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軍隊在當時世界上排第幾?
唐帝國共歷二十一帝,享國二百八十九年。有自己的崛起時代,興盛時代和衰落時代,所以沒法一概而論。
我就揀選唐帝國從崛起到攻滅突厥帝國的時期說一下吧
唐六典卷十六記載,「甲之制十有三,一曰明光甲、二曰光要甲、三曰細鱗甲、四曰文山甲、五曰烏鎚甲、六曰白布甲、七曰皂絹甲、八曰布背甲、九曰步兵甲、十曰皮甲、十有一曰木甲、十有二曰鎖子甲、十有三曰馬甲。今明光、光要、細鱗。山文、烏鎚、鎖子皆鐵甲也。」
唐軍的盔甲中最主要的是金屬札甲,部分在胸前、背後有大型或小型的圓形或橢圓形銅質或鐵質甲板,從當時的世界標準來看,則是標準的重型鎧甲。
唐初期這些加裝甲板的扎甲,還沒有像唐中期時代完全形成自己的風格,士兵腹部也如胸前一樣加裝圓型護具,但比起南北朝時期和隋朝,還是有所改進。一個顯著的特點就是編綴金屬扎甲甲片的甲裙要更大,為騎手大腿部分提供更好的保護。在唐代盔甲的資料中,胸前擁有較大護心鏡的造型往往出於雕塑,而胸前護心鏡較小,但扎甲甲片重疊交替並覆蓋全身的盔甲,往往來自壁畫。現代認為後者的實際作戰裝備數量在唐軍中更高些。
很多唐軍的重裝士兵,也披掛沒有護心鏡的金屬扎甲。唐朝7世紀左右,是中國金屬札甲發展的一個高峰,寬闊交疊的金屬甲片覆蓋全身,提供了完備而良好的防護,同時期突厥人或中亞草原民族也開始流行這一樣式。唐軍扎甲有巨大的軟甲護頸,護頸被稱作頓項,大得足以把前面的喉嚨完全包裹,護住了嘴至鎖骨的完全部分。但唐軍中似乎鎖子甲的成分並不高,不像拜占庭或薩珊的精英騎兵那樣給予頸部硬甲(諸如鎖甲)的保護。
當然,波斯薩珊帝國在護頸的保護上更極致,部分軍事精英人員還加裝了鐵面具保護臉部。但我們也要看到,由於制度問題,薩珊帝國的貴族武士與平民士兵的裝備差距極大,平民士兵往往無甲或披輕甲,完善的護頸防護和鐵面具僅是極少數高級軍事人員甚至將領的裝備。而唐軍寬大的護頸則應用於普通衛士(當然是裝備良好的軍隊),最著名的是在壁畫記錄上出現,比如在唐初公元643年「長樂公主墓儀衛圖」上。
唐代重扎甲除了胸腿重點防護外,作為頭盔的兜鍪、護頸的巨大護項,作為肩甲的披膊、保護前臂的護臂,都非常齊全。這樣的盔甲在和同時代歐洲、西亞、中亞相比也算是擁有相當強的防護力。同時代西方法蘭克騎兵一般也是一層重型的鱗甲或鎖子甲。就連以防護見長的普通拜占庭重騎兵(也就是突騎兵),基本上也就是一層重型扎甲或鎖甲。當然,比起穿著鎖甲內襯,外部加掛重型扎甲或鱗甲,擁有兩層防護的拜占庭帝國具裝重騎兵或是波斯薩珊王朝具裝重騎兵,唐軍的盔甲略遜,但也不失為擁有良好、全面的防護。
從7世紀的重騎兵長柄兵器上來說,無論是在西方的法蘭克王國、或是橫跨亞非歐的拜占庭帝國,或是再向東方的波斯薩珊帝國,都是使用騎槍或馬矛。唐帝國也一樣,唐六典記載:「槍之制有四:一曰漆槍,二曰木槍,三曰白乾槍,四曰朴頭槍。《釋名》曰:「矛,冒也,刃下冒矜也。長八尺曰『槊』,馬上所執。蓋今之漆槍短,騎兵用之。」對於騎兵所用短兵器,法蘭克、拜占庭與薩珊則多數採用長劍,而唐騎兵多使用刀。對於騎兵遠程武器,唐與當時的拜占庭騎兵更類似,注重「雙重騎兵」,意味著即使是重裝騎兵,也經常會裝備弓箭進行作戰,「今長弓以桑柘,步兵用之;角弓以筋角,騎兵用之。」
唐前期快速重騎兵最輝煌的戰例當屬公元630年李靖滅東突厥之戰。此戰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主帥李靖使用騎兵的果決,以及其他各將領之間周密默契的配合,讓所有的力量都能集中打擊敵方最要害的部分。當李靖的先鋒軍的3000名精銳騎兵,冒著嚴寒的突然襲擊得手之後,從雲中(今山西大同)出發李勣部也同時擊潰了東突厥軍隊。在東突厥軍隊企圖撤至漠北休整集結時,唐軍繼續不停歇地追擊。李靖與李勣合兵,再次在陰山擊破突厥軍。之後,唐軍先鋒蘇定方率200名騎兵,又趁大霧偷襲了突厥可汗的指揮所。緊接著,李勣又趕到磧口堵住突厥可汗撤向沙漠的道路。隨後,李道宗、張寶相繼續發動追擊,最終俘虜突厥可汗。唐帝國的快速重騎兵在李靖的總指揮和各位名將的周密配合下,「一戰定乾坤」,通過兇猛地攻擊,堅韌不拔地連續追擊,一舉讓那個曾經在隋朝、唐帝國初期一直對中原地區構成重大軍事威脅的東突厥汗國,宣布滅亡。
另外,唐軍重騎兵在必要的條件下,也會進行下馬作戰。最典型的戰例就是公元641年唐軍與薛延陀軍隊的戰鬥。此次作戰,薛延陀軍隊先是撤退,然後在諾真水列陣。他們的弓騎兵們紛紛下馬,每五人中有四人用來作戰,而最後一人管理馬匹,以便密集列陣,發揮倍數的射擊火力。唐軍的突厥僕從軍首先趕到,結果被密集的箭雨火力所阻滯,繼而敗退,結果遭到薛延陀軍的追擊。這時唐軍的主力騎兵趕到,薛延陀的步行弓騎兵依然萬箭齊發,唐軍騎兵的戰馬紛紛被射死。這時唐軍主將李勣果斷讓騎兵們下馬,轉換成長槍方陣,手持長槊向前猛衝。薛延陀軍隊在唐軍步行槍騎兵的猛烈衝擊下潰散。這時候,副行軍總管名將薛萬徹率領數千騎兵迂迴敵後發動突襲,將薛延陀軍後陣管理馬匹的兵士全部俘虜。失去坐騎的薛延陀騎兵只能步行逃亡,在唐軍騎兵潮水般的追殺面前完全崩潰。
無論重騎兵是否披掛馬鎧作戰,無論是短途衝鋒,或是長途奔襲,或不停歇追擊,為使這些以長騎矛衝擊為主的重騎兵發揮他們的威力,騎手胯下的坐騎質量與數量非常重要。唐帝國是繼漢帝國以後第二個非常重視「馬政」的中原王朝。從李淵時代開始,唐帝國的統治者就認識到騎兵的重要性,他便把從突厥獲得的2000匹戰馬以及從赤岸則(今陝西大荔西南、渭河北岸)獲得的3000匹隋馬,移至隴右,開始了馬政建設。
唐太宗李世民即位之後,在此基礎上更是大興馬政。他挑選賢能,破格重用精通養馬的劉武周降將張萬歲,讓其擔任太僕少卿之職,專掌監牧養馬24年之久。至唐高宗時代的664年左右,監牧馬匹增至706000匹,這個數量創造了中國歷史上中原中原王朝養馬數量之最,甚至都超過了漢武帝時代的軍馬數量40萬匹,這還不算軍鎮、驛站、閑廄的馬匹。
這些成果,充分保證了唐軍騎兵的馬匹供應。大量的馬匹不僅保證了騎兵的供應,而且使得大量唐軍步兵也能騎乘軍馬,提高了機動性,與唐軍騎兵一起組成遠征軍長途奔襲,使得唐帝國的「長臂」威力在多次對西域的征服中有所體現。
在唐帝國,馬的地位是空前的。值得注意的是,馬的數量與質量幾乎與帝國的興衰同步。
唐太宗至唐高宗統治中期,唐帝國的疆域在不斷擴展。在630年李靖滅東突厥汗國之後,639年,侯君集征服了高昌國,645年,唐軍又滅薛延陀,647年,攻破龜茲,657年,蘇定方率大軍滅亡曾經強盛一時的西突厥汗國。668年,名將李勣與薛仁貴又滅亡了曾經給隋朝造成重大軍事損失的高句麗。這個階段除了在青海與吐蕃發生拉鋸戰外,唐帝國幾乎戰無不勝。
然而在唐高宗統治後期,即武氏逐步掌權的時期。公元664年,馬匹專家張萬歲被免職之後,唐帝國的馬匹儲備由於「潛耗太半,所存太寡」。武則天即位至唐玄宗開元初年,牧馬僅存「二十四萬匹」,可謂馬政中衰。加之武則天女皇執政期間,國內因政爭之傾軋,軍事力量在這個時代受到了削弱。契丹在北方反叛,而突厥人默啜通過打擊契丹勢力得以興起。之後,默啜的後突厥勢力逐步脫離唐帝國的控制,連續侵襲與劫掠唐帝國的國境,並經常擊敗唐帝國軍隊。
到了唐玄宗統治前期,雖然府兵制度沒有恢復,但整頓馬政又一次提到日程上來。唐玄宗選拔「奉公正直,不避權貴」的王毛仲擔任檢校內外閑廄並知監牧使,以精通養馬的張景順(張萬歲的孫子)為副職,專職馬政,其下又置「明閑牧馬者」,擔任基層監牧官吏,從而迅速恢復並提高了馬政機構的效能。然後他又重新啟用張萬歲的舊令,恢復了原來行之有效的養馬法規,馬政又出現了復興局面。至公元725年,監牧馬匹又恢復了到了430000匹,較為滿足了唐軍的需求。
唐玄宗時代,唐帝國的統治者對馬政最大的貢獻就是大量成功引進中亞地區的優秀馬種,「即雜胡馬,馬乃益壯」,從而極大地提升了馬匹的質量。如果按當時來考證,引進雜交的應該是古哈薩克馬(大宛馬屬於古哈薩克馬)。這些馬種,放到同時代歐洲或西亞也是優良的馬種。《唐會要》一書對這種情況也作了詳細的描述,「康國馬,康居國也,是大宛馬種,形容極大。武德中,康國獻四千匹,今時官馬,猶是其種」。也就是說,漢武帝時代非常重視的西域良馬資源,在唐帝國成為政府官方的標準馬種。此外,唐帝國還從各周邊羈縻府地區引入大量突厥、契丹、奚族的良馬。因此,唐帝國成為當時較為成功地引入當時世界上頂級馬源,並大範圍飼養的養馬業強國。
唐帝國的軍事實力也同樣在這個階段得以恢復。將領郭虔瓘在北庭都護府附近擊敗之前威脅唐帝國的後突厥默啜,玄宗也隨即派遣大軍征討。默啜可汗勢力削弱後,本人於716年被鐵勒部人殺死。至公元744年,朔方節度使王忠嗣再次擊敗後突厥,後突厥首領白眉可汗被殺死,後突厥政權隨即滅亡。
在對吐蕃王國國的戰場上,公元714年10月,唐玄宗也親率大軍征討,「諸色蕃兵二萬人,京兆府兵一萬人,飛騎二萬人,萬騎五萬一千人,其馬四萬匹。」這裡的「飛騎」與「萬騎」則是唐玄宗時代的禁軍,其中有大量的禁軍騎兵。唐前中期,禁軍騎兵除了衛戍首都安全外,也經常參與對外戰爭,因此仍保持著較高的戰鬥力。大規模反擊中,玄宗麾下薛仁貴之子薛訥率領唐軍,於武街對吐蕃入侵軍隊取得了重大勝利。之後,雖然拉鋸戰依舊,但優勢越來越向唐軍的方向傾斜。自公元749年開始,唐隴右節度使哥舒翰不斷取得勝利,唐帝國勢力向西推進到青海湖至黃河河曲以西一線。安西節度使高仙芝與封常青則不停擊敗吐蕃及吐蕃在安西與北庭附近的盟國。
唐帝國中葉的唐軍較初期裝備更好、盔甲更重,雖然軍馬總量少於太宗時代,但數量仍非常龐大,且質量更高。步兵較之前期也裝備更佳,甚至有集群使用巨型長刀「陌刀軍」這樣的突擊型重裝步兵出現。他們由著名的「陌刀將」李嗣業等人指揮,也在西域戰場取得了較大的成果,諸如在阿富汗地區,唐軍攻克吐蕃控制的險要地形「連雲堡」的勝利。
但這個時代的唐軍從征戰方略上看,已經沒有了唐太宗時代的從容和凝聚力,少有各個高級將領密切協同配合,從而集中力量取得一個戰場的完全勝利。往往是各節度使各自為戰,依靠唐軍的軍事裝備優勢或兵員軍事素質優勢獲勝。在本土兵員不足的情況下,唐帝國軍隊也開始以唐軍為核心,依靠大量僕從附屬國的少數民族軍隊輔助。
這個狀態是由於多方面原因所決定的。從制度上說,唐前期軍隊的基礎府兵制已經由於土地兼并,使得「均田制」於高宗統治後期崩壞,導致府兵的裝備、訓練水平、社會地位都在下降。唐帝國逐步在玄宗時代,變為募兵制度「彍騎」,且廢弛得更加迅速,「徒有兵額、官吏,而戎器、馱馬、鍋幕、糗糧並廢矣」。原來招募的彍騎士兵,由於待遇太差而日益流散。於是在公元755年,玄宗大量招募首都的閑散人員加入軍隊,他們根本不受軍事約束,也很少參加軍事訓練,直接導致了唐中央軍作戰素質的直線下滑。這也是在安史之亂中,唐中央軍會被少得多的叛軍在正面戰場上輕易擊敗的直接原因。
因此,在這個時期里,藩鎮的「節度使」軍隊成為唐軍在中期對外作戰的核心力量。由於長期征戰,節度使手中的權力越來越大。他們不僅掌握著最富作戰經驗的唐軍本土軍隊,而且各邊境少數民族軍隊往往也接受他們的調遣與指揮。從軍隊管理結構上說,唐玄宗本人並非出類拔萃的統軍帝王,本人的軍事威望自然無法與唐太宗李世民相比。中央軍素質的衰落也讓他只能依靠權術制衡來控制各節度使。因此,這些節度使在對外征戰時很難得到其他節度使的積極配合,也沒有整體調配。
因此這個時期唐軍對外戰爭依然時常取得勝利,但在面對強敵時,由於力量分散,就會受到挫折。諸如公元750年,安西節度使高仙芝率領著安西都護府的唐軍部隊,在兵力、後勤等條件並不充足的條件下,翻越帕米爾高原,征服了親吐蕃的小勃律國與車師國。在征服小勃律國時,甚至吐蕃援軍沒有來得及支援,唐軍就取得了勝利。高仙芝因此獲得了極高的聲譽,被西方史學家稱為「高原山地作戰之王」。之後,高仙芝又征服了西域的石國。石國王子向阿拉伯帝國求援。公元751年,阿拉伯帝國阿巴斯王朝的軍隊在怛羅斯擊敗了高仙芝的遠征軍。本書的第十一章介紹過阿巴斯王朝最核心與精銳的軍隊就是東部的呼羅珊軍隊。高仙芝的安西軍總兵力根據史料,僅24000人,軍馬2700匹。與諸如動輒60000-70000人的兵力,軍馬15000-20000匹的河西軍、朔方軍比,安西軍的人員與裝備都少得多,且安西軍不可能傾巢而出。因此,高仙芝冒險的遠征就必須得到大量西域僕從軍的支援,而僕從軍葛羅祿軍的突然背叛也是此次作戰失敗的最重要原因。這同時也說明,唐帝國在西域的擴張也已經達到了極限。
得看是什麼時間的唐朝軍隊,國恆以弱滅,獨漢以強亡。
唐初貞觀時期,玄甲軍獨步天下,又有李靖,柴紹,程知節,李績等名將助威,可謂天下無雙。
盛唐治武開(李治,武周,開元)時期,陌刀陣以步破騎,兵峰直指鹹海,阿拉伯帝國也不敢與大唐王朝撕逼。
在安史之亂與吐蕃叩京以後,隨著匡扶大唐王朝的郭子儀等一批名將去世,大唐便陷入了節度使擁兵自重的混亂時期,天下最精銳的軍隊落入宦官的掌控,廢立皇帝猶如家常便飯一般,大唐的榮耀隨之消散。
不吹不黑,第一,多的不說,打得北方的東突厥西突厥滅國,可汗都抓到長安跳舞了,強的沒法說,這裡說一個小插曲,今天的土耳其說中國修長城是為了防備他們,哎呀媽呀,笑死小編了,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再說了我們所說的突厥也不是土耳其的祖宗,唐朝打敗突厥後,有一部分逃到了小亞細亞,和當地的土著融合,歸化了伊斯蘭教的才是土耳其的祖宗,這麼說吧,大唐打敗了突厥,突厥打敗了羅馬帝國,熟優熟劣,一眼變分高下,當然大唐打敗的敵人多了去了,突厥只是較大的一個,還有東邊的高句(gou)麗,先說這可不是韓國人的祖宗啊,還有曉日本,祥見白江口戰役,西南的吐蕃,西北的吐谷渾等等,那時大唐名將輩出,軍威天下,世界第一,名至實歸,小夥伴們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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