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在奈何橋畔等你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為開頭,寫一篇古風虐文?


那時在細雨蒙蒙的一天,一場意外讓她失去了雙親。她流落街頭,被比她大的乞丐欺負,狼狽,卻堅持維護自己哪怕是最後的尊嚴。

「不行,你們不能拿走,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白手帕。」她的聲音微弱卻堅定。

本以為會遭到一頓羞辱與圍毆,卻聽到了一個含著威嚴的聲音,「放下那個女孩,給我滾!」

旁人紛紛離開,她一愣神,抬起頭,與一個翩翩公子四目相對。

那個公子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卻不怒自威,雍容華貴,被一群人簇擁著,居高臨下地把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

「嗯,」 他終於淡淡一笑,說,「小丫頭,本來,你的性命和我沒關係。但我剛才看了看,你很狼狽,也很年幼,卻沒有屈服,倒是有當殺手的天賦。所以,我救了你,你是要為我所用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他的話,她著實一怔,但很快恢復過來,說:「清燭。」

「清燭,真好聽。只是,你一進無常閣,世間,就少了一個叫清燭的小丫頭,多了一枚有血性的、為無常閣所用的棋子,明白嗎?」他冷冷地問。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不得不去接受這個宿命。

「以後,你就叫紅燭吧,血紅的紅,世間再無清燭。還有,我是無常閣的少閣主雨安。」

紅燭依舊只是微微點頭,雨安的冷漠和威嚴折服了她,令她久久無法忘懷。

就是這場初識,他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沒有察覺到她怦然心動。

在無常閣的生活,是嚴酷與孤獨的。可紅燭不怕,就像雨安說的那樣,她愛挑戰,極少屈服。初入無常閣,她只是一個最不受待見的小學徒。可才到十六歲,她就成了雨安的貼身侍衛。

只有紅燭自己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拼,不如此,怎樣接近雨安?

雖然,她依舊為奴,而且,雨安的貼身侍衛眾多,她不過是資歷最淺的那一個。

紅燭選了一個陽春三月的清晨。伴著鳥鳴,她緊張地向雨安遞上自己好不容易縫完的手帕,說:「這上面有我親手縫的鴛鴦,送、送給你。我、我……」不知為什麼,「我愛你」三個字,她始終說不出口。

紅燭看著雨安將手帕扔到窗外,心如刀絞,勉強忍著淚水。這是她父母留給她的白手帕,這些年她一直視如珍寶,若非真心愛雨安,她如何肯將此物送與雨安。為了討好雨安,她還特地在上面綉上鴛鴦。

是的,白手帕不貴,她繡花地技藝也不好,可這上面承載著她的真情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紅燭平生第一次質問雨安。

雨安倚在窗戶上,漫不經心地說:「你應該好好練武,擺弄手帕,耽誤練習。」

「這麼多年,就算我沒有表白,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感情嗎?」紅燭因他的冷漠而氣憤。

「你最好不要有感情,這耽誤你為我南征北戰,掃除障礙。」

紅燭一愣,也許,自己終究只是他擴張勢力的一個工具,不應該有感情,乃至不應該做與訓練無關的事。

白底帶鴛鴦圖案的手帕,被窗外冰涼的露水一點點地浸濕。

也就是在那年,二十四歲雨安從無常閣的少閣主升為正式閣主。他帶著無常閣擴充勢力,無常閣走到了鼎盛時期。

「以前總是想著怎麼發展無常閣,沒有來得及考慮婚姻大事,現在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了。」雨安如此說,讓紅燭心動。

可結果,她看著雨安迎娶了西域女子雙生,還得在婚禮現場祝他們百年好合。

紅燭向來就不是個軟弱的女子,她擦擦眼淚,假裝無所謂,給雨安寫了一封信。信中說:「我原是個流落街頭的孤兒,你們無常閣收留了我。這麼多年,我為無常閣兢兢業業地做事,只為搏你一笑,你卻另娶他人。現在,我離開,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紅燭本以為離開了雨安,自己就可以平安地度過餘生。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雨安會親自來找她。

那是在鄉間的一個茅屋裡,雨安輕輕推開門,手捧一束玫瑰。

「你來幹什麼?」紅燭一驚,然後冷冷地問。

雨安流著淚說:「我根本沒有愛過別的女人,迎娶西域女子雙生,只是為了學會西域毒術,用西域毒術讓無常閣變得更強。」

「你說這些,與我有何干?」

「對不起,你離開了,我才發現你在我心裡其實很重要。」雨安跪下,獻上玫瑰。

紅燭一愣,淚流滿面,接過玫瑰。

這時,暗器飛來,紅燭下意識地看向雨安。一陣刺痛,一片飛刀刺入紅燭的胸口。紅燭只覺得昏昏沉沉,她明白了,飛刀有毒!最後一刻,她確認雨安安然無恙,然後,失去了知覺。

「我,我這是在冥界嗎?」望著如血的彼岸花,紅燭茫然地問。

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婦人淡淡地點點頭,遞上一碗孟婆湯,說:「對,你已經死了。我是孟婆,喝下這碗湯吧。」

她接過湯,卻遲遲不喝下。自己怎麼死的?一切都太蹊蹺了,她不是一個輕易善罷甘休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她放不下雨安。

「孟婆,能讓我在看一下雨安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孟婆嘆了口氣,點點頭,將往生鏡遞給她。

鏡中,雨安和雙生相依而坐,旁邊,有婀娜多姿的舞妓在賣藝。

「看到了吧,他根本不在乎你,你死了,他一點也不悲傷。這下,你該死心了吧。喝了這碗孟婆湯吧。」孟婆說。

紅燭卻更感到不甘心了,她懇求道:「求求你了,孟婆,我不想就這麼算了。我要弄清楚是誰殺了我,我還要見到雨安,問他,他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孟婆嘆了口氣,說:「好吧,你可以留著冥界。不過,你是一個凡人,在冥界,可不會好受。」

紅燭留在了冥界,因為是凡人,沒有一絲靈力,她經常被妖魔鬼怪欺負。

既然他們可以掌控靈力,我為什麼不行呢?在這裡,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才能打敗對手,她想。

作為一個凡人,從零開始修仙,談何容易?她曾是無常閣的女殺手,性格剛毅。苦,就咬牙忍下。終於,她有了一階靈力。此時,她傷痕纍纍。

一天,她正照常修鍊,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雙生,」紅燭驚叫道,「你也死了?雨安呢?」

雙生凄然一笑:「雨安娶我,原來只是想從我身上學得西域毒術。他從未愛過你我,只是在利用我們,我們都是他的棋子。在他將我所掌握的毒術都學會後,我失去了利用價值,成了棄子。他怕我威脅到他的地位,除掉了我。」

「果然,他從未愛過你,」紅燭覺得有些釋然,「但他愛過我,我臨死前的那天,他跑入我的茅屋,向我示愛。」

「怎麼?你還不知道真相?」雙生的眼神中帶著憐憫。

「真相?」

雙生嘆了口氣,說:「告訴你吧,你的武功很好,離開了無常閣,雨安擔心你將來會為敵人所用,或自立門戶,威脅到他的地位。那天,他和我秘謀殺害你,他知道你冰雪聰明,身手敏捷,為了不引起你的懷疑,他假意討好你,以此來麻痹你。他送你的玫瑰上塗了西域奇毒,他預先服了解藥,所以沒事。毒散布在空氣中,你聞到了,暫時反應遲鈍。此時,受雨安指使,預先埋伏在戶外的人用塗毒的飛刀將你殺死,飛刀上的毒,也是我提供的。」

得知真相的紅燭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原來,這麼多年,她一直愛了一個負心漢。她激動地問雙生:「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幫他殺我?」

雙生流著淚說:「因為他說他愛我,讓我幫他辦事,幫他完成任務。還說,事成之後,與我百年好合。原來,一切,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他心裡,只有霸業。」

「你走吧,該去投胎了。」紅燭說。

「怎麼,我害死了你,你就這麼輕易地放我走了?你可是無常閣以手段狠辣出名的女殺手啊。」雙生不敢置信。

紅燭凄涼的笑著,說:「不是你想殺我,是雨安讓你殺我的。我們同是為情所傷之人。當年,為了搏雨安一笑,我也為他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的確,我們都太痴情。走吧,我不恨你。」

雙生走了,從此,紅燭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找雨安報仇。

雨安,既然你無情無義,我也不會心慈手軟。愛錯了,就應該放下。沒有男人,我也能活,那麼,又何苦執迷?紅燭想道。

二階、三階、四階、五階(階數越高靈力越強,本作者的設定可能跟其他人的有所不同)……經過魔鬼式的訓練,她的威力越來越大。

一天,在奈何橋畔,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她曾深深愛過,如今有恨之入骨的男人。

「雨安,你好狠心啊。」她攔住了雨安。

「我,我,」雨安很是慌亂,他看出來了,紅燭如今靈力不弱,不是好惹的,「過去的事,對不起了。」

「呵呵,對不起?」紅燭冷笑道,「我對你一往情深,你置我於死地。我在奈何橋畔等你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

「燭兒,乖乖讓我去投胎,」雨安軟硬兼施,「別忘了,我可是能活千年的人,自然也不會沒有一點修為。」

「你為一己之私利用所有人,又不知有多少人為了給你續命付出慘痛的代價。今天,我終於等到你了。你說得對,我有做殺手的天賦,要強,無畏。今日,我要報仇!」紅燭昂著頭,拔出了劍。

一陣惡鬥,寒光四射。雨安到底是鬥不過紅燭。

劍抵在雨安的脖子上,紅燭冷冷道:「我今天要我所有被你利用,被你所傷的人討回公道。」

劍落,那個負心漢魂飛魄散。

從此,冥界就多了位武藝高強、令無數人為之傾倒的女俠。

【完,最近個人有點不在狀態,好久沒有上悟空問答答題了,十分抱歉,感謝各位網友的支持。】


我在奈何橋畔等你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盡風流。

月如鉤,千秋江水千年月,千年思君未得顏。

君記否,郎情妾意新婚爾,進京趕考在眼前。枕前發下千般願,三年兩載定回還。

送君長亭妾折柳,朝朝暮暮盼君還。

茲君別後妾盡孝,日日茶飯奉尊前!一載不見君回還,思君妾常倚闌干。春時歸鴻秋去燕,滿目悲傷對誰言。花箋常灑思君淚,時常熱淚濕春衫。思君又盼夢中見,夢中見君君不言。妾報家中平安信,夢醒孤欹心亦寒。

兩年不見君回還,公婆思兒無歡顏。強顏歡笑慰親心,吾心泣血對誰言?十二闌干都倚遍,看過花開花又殘!日日花前常病酒,那堪新愁與舊愁。

杜宇聲聲又一年,望穿秋水君未還。鄰人舉子早歸家,妾之夫君在天涯!一別三載無音信,公婆思子早傷身。妾慰雙親掩淚痕,能慰妾心卻無人。長亭佇立嘆年華,何處清風送胡笳!

思君憶君已經年,妾今已是孤身殘。公婆已成泉下土,妾今也要赴黃泉。奈何橋上我等你,不見夫君不轉寰。

奈何橋上遇孟婆,萬語千言訴從前。孟婆聽後亦落淚,準我橋畔等千年!今日終見薄情漢,方知你在人間花天酒地已多年!即是冤家能見面,惟願來世再結緣,你為女來我為男!千辛萬苦嘗一遍,我不到千年不回還!


靈與魂的相約:唐初元年,民間一對恩愛的小夫妻新婚燕爾。這天剛剛從娘家回門兒歸來,推開長滿青藤紫蔓花??的小院柴門兒,少婦喊了聲:娘!只見金色晚霞映照的草屋房門,吱吱吱響應,隨之出現一位瘦弱身材,迷起眼睛的老婦人(大概是夕陽光恍得她迷著眼),抿著嘴兒,樂呵呵的答道:誒!老人家高興啊!這麼個窮家娶進了這麼好的媳婦,又美又懂事心靈手巧的!夫妻二人緊趕幾步上前,攙扶著老人回屋。坐下後,一番喜悅的拉家常:娘家人都好吧??!……。話說這清苦甘甜的天倫之樂也不錯的生活!男耕女織,小日子過的一晃半年過去了??!少婦也有了身孕,慈祥的婆婆更是要求兒子好好照顧媳婦兒,她自己也人逢喜事精神爽??!身體健康做家務,一心等著抱孫子!這天,一切如往常一樣。男人下地幹活兒去了。家裡剩下老少娘倆。誰知慘案就這樣發生了。由於唐初時代戰亂不息,天災人禍,百姓生活用品睏乏,缺食少糧。結果遠遠聽到吵擾臨院村民家眷的匪徒聲音。當娘的二話沒說,推搡著媳婦說,娘跑不動了,你快從後門兒上山地里找栓兒(男人小名),千萬別回來。等賊走了再回,啊!靈兒(少婦名)趕緊往後門兒跑,一步一回頭,看見娘直擺手,讓她快走,自己手摸一下肚子里的孩子,一使勁兒,一口氣跑出了五六里路,去找幹活兒的丈夫。等見到男人身影時,她再也跑不動了,慢慢悠悠萎坐在地上。男人趕快放下鋤具,奔跑過來,問:怎麼了?怎麼了?還沒到晌午吃飯時,再說我不讓你這個身子給我送飯。此時,男人才看到女人是空手來的。這時少婦才張開口說出話來:匪賊來家了!男人幾乎是脫口而出:娘呢?少婦:娘在家,讓我找你。男人抱著少婦,手摸著孕婦肚子里的孩子,猛地親一下少婦,站起身,邊跑邊喊:等我!一溜煙兒飛奔回家了。…………。這邊,少婦見天漸漸黑下來了,又累又餓又困,找個小樹下面半倚著,手摸著孩子,不覺困著了。等到她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她本想趁天亮趕回家中,又怕山路多岔路口,與男人錯過,自己又是這麼個身量兒!想起男人臨走時的話:等我!唉??,老老實實聽話,也算為了孩子。山村長大的孩子認得菜,不怕餓著。她懷著希望挖來野菜,找來山泉水,不知不覺天又黑下來了。今晚她睡不著了,想到婆婆,娘怎麼樣了?賊只拿錢??和糧食,沒難為娘吧!丈夫到家時,最好賊已經走了,要不然與匪爭執,想必挨揍。翻來覆去睡不著??。男人怎麼不回山上來接我呢?時不時瞎想,還掉了淚!這一夜實在是難熬!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不能在這兒等了,她要下山,回到那個寒窯一樣,確溫馨的家!為了孩子,她選擇走坡小點路(雖說遠一點)。就這樣,丈夫懷著剛剛傷母之痛,步伐緩慢,可心裡還是理智的,選擇了陡坡的近道小路,趕快接回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好給母親最後的安慰!陰差陽錯,此一錯過,就是千年!少婦拖著沉重孕身終於下山回了家(山上山容易下山難,大肚孕婦不敢亂了腳下)。她這次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因為她看到了席子蓋著的婆婆的雙腳。欲哭無淚,半會兒回過神兒,看沒有了匪,才敢嚶嚶嚶嚶,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患難見真情!這是真哭婆婆娘啊!好久才想起,丈夫呢?不管了,反正他到山上原地看不到我,就會返回家來嗎!那哭也哭了,為了肚子里孩子,吃點東西吧。找也找不到,哪還有了,匪賊搶走了唄,還傷害了婆婆,娘一定是怕孫子生下要活命,給我留點糧食,才被害的!越想越傷心!這一晚上就又什麼都沒吃。第二天,想起娘活著時藏起來的一點米,她打開破炕席,搬開一塊石板,拎出了一小袋兒已經被煙熏黑了的米袋子,心想娘倆有救了。趕緊燒了水,放進米,一會兒熬好了粥,先盛一點碗放到娘的頭上,自己這才吹吹,狼吞虎咽的喝了這碗粥。鍋里給男人留了一碗。一天天的過去,也不見男人影子,她自己埋了婆婆,哭了又哭。日復一日,一天她要生了,還沒見男人回來,就盼著孩子平安!可萬萬沒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在徹痛骨髓的疼痛後,她突然覺得好輕鬆呀!站在一個大肚子孕婦面前,這不是自己和沒生出來的孩子嗎?那我又是誰?她推了推自己(孕婦),心想已經死了??!不管那麼多了,撒腿就往山上跑,也怪,怎麼很輕鬆啊,好象我撞了小樹如沒撞到一樣。一路小跑,順間來到了山地上,哪裡丈夫的影子,半年多了,他哪去了呢?就這樣,靈兒山上山下,直到親眼目睹自己和未出世嬰兒的屍體,一點點腐亂怠盡都沒等到男人回來收屍。她徹底絕望了!一天她來到奈何橋邊,看到一隊隊人的魂魄喝了孟婆湯,上了奈何橋,去轉生!孟婆問她,你怎麼喝,不想轉生嗎?她說:我在等等!孟婆:你等什麼?她說:等我丈夫!我要問他: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已經等了千年!一個魂魄說:你傻吧!他在陽間花天酒地,早把你忘了。靈兒幾乎發怒了:你胡說,他不會忘了我的!(心裡也嘀咕,),突然,她發現了他,也來橋邊正等喝孟婆湯。靈兒一把抓住了他,問他:你為什麼不來找我?那男魂魄笑嘻嘻的說:你誰呀?靈兒氣急了,拉著他一溜煙回到了原來的家!又讓他看看已經早已荒蕪的婆婆的墳。告訴他:不見你回來,我埋了娘。那男人嘻嘻喊:娘,娘!靈兒,娘!她再一看那男人眼神兒,知道這是個幾世轉生來,都是個記憶缺失的傻子!怪不得自己在奈何橋邊,總也沒等到他。因為我只想自己站在獨特位置上,丈夫一眼就會認出我!唉??,白白瞎等了千年!靈兒忽然想到了有一個人能幫她!她拉著那個傻瓜,急急地來到了地藏王菩薩所在的一座小庵堂,這次她真心虔誠地拜了拜地藏王菩薩像!一位和尚走出,問她:你就是我師祖說的不肯轉生的靈兒吧?她答:是。請師父幫忙怎麼樣才能讓他回復記憶?和尚告訴她:如此如此,二人虔誠的拜地藏王菩薩像,七七四十九天,就可能有奇蹟!靈兒為了他(傻瓜)配合拜菩薩,每天給他搞來好吃的,傻子見一拜就有吃的,早已忘記如酒的孟婆湯了。到第二十一天,他又喊娘!靈兒!娘!嘻嘻。她流淚了!原來,丈夫雖然傻了,可幾經轉世,並沒有完全無記憶!終於第四十七天時,傻子突然聲音正常的說:你為什麼不在原地等我?哭了!原來,那天丈夫下山後,娘就已經剩一口氣,要他一定照顧好媳婦和孩子!可當他她錯過岔路後,他在原地看到了屍骨(那是臨村已死很久,沒人葬的,被野獸叼來的,或許……),他錯認為是妻子和孩子,大喊一聲,當下失心瘋了!又哭又笑,不知跑了多久,自己是誰?常常有人聽到他喊:娘!靈兒!娘!嘻嘻。看到什麼都吃,也算是活過了那一世。幾經轉世,他還是那樣!就到了這一世,生在個富貴家,花天酒地,這不傻傻的還給趣了媳婦兒,可沒入洞房,就傻跑出來,正等喝孟婆湯時遇見了靈兒!倆人魂魄相擁而泣!接著更加虔誠拜菩薩!七七圓滿成功!拜別菩薩,倆人想一起投生再續前緣!和尚師父告訴他們:想不想見娘和孩子?他們一口同聲:想!和尚說:那就不用去奈何橋了。直接超度解脫吧!接著,師父讓他們看到了天界的娘和未生出的嬰兒!原來娘早已經憑著善念往生天界,後來直接接走了小孫子。這次也是娘的善念力爭取了:讓媳婦等到了傻了的兒!也見證了他們的千年愛情!(無住虛構,請您慢讀!)。


我在奈何橋畔等你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

千年前江畔的月,鉤起多少離人的思。我依在闌幹上望,那春風薰醉過的揚柳,撫過多少情人的臉龐?手裡紅箋緊握,結下這三世的緣。

你說要功成名就,許我一世繁華。卻不知紅顏易逝春難留。父責母勸。

君,妾去了!

男兒七尺身三尺劍,立馬上功名,著百世文章,迎如花美眷!

立馬橋頭,懷裡青絲嗅。卿,我回來了!

然,佇立墳頭,默,良久。

這重逢,這重逢,竟這般如此嗎?

卿既入黃泉,吾何世上留?

斬去此頭顱,地府把臂游。

時光荏苒,十世輪迴。千年歲月,又見孟婆。卿,何在?

奈何橋頭,見!語曰:望君十世,人間花天酒地,只為尋吾。妾,在此,久矣!

孟婆曰:汝等十世不移,當有此日以逢。

兩情若是長久,靈犀無數溫柔。


我在奈何橋畔等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

當年你對我說人間自是有情痴,既然天地不容人妖相戀,那我們便共赴黃泉,盼得來世成雙對。

於是我散了道行,在約定的月圓之夜了斷了自己。

你呢?

你怎麼還不來?

我不喝孟婆湯,怕忘記你容顏。

地府閻王念與我族族長有交情,尋了些私,由得我在奈何橋畔痴等候。

你呢?

為何還不來?

彼岸花紅似火,忘川河永奔騰。

孟婆告訴我自古痴心女子負心漢,女妖也一樣。

我說你不同,你是翩翩君子。

她笑我傻,空有狐族魅惑人的皮囊,沒有看透人心的智慧。

我說,這不是傻,是信任。

她笑了,施法讓我看到你。

你活的很好,俊朗依舊,粗布麻衣早已被華服取代,左擁右抱好不歡快。

原來你中了狀元,原來你早已忘了我。

還記得你曾說過,你我相知相愛不負彼此。

你為我連死都不怕,區區功名何足貴?

我想,既然這樣,我便為你散盡道行來報如此深情厚愛。

戲文上說「易得無價寶,難道有情郎。」

可是沒有人告訴我「情到濃時情轉薄。」

你們人間情愛變換太快。

我看不懂,參不透,我怕了,我離去總可以吧!

孟婆沒想到我如此決絕,縱身躍入忘川河。

只願生生世世永與你不見。


過了鬼門關,就踏上了黃泉路,黃泉路的盡頭是忘川河,小心地走過去河上那座窄窄的奈何橋,彼岸是座高台,拾階而上,台上四四方方,平平整整,象是刻意鋪就,舉目四望,所見竟然全是生前種種事。

她先看見自己幼時嬉戲,這是最無憂無慮的時光,但卻十分短暫,似乎剎那之間她已長成了待字閨中的大姑娘;知府老爺的媒人前來提親了,大包小包的聘禮放下,然後她就看見自己被一頂轎子抬走,成了那個滿嘴沒牙的知府老爺家的小妾,人生的黑暗就此開始,她看見知府老爺的老婆拿錐子扎她,拿著皮鞭摔她,用最狠毒的語言罵她,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低聲啜泣,但只哭了一半她臉上又露出笑容,因為她看見了他,他安慰她,巧妙地掩護她,愛護她,和她一起逃離那人間地獄……一切都是那麼甜蜜,她細細品味每一個細節,但所有這一切都稍縱即逝,很快她就看見自己被人抓回去,知府老爺將她和他分別捆起來,一起扔在水潭裡……

她嘆一口氣,幽幽地說:「人生如此,就此了結也好,於郎莫忘來世之約啊?」

「什麼來世之約啊?」忽然有個蒼老慈祥的聲音地問道。

循聲望去,這牆角不知何時端坐著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約有七八十歲的樣子,但精神矍鑠,毫無龍鍾之態。面前擺著張桌子,上面放著鍋碗,似乎是個在道邊賣茶的老嫗。她為之一愕,但隨即坦然答道:「我心如磐石,君心如蒲緯。蒲緯千年韌,磐石永不移。永記今生緣,長存抱柱志,世世做夫妻。」有些驕傲地看著老嫗說:「這便是我們的來世之約。」

老嫗搖頭嘆道:「都是這樣,都是這樣,當年的梁山泊與祝英台、焦仲卿與劉蘭芝、孟姜女與萬喜良哪個沒說過這樣的話,痴情子何其多矣,本來就無有緣分,今生已經相誤,受盡苦難,為何還要在來世繼續這種沒有緣分的情戀,難道還要再受一次苦難?」老嫗說著拿起勺子從面前的鍋里舀出一勺湯到碗里,對她招手道:「來吧,喝了這碗湯一切從頭開始,仇也罷,愛也罷,都在這湯里一口飲盡吧。」

她猛然記起這老嫗是誰,緊張道:「您是孟婆?您這湯是讓人忘盡前生的孟婆湯?」

老嫗微笑著點點頭,依舊慈祥地看著她道:「這裡是望鄉台,台上送湯的自然是我了。」端起那碗湯,道:「既然知道,那就來喝了這口湯,來世重新做人,會有更好的姻緣等著你。」

她猛然向後退了一步,跪下道:「我與於郎今生受盡苦難,若是來世不能相遇,即便在陽世輪轉千年又能如何?我請您放過我,讓我和於郎共赴來生之約!」

孟婆將碗放下,臉上慈祥的目光一點點掉去,代之以嚴峻的神情,道:「你也可以不喝,帶著今生的記憶去投奔來世,但是你要答應回來後給我做五世的燒湯仆女……」

「好好……」 她心中一陣喜悅,不等孟婆說完,大聲道,「請您也不要讓於郎喝,我給您做十世的燒湯仆女」

孟婆深深地嘆了口氣說:「我答應你,只須給我做五世的燒湯仆女就行了。」停了一停,孟婆又說:「我只讓你們不喝湯,來世是否能和你那於郎在一起,不是我所能掌控,你莫要後悔啊!」

她向孟婆叩了一個頭,站起身,無比堅定地說:「我不後悔。」

孟婆擺擺手說:「你投胎去吧,我老婆子祝你來世與有情人終成眷屬。」

她回頭看了一眼,還不見於郎的魂魄跟上,又對孟婆哀求道:「我能否在此等一下於郎。」

孟婆道:「他死得時候心事重重,魂魄要重上許多,不比你走得坦然,恐怕還要半日才能到,你趕快走吧,我會將你一片痴心轉告與他,否則巡視判官一時過來,見我未讓你喝湯,將你我都要治罪的。」

她向孟婆深施一禮,向前走去,下得望鄉台,聽見孟婆唱道:

「望鄉台上望罷鄉,

喝我一碗孟婆湯,

富與貴,名利場,

情和戀,溫柔鄉,

看如荷葉露珠亮,

不及清風微微揚,

莫嘆命運多凄涼

人生本就夢一場,

自古煩惱皆臆想,

恨也罷,愛也罷,

一碗飲盡萬事殤。」

音調低沉哀怨,和著陰風吹來,她頓覺身上一陣寒冷。

選自我的小說《前生約》,豆瓣閱讀有售。


我在奈何橋畔等你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

「你終於來了。」夏伊說

「我?你是誰?」吳毅羽問

「千年不見,你忘了我了嗎?」夏伊面無表情的問。「對不起,也許我們見過,可我記不得你。」吳毅羽別過臉說

「夏伊,等了千年,你還不轉世輪迴嗎?」一位女子見見走來。「孟婆,我能不能再等千年,直到他記得我?」夏伊苦笑問。「夏伊,在等千年你就要魂飛魄散了,重生吧!」孟婆不容商量的說。

(孟婆)

(夏伊)

(吳毅羽)

「並且,前生他花天酒地,今生應貶為畜生。」孟婆盯著他說。

「什麼,孟婆,不要,求你了孟婆。」夏伊哭著說。

「孟婆,我願意轉世輪迴,不過請把我貶為畜生。」夏伊堅定的說

「你願意,那就可以。」孟婆無可奈何的說。

「啊!頭好痛,你想幹什麼?」吳毅羽問。

「再也不見了。」吳毅羽突然拔出一把劍刺死了夏伊。

「彼岸 。」孟婆若無其事的說。

(彼岸精靈)

「主人,我救不了她。」彼岸說。

「什麼?」孟婆喊到,」吳毅羽,轉世輪迴,貶為花草。」

吳毅羽笑笑:「我記起你了,夏伊。」眼淚突然流了出來,立馬成了彼岸花。

瞬間,吳毅羽也成了彼岸花。

(送張圖片)


我在奈何橋畔等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徐徐寒風過,你可憶起了我,自從西子河畔相遇起,風吹過,你總會為你披上衣,你用溫柔撫暖我冰卦的心,從此我便隨你去天涯。

寒冬雖無衣,有你心中暖,餐中雖無肉,有你堪比宴。

日落月出,月去日來,你愁與嘆,我失其眠,你哀與罵,我心與怨。你久不歸家,我熬粥守天明,忽有一日,你笑而相約游西湖,我妝以隨……/

黑漆深無底,醒來以黃泉。苦抵孟婆湯,不願忘記你,從遊離飄,餓食彼岸花,渴飲若河水,千艱於苦難,痴心永不改。

忽得一日,登鄉台,才知推我於西湖,我在奈何橋畔等千年,你卻在那人間花天酒地。


「我在奈何橋畔等你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霧中看不起他的臉龐,她在奈何橋守他百年,白髮蒼蒼直流銀河,思君戀疾容顏早已蒼翠,她低語只剩下一點卑戀!沒有愛被時間抹去,沒有恨被愛沖淡,不愛不恨許多話只剩這句難以啟齒的柔弱!

對啊她就是妖,與人修不成正果,她為他放下手中的血肉立地成佛,得道修仙。他說∶「 我要為你修仙,在天上做對神仙眷侶吧。」

凡間啊,凡間有那麼迷戀嗎?哈哈哈,話說我是在凡間愛上你的呢!

說多了,喃喃細語霧以散,還剩的是宛若星河,人影隨風散去,指骨緊緊抓這懷中的玉佩,一切都是玉佩幻化出來的說出了太多孤獨!


「我在奈何橋畔等你千年,你卻在人間花天酒地。」肖雨寧站在奈何橋畔,望著對岸,人間的處處都盡收眼底,她的安郎正左擁右抱的花天酒地。她的淚水流了出來,這一千年她苦苦的等待,就等著今天能看到他的安郎,想問問他,為什麼當年說好的一起殉情赴黃泉,她來到奈何橋畔一等就是千年。

如今她所看到的,正是閻君這千年來和她說的,安郎在人間的種種行為,她從來都不相信閻君所說的話。她的安郎對他的愛是至死不渝的。

想當年安郎的父母,不同意他和下人的女兒相愛,千方百計的想拆散她們,安郎已死來捍衛他們的愛情,喝過毒藥,上過吊。怎麼會像閻君說的那樣呢?花天酒地的不可能的。

他們約好了七月初七,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一起殉情去黃泉,做一對相依相伴的鬼夫妻,也比被別人活活拆散的好。

結果殉情那天,肖雨寧在奈何橋畔怎麼也等不到她的安郎。後來托閻君去人間打聽才知道,安郎殉情被救起。於是她就在奈何橋畔苦等了千年,也沒有等到她的安郎。

天上一天人間一年,人間一天地府一年。只有千年的鬼魂,才能重返人間去看自己的親人。肖雨寧終於等了千年。在奈何橋畔,看到的卻是如此的肖郎。

淚水划過她嬌美的容顏,此時耳畔想起了閻君溫柔的話語,「起風了,我們回去吧,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他活得很好也就放心了。」肖雨寧扶在閻君的肩頭痛哭不已,千年的等待啊!卻等來了如此的不堪得結果。閻君溫柔的勸慰著,心裡不免有些感慨,我又何嘗不是千年的等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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