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男人離婚後,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如何正確認識婚姻?
離婚是男女雙方為擺脫痛苦婚姻而共同採取的法律手段。一旦夫妻雙方將離婚手續辦完,如何面對全新的生活,能否再創造一個更加適合自身發展的生活環境,對雙方而言這些都是很重要的人生考驗。如何走出離婚陰影和困惑,都取決於離婚前後的心理狀態和調適方法。
離婚前後的心理活動。離婚前和離婚後當事人所遭受到的內心痛苦是一般人不能體會到的。有的離婚個案前期夫妻就已經分居了,但真到了民政局辦理離婚時和今後一段時間內,當事人的內心還是會存在著強烈的失落和迷茫。離婚就像是一場心靈上動過的手術,痛苦或許會隨著時間而逐漸淡忘,術後的傷痕將不可避免地永遠留下來了。結婚時間越長、感情投入越多、犧牲付出越大,心靈上的傷痕會越深越難癒合。
離婚面對的後果。一般情況下,離婚之後會出現一段平靜舒適的「休閑期」,原來的夫妻感情糾葛、情緒的起伏波動和終日無休的冷戰和爭吵都歸於平淡安靜。較短時間裡會感受到恢復到單身的無拘無束、自由自在,但沒過多久,孑然一身、形單影隻的感受會不期而至,孤獨感會不時襲上心頭。
40歲左右的中青年人離婚後,往往出於對前一段婚姻悲劇的慘痛體驗和困惑,而表示今生今世不再陷入新的婚姻。但這些只是口頭講講、隨口應付的託詞。中青年人內心還是希望得到能在生活上關心安慰自己的異性。所以,中青年人的再婚是滿足自身生理和情感需求的正確途徑和方法,是受到家庭和社會共同的理解和支持。
40歲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真得是一個轉折點,因為從心理學上看40歲的中年男人很多都處於中年危機的當口,先撇開婚姻不談,很多男人在這個年齡段會承擔很多的壓力,這些壓力來自事業工作,也來自婚姻家庭,更來自於自己,生理上逐漸衰老,沒有了年輕人的那股衝勁,事業如果發展得好,那多少能獲得點成就感,倘若事業發展不順,再加上上有老下有小的經歷壓力,真得能讓一個中年男人感覺活得很壓抑,對於未來感到迷茫和焦慮。
而如果此時恰好經歷了感情上的變故,婚姻失敗,那麼對於一個人的打擊應該算是很大了,離婚對於一個中年男人老說不僅僅是分家產這麼簡單,更是喪失了家的歸屬感,喪失了和妻子孩子的親密聯繫,這才是對人打擊嚴重的地方,其實人生最大的幸福絕對不是說事業多厲害,賺了多少錢,而是有沒有良好穩定的人際關係,尤其是親密關係,沒有和妻子的和孩子的親密聯繫,會讓人覺得孤單,沒有歸屬感和安全感,自然也就沒辦法獲得人生的幸福了。
但離婚已經是木已成舟的事了,那麼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了,不清楚你離婚的原因是什麼,但如果這段婚姻還有挽回的餘地,那就盡量試著去挽回一下,當然這個過程中也要總結一下自己婚姻失敗的原因是什麼,找到根本的原因,然後吃一塹長一智,以後盡量避免再犯同樣的錯誤,其實最重要的是你的內心能走出困惑,先調整自己的心態吧,讓自己有一個積極的生活態度,把自己的生活,工作,事業處理好,然後再好好的審視自己的婚姻和情感,重新找到通往幸福的道路。
最近的確在流行離婚,有媒體號稱中國迎來「四成離婚率時代」,所以,你只是離婚大潮中的一個,並不特殊,也並不孤獨。
我理解,離婚如果被看成是「婚姻失敗」,那麼的確很容易在離婚後感到受挫和困惑。
但是如果把離婚當成一個經歷,而無所謂成敗,那感受也許能不那麼負面。
至於如何去看待婚姻,我想和你分享一下我的想法。
我曾經和許多人一樣,以為人生是一個從單身到戀愛、結婚、生孩子的過程,也曾在遇到愛人後渴望獲得「一男一女、一夫一妻、一生一世」的幸福,畢竟,看起來周圍的人都在追求這種幸福,那是我目力所及似乎唯一的一種人生模式了。
但是後來這種想法在變化,因為看到有的人在追求單身也過得好,有的人追求戀愛但不結婚,還有的人追求結婚不生孩子,更有的人覺得自己連性都不需要。而這些不同選擇的人,都過得不錯。
不同的生活方式,讓我看到了不同的選擇,也打破了我之前對於結婚的夢想。
而對婚姻多一些了解後,更看到了的諸多狗血,不說你也知道,婚後要處理各種財產支配、子女養育、夫妻情感和性、贍養老人等等這些問題,它並不像那些引誘我的婚姻誓言那麼美好,也是什麼樣的人,就過什麼樣的日子,並非一旦結婚就真的穩定、不變、幸福可期。
所以,如果你現在剛離婚,不妨從自己的需求出發,先去過日子,不必急於用另一段婚姻來證明自己可以成功經營好一個關係。
你說呢?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四十歲的男人,本該是萬事都看透,也應該是愛情、事業都雙豐收的年紀了。
但是既然在這樣一個本該收穫愛情的年紀里卻又離婚了,那肯定是有著萬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離了吧!
我的一個朋友這段時間也在鬧離婚,他有四十多快五十歲了,不想離又能怎麼樣呢?平時滿嘴跑火車,幹活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到最後一分錢都沒有掙到,反而到處欠債。現在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追著去找他要賬。他連抽煙的錢都要跟他媳婦要,今天要點、明天要點,他老婆的錢全部被他用光。
日子怎麼過呢,他們還有一個7歲的小孩要讀書、要生活,反正他一年到頭一分錢都拿不出來,還天天去逼他老婆給他錢用。你們說,日子過到這種程度,還有必要繼續過下去嗎?
對於上面案例中我朋友的情況,我覺得他們應該離婚。離婚對他們雙方來說,都是一種解脫,特別是對他老婆而言,離婚了她會過得更好!
像這種情況下的男人被離婚,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這個男人其實還沒有活明白,婚姻的實質是要夫妻雙方共同去努力、共同去奮鬥,而不是某一方一味地索取,另一方卻一味地付出!
所以男人四十歲離婚了,也要調整好心態,生活還要繼續呀,老人、小孩(如果有)還需要你去照顧、去撫養。對於婚姻,先問問自己的內心,多想想上一段婚姻失敗的原因,只有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樣的婚姻、什麼樣的未來,才能明白下一步的路要怎麼走啊!
對於婚姻,我始終相信「隨緣而定,隨遇而安」!你也不能病急亂投醫,再開始下一段婚姻之前,你得先讓自己靜下心來,創造機會、抓住機會!
我也是40歲離婚的,18年的夫妻就毀之一旦了,何其痛苦,何其悲哀,不是親歷,絕不知曉的。
我那時也確實是深深困惑的,我的故事不知大家想不想聽,想聽的看下去,不想聽的滑過去算了。
我和前妻是87年認識,88年結婚的。前妻在家排行老四、乳名叫四毛。我認識是四毛,緣起四毛和小忠的初戀。
小忠家是我家在湖邊住時的鄰居,小忠比我小三、四歲,經常都是我帶著他玩的。小忠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父親鄒思遠是五十年代華農畢業生、高級農藝師;母親周玉光好象也是華農的,但是沒有拿到文憑;小忠姐姐就是我前面說過的、跟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那個叫玲玲的女孩。
四毛和小忠是同班同桌同學。大概在初中快要畢業的時候,兩人有了朦朧的、青澀的愛情。後來初中畢業了,小忠繼續上高中、四毛讀了工校。參加工作後,兩個人還在斷斷續續交往著。但是,一來二往中,兩人志趣漸行漸遠,鄒思遠先是把小忠安排到農業局上班,然後又要小忠到華農深造;四毛呢,讀完技校就被安排到織布廠當了工人。
當兩個人關係越走越遠的時候,鄒思遠最先是叫我發小元嘍去調解的。元嘍畢竟跟小忠遠些,說服不了小忠。後來鄒思遠和元嘍就叫我去調解了,因為他們都知道,小時侯,小忠最聽我的。
這樣,我就認識了跟我結緣、結怨、結仇十八年的前妻。我人生故事最難忘、最精彩,同時也是最悲慘、最傷心的十八年就發生在這期間。
十八年廝守糾結、愛恨情仇,十八年風風雨雨、磕磕絆絆。我人生中最寶貴的青春時光,就全部耗盡其中了。多少寂寞惆悵、多少歡愉人倫、多少離情別愁、多少恩恩怨怨,都似一江春水,已經付諸東流。
正如大姐所言,四毛確屬那種天生麗質的美人坯子。一米六五的高挑個子、柳眉杏眼、櫻桃小口,頭小、身短、腿長,臉部五官、身上上下,都是黃金比例。
當初調解她和小忠關係的時候,初次相見,我就有種惶惶忽忽的感覺,就砰然心動了。調解三次不成後,看到小忠和她都沒有和好的意識,我就暗下決心了,覺得自己機會來了。有一次,我在自家窗口看見她去工校上學的身影,我就對我同是她工校同學的妹妹說,我一定要把這個女的追到手!當時,我妹妹就嗤之以鼻,說:你白日做夢吧,那可是我們的校花。
一年多後的一天旁晚,是我要離開本地前往市裡上班的前夜。我內心裡就在盤算著:這是最後地該跟四毛挑明關係的時候了,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當時,我心裡就深深地愧疚自己對鄒小忠的不義,對鄒思遠的不忠。古人都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小忠這麼小就跟我一起玩到大的小弟弟,他的曾經的女友我也能掠為已有嗎?鄒思遠老年離異,跟小忠相依為命,這麼想兒子早點找到歸宿,這麼信任我和元嘍幾個發小,我就這麼不忠並且辜負老人的重託嗎?
那時交通很不方便,廠里到家裡要一個多小時車程。我當時才二十鋃鐺的年紀,從小都是被家裡嬌寵著長大的,平生是第一次離開家一個人去外地謀生。
那幾天晚上,心理斷乳的陣痛和青春期對女人的嚮往一陣陣襲來,總叫我輾轉反覆、徹夜難眠。記得那天我是長到二十三歲了第一次到處找酒喝,好想喝醉了什麼都不想了。後來,找到了一瓶別人送我父親的洋酒。
天黑的時候,我想用酒把自己焦躁不安的心平復了,就拿起酒瓶,一仰脖子,一張嘴,呼嚕嚕把那瓶酒通通灌了下去。然後,就不醒人事了,就發生了我有生以來最為嚴重的一次酒醉鬧事。
酒醒以後,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老父親淚眼婆娑陪著我,見我醒來了,父親微微笑了一下,苦楚地說:孩子呀,老子真怕你瘋掉了。
後來,我迷迷糊糊地聽說,醉酒之後,我就去拉電燈開關,一拉一彈,拉繩彈到上面打結下不來了,我就借著酒勁,去扯電線,把屋子裡的電線全部扯亂了,一時間家裡火星閃閃、危機四伏,整棟樓房全部沒了電了。我小妹妹聞聲趕來了,我嘴裡喊著四毛的名字,把妹妹當成了四毛,把她推倒在床上了。接著,父親跑過來了,我又把父親當四毛,要和他擁抱、親嘴。
一時間,我把家裡的桌子、椅子、床帳、被褥全都扯亂了,家裡被我鬧得狼跡一片。抗美援朝時,子彈從太陽穴擦過,美國人的炮彈在眼前呼嘯而過都一聲沒吭的父親,那天都被兒子鬧騰得嚇壞了,哭了。整天對我崇拜無比、當時還是高中生的小妹也哭了。父親以為兒子瘋了,妹妹以為哥哥癜了。
還好,第二天四毛來了,看我在床上狼狽的樣子,還勸了我半天。第三天,我勇敢地站了起來,去紗廠報到了。第四天,我就跑回大冶跟四毛見了面,也就是那天,我們正式確定了戀愛關係,我抱了這個小美人、吻了這個讓我心醉的女人,兩人海誓山盟要永結同心了。
我們88年結婚後,89年就有了兒子。開始,我先是通過我叔叔是環保局局長,和織布廠廠長是同學,把四毛從車間工人調到了車間做了統計員。因為統計是要三班倒的,四毛受不了那個苦,我就又讓叔叔把她調到了幼兒園做幼師、上長白班了。
後來,她又覺得兩地分居不好,想到黃石跟我一起,我又通過我妹夫父親同事的哥哥是勞動局局長的關係,把她調到了市裡,在一針織廠雅樂飯莊做服務員。
再後來,也是因為雅樂飯莊要上夜班的緣故,她又不樂意了。我又通過自己和一針織廠書記經常一起開會的關係,把她調到了一針織幼兒園。
再再後來,直到她自己找到我的鄰居徐道宣把她調到麗麗嘉製藥廠做出納,她在這四個單位的六個崗位都只做了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做出納要會計證的,她的會計證還是我在紗廠托老唐的福,以同事的名字幫她辦下來的。會計考試,也是我妹妹代她去考的,她基本就是個不愛學習乃至不可以自食其力的人。
那時,國家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靈活的用工機制。企業都是國家的,調動單位或者更換崗位都是要託人情送禮的。
我依稀記得,我在紗廠工作這十來年時間,就一直在一天到晚為了她工作的事整天都在求爹爹、告奶奶,打著腫臉充胖子,欠債趕人情。
記得那個勞動局局長因為收受賄賂太多,還被開除了公職、逮捕法辦了。為了四毛從織布廠調市裡的針織廠,我也沒有給這傢伙少送。好在那些年我大姐夫當紅,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好煙好酒不老少。姐夫給我的,我就都送給那個局長了。當然,比起局長夠上法律制裁的巨額賄賂,我那點煙酒,也就九牛一毛了。
剛開始在紗廠住的時候,我們是擠在只夠放一張床的俱樂部票房的。那時做飯都偷著用電爐做的。後來,俱樂部放電影了,一燒電爐就會跳閘,就影響電影放映。我們就不敢放肆地用電爐了。只好在外面買著吃了。因為工資很低,長期在外面吃可不是個辦法。
有一回,廠里發動員工義務獻血,說是每人有五天休息、五百元補助的。我正好自學考試需要時間學習,又需要錢買煤氣灶。於是,我就獻了血,有了五百元錢,買了煤氣灶,有了五天休息,狠狠讀了五天書。最後,我用鮮血換回了兩樣東西:做飯的煤氣灶,考試最難考的古代漢語單科結業證。
古代漢語晦澀難懂,比外語都難學。全部都是通假字、繁體字、形聲字,還不斷句的。看那些書,真的就象看天書一樣的。難怪全中國只有郭沫若一人能看懂甲骨文,只季羨林一人能看懂梵文。我猜想,這兩位國學大師說不定在看不懂的時候也是靠蒙的。反正,古代漢語我是一連考了四次才考及格的,而且翻譯古文的時候,大部分我都是牽強附會、連猜帶蒙蒙過來的。幸好有獻血給的假期,我用這五天時間翻譯的上百篇古文中竟有三篇就是考試中考的。如果不是古漢語通過了,我可能至今都是高中畢業,拿不到大學學歷的。
至於那個煤氣灶,也成了我和四毛十八年生活的一個重要信物。好多年後,我跟四毛吵架,四毛跟她姐姐三毛談起我的好的時候,說我還是個很顧家的男人,還念念不忘我為買煤氣灶獻血的事。再後來,我家搬到了團城山,傢具、電器都換了好幾茬了。但那個煤氣灶四毛就是念念不舍,不肯換掉。那年,有個氣孔堵死了,墊腳也爛掉了,我堅持要換,她還是捨不得,在我買回新灶的當天,她還是把那個灶收起來了。後來,即使我們關係已經出現裂痕了,她還是把那個灶拿回娘家去了,說是一定要留著做個念相,說那是老公用鮮血換來的。
其實,獻血對我身體還有個意想不到的後果,也許是血液循環加快的緣故。獻血後,我開始發福了,體重從原來的一百一十四斤直線上升了,至一百四十四、一百六十四,直到今天的一百八十四斤,成為最肥碩人群一員了。
1999年秋天,我當集團辦主任的時候,老楊在磁湖山莊做總經理。磁湖山莊開業前夜,我媽媽、四毛要我帶他們一起去轉轉。我們沿著杭州路,走過人民廣場、來到柯爾山叢林深處的那片歐式建築群時,我媽媽和四毛都被山莊前的碩大廣場、巨大音樂噴泉、巨幅人體雕塑給震撼了。和著音樂的節奏和初放的華燈的斑斕,兩人流年忘返。臨了,媽媽丟了一句話,你四毛單位不好,三天兩頭沒班上的,你在廠里做官,何不把你老婆調到山莊來做?
於是,第二天我就給老楊打了電話,第三天,四毛就去磁湖山莊部件房上班了。
再後來,老楊被貶回集團法制辦,我哥們老劉接手磁湖山莊,我又要老劉把四毛調到了財務部。這個崗位,就是四毛工作後做得最長的一家了,一直從99年做到跟我離婚後,做到2006年冬。
我跟四毛感情出現裂痕,最早是在她在針織廠的時候就開始了的。她是個不怎麼吃得了苦的人,我們在一醫院山上住的時候,有段時間她要帶兒子上幼兒園,要走大概半個多小時的路。後來別人發現,與她同行的總有個車間的保全工,好象姓徐的,經常幫她抱著孩子。一來二往之間,兩人就經常在一起了。有一次回大冶過節,姓徐的竟然送她和我兒子一起到車站候車了,恰巧被我姐姐、姐夫碰到了。還有一次,我晚上很晚回家,家裡燈竟是亮的,他們兩個竟然坐在客廳里說話。見我一回,那姓徐的立馬起身走了。
有了這兩件事後,我就開始懷疑四毛對婚姻不忠了,兩個人就開始了口角。那段時間,紗廠在做雪帝王服裝,我負責市場推廣,負責在媒體做廣告的。因為工作關係,我經常和電視台的幾個漂亮女主持打交道的。四毛竟然惡人先告狀,一口咬定我跟某個女主持人有關係。
於是,雙方矛盾不斷升級。有一次,在她無故找茬、喋喋不休,鬧得我實在憋不住了的時候,我狠狠揍了她一頓。第二天,她就帶著她娘家的兄弟、姐夫、妹夫一夥,趁我不在家的時候,一骨腦地把她的衣服、被褥、家當和她看得上的東西全部拉走了。還託人帶話,誓言離婚,決不回頭了。
這是我們十八年夫妻生活中鬧得最厲害的一次了。
她跟那姓徐的小保全工有沒有那麼回事只有天知道了,我也沒去追究。但她反咬我跟某某主持人,真是扯淡了。因為我同學在電視台做記者,我又是紗廠管宣傳的,電視台99年前的幾個美女主持我都接觸過,有的被我請來做過廠長採訪,有的幫我做過雪帝王開業主持。她說的那個主持還剛剛出道,有擋雪帝王電視片是她配的音。我和他們純粹是工作關係。要論男女,扯淡,哪跟哪呢?誰看得中咱呢?那事過後,我和四毛的婚姻就一直在爭爭吵吵、打打鬧鬧中度過的。
當時間走到97、98年的時候後,我調到了服裝廠。
那服裝廠剛剛上市不久,是當時很紅火的企業,而我經過努力,不到一年時間,又坐上了集團辦主任的高位,正是紅得發紫的時候。
最關鍵的,我還叫老楊把四毛調到了磁湖山莊。
磁湖山莊當時是市裡唯一的四星級賓館,後來又有我的哥們老劉在那罩著她,她又如願以嘗地做了出納。那些要錢的供應商、建築商在老劉那簽批了以後,要拿現金,還都得看她這個錢袋子眼色的。丁點或者大點的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好多年後,她自己也承認,那也是她職業生涯中唯一的幾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好日子。
那段時間,我們家買了新房子,兒子讀書又一直是班上的前幾名,家務事又全部由老娘一人包下了。我們夫妻和睦、母賢子孝、兒子健康,真是十分幸福地好好過了幾個年頭。
然而,好景不長。
2002年,服裝廠創始人退休,老楊接手。開始一年多,風平浪靜。隨後一年,老楊就開始排除異己了,我這前朝遺臣自然就成了關注的對象。
2003年,老楊一哥們小田,無中生有,說我做廣告時拿回扣,於是,老楊開始整我了,我開始了江河日下的艱苦日子。2004年被派駐成都,2005年,我要回家,被公司無端安排到倉庫做庫工,受不了那份冤屈,我就不告而辭了。
與此同時,我和四毛的婚姻也從此日漸冷淡、裂痕也越來越大了。
在成都上班後的第一年春節,我回到家裡,四毛表面上還跟我親親熱熱的,但是一到周六,她就要出去,說是去打牌的。開始,我還沒怎麼在意,她說都在老劉一侄女劉會計家打的。後來,有個周六的晚上的九點多鐘了,我一個人睡著,突然被一陣電話吵醒。一接竟是劉會計的,劉會計說找四毛,操!不是在你家打牌嗎?怎麼回事?
還是在那個春節,四毛有天興起,說要看看家裡存款到底有多少個摺子?說要把分散的摺子統一在一個摺子上,方便計算,說要用她名字存,她經常跑銀行的,知道怎麼存、存多長利息最高。
我想想也是,就把身份證給了她。她還說要我一起跟她去銀行調換。我想,反正家裡的錢都是你管著的,轉就轉吧。於是,我就陪著她把我工資卡、獎金卡、成都卡、武漢卡上的錢,全部地、一分不留地轉到了她的戶頭上。
至今我還清楚記得,那是個正月的上午,黑暗的斜陽映照在的天空上,就在大轉盤那個中行的營業部辦完全部手續的。
我幫著她轉移完我的資產兩三個月後,她就起訴離婚了,說存款全部炒股賠掉了。今天想來,真是她把我賣了,我還在替她數錢。就那麼乖乖地、陪著她、親手把錢全部地、一分不少的轉到了早就蓄謀以久,已經開始夜不歸宿的四毛的戶頭上。
那是我半輩子的心血,是我二十多年辛辛苦苦、血汗交加工作的積蓄呀!
春節過後,我到成都晃了一圈就回來了。安排倉庫沒去後,在另外兩家公司暫且安身了三、兩個月。
在一次我被打後去醫院看傷的時候,四毛和她姐姐三毛竟然當這那麼多人的面,根本不顧我被打得是死是活,當那打我的人叫她們去吃飯的時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馬上推辭都沒有推辭一聲就尾隨那人而去了。
我事業上敗落後,四毛的心也飛了,現在想來,這個女人真是個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女人。馮夢龍在《警世通言》中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巴到天明各自飛。這句話,在四毛身上真是得到了最生動的詮釋。
其實當我在成都的不知什麼時候起,四毛早就跟那個男人勾搭上了。這個男人或許就是她今天的老公,一個大她有十多歲的包工頭;或許是哪個我至今都不知道姓名、不見蹤影的男人。
接下來,就是我到浙江打工,她買通五個老家法院的人跑到義烏給我下傳票,然後讓法院威逼利誘甚至買通統一個律師,假裝通過我妹夫接觸我,然後讓她無條件勝訴了。
我那時剛剛出門打工,居無定所、身無分文。在義烏髮的第一個月工資還寄給她做了37歲生日。最後,法院、律師、家人都勸我離了算了,我絲毫沒有遲疑,義烏一別後,我立馬趕回家,在判決書上籤了字,根本沒有計較後果。
那次,我大姐見我出門的路費都沒有了,哭著說:「老弟呀老弟,你真被這女人害苦了。」後來,是姐姐給了我五百塊錢路費,我添著帶血的傷口上路的。
再後來,我兒子讀大學,家裡分文沒有,四毛一分不給,是我二姐給了一萬塊錢,是我姐姐、妹妹把我兒子送到學校的。
直到四毛鬧也鬧夠了,偷也偷光了,家也不要了,我還在堅守,還在鐵肩道義,以為世人都羞以啟口的離婚二字不會真的在我的生活中出現。
最後,直到法院給我傳票,直到我被逼上法庭,我才徹底認輸了。四毛,這個我曾經最愛的女人,這個跟我廝守了十八年並且有了一個可愛孩子的女人,就這樣離我而去,就這樣惡毒背叛了我的感情,摧毀了我的道義,傷害了我的心靈,掠奪了我的家產。
好象是十八年前的一個夏日的中午,是在紗廠那個碎石廠的邊坡上,我被四毛急急忙忙打電話叫回家裡,還沒到家門。她就在那邊坡上把燒得昏昏沉沉的只有三歲多的兒子往我手上一丟,說她要出去了,不管了。
我接過一看,兒子已經發燒燒得睜不開眼睛了,嘴上還吐著白色的泡沫。我用手一摸兒子的額頭,頓時燙得我的手都抖動了起來。把兒子塞到我的懷裡以後,四毛竟然連頭都不回地就走了。
一送醫院,39度5,若再遲一步,兒子真的就差點送了命了。
就算像四毛離婚起訴和她四處告人說的,我有風花雪月和逢場作戲的時候,她可以不講情,不講義。就算這個女人是捂了十八年都捂不熱的石頭。但是,人道是,虎毒不食子。這個叫做四毛的女人怎麼能對自己血淋淋生下來的兒子都沒有一點愛憐之心呢?
所以,最令我最不可思議的是,四毛竟然還要殘害自己兒子的心靈,離婚時竟然把我存來給兒子讀書的錢全部拿走一分不留不說,她竟然寧可拿上萬元錢去收買法院的人幫她打官司,又拿上萬元錢不遠萬里到義烏送達傳票,所有一切,僅僅是為了滿足她的情慾,為了她能儘快背離丈夫,私通男人。千金散盡的時候,竟然也不給兒子一分一厘。
與情,我是個失敗者,十八年婚姻以失敗告終。
和所有刻骨銘心的離婚者一樣,那段悲催令我久久不能抬頭,深深體會到了做人的失敗和什麼叫做萬念俱灰、四大皆空。我妹妹說我經過離婚的劇痛,沒有死掉都是萬幸的!
與義,我堅守著女人一樣的貞操,死都不信自己一直呵護的女人會無端地背叛我,直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背離我的端倪,只到她轉移走了我所有積蓄為私有,只到她徹夜不歸、撒謊掩蓋、私通野男人。我都為了婚姻從一而終的道義,去堅守那份固執。
天理良心,我敢肯定人間自有真情實意存在的,世間也肯定有因果報應和天地輪迴的。在真情和道義面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定會報的!
我們唯一可以堅守的,依然是從善如流,堅持真性情,堅決舉正義!
35歲離婚,提前5年,結婚兩年就離了,先離婚,後當爹,奇葩的媳婦給我一段奇葩的人生,但作為男人,該盡的責任和義務和擔當還是要做到。到了中年,沒有了浮躁,不在迷茫,也不在為自己而活著,為了家人,給父母養老送終,給孩子的未來,有良好的物質生活,目前對於當下的我來說,賺錢是第一位的,沒有比賺錢更重要的事情,錢能解決生活中90%的問題。很多的苦和累,只有自己知道,只有經歷了,漸漸明白,婚姻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人生中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自己去處理,去奮鬥,生活不需要矯情,真的很忙,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迷茫,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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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
離婚那年我前夫不就40歲。有困惑嗎?人家離了不到一年就再婚了,再婚的老婆比他小11歲;44歲人家又當爹了,新老婆給生了老兒子。
他困惑啥?最多也就困惑還要給我女兒撫養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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