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的綠真的會長嗎?
作者:安徽樅陽縣名師錢新華
記得最後那句詞兒,是祖母用那隻戴著玉鐲的手輕輕地叩了幾下我的小屁股而結束了哼唱。 有時,我象一隻小懶貓似的依偎在她的身上,頭枕著她的大腿,轉動著她腕上的鐲兒玩耍,並鬧著也要戴鐲子。祖母見了,忍不住地笑著說:「這玉箍現在還不能給你,須等你長大了,娶了個花老婆,才能歸你。」說著說著,又唱起了我不太懂的歌謠:「玉鐲兒手上戴,吹吹打打把堂拜。拜完堂掀頭蓋,原來是個小妖怪。」
後來才懂得歌詞的意境與旋律都很優美,祖母的嗓音卻有些暗啞。 1993年深秋的一個凌晨,祖母走完了她那八十五載滄桑歲月,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如今,我欲見祖母,唯有這玉鐲可幫我。我只要將鐲兒拿到亮處,對著光,便能見到鐲子里的那幾根如針線般粗細的血紅色「筋脈」。再藉助放大鏡,還能感覺到血脈里的「血液」是流非流,血液餘溫似乎還沒有完全散盡。這或許是祖母在經歷了長達近七十載的歲月過程中,血脈末端在時光不斷地磨合作用下而發生的一種微妙變化:人體毛細血管被植入鐲內成活、生長而形成的奇蹟。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玉人合一」的結果。玉界業內常流行著這樣的說法:玉要常戴在身上,通過與人體長期親密地接觸與磨合,慢慢地吸收著人體的汗液體味,可起到「玉養人,人養玉」的雙贏功效。
有資料顯示,古代讀書人或富賈,或官宦等大都 對玉器古玩情有獨鍾,酷似今人離不開手機一樣。正如影視劇中的風度翩翩的帥男,或仙袂飄飄的倩女指上自然少不了一枚翡翠戒指,或腰間,或項上,或腕上均佩戴相宜的玉器(件)。如今國泰民安,百姓收入逐年增加,愛玉、玩玉、藏玉的群體早已從讀書人群擴散到尋常百姓。擁有一兩件玉器或玉玩早已不是什麼稀罕事了。但這類東西基本上都是現代生產流水線下的產品,傳統手工精雕細琢的飾品幾乎是鳳毛麟角,祖傳的具有百年以上這方面的老件更是少之又少。這就是業內流傳的那句行話「金子有價,珠寶無價」的原因吧。
我愛玉器翡翠,主要是看上這東西具有靈性,有生命體征,可給人留下無限想像的空間,這是其它貴金屬所沒有的特性。也有受祖母留下的那塊玉鐲影響深的原因。還有與自己茶餘閑暇喜歡寫寫畫畫有關。寫久了,總想著給自己添置一套「文房玉寶」。我不是玉器行家,也說不出玉飾玉品知識方面的一二三,只不過自己有這麼一點喜愛而已。多年前,我也曾去過西安、北京等文化底蘊深厚的城市,自然免不了要到玉石一條街上去走走逛逛。在滿目玲瓏剔透的玉飾品櫃檯前瀏覽著各種玉器玉件,面對那些標價儘是四五位數翡翠珠寶,再掂掂自己羞澀的囊中,只能飽飽眼福。為此沒少惹店家主人在笑臉中相迎,冷顏中相送的尷尬場面。在不想空手而歸的思想支配下,還是選擇了幾枚價位不高的玉石圖章坯子,回來找人鏤刻成印。也學著書畫大家的模樣,鋪開加厚帶毛的白紙,凝神聚氣,提腕揮毫。每當寫完一幅「作品」後,最愜意的是在墨跡尚未完全乾的情景下,在落款處穩重地蓋上自己的一方鮮紅的玉印。後來又為書案添置了玉洗、玉筆架等,算是湊齊了文房玉寶。不過這些沒經歲月打磨的東西還是缺少一些靈性,對著燈光任憑你怎樣細細地搜尋,也捕捉不到一絲雲彩的影子。而祖母那隻鐲子就不一樣,淡綠的色澤寧靜而又勻稱,細看,還能看到中間飄逸著一抹如嵐似霧雪浪痕般的白印跡。如放在掌心,頃刻間,一種細膩、滑潤的清涼從手心風一般掠過全身。而我的這些「文寶」,缺乏人世滄桑,與細膩柔婉,也找不到令人綿長如縷的繾綣愁思。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個擺設,或只能充當文具的配角。 祖母將自己的心愛之物傳給了她的長孫--我,使她的後人時刻都能想到她的溫良謹順,德言容工,相夫教子,勤勞持家等可貴的家風與品質。如今,我亦將老矣。百年後,我將用什麼傳遞給自己的後人呢?這正是我要寫這篇小文的一點思考,許或我的後人在若干年後讀到此文時,會找到正確的答案。
直白簡單的說有色根的翡翠帶久了會把色化開,這個是因為翡翠內部色的化學含量和人體的汗液和分泌出的脂肪沁入翡翠內部,和翡翠發生的化學反應導致色會增長的情況發生。
翡翠長綠是色根的擴散,原因有2種
1、是肉質細膩,種水好的翡翠,內部能將入射光線反射映射出來,色根的顏色也會擴散開來
2、是翡翠在佩戴時間稍長點,就有了綠長了的現象。因為翡翠在佩戴過程中人體分泌的物質進入翡翠中,充分填充到翡翠晶體之間的縫隙中,使翡翠結構更加緻密,增加翡翠的透明度(也就是人養玉),翡翠的色根在人體分泌的物質中發生變化於是慢慢擴散開來,也就是人們說的綠「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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