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表明男生比女生幽默嗎?
從統計上來說,男性確實比女性更加幽默一些。
首先,當男生和女生在感覺幽默的時候,他們的大腦會有不同的,活動。這種差異從兒童時期就開始出現了。有一個研究觀察了22個兒童的大腦活動,這些兒童的年齡從六歲到13歲不等,結果發現女孩子和男孩子對於不同類型的幽默,會有不同的反應,女生的大腦對於一些搞笑的視頻反應會更加的敏感,而男生對於一些娛樂性的視頻會有更大的反應,比如說,女生更加喜歡看一些在家中打鬧的視頻,而男生更加喜歡看節目中有人在跳霹靂舞的視頻。另外一方面,女生的大腦中中腦和負責情緒的信任和對於幽默的反應相比起男生來說會更加的大,這說明女生對於幽默的情緒感知能力更加的高,而男生在感知幽默的時候,更多的是大腦負責高級認知功能的腹內側前額葉活躍程度比較高。男性和女性之所以有這種感知幽默上的差異,可能是因為女性通過感覺幽默來選擇適合自己的配偶。
其次在製造幽默這件事情上,男性比女性更加的擅長。一個研究中科學家做了這麼一個實驗,他們把紐約客上的一些漫畫拿給參與者看,並且讓他們在漫畫下寫上一段評論語。接著讓一些評價者來評判這些評論語的幽默程度,結果發現,無論是男生評價者還是女生評價者,都更多認為男性寫的話更加幽默。所以說從統計上來說,男性的幽默程度的確比女生要高,不過,認為男性比女性幽默,還有一個心理偏見的影響。也就是大家都覺得男生應該比女生幽默,所以他們在聽到同樣的話的時候,從男生嘴裡說出來和從女生嘴裡說出來,會有不同的效果。比如在這個研究中,讓大家回憶那些搞笑的話,是男性寫的還是女性寫的,結果對於搞笑的話大家更多的把它錯記成是男性寫的,而不搞笑的話大家更多的會錯記成是女性寫的。所以平時我們在聽一個男生夸夸其談的時候,覺得搞笑,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我們本身覺得男生更加的幽默。
是什麼讓女人比男人無聊乏味得多?本文作者參考了斯坦福醫學院最近的一項研究成果,就男女之間為何會存在幽默感差距進行了調查。
編者註:在男性誇讚女性時,漂亮、溫柔都是常見的辭彙,但卻很少有人誇女性幽默。相反,在女性描述男性時,幽默一詞就很常見了。在社交網路上,認為女性無趣、嫌棄她們笑點低的聲音也屢見不鮮。難道女性真的不如男性幽默嗎?
無論你是男是女,你一定聽你的女性朋友講過她新認識的男士多麼有魅力:「他真的太可愛了,他對我的朋友非常友好,他懂得好多,他真是太有趣了...」(如果你是個男的,而你恰巧知道那個男的沒那麼好,你應該會經常自語道:「有趣?他連一般的笑話都不會講」)
但是,雖然你的男性朋友經常讚美自己的新女友:真是個可愛的寶貝,有著自己的生活...【此處省略多個良好品質,只是都跟他自己沒啥關係】...不過你應該從來沒聽他們提過她是否曾把他們逗笑過。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的意思是說,為什麼掌控著男人世界的女人,會很無趣?請不要假裝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好吧——我們換個表達方式(這是主教對酒吧女招待常說的一句話)。為什麼男人,無論是從平均值看還是總體上,都比女人要有趣的多?
首先,他們最好是真的比女人幽默。因為,男人在生活中的首要任務就是引起異性的興趣,畢竟大自然母親對他們並沒有那麼友好。事實上,很多男人都沒有從大自然那裡獲得能夠鬥爭的武器。普通的男人一般只有一個極小的機會:那就是他最好能將女人逗笑。我人生中一項至關重要的任務就是將她們逗笑。如果你能讓她們大笑——我指的是那種真正的大聲的笑,頭仰起來,嘴巴張開露出可愛的牙齒,從嗓子深處自然地發出滿滿的歡笑聲;或者是那種摻雜著驚訝和一點兒(不,是非常多)喜悅的笑——那麼,你至少已經讓她放鬆了下來,並改變了她對你的印象。
影后茱莉亞·羅伯茨 / Giphy
下面我就不再進一步詳細闡述了。而女人就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吸引男人。因為她們本身就能吸引男人,這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實際上,我們做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科學實驗,能充分說明以上提及的區別。在斯坦福大學醫學院(實驗是在這裡做的,我曾在這裡做過一個非常有趣的乙狀結腸窺鏡手術),研究員面無表情地向10名男性和10名女性展示了70頁黑白卡通畫,並讓他們對這些畫進行「趣味評級」。
該實驗報告所用的語言讓人禁不住想笑,現附上生物技術周刊對該報告的總結:研究人員發現男人和女人有著相似的幽默響應系統;兩者都會用到大腦中負責語義知識、並列和語言處理的區域,使用程度類似。但是他們還發現,女人的某些大腦區域更加活躍,包括左前額葉皮質和伏隔核,前者表明女人的大腦更注重語言和行政處理,後者是中腦邊緣獎勵中樞的一部分。
加拿大女歌手Alanis Morissette在美國脫口秀上吐槽深夜脫口秀的主持人都是男性 / Huffingtonpost
在理查德·厄斯伯恩所寫的關於佩勒姆·格倫維爾·伍德豪斯的一片論文中,有提及博學的史卡利教授曾試圖定義什麼是微笑,所用言辭同樣有趣:「嘴角往後扯並微微翹起,牙齒微露,鼻唇溝彎曲...」不過,先不要擔心看不懂這些話——因為更糟糕的還在後面:「女人對回報的期待似乎很小,在這個試驗中 ,回報是指卡通畫里最好笑的那部分,」報告的作者艾倫·萊斯博士如是說。「所以,當她們看到最好笑的那部分時,會感到更愉快。」該報告還指出,「女人能更快地識別出哪些是她們認為無趣的」。她們感受到笑點的速度越慢,就越會感到好笑,也越能快速地確定哪些是不好玩兒的——我們在斯坦福大學醫學院的幫助下獲得了這一結論。請記得這是女人面對幽默時的反應。你是否好奇為什麼她們不擅長製造幽默?
這並不是說女人毫無幽默感,或者是無法成為偉大的笑星和喜劇演員。如果女性不拿她們的幽默波長開刀,那麼想要讓她們笑得翻滾尖叫(喧鬧)的話基本上沒太有可能。畢竟,風趣代表著無窮的智慧。無論是什麼事情,男人幾乎都會笑,這常常是因為這件事——或者是男人他們自己——非常蠢。
美國知名同性戀脫口秀主持人艾倫在節目上採訪「小李子」 / Google
女人就不這樣。女性喜劇演員通常都非常強大,無法超越:桃樂絲·帕克爾、諾拉·艾芙恩、弗蘭·勒波維茨和艾倫·德傑尼勒斯。(你可以問問自己,桃樂絲·帕克爾是不是真的很有趣?)我鼓足勇氣——至少我是這麼想的——決定給勒波維茨女士和艾芙恩女士打個電話,來驗證我的理論。
弗蘭回答說:「現在的文化價值觀是男性決定的。女人說男人有趣,就跟男人說女人漂亮是一個道理。而且,幽默在很大程度上具有攻擊性和先發制人性,這非常符合男性的特徵。」但是艾芙恩女士也表示贊同,不過我覺得她的做法很狡黠。因為她指責我剽竊傑瑞·劉易斯的狂妄觀點(我只在電影《喜劇之王》中見過路易斯,電影里桑德拉·伯恩哈德真的很搞笑)。不管怎樣,我從未說過沒有好的女性喜劇演員這種話。
中越混血的美國脫口秀演員黃阿麗(Ali Wong),脫口秀內容非常黃暴,也有很多對亞裔身份的調侃與自嘲 / Google
確實,糟糕的女性喜劇演員要比糟糕的男性喜劇演員多,但有一些女性喜劇演員真的很出色。不過如果你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女性喜劇演員中的大部分人要麼肌肉發達,要麼是女同性戀,要麼是猶太人,要麼就結合了上述三種身份。比如,羅西尼站出來講黃色笑話,如果誰人能領會到笑點,就讓他們都滾蛋——明白我的意思了么?女同性戀因自身身份的某些原因,想法和我的比較一致——只想要女人笑。而猶太女喜劇演員幽默,承受著焦慮和自嘲的煎熬,基本上充滿了男性氣概。如果只是為了消磨時間,只要換著花樣地「自嘲」(不過我曾聽到有人在無意間說了這個詞),基本上所有的男人立馬就會笑。
不過,往更深一步探究,你就會理解為什麼尼采會將俏皮話形容為情感死亡後的墓志銘。男性幽默更傾向於將笑建立在別人的犧牲之上,認為生活就像是一個笑話,始於極端貧困也將一直處於極端貧困。幽默是盾牌的一部分,對抗著荒唐可笑的人生(或許這並非巧合,因為他們飽受這該死的大自然的重創,所以男人傾向把生活比喻成一個蕩婦)。
The Billy Goats的這張專輯中就有首歌叫《生活是個蕩婦》 / Shazam
然而女人,她們柔軟的內心被大自然保護著,所以更傾向於活得公平善良,而不是骯髒混亂,只是後者才是生活本來的模樣。男人講的笑話大多圍繞著醫生或者心理學家或者是浴室發生了哪些災難性的事件,或者是圍繞著有人將性挫折的挫敗感發泄到毛茸茸的家養動物身上這類話題。「像心臟病發作那樣搞笑」這個短語一定是男人發明的。有數百萬張卡通畫都畫著同樣情景:一個病人悶悶不樂地拉著一張臉聽醫生說話(「沒法治癒,甚至連治療方法都沒有」)。你印象中這些個病人里有女人嗎?我想是沒有的。
正因為幽默代表了智慧(很多女人相信,或者是她們的母親教導她們,如果女人表現的太聰明,男人會覺得受到了威脅),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男人並不希望女人有趣。男人想讓女人扮演觀眾的角色,而不是對手。男人有太多太深的不安,很容易被女人利用(男人可以將發生在約翰·韋恩·巴比特身上的事情當做笑話講,但是他們不希望女人這麼做)。男人有前列腺,有時候會很歇斯底里,這會讓他們很想發泄,無論是通過心情還是性。只有在男人堆里這種玩笑才有趣。
由於某種原因,女人很難意識到自身的生理衰退,所以會感覺男人的這些荒謬言論非常搞笑。也正因為如此,露西·鮑爾和海倫·菲爾丁更顯得令人敬佩,因為她們並沒有覺得這些言論有趣。不過這種情況很少見,所以約翰遜博士才將女人的說教比作用後腿走路的狗:只是令人驚訝的是狗至少做到了。
美國脫口秀演員惠特尼·康明斯(Whitney Cummings),她的脫口秀里有大量的性內容和髒話 / Google
其實事實很明顯,人類的物理特徵本身就是一個笑話:平淡,粗糙,無法反駁「智慧設計」的胡說八道。生殖功能和排泄功能(很多髒話都跟它倆有關)常在一些下流話中被一起提到,只要一說就會引來無情的嘲笑聲。(「他們能忍受這個?嗯,他們不得不忍受著。」)50%的幽默都源自分不清它們。髒話,才是觀眾們想聽的,那些偶爾登台的表演者們都清楚這一點。各種各樣的污言穢語。成堆的髒話,任你揮霍。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解釋了為何女人不太可能說髒話。「很明顯,男人才喜歡噁心的東西」,弗蘭·勒波維茨說。「為什麼呢?因為幼稚。」請注意最後一個詞。女人談論「依靠」這個好詞的慾望是有限的,同樣,她們談論早泄這個笑話的興趣也是有限的。(「誰早泄?」我的一個朋友憤憤不平地表示要搞清楚這個問題)但是「兒童」是關鍵詞。對女人而言,生育即使不是唯一的任務,也是人生的主要任務之一。雖然女人聽到與生育有關的髒話會感到尷尬,但是她們還是一本正經嚴肅認真地看待生育。
華語娛樂圈中,敢於扮丑搞笑的女明星並不多,諧星出身的小S是其中之一 / Google
面對女人的這種態度,男人也只能幹瞪眼。魯德亞德·吉卜林在詩歌「女性物種」中,很到位地描述了這種女人特有的嚴肅認真性。雖然吉卜林已經很清楚地認識到,男人說髒話是為了獲得一種愉悅感,以轉移他們的憤怒——女人能生孩子但男人不能,所以男人想用自身的男性氣概表明自己不弱於女人,而髒話確實可以讓男人感到自己很有男性氣概——但他仍在詩中寫道:上帝將女人賜予男人,她所具備的每一個特性,身上的所有武裝和動力,都是為了解決那唯一的問題,為了解決這唯一之問題,免除世代衰落,女人必須比男人枯燥無趣。
這裡的「問題」恢復了其原本的含義,即生育,只可惜我們經常誤用這個詞。正如吉卜林接下來所說的:女人每孕育一條生命都會面臨死亡的折磨,所以她們絕對不會更改這一事實或者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但有人卻可能會不假思索毫無憐憫地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對於女人生孩子的能力,男人感到很敬畏,不過還不至於害怕。(有個女性知識分子讓一位主教總結下男女之間的區別,主教說,「女士,我沒法懷孕,所以沒法總結」)
女性的生育能力賦予了她們不容挑戰的權威。而據我們所知,幽默最早的起源之一就是嘲諷權威。諷刺本身的意思就是「奴隸的榮耀」。所以你可以說,當男人故意避開女人聚到一塊兒說笑話、而且笑話里也不提女人的時候,他們真的只是在偷懶,並默默地承認了女人才是真正的主宰。在一年一度的古老節日農神節期間,奴隸可以暫時不受權威的束縛,開主子的玩笑。所有顛覆性的男性幽默也同樣基於類似的觀念,即女人不是真正的主宰,而是單純的物品和受害者。不過,吉卜林卻一語道破真相:男人才是懦夫,他們聚集在議會商議問題,卻不敢給女人提供一席之地。
壁畫中在農神節玩骰子的古羅馬人 / Wikipedia
換句話說,對女人而言,有趣與否在本質上屬於次要問題。她們天生就能感知到更崇高的召喚,而這個召喚里並沒有幽默這種事。反之,對男人而言,你可以直白地說他床上功夫爛,或者開車技術差勁,或者工作效率低,這些都無關緊要,但是如果你說他們缺乏幽默感,那可就大大地傷害了他們。如果我的以上觀點正確,事實上也確實是正確的,那麼那些解釋男人幽默感超群的原因,同樣也可以用來解釋為何女人不幽默。
為了騙自己騙女人,男人不得不假裝自己不是僕人和乞討者。而女人也不得不假裝自己不是統治者,而是狡猾輕佻的女子。這種妥協大家都心照不宣。而人們也領悟到,嬰兒不是由神靈直接放進媽媽肚子里的,他們的父親是人類。H. L.孟肯將這個稱為「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發現」。你可能很好奇人類在領悟到這一點之前是怎麼想的。我們了解到美拉尼西亞有一個社會群島,那裡直到最近才將嬰兒與人類父親聯繫在一起。我設想他們之前的想法可能是:每個人晚上都會行房事,畢竟晚上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但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懷孕了,所以孩子是神靈送來的。
摩梭人被認為是中國唯一仍存在的母系氏族社會,實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制度 / Wikipedia
不管怎麼說,過了某個階段後,女人認為男人不可或缺,然後古老的母系社會就走向了終結。(孟肯推測,這就是為什麼第一位國王在登上王位的時候會緊握權杖,彷彿到死都不會放手)處於危險境地的人並不喜歡被嘲笑,而女人也很快發現女性幽默是世界上最令人討厭的事情。吉卜林猜測這可能是因為女人需要生養孩子。每個父親都知道,胎盤是由腦細胞組成,懷孕期間,腦細胞攜帶著幽默感一起向下移動。所以當笑料終於被抖出來的時候,女人並不能立即感受到笑點。當母親在談論自己的寶寶時,她們最缺乏的估計就是幽默感了吧?所以她們無法忍受開玩笑。即使是鳥媽媽,也只是將自己的爪子縮進腳掌中然後揮一揮,以防止自己因為單調乏味的生活而暈死過去。隨著幼兒的茁壯成長,你想他們的母親會喜歡那些拿她們的犧牲開的玩笑嗎?我想她們不會喜歡。
幽默,如果我們認真談論它的話,源於一個無法逃避的事實,那就是我們生來就是要進行一場註定會失敗的爭鬥。那些冒著極大痛苦和生命危險將孩子帶入這場慘敗鬥爭中的女人,根本負擔不起輕佻的代價。(即使在男人說的所有髒話中,也很少有關於會陰切開術的笑話)
我很確定,在所有的文化中,依然有一部分內容講到了為什麼在普通群眾中,女人才是宗教的支柱,儘管宗教是幽默的公敵。嬰兒得了輕微的鼻塞,然後變成了氣喘,身上小小的傷口,引發了敗血症,最後只剩下一副令人哀傷的棺材,母親的整個世界徒留下灰燼和毀滅。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可以試著拿這件事開玩笑。唯一一個曾經用嬰兒的死亡講出體面的笑話的人,是奧斯卡·王爾德。不過這個嬰兒是虛構的,王爾德是一個同性戀(雖然他曾兩次做過父親)。
奧斯卡·王爾德 / Wikipedia
因為迷信源於恐懼,而女人的恐懼在一定程度上受月亮和潮汐支配,所以她們很迷信自己的夢境,迷信那些她們認為重要的日子如生日和紀念日,迷信浪漫的愛情、水晶和石頭,迷信裝飾盒和遺物,迷信那些男人認為更適合用來嘲笑和做打油詩的東西。天哪!還有什麼比聽到一個女人講她的夢更無趣的事情嗎?(然後,不知怎麼地,昆汀出現了。然後是你,只是你出現的方式比較奇怪。一切看起來是如此的平靜。平靜?)
對男人而言,他們最珍視的兩樣東西——女人和幽默——卻是彼此對立的,這真是一個悲劇。但是沒有悲劇就沒有喜劇。當我告訴愛人我得去演講這個憂鬱的題目時,她認為我應該感到高興,因為「女人越老越有趣」。而據我觀察事實好像確實如此,但是,不好意思,我們豈不是還得等很長時間她們才能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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