于丹,那出口成章的口才,從容大氣的演講水平,淡定、典雅的素養,對經典新讀的新穎講解方式、溫潤的表達特點,讓人們從傳統文化的陳舊、深奧、枯燥的理解中;
從平常那些高傲的學者們,那些高深、乏味、死板的解讀印象中,看到不一樣的精彩,讓人感覺耳目一新。
而且當時的傳播媒體,就是央視,它是全國人民心中無比信任的宣傳大講台。
于丹通過《論語》的宣講,引導人們「去做個高尚的人」的正能量的道德走向,令大眾拍手稱好,推崇備至,她成為一個文化明星。
那時的大眾,以非常極端的熱情,瘋狂地來熱捧于丹,以追星的姿態來崇拜與跟隨,于丹的演講,處處受歡迎,掀起了一股「大眾學國學,人人皆《論語》」的熱潮,社會呈「一窩風」的態勢。
就像當今的人們,追捧鹿晗、熱捧趙麗穎等明星那樣,鹿晗發個戀愛訊息、趙麗穎「官宣」自己結婚拿證,都能導致新浪微博,出現不能訪問問題,微博搜索全面崩潰的狀況。
因此,人們對於明星,瘋狂的熱捧,盲目的跟從,這樣的現象,使得整個社會的風氣,陷入一個不健康的功利環境當中,衍生出畸形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人們不再以崇尚推動社會發展的科學技術人才為傲,社會充滿了負能量。
第二點、「審美疲勞」與「仇富情結」
于丹走紅後,開始四處出鏡,然而當「學術」變成了「商演」,性質就轉變了。
因此,于丹的「落」,最主要的就是,她從「學術」的傳播變成了「商演」,她走紅後,頻繁的演講,從一個學者的身份,進入到「無節制的商業化作秀」。
也使得于丹變成人們眼中的「文化暴發戶」。讓人們對她產生了「審美疲勞」。
從百家講壇上走下來的于丹,賺的盆滿缽滿,她的一場出場費有三十萬,大眾在「審美疲勞」的同時,「仇富」的心理,也使他們同樣仇視「文化爆發戶」。
而且隨著各樣新的形式峰擁而出後,喧囂、熱鬧中,人們也開始質疑她對學術上的專業與鑽研,于丹也開始面臨著諸多的文學質疑。
因此,「花無百日紅」,有些人,他們就是熱衷於盲目的追趕潮流,一旦又有新生事物出現,他們立即會對以往所追隨的事物,產生「審美疲勞」,會調轉方向,重新跟風。
而且,大眾層面的「仇富情結」,不僅僅針對「經濟暴發戶」,同樣針對「文化爆發戶」,於是,他們從熱捧于丹,又開始變為貶黑于丹。
隨著時代在不斷的發展,新人輩出,于丹也逐漸被人們淡出公眾視野,遠離了大眾傳媒平台,她被關注的熱度,也呈曲線下落的態勢。
第三點、疏於律已,自毀形象
從於丹火「起」後,人們可以看到,她由於人氣上升得太快,在對人、對事、對學術的追求等各個層面上,對自我要求也開始放鬆。
她的生活也發生很大的改變,性格也逐漸張揚起來。
從媒體上得知:她出國到倫敦,不注意保持自己的公眾形象,隨心撒野,生活挑剔,居然三天換三個酒店,嚴重毀壞了自己良好的公眾形象。
實際上,我們可以看到,這種現象己經在社會上泛濫成災了。
一些藝人出名後,不光吸毒、耍大牌,甚至於干起知法犯法的勾當。
比如、最近轟動的范冰冰偷稅逃稅案,不光是被罰款8億多的間題,關鍵是人設崩塌,自毀形家,己經毀掉自己大好的前程。
又比如,吳秀波的出軌事件,不僅是毀掉自已公認的「大叔」形象,同樣親手葬送了多年的努力和美好的前程。
因為,作為公眾人物,你的一言一行,都是處在大眾的視角之下,每一個行為和言語都可能會面臨批評和討論,這些都是自我修養應特別注意的關鍵。
因此,綜上所述,從於丹起落的現象中,這幾個應值得反思。
作為社會大眾,我們必須一分為二的來看待于丹起落這個現象,當我們來評價這些人和事時,也應該持有全面客觀的態度,不要極端。
于丹即使在《論語》的闡釋上,有待商榷,但是她積極推廣和為普及傳統文化所做的貢獻,是不該被抹煞的。
對於對《論語》的解讀,和對孔子思想的闡釋,從來就沒有標準答案,都是各抒己見,百家爭鳴,我們也無權去指責。
從公共理性的角度來說,她有開講的權利,和闡釋的自由,我們堅決反對把學術問題「泛道德化」,反對任何形式的人身攻擊。
其次,作為于丹本人,是大學教授,因為《百家講壇》,因為《論語》,走入了大眾的視野,深得人們的喜愛。
因此,即使後來你對於傳統文化的解讀和講解,或許不那麼圓滿,不那麼能夠滿足所有人的要求和喜歡,但是,自我要求決不能鬆懈,不能掉以輕心,更應嚴於律己,注重自我修養,維護好自身的公眾形象。
唯有這樣,大家才能吸取其中的教訓,擺正自己的姿態,對社會和個人都具有積極的作用。
唯有這樣,社會才能處在和諧安定、客觀公正的、良好的社會環境中,人類的文明才會取得更大的進步!
以上是個人的見解,供大家探討!
于丹是大學教授,一般說來大學教授是應該有一定學問的。我沒太關心他的起。對她的落也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最頭條上評價她的頻率很高,而且多是負面的,所以應該反思。
我是很喜歡聽講座。聽易中天的,王立群的、酈波的等等,于丹講論語時我聽過幾次。但和前面的幾個一比,明顯差多了。主要問題是不接地氣,表演成分太多,本來懂的問題經他一講,反而叫人聽得雲里霧裡受不了。她寫的文字也是這樣,一般老百姓看不懂。例如她在11、13頭條上拍了一組圖片,前面有一段文字是這樣的:
立冬以後,北京蕭瑟了,古北水鎮還有霜葉,照著水的明花和萎頓下去的枯藤映著一座浮城,在長城之下。
我感覺蕭瑟了後面應是句號,霜葉後面應是句號,浮城後面應是句號。或者說,從立冬到浮城是三個分句。那麼,「在長城之下」只是一個介賓結構,就不是一個句子了。另外「蕭瑟」、「萎頓」、「浮城」這些詞語,不是老百姓所能看懂的。這段文字比之「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這種老百姓能看懂的句子,意境好還是差呢?
所以,對於丹的不認可,大概多是像我一樣的老百姓,至於高檔次的文化人,大概不會和我們一樣吧。
當時和于丹一起火的還有一個人,號稱學術超男易中天。
我們看下易中天出版的書籍
《〈文心雕龍〉美學思想論稿》
《新譯國語讀本》
《中國:掀起你的蓋頭來——中國文化現象解密》
《閑話中國人》
《中國的男人和女人》
《黃與藍的交響——中西美學比較論》
《你好,偉哥》《人的確證——人類學藝術原理
《書生意氣》《穿透靈魂之旅系列》《西北風東南雨—方言與文化》《藝術的特徵》《品人錄》《讀城記》《破門而入——美學的問題與歷史》《艱難的一躍———美國憲法的誕生和我們的反思》《大話方言》《大話方言》《帝國的惆悵——中國傳統社會的政治與人性》《品三國——上》《品三國前傳之漢代風雲人物》《品三國——下》上海文藝出版社2007年《成都方式》《帝國的終結》《易中天讀史(全四冊)》《從星空到心靈》《高高的樹上》《先秦諸子百家爭鳴》《我山之石》《書生傻氣》《中國智慧》《易中天文集》《易中天中華史》
學術領域從歷史,法律,哲學,方言包羅萬象,而且在沒出名之前就出版了《〈文心雕龍〉美學思想論稿》這麼冷門領域的學術研究,易中天的學術觀點可以討論和爭辯,但學術功底有目共睹,再看于丹,出版的論語心得,最美古詩詞,基本上學術功底也就微信公眾號的雞湯文的水平,錯的離譜的學術錯誤就不談了,央視那個舞台可以讓你成名,但要保持長久的生命力,還是需要內功支持的。
再說說易老師,出版的書籍能火,大體上是做到了可讀性和學書性綜合,那種偏向學術的《東晉閥門政治研究》要火就很難,這點易老師的功底非常好,把學術的東西講的通俗易懂,又不淪為像《明朝那些事》那般口水文,也是功底,如同好的科學家未必就是好的科普作家。
于丹現象已有很多人作過精闢的回答。應該說相當一部分回答是很中肯的。但每個人都有特立於別人之外的一些想法。我認為于丹雞湯的崛起,離不開那個時期對她的需求。就像上個世紀的供應大白菜一樣,她剛好有,你剛好需要。於是七天之內 ,于丹串紅為超女。人的精神需求處於焦灼空虛狀態時,她給你端來雞湯,你喝下正好解去疲乏與不安。
現在一部分人先(精神)富了起來,吃上了淡季大棚蔬菜,自然就瞧不上大白菜。過去的心靈雞湯,一下子變成了白開水。
爆紅用了七天,而她跌下神壇,也不過一夜之間的事。北大學子們當然不是以大白菜能夠對付得了的飢餓者。人們對於知識對於事物的認識已經有更為方便與更加靈活渠道來接收它。聽你的講座是因為想在思維維度里達成某種和諧振蕩。手機電腦的異軍突起,使學校講堂里的老師開始處心積虛,憂心如焚。生怕自己的一個小疏忽,而使講台下的傾聽者們一鬨而散。
還是那個于丹,還是那麼煽情的講演。但是此時不是百家講壇里的論語,而是於她而言不太熟悉的崑曲。于丹在講「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時,對「小人」的個性註解式雞湯,在精神戰線已處於頂級狀態的大學生面前,變與了白菜幫子。因為他們早已吃膩了雞鴨魚肉,你卻以白菜幫子為誘餌去試探這群精滑的北大學子。這使我想到「刻舟求劍」里的一段」舟亦行已,而劍不行,若此求劍,不亦惑乎?「的論述後,覺得這事是不能怨學生跟她翻臉的。
另外于丹的行為規範里,劍走偏鋒地把離一個學究長者的身份相去甚遠的形象奉送給了學生。而學生恰恰又不買她的帳。學生們認為你既然是以論語和其它經典的東西起家的,就應該拿出一幅學究與嚴肅的姿態來,告訴人們你是一個知行合一的踐行者,而不是一個教化別人放縱自己的「假學究」。
學生那裡不是不知道于丹煽情,也不是不知道于丹接地氣。關鍵是于丹用不應該再把受眾者當成單向性思維的傳統接受模式。相反他們的雙向性意識很強。當你把「小人」當作」小孩子「來解釋給大家時,其實他們心中已開始抵觸這種煽情與個性超過理性與常識時的表演。第一次講的時候他們可以認為很好玩,第二次出現的時候,他們會惱怒於丹在侮辱他們的智商。
于丹本身只是個普通的教授,她很優秀但她不是神人,受眾者喜歡時把她捧上了神壇,不高興時把她摔下神壇。這些都不是她本人的錯。一個人的知識面和能力都是有限的,離開了擅長的,都會有所欠缺。于丹需要腦補,我們大家其實也需要腦補。于丹並不是因為犯罪與失誤才淡漠於大家視線的,而是因為大家嗔怪喝下了她沒有及時調整配方的她的雞湯,而添了個小堵。
我們大家給於丹一些時間,給她一定的自由度,不管以後她的雞湯還能趕上大家的口味,我覺得她還是以前的那個于丹。是我們把她推上的講壇,又想她按著大家的思路去登台。這對她來講有難度,也不公平。
謝謝大家提出這個問題。我們真的應該經常問一問,為什麼有那麼多「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的時代英雄?其中,于丹就是一個最大的失敗者。
于丹的失敗,不是她的的學術水平不高,也不是她的忸怩作態,如果僅僅如此,正如她自己說的,把那個說三七二十一的四十大板,把那個說三七二十八的放了!因為你無藥可救啊!還跟他叫什麼真兒啊?
像于丹那樣的大忽悠「學者」少嗎?真不少!但是,于丹就是一個言行不一的傢伙,這是社會對她極為反感的地方。
一面給大眾下一些「心靈雞湯」,一面自己又沽名釣譽,招搖撞騙。據說,她到企業基層去演講,不但要價高盎,而且化妝的跟一個小姐似得,彷彿在學習影視明星的范兒。我們傳統概念中,對學者的風範還是有基本要求的,因為傳統的學者形象基本都是樸實親民的形象,簡單說,就是普通人民教師的形象,結果,我們的於大師,真以為自己是一顆文化明星了,要擺出一個明星的范兒來。
她的「明星」化的形象,不管是不是出於自己的意願,畢竟你以這樣的形象招搖過市,還是給人以太俗氣的觀感。
事實上,中國的學者為什麼都沒有什麼學問,這才是令人悲催的。
據說,于丹的一個研究生自殺了。我只是從網路上看到這樣一個消息,是否屬實,不太清楚。不過,以于丹這樣的心態和學術帶研究生,感覺也就是研究生的一個悲劇。
于丹迅速紅起來,又迅速被大眾拋棄。我想,這就是社會化的學術造假,真正的學者是經得起社會檢驗的,而虛假的學者,當然經不起社會的檢驗。
我們的學者這麼經不起時間的考驗,這是學者的悲哀。中國有多少這樣的悲哀學者?我們應該反思一下社會性的造假,為什麼會這麼大行其道,我們為什麼不知道什麼是造假的可怕後果?
因為,一部分人大紅大紫,甚至富起來有名了,但是,給社會的卻是一種精神貧困,傷害的是社會,這是我們要深刻反思的地方。
今天,言行不一的學者,一定是對大眾最傷害的文化,于丹就是這樣一種文化的製造者和犧牲品。
老瓜瓢喜歡早期的于丹老師!後面的于丹老師,就不符合老瓜瓢的喜好了。
第一、早期的于丹老師,才華大於名氣。
這段時間,于丹老師解讀的論語,雖然和原意時不時還是有距離的。但是才華足夠,解說起來也是別有新意、視角新奇而符合道理,全過程更是遊刃有餘!
早期,能夠給老瓜瓢很大的啟發,也激發了對古典的二次學習興趣。早期的于丹老師,功莫大焉!
第二、後來的于丹老師,名氣大於實力。
這段時間,正是老瓜瓢對諸子百家學問興趣正濃的時侯。按理說,別人的熱度減退,因為這個不喜歡于丹老師,情有可原。可是,老瓜瓢熱度處於上升期,也不喜歡于丹老師的講座了,又是為什麼?
這個時期的于丹老師,處於小馬拉大車的階段。名氣急劇提升,才華反而落後了。前期講的論語有新意,這個階段就越來越多的是牽強附會了,「為賦新詞強說愁」是很貼切的形容。
知識,作假就一定會被發現,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所以,總體來說,于丹老師前面給了大家很大幫助,後面也帶來了不少曲解。
老瓜瓢覺得就是一句話的道理:名實相符才長久!
作者:老瓜瓢
「中國人最喜歡造神,而且喜歡毀神。」——李健
就是一個普通的文化學者,講了一點基礎的《論語》心得,全國人民嚇壞了,一窩蜂上去捧臭腳。根本分不清、不想分清知識是真假,人是真人還是假人。
06年、07年萬人空巷,于丹成為「國學大師」;14年北大崑曲活動舞台上,于丹形象崩塌的信號之一。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太多人沒有信仰,只知道跟風。也沒有基本的判斷力、價值標準。
普通人太可憐了,他們需要用一點可憐的國學常識去包裝自己。
對於于丹經驗教訓來說,人不應該過多承載能力之外的名聲。
一旦失去光環、所有的皇冠都會變成臭雞蛋。
于丹做為學者能賺到錢,那是對知識的肯定,如果于丹賺不到錢,那才是真正的知識的貶值,那才是悲哀!我站在駁論的角度!不理解「于丹」為何成了眾矢之的!不理解為何躲藏在公眾視野外的人就可以大張旗鼓的談錢!這是一個怪現象!!
拜金主義風靡的時候,還有「于丹」這樣在為很多青少年學子講述古老的中國文化,還再把人最可貴的東西闡述出來,面對迷茫的下一代,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求全責備無止境!都認為錢重要,所以流行紅眼病!
做客嘉賓有出場費,評論有出場費。
于丹咋花錢和住酒店無可非議!花錢是于丹和所有人的自由,為什麼有的人如何招搖過世,大顯事業的賺錢能力,而她不能,演說家當然要有自己的觀點,說于丹不行,那行的人在哪裡吃喝玩樂。或許這就是名人的無奈!我們都在和經商緊密相連,揮金如土的人于丹望塵莫及!有些名人很弱勢,有些名人太強勢,僅此而已!
對於于丹我不詆毀也不支持,更多是路人心態。我記得有一次去圖書館路過古典區看見一個特別有趣的現象,第二層是于丹版的論語,下面居然是批于丹版論語,作者還是兩個人兩個男作者,說白了就是兩個大老爺們罵一個女的,這件事變成出書對罵意義一下子就不一樣了,對我而言感覺文化掃地斯文掃地。
在我看來於丹從來沒有起過也沒落下,來看一下於丹在網路上的簡歷。
于丹,著名文化學者,北京師範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藝術與傳媒學院副院長。1986年於北京師範大學(分校)中文系本科畢業,後在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古典文學專業進行深造。1995年至今在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歷任講師,副教授,教授,影視系主任,副院長。著名電視策劃人,被譽偉中國電視業的"軍師"。多次受邀擔任眾多具有重大影響力的國際性文化活動及公益活動的重要嘉賓,偉中外文化交流溝通做出了巨大貢獻。2007年,"第二屆中國作家富豪榜"重磅發布,于丹似幾1060萬元的版稅收入,榮登作家富豪榜第2位,引發廣泛關注。
從這份簡歷中不難看出於丹在古典文學上的水平也只能算是學生,不能算學者,只有深造經驗而在傳媒影視方面倒是一把好手。回頭來說一說《百家講壇》對於百家講壇好多人抱有巨大的崇拜之情,如果只是看過一兩集的你有這種看法還可以理解,如果看過好幾個系列的那你就算白看了,百家講壇欄目是一個電視欄目收視率是第一位的喜聞樂見才是最主要的,易中天紀連海這些都是二流文化學者而且上台和說評書無異,袁騰飛上去前面幾個好歹是說書的他上就是一單口相聲還有一郵電大學的講師笑面虎一個,講三國水滸里的職場關係這都是老闆給員工洗腦的小推文了,心靈雞湯。縱觀大部分百家講壇的講師水平在學者圈裡只能算二流高點,不能算一流,好多高校推自己學校的老師上台說點什麼打個廣告,所以于丹上去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于丹上百家講壇說論語只能說他們學校背景厚,而且於丹一個搞傳媒的,如何高大上才是她琢磨的,說論語有點華藻麗句被人誤以為是高等知識這也是看電視的觀眾一廂情願。
于丹是搞傳媒的,他讓人們知道她她也家喻戶曉了自己的目的完全達到了,他作為一個大學教授缺的就是名氣現在什麼都有了,錢也跟著來了,文化流氓和文化大師在一般人眼裡差不多,在文化傳媒方面于丹大勝。一幫文化學者以為指出於丹幾個錯誤就是特別有學問了,這幫人被于丹拉來提高自己的名氣給自己做墊腳石還渾然不知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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