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上班的第一天，你的心情如何？

燈下漫筆244 清風來去本無意［原創］

2017帶著忙碌和歲月的痕迹已經逝去，給我們留下了人生的記憶和溫度。有時人會滯留在流去的時光里，心如明月相思刻骨，但時光會消磨你我，追懷痴迷或成談資，善良也會被不屑一顧。人性的悲哀和無奈，我們只能順其自然。

昨讀網文「《芳華》：人為什麼要善良，這是我聽過最好的答案」，洋洋數千言可以說是對於善的思考，實際是對惡的糾問，也是作者內心深處的無奈和糾結的自我救贖。我看沒有必要把各種語境下的善良描述得那麼孤獨和單薄，人活著應當去努力做一個好人。只需做力所能及的助人而不去損人，不要斤斤計較世人世事而糾結於心於筆。因為，我們畢竟太過藐小。

我想起清納蘭性德《飲水詞》中的《木蘭詞·擬古決絕詞柬友》的上半闋，「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子曰四十而不惑，納蘭性德30歲就死了，坦率些說他對世事人心的思考還難免幼稚。不過那樣的一個年齡，看到人心易變的世相而鬱悶糾結卻也是情理之中。

人活著，世事人情的變遷從來不會停止，自己也好別人也罷，怎麼可能一點兒不變呢？海枯石爛那種海誓山盟比如漢樂府《上邪》「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還有電視劇裡面愛得要死要活的男女角色，其實如果真有，那也是人生一個時段的定格，特別是如青蘋果的生澀小時代，詩經裡頭的「之死矢靡它」亦是如此。

人的改變，比如歲月消磨，年齡的增長，經濟利益的消長，相互看法的改變，情感和愛的疲勞，甚至莫名其妙或者老年痴呆，都可以成為變的理由。心之變由是而濫觴，這也是人心叵測之淵源。

回到小城的次日是2017年的最後一天，我邀了幾位朋友吃飯。這是辭舊迎新的日子，拋開家裡的事，朋友小聚是個人的另一時空，也是人生的溫度。他們中有3位出版過長篇小說，有兩位的短篇小說、散文、現代詩歌多見諸報端，有兩位書法家，還有兩位主任醫師，另有兩位公務員，皆可謂事業有成令人欽羨。

席間我說人生總是一道道風景，需要自己內心世界的修為向善，也需要良師益友；功利難於長久，情誼可以是境界。比如不即不離若離若棄，畢竟雲煙過眼，誰都不能萬歲，我們需要的是一起努力前行，一起企盼明天。人生如夢本非夢，人生如戲戲非人生，一人一活法，一花一世界，這本是一種「命」。我不是宿命論者，可許多時候我們真地無能為力。所以，卿本無心我亦無意，清風隨意自來去也算是宿命吧！

2018年1月2日

真的還想再休息！我所在的地方，本來雙休日也不用值班，但雙休日一旦加上一天成為小長假，就要值班。再加上單位本來人就少，所以，一聽到放假就頭疼。放完假就很累很累。因為，值班是24小時，不能離崗，離崗就會被通報。比正常上班嚴多了。

2018年1月1日是我的生日，在舉國歡慶的日子裡面，與國同慶，迎接新的一年是我的榮幸，2018年1月3日是我的第一天上班，我的心情莫名地有些傷感，腦子有點發矇，肚子莫名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