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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喝酒都控制不了,何談人生?


這話啊多數情況下是對的,但對於藝術家來說是不對的,比如說李白等一大批藝術家。文藝評論家潘龍江回答。


酒是一種特殊的生活方式。它無孔不入。憂愁要它,歡樂也要它;孤獨要它,群體也要它;天氣好了要它,風霜雨雪也要它;愛情要它,失戀也要它;誕生要它,死亡也要它;惡人要它,善人也要它;當官的要它,百姓更離不開它;有文化的要它,大老粗也愛它。

貴為一代大師的黃永玉老先生,可以說與酒有著不解之緣,他設計的酒鬼酒包裝家喻戶曉,是酒業公認的經典大作。在他的書畫作品中更是不乏與酒相關的內容。

對於酒,黃老更是說自己是個「不喝酒的酒徒」,他認為「酒是人類第二大快樂,它與人類共存亡,只要一天有人便一天有酒 」,是個實打實的「擁酒派」,他自己愛酒卻不常飲酒,因為他酒量實在不高,但他欣賞酒鬼們的那種自得其樂的狀態。

他的金句就是: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不喝酒的擁酒派,算不得是野獸派,但喝的太多,就真與野獸無異了。

很久以前,我在一個朋友發的關於自我要求要戒酒的朋友圈下留過言。他說酒後失態最為丑,我說酒不是忘憂水,是放大器。

我一直覺得酒是情緒的放大器。如果你是悲傷的,那面前酒杯里蕩漾的就是眼淚;如果你是歡喜的,那樽中盛的便都是夢裡笑靨。

但是這一切都是基於「適量」飲酒。

也許,生活有太多無奈,有些事,可能真的身不由己。就如這男人的喝酒,生意需要,職場所迫,礙於情面。 只是,你有沒有想到,喝多了就有可能醉不擇言,言語上得罪了別人你還不知道。你在別人面前酩酊大醉,有可能會醜態百出,多年樹立的形象就會毀於一旦。

喝酒失態一直屢見不鮮,為人詬病,我也很不喜歡。成年人當以不妨礙他人為一原則。這要求對自己有最根本的控制,戰略級別的絕對清醒。不是說不可以失去意識,而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清晰的意識到是不是可以失去意識。如果理智判斷可以,那就可以放棄理性。如果不可以,就不能被外物控制自我,這是對慾望的屈服。用理性來控制行為去消解理性,一個有趣的悖論,人類文明在個體上的本質表達。

個人覺得,最令人討厭的事是嚴酷的勸酒。這種情況下,酒是區分階級,確認地位的工具。這種行為直接將中國的酒文化變得可怕而嚴苛,與痛苦和失態聯繫在一起。這也是許多人將酒妖魔化的源頭,而且有時候矯枉過正。從酒後非人到談酒色變,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中國酒文化源遠流長,詩仙李白也因飲酒豪放而名垂千古,他有詩為證,「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杜甫他老人家也對李白的飲酒大家讚賞,「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這也許是你們用來反駁的有力證據。

可是李白生平並不得志,酒品海量並沒有讓他仕途得意,醉酒戲耍高力士,只能落得在長安不出兩年就被驅出。喜郊遊,結酒友,他的豪放最終也沒有挽救他被流放夜郎的命運,在貧困潦倒的時候也不曾有哪個酒友來接濟他。

成就李白的並不是他的豪飲。而是酒的作用下他無人能及的才華的吐納。

我們都是普通人,不能駕馭得了那份飲酒的豪情。他老人家也曾說,「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藉此勸說那些想做酒中仙,借酒逃避努力做事,只圖一時之快的飲君子。

不可太醉,也不能不醉。

如果不考慮酒現如今的社會意義,喝酒是反抗現實的方法,是短暫的精神勝利。不知道你有沒有體會過,西裝領帶太久,有一種迫切的想要扯開扣子的衝動。

儘管有了尺度,但還是有許許多多的人,秉持著喝酒有害身體的觀點屏蔽一切樂趣。可是如果有一個世界,一切行為都被清晰判斷,以二分法定義所有,以單一元素作為指標,而換來每個人都能長命百歲,你願意去嗎?那樣的話我一定比現在無聊的多,也痛苦的多。

羅素說,參差多態乃幸福之本源。 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秉持著同樣的理念,做著同樣的選擇,走著一樣的路。那,誰來替你嘗手中的這一杯酒,去活成你自己呢?

那麼漫長的人生之路,曲曲彎彎的前進方向,行車的方向盤要有多麼堅定的力量,才能做到恰到好處的控制。

喝酒你都控制不住,你還能控制什麼!


雖然話說得大了些,但也是挺在理的。你想啊,連「克制酗酒」這點兒自控力都沒有的人,自控能力不知有多差!自控能力很差的人,「人生」能好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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