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教孩子做一個正直的人,自己卻是一個與之相反的人,對此你怎麼看?


爸爸的反省

前陣子,女兒領著小區里的兩個小朋友(小女生)來我家「視察」。他們來到小卧室門口時,女兒看也不看一眼,抬手介紹說:「這是爸爸,他在玩遊戲。」兩位「領導」立馬好奇地趴過來看,「噢,植物大戰殭屍。」

我當時多麼的懊悔啊!之前我如果關掉遊戲,或是打開個word文件,正裝模作樣地看著,那多好啊。

這幾年來,爸爸在家裡乾的最多的兩件事:一件是用手機看電子書,什麼玄幻、穿越啦之類的,天馬行空的,過後也不知所云了;另一件是玩遊戲。現在的我,還在玩。一個小遊戲,每天上一下,幾十分鐘,雖然是網路版的,但並不和人爭高低,自娛自樂。

媽媽問我:「你為什麼要玩遊戲?」

爸爸回答:「你呀,一回家就把工作上、家裡的煩心事「叨叨」給我聽,我呢,再把這些不愉快的發泄在遊戲里。」

我是欺人,也自欺嗎?玩遊戲是無奈人打發無聊的時光,「無奈」是意志力差的飾詞嗎?玩遊戲,只不過是排遣那過剩的精力。生活已沒了方向,又不屑於沉淪,只好找些消遣來打發時光罷了。

想來,爸爸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忽視了對你的關心教育,忽視了陪你玩耍、遊戲的歡樂時光!忙?這絕對是藉口!

女兒,你的降臨——他們說嬰兒都是天使,那時的你的確沒有絲毫凡塵的流俗——爸爸是多麼的激動啊!激動的四個月來都不曾抱過你——媽媽從姥姥那裡學來小心翼翼地抱你那纖弱的身子的姿勢, 然後對爸爸說:「你抱不了,別把孩子腰閃了,脖子崴了。」爸爸便唯命是從了四個月,直到禁令解除,這是理由嗎,難道就不是託詞?

只記得:

你四歲時,從電腦屏幕上看到一匹馬,說是「惱馬」。

「惱馬?」爸爸問,以為是沒聽清楚呢。

「是惱馬。」

「馬兒都是奔跑的,可快樂呢!爸爸從來也沒聽說過『惱馬』,『惱馬』是啥樣的?」

「惱馬是這樣的。」說著她便扮出氣惱的樣子。

「哈哈……還真是『惱馬』,『惱馬』就是那個樣子的。」

「嗯。」

還有一張爸爸抱著九個月大的你的戶外照片,你胖嘟嘟的粉臉上被蚊子叮了一個偌大的包。

此外的記憶,就是打你。

「再不聽話,讓爸爸回來打你。」這就是媽媽、奶奶對付女兒的殺手鐧。爸爸也自甘於這個角色,至少還有些爸爸的存在感吧。

女兒,你三歲時對什麼都好奇。你非要偷偷地把小手指塞入電插座的孔里,我狠狠地在你小屁股上踢了幾腳。以後,你便再也不敢了。當時的爸爸以為:只有打,才能讓你記住。現在想來,是讓你記住了,不敢了,但幼小的你、正在尋求「愛」的你卻不知道為什麼不能那樣做——爸爸為什麼要打我?他不「愛」我嗎?

三歲的你還撕過一百元錢。你先前喜歡撕紙,拋起來,紙屑紛紛揚揚,像蝴蝶飛舞,灑落滿地;沒人管教。但在你撕碎一百元錢時,你的小屁屁上蓋了一個爸爸的五指印。

五歲的你和媽媽拌嘴,一氣之下要自己去奶奶家。你媽媽屈服了,拿你沒辦法了;你以為這就是對付你媽媽的必殺招。你爸爸震怒地告訴你,只要你敢走出家門,就打斷你的腿;你不信,非要試一試,結果被你爸爸狠勁地踢了幾腳。你蜷縮在牆角哭了兩個小時,也沒人理你。這兩個小時里,你想了些什麼?明白了什麼?媽媽想了些什麼?明白了什麼?爸爸想了些什麼?明白了什麼?

爸爸後來明白了(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孩子的心理能量猶如江水,只可疏導,不能淤塞;否則的後果,要麼反抗決堤,要麼壓抑乾涸,壓抑乾涸意味著什麼?

女兒,爸爸去年還打了你一次,不知你是否記得?估計是不記得了,你這孩子善忘,善忘有時也並非壞事。那是一天的中午,爸爸媽媽都在睡午覺。女兒,你非要讓讀故事。爸爸媽媽告訴你先睡一會兒,睡醒了再好好陪你讀。你一刻也不能等,又吵又鬧——自己不能獨立看書,還不能等一下,這也許是你作為獨生子女養成的又一大壞毛病。

「你們給我讀……不行……就要現在……」

媽媽去小屋睡,爸爸到了客廳里的沙發上睡。你沒了指望,便使出另一必殺技——打自己耳光。爸爸聽到聲音,進大卧室一看,原來你正在打自己的臉。火冒三丈的爸爸吼道:「你再打一下。」你真的又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爸爸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抬起大腿使勁踢了你一腳,把你踢出去老遠,把床單都帶起來了,爸爸又順勢打了一拳——當爸爸打在你那單薄的小脊背的時候,「咚」的一聲,爸爸真的後悔了。你蜷縮在床上睡著了。爸爸麻煩了一下午,什麼也做不在心上。

晚上,你又拿本書跑到爸爸跟前,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爸爸,這個字念什麼?」孩子已全然忘了中午的事了,或者說她根本就沒記爸爸的「仇」。爸爸的眼淚止不住地湧出,那一刻,爸爸發誓:以後再也不打你了!

不能自己看書是女兒的錯嗎?不能等等是女兒的錯嗎?是誰讓她習成這樣的,是誰把她慣成這樣的?

近來,爸爸忽然良心地發現與你遊戲、玩耍、聊天的有趣。

春天的桃花、杏花,夏天的扁擔、蚱蜢,秋天的落葉、漿果,冬天的冰凌、雪花,無論自然界的哪一種細小的東西,女兒,你都能專心快樂地玩上一整個上下午。

爸爸小時候不也是這樣嗎?大自然中的一切光線、色彩、聲音,花草樹木、蟲魚鳥獸無不撥動著我們的心弦。那時,我們是多麼快樂啊!快樂,難道不屬於我們嗎?大自然是多麼有趣啊!我們不都是大自然的孩子嗎?

小水池裡余剩的水,結了冰。女兒在冰上往前挪幾步,就側過身子,用一條腿支撐著,另一隻腳跺著冰。

「走了,該吃飯了……走了,都幾點了,還不回去吃飯!」

爸爸喊著女兒。女兒不應,爸爸也下來了。

「爸爸,你踩在上邊也塌不了嗎?」女兒問。

「塌不了,你看,都凍到下邊的地面了。」

「那……那巨人踩上去也塌不了嗎?」

「塌不了。不過,你可不能到河裡的冰上走啊,那下邊是水,冰破了掉下去,可就死了。」

「我知道。爸爸,你看,為什麼有的冰就是清的,有的冰就不清呢?」

「這個……爸爸也不知道。回去上網查查吧。」

「爸爸,你看,我可以滑冰噢!」一會兒,她跺著一個很大的突起的厚實冰塊,那冰板紋絲不動,「爸爸,你說這一塊是怎麼來的?」

「也許是在冰面凍了幾寸厚時,被人弄起來,又搭在別的冰上吧。」

「那怎麼這麼結實呢?」她接著跺著,冰塊依然不動,「它怎麼成的?我看它像水晶。」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爸爸,我想要一塊小水晶裝在我這個寶盒裡。」

爸爸從冰面上找出別人扔的一大塊冰,一跺,碎了。

女兒撿到幾小塊碎冰,拿著它左看右看,晶瑩的冰塊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爸爸,好美啊!」女兒說。此時,爸爸從女兒的身上、從她的小臉上、從她的眼眸子里同樣看到了七彩光芒。

女兒用她那凍的通紅的小手莊重地把小冰塊放在她的小神器里。然後她又踢著冰面上的小冰塊。

「爸爸,你發現沒,小冰塊亮亮的,就踢不動,凍實了;下邊有雪的,就能踢動。」

「嗯。」

「爸爸,冰是水變成的嗎?」

「嗯。」

「爸爸,我要把這些水晶放在陽台上,融化成水,然後,再放在冰箱里,讓它結冰。」

「髒東西不能往冰箱里放。」

「那我把它放在窗戶外邊凍它。」

第二天,爸爸看到女兒從冰箱最下層里取出一盒冰,是用吃完月餅剩下的塑料盒盛的。爸爸沒說什麼,心想:這小傢伙,鬼主意還挺多!

女兒做作業的時候也挺有意思的。

「爸爸,我這道題不會做。」

我過去看,那道題是這樣的:有五個數字,都用小圓圈圈起來,左邊上下兩個數是3和6,右邊上下兩個數是2和9,正中間有一個數是18,最下面是兩根橫線,顯然這道題是讓列兩個算式。

「我只會列一個,另一個我不會。」女兒說。

我有些奇怪,會一個,就應該會第二個啊,「你是怎麼做的?」

「你看,3加6得9,2加9得11,9加11是20,20減2等於18。」

我聽了這麼複雜的演算法,心裡想笑,可又不敢笑出來,也不敢表現出什麼來。只是問她:「你看,前邊的3、6這兩個數和中間的這個數是什麼關係?」

「噢,我知道了!」

女兒只是對乘法不熟,習慣了用加減法罷了,還做的不錯嘛。

我想,要是媽媽來指導,那可就麻煩了:「3乘6等於18,這麼簡單也不會。」

「我就是不會。」

「好好背乘法口決。人家那個誰誰誰早就會背了……」

或者媽媽那天恰好有興緻問一下孩子的做法的話,她準會這樣說:「人家是要考你乘法的,誰讓你用加減法了!你這兩天上的課是加減法啊?……」

唉!我搖搖頭。這時,我陡然醒悟,我必定也有如許愚笨的錯誤。一直以來,我並沒有真正去理解女兒心裡所想的,她的生氣是氣爸爸不能懂女兒嗎?她的暴躁是學我的暴躁脾氣嗎?……這瞬間,我好像突然解開了一個久久困惑我的疑團。我的心靈震顫了!我那久已塵封乾枯的生命之樹在微微漸醒,在那些純真甘露的滋潤下,又有了生機與希望……

最近我在下功夫看書,「書」是我的精神食糧。它們或撥動我的心弦,或啟發我的靈智,或陶冶我的情操……我把它們統統捕捉在我的筆記本上,待以後再慢慢地回味。

女兒放學回家,頭一件事就是翻看我的筆記本,看我記了幾頁。(我領著她買存錢罐時,也為自己買了一本厚厚的筆記本。)

「爸爸,你才寫了四頁啊。」

「爸爸看了三十多頁呢,收穫不小了。」

「爸爸,你的筆芯里的油昨天還在這兒呢,今天看不見了。」

「嗯。」

「爸爸,咱們來比賽,好嗎?」

「比什麼?」

「我寫作業,你摘抄。」

「好啊。」

言傳不如身教。說一套做一套,更加強了孩子的認知:原來說是說,做是做啊,說可以不算數的。

謊言可以欺瞞他人,卻騙不了自己。

我是多麼願意和孩子們在一起啊!

編輯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所謂的性本善,還是性本惡,就在於第一任老師的"言傳身教"。

近朱者亦,近墨者黑!父母在養育孩子的過程中,父母的品德,素質和行為無時無刻影響著孩子,指引孩子。

小麥在剛學會說話時,還有件事讓我非常的震驚。我帶小麥騎"小毛驢"去散步,總會遇到一些不遵守交通規則的人,特別是一些上了年齡的大媽大爺,他們不但橫穿直撞,逆行,闖紅燈……那簡直就是,我走我的路!有天一大媽騎著三輪車,不但逆行,還莫名一直衝向我們。當時,我就停下來,還大聲提醒那大媽:大媽,快撞到了……

那大媽還真直接撞到我們的小毛驢,然後無所謂走了!我沒經過大腦,就飆了句:SHIT!

過了幾天,在雨停後,我們決定走去買菜。走著走著,一年級女子騎著電動車,好像路上無人一樣,飛快開過去; 路面上的雨水直接噴了我們一身濕淋淋的。我正忙找紙巾時,小麥沖那車離去的方向,生氣的說:SHIT!

當時,我就傻了。就問小麥,你知道你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嗎?

小麥天真可愛回來: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意思,那你為什麼這麼說呢!"

"媽媽很生氣時也說了啊"!然後兩眼無邪看著我!哎,我明白了,嬰兒在學習成長時,他們模仿的第一對象就近在身邊的父母。

小麥在小班起,就會使用很多的成語,其實他並不懂其意,卻也能用的恰如其份!

你希望孩子是善良,你就得是先個善良的父母;你想你的孩子是個正直的人,你先得是個正直的人;你希望你的孩子多看書,少玩手機,你得先做到這些。

孩子在想:世界是什麼樣?世界就父母展示給我的樣子吧!


【問答:父母教孩子做一個正直的人,自己卻是一個與之相反的人,你怎麼看?】很難辦。

首先,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更是榜樣的力量,要求孩子正直,自己卻是與之相反的人,那麼父母說的話,孩子怎麼會聽呢?孩子會受到不好的影響。

其次,即使孩子在父母的權威和壓制下,聽從了父母的話,那麼也可能只是在父母面前,而在別人面前表現的卻可能不一樣。

最後,還是要求父母先做好自己,成長自己,再要求孩子,這樣不光孩子正直,而且心理更加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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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

為人父母者,一定要上敬老人,下愛子女。

你今天怎麼孝敬年邁的老人,

將來你的孩子就會學習你一樣,孝敬你。

反之,你不是正直的人,

又怎樣指望孩子正直,

就算是孩子為人正直,

你在孩子心裡又是什麼形象,

母親的形象是蔚然,偉大的,

每個孩子心中的媽媽都是無比偉大,

不要破壞孩子心中對您的恭敬,

為人要正直,是正確的教育,

可我們必須要以身作則,以身示教。

相信您一定願做孩子心中最好的媽媽。

父母是孩子的老師,

是孩子最好的榜樣。


父母是孩子的一面鏡子,在孩子面前,要做到言行一致,畢竟言教不如身教。

如果父母說一套做一套,表裡不一的話,孩子也會發現。在孩子三觀還未形成的時候,如果父母這樣做,孩子很容易受到影響。因為父母是孩子的啟蒙老師,所以作為父母的我們就要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給孩子做好榜樣。

古語說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就是強調環境對於人成長的影響作用。那麼父母無論如何也不能忽略家庭環境對孩子成長的作用。

故父母要力戒言行不一,否則,孩子也會小看你一眼。

要求孩子做個正直的人,而自己卻做一個不正直的人。你是不能成為孩子成長的道德標杆的。所以家長要慎言慎行,做有道之人,去小人之風,唯有如此,才會贏得孩子的尊重。

為人父母者,莫虛偽,因為孩子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為人父母者,力求良善之舉,做一個心地敞亮的人。才能為孩子亮出一面追求真追求善的旗幟。

為人父母者,也會糊塗犯錯,但錯而能改,孩子依舊會為你點贊。


說明這個父母良知未泯,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正直,當然了,他們也希望這個社會的人都能夠正直。然而現實社會並非如此,現實社會並不允許他做一個正直的人,如果現在他做一個正直的人,很可能他在生活中並不好混,甚至步履艱難,所以,他只能背棄自己的良知,做一個與正直相悖的人。這樣的例子現在並不少見,社會上很多人都在這樣,所以,應該說,這也是非常令人尷尬的!想做好人,但現實又不允許你做。左右為難!


謝邀,有時候我也會有這樣的困惑。

感覺應該是兩種思維下的結果吧。

一是,父母覺得孩子社會經驗少,必須正直,不對自己撒謊,才更有利於自己保護孩子。

二是,父母覺得孩子應該是一個完美的,超越自己的人,所以,對他有了更高的要求。


關於這個問題,涉及的就是「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的問題,對於自己都做不好的人,何談教育子女,子女在父母的耳語目染中學會了很多的事情,好的或者不好的都學會了,所以要教育孩子成為一個正直的人,必須以身作則,必須時刻嚴格要求自己。


重壓之下必有逆反,或許是父母對你的管教過於嚴厲和苛責,觸發了你壓抑已久的內心,於是,父母越是教導要正直,你就越是要不正直

實際上,你抵抗的是父母對你的過分轄制,你想要宣告的是自己的主權,並不是真的喜歡不正直。

一個真正不正直的人,是沒有善惡區分的,而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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