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是否知道自己的父親賈珍和自己的媳婦秦可卿的事呢?


賈珍和秦可卿是否爬灰,個人認為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之前有特別說明過,這裡不再贅述。

至於賈蓉是否知道秦可卿與父親賈珍的私情,書中雖然未有說明,但是我們可以從很多細節看出,這段私情賈蓉必定知道的。雖然賈蓉極盡隱忍,但也掩飾不了他與秦可卿形同陌路,甚至想要秦可卿早赴黃泉的事實。

賈蓉對秦可卿的痛恨在帶領張太醫為其看病時顯露無疑。

張友仕被下貼請來後,由賈蓉帶至居室見了秦可卿,在張友仕剛說完開場白後,賈蓉第一句便問:「就請先生看一看脈息,可治不可治,以便使家父母放心」

這句話很有問題,第一,古人看病講究「望聞問切」,單單一個把脈便定了生死是否太過潦草?第二,賈蓉當著一個病人,便直接問了能不能治,不怕影響病人的心情嗎?第三,秦可卿與誰最親?她是賈蓉的妻子,可是賈蓉卻不稱自己放心,而是要家父母放心,難道家父母比自己更關心秦可卿?還是秦可卿對於家父母更為重要?

總之,賈蓉這一句話很沒有耐心,很迫不及待,完全沒有著急秦可卿病情的樣子,也不打算讓太醫用心看病。

接下來,張太醫很仔細地左右手反覆切脈後,方跟賈蓉出去討論病情(太醫尚且知道迴避病人討論病情,賈蓉卻毫不在乎)。在討論病情中,賈蓉一言不發,只有秦可卿身邊的婆子在提供癥狀參考,開完藥方後,賈蓉便道:「高明得很。還要請教先生,這病與性命終究有妨無妨?」

這句話中,賈蓉並未對藥方有所了解,但為了不顯得無禮,只用淡淡一句「高明」打發了,而後面的話才是他的重點,對於賈蓉來說,秦可卿的性命長短,好像更重要,但他是著急秦可卿的病情嗎?

非也,在送走張友仕後,賈蓉方將這藥方子並脈案都給賈珍看了,說的話也都回了賈珍並尤氏了……尤氏和賈珍討論一番,賈蓉聽畢話,方出來叫人打葯去煎給秦氏吃。不知秦氏服了此葯病勢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一連兩個方,顯得賈蓉並未急於給秦可卿煎藥治病,有種拖怠的意思。若是一般夫婦,只怕一連串的「忙」都不夠。

所以,賈蓉對秦可卿,已經到了恨不得她早點魂歸黃泉的地步。

可是既然知道了,為何還能容忍呢?只因賈蓉也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這麼一個以翩翩美少年出場的富家公子,本應該有美好的人生,可是賈蓉不是。

賈蓉生母早逝,尤氏是賈珍的填房,也是個沒嘴的葫蘆,賈敬早早離家問道,獨剩賈珍一人唯我獨尊,一味高樂,恨不能把整個賈府都翻過來,尤氏也只有忍氣吞聲的份,絲毫不敢勸阻。人說上行下效,上樑不正下樑歪,賈珍如此德行,能怎麼要求賈蓉呢?雖然賈珍表面對賈蓉嚴厲,甚至讓下人唾棄賈蓉的臉。但也不過跟賴麼麽說的:「那珍大爺管兒子,倒也巷像當日老祖宗的規矩,只是管著三不著兩的。他自己也不管一管自己,這些兄弟侄兒怎麼怨得不怕他?」

所以賈蓉的原聲家庭很糟糕,雖然物質基礎勝於常人,但所接受的教育卻令人心驚,這個父親,除了對他穎指氣使,還教會他「父子聚麀」。賈敬死後,家人來報兩個姨娘已經在上房住著時,父子兩相視一笑讓人背後發涼。賈蓉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個美少年,是毀在自己父親手裡的,他懼怕這個父親的權威,又不得不依附他,即便自己的妻子,也不得不拱手於他,奈何?不過只能默默承受罷了。


寧國府之淫亂,不僅在賈府,在整個社交圈都是有名的。外出多年的柳湘蓮,一說起寧國府,就是「你們東府里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乾淨,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幹凈。」可見寧府的名聲之壞。

如果單是嫖娼納妾,在那樣的時代,算不上太大的醜聞。賈璉和鮑二家的偷情,賈母的反應是「「什麼要緊的事。小孩子們年輕,饞嘴貓似的,那裡保的住不這麼著。從小兒世人都打這麼過的。」 連賈璉也敢當面說王熙鳳:「你細想想,昨兒誰的不是多?」我可以借腥,你不能吃醋。

所以寧國府名聲壞,不止在於賈珍的好色淫亂,而一定涉及到主子之間的女性。

尤二姐與賈珍的私情,書中是寫明了的,尤三姐是否不貞,在隱隱約約、似有若無之間,幾個關鍵處的字眼,在不同的版本中有所不同,使得尤三姐的貞潔與否,成為千百年來人們爭論不休的話題。

但是尤二姐、尤三姐與姐夫的曖昧,仍舊不足以「成就」寧國府的淫亂之名。這姐妹倆畢竟只是寧國府的親戚,並且血緣與尤氏並不親近。之所以「除了石獅子,連貓狗都不幹凈」,一定是寧國府內部還有淫亂的婦女。

女人之中,丫頭僕婦如何,似乎也不至於影響大局。說起淫亂,誰能超過多姑娘?她榮國府的人,而榮國府的名聲並不十分惡劣。反推回來,寧國府的女主子中,一定有淫亂之人。

寧國府的女主子,其實只有三個人:尤氏、秦可卿、惜春。惜春正是避免連累名聲,竟說出:

如今我也大了,連我也不便往你們那邊去了。

只知道保得住我就夠了,不管你們。從此以後,你們有事別累我。

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為什麼叫你們帶累壞了我?

這樣冷淡絕情的話來。而賈母之所以把血緣很遠的惜春收到身邊撫育,也正是因為寧國府的環境,實在不適合未婚少女的成長。

寧國府的淫亂與惜春無關,那麼,會與尤氏有關嗎?尤氏年紀已經不小,在中秋宴上,她說到「十來年的夫妻,奔四十的人」。這兩個時間是虛指,但大致不會與實際相太遠。這樣算來,尤氏是在年近三十才嫁給賈珍做了填房續弦,現在已經是三十大幾了。在今天,這還是花枝招展的年紀,但當時,這已經是枯木死灰的中年婦人了。別說小說中沒有寫明或者暗示尤氏的出軌,即使有,中年人的緋聞也不及年輕人的有轟動性。

寧國府名聲之惡,很大程度是由於秦可卿(不是全部),這一點無可置疑的。這是很簡單的邏輯,連千百年後的局外人都能推測到,作為當事人的賈蓉,同為風月高手的賈蓉,竟會不知道嗎?


《紅樓夢》中,對於賈珍和秦可卿的不正當關係,已是寧國府公開的秘密,有書君認為賈蓉是知道的。

1、焦大醉酒鬧事,罵賈珍「爬灰」,賈蓉假裝沒聽見。

在《紅樓夢》第七回中,寧國府的老僕焦大醉酒鬧事,先開始大罵管家半夜給他派差事,表白自己勞苦功高,賈蓉過去喝斥,令人將他捆起來,鳳姐聽了也要求懲治焦大。

之後焦大語出驚人,撒潑大罵:「每日價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鳳姐、賈蓉等「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反倒不予理睬。

當時寧國府眾小廝聽到這話的反應則是「唬的魂飛魄散」,立即用馬糞和土把焦大的嘴堵上。

焦大說「爬灰」,暗指賈珍和兒媳秦可卿有不正當的關係,賈蓉對焦大避重就輕的懲罰,和眾小廝嚇的魂魄散的態度耐人尋味。

說明對於焦大所指的事,寧國府上下心知肚明。

2、秦可卿病重,賈蓉的反應淡漠。

秦可卿和賈蓉是少年夫妻,本應濃情繾綣,秦可卿曾當著賈蓉的面對鳳姐說他們夫妻感情很好,「他敬我,我敬他,從來沒有紅過臉兒」。

然而從賈蓉對她生病的態度來看,似乎並不是她說的那樣。

秦可卿病重,賈蓉反應十分淡漠。在第十一回中,王熙鳳去寧國府,尤氏詳細敘述了秦可卿的病症。

當王熙鳳問賈蓉秦可卿病情如何時,賈蓉卻只是皺皺眉說道:「不好呢!嬸子回來瞧瞧去就知道了。」說完就走了。

之後鳳姐、寶玉、賈蓉一起來到秦可卿房中,秦可卿說了一番衷腸話,她對鳳姐說自己無福,恐怕命不久矣,鳳姐跟寶玉聽了難過的直掉眼淚,賈蓉卻只是說:

「他這病也不用別的,只是吃得些飲食就不怕了 。」

賈蓉認為秦可卿的病不需要怎麼治,能吃進去東西就可以了,這和賈珍遍訪名醫給秦可卿診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可卿「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是賈母眼中「重孫媳婦中第一得意之人」。

賈蓉沒有道理不喜歡這個媳婦,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賈蓉知道秦可卿和賈珍的事,所以才會對她如此冷漠。

3、秦可卿病故,賈珍痛不欲生,賈蓉的反應卻忽略不提。

秦可卿死了,沒有看見做為丈夫的賈蓉有任何難過的反應,反而是賈珍如喪考妣,在宗親面前「哭成個淚人兒」,明明賈蓉就在跟前,他卻哭訴「長房內絕滅無人了。」

賈珍操辦秦可卿葬禮時恣意奢華,皆盡所有。

要用曾經義忠王老千歲選好的檣木給秦可卿做棺材,賈政勸阻時,賈珍「恨不能代秦氏之死」根本不聽。

賈珍的「過於悲哀」,從哪個角度解釋也不合理,只能說明賈珍和秦可卿有染,並且賈珍很喜歡秦氏,同時又對秦氏的死心懷愧疚。

尤氏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秦可卿死時,犯了舊疾卧倒在床,病因雖只是胃痛,但一卧床就是49天,顯然尤氏故意找借口不料理秦可卿的葬禮。

葬禮上賈珍忙前忙後,安排各種事項,出殯時賈珍又親自料理各項事宜,事無巨細,文中隻字未提賈蓉為秦可卿的葬禮操執過什麼。

秦可卿死後,賈珍悲痛欲絕、精心料理,賈蓉和尤氏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他們的反應已經暴露出寧國府賈珍和秦可卿有染這個天大的秘密。

以上種種跡象表明,賈蓉是知道自已父親和自己媳婦秦可卿有不正當關係這件事的,之所以隱忍不發,一是關乎門楣名聲,不易聲張;

二是賈珍在寧國府有絕對權威,賈蓉羽翼未豐,還得依附父親,所以不敢反抗。

基於這兩點,賈蓉雖然受此屈辱,但也只好忍氣吞聲接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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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知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賈珍和自己的媳婦秦可卿之間爬灰的事情,書上沒有明說,但是從人下焦大在寧國府公開醉罵的情況看,縱便未親見,他也應該是知道的。但是知道之後他有什麼辦法嗎?

因為在寧國府賈珍是一手遮天的。賈敬潛心在道觀里練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賈珍,那賈珍就一味高樂,各種不當之事盡做了,把個寧國府竟翻過來。而且,那賈珍對自己的獨苗兒子賈蓉竟看不出一星愛和關心來,比之賈政對賈寶玉的感情是差遠了,他既沒打算把孩子培養成合格的領導一一寧國府接班人,也沒有出自於血緣關係的一種關心和愛,只有批評和打罵,已然成家的兒子因為怕熱到陰涼地涼快,就隨便叫過來讓家僕啐他!平時也少不了打一頓的一一劉姥姥一進榮國府時,賈蓉到王熙鳳那裡借玻璃炕屏子,就說嬸子若不借又是一頓好打,也許這件事不會打他,但是此類的事可見是經常發生的。賈珍和兒子相處也不過就是高興了,大家一起胡鬧,不高興了就罵一頓,甚至於還會動手。所以賈珍根本就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賈蓉早就失了母親,沒人疼沒有人愛的,在這種環境下,他只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同時也非常懼怕賈珍。

彼時,他也不過就是十五六歲的俊秀公子,當時秦可卿娶進門來,應該兩個人關係不錯的,畢竟秦可卿親口說過「兩個人是廝抬廝敬,從來沒有紅過臉。〞但是後來秦可卿生病了,我們看到的賈蓉的表現顯然不正常,非常冷淡,王熙鳳問到她病情的時候,賈蓉說〝不過就這麼著!〞彷彿默不關心。他在陪醫生瞧可卿的病的時候,也是問醫生,到底相干不相干,以使家父母放心,好像自己的關心是履行一種責任和義務,他問的會不會有什麼大礙,到底會不會有生命之虞,不像是出自內心的關心,反倒是在冷漠之餘,有一點盼她早死的心態!這就奇了!

至於說秦可卿死了以後,他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傷心來,反倒是賈珍頓足捶胸,感嘆長房無人了!還有一次,我們也明顯能夠知道,他和秦可卿是分居的!寶玉在寧國府玩,困了要睡中覺,各處都不如意,後來秦可卿就帶他到自己的房間里,眾婆婦還說〝哪有個叔叔往侄兒媳婦房裡睡覺的道理!〞由此可見,賈蓉是不跟她同居一室的。

到底是什麼時候,賈蓉和秦可卿的關係漸行漸遠呢,應該是他知道了「扒灰〞之事吧!臟唐臭漢,這是賈蓉對丫鬟們調笑的話,其實也代表了他的一種認識和生活狀態,何況他和賈珍還都與尤氏的兩個妹妹尤二姐、尤三姐搞不清楚。

錦衣玉食、華服裘帶掩不住賈蓉的寂寞無奈。想想,他也算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呀!


雖然我一直認為秦可卿是清白的。但我們姑且認為秦可卿與賈珍的不軌真實存在。

賈蓉是一定知道秦可卿和父親之間的事的。

「聚麀之誚」賈珍父子一直狼狽為奸。

寧國府的「聚麀之誚」路人皆知。所謂「聚麀之誚」本意指公獸和子獸共用一個母獸。這裡也指賈珍父子一起亂倫。拋開秦可卿不說,單指尤二姐,尤三姐,賈珍父子就是共同覬覦。甚至明目張胆的共同佔有!

寧國府「聚麀之誚」的組合不排除以下幾對:賈珍,尤氏,賈蓉;賈珍,秦可卿,賈蓉;賈珍,二尤,賈蓉;賈珍,賈薔,賈蓉…至於賈珍那些姬妾,就更不用說了。我之前分析過,尤氏和惜春吵架作者就用了「原有病」三個字概括了尤氏的心理,而這三個字無疑坐實了尤氏的不清白。可尤氏除了偷別人(比方養了小叔子賈璜?),極大可能就是賈珍父子亂倫。畢竟尤氏年紀並不老,包括賈珍也才不到四十歲!

所以父子二人默契亂倫,不可能不知道!

再有,被說的最多的就是秦可卿死後賈蓉並不悲戚,這表明賈蓉對秦可卿毫無感情。很多讀者認為這是因為秦可卿出軌公公賈珍引起賈蓉不滿就錯了。我之前說過,賈蓉賈珍這對父子沒有倫理底線,不可能因為亂倫的事心裡有任何負擔。賈珍不會,賈蓉也不會。唯二的原因是我之前常說的,賈珍父子對秦可卿圖謀不軌。秦可卿拒絕,引起賈蓉不滿意。或者就是賈蓉根本不當秦可卿是妻子,不過是個和父親共用的女人而已。

無論怎樣,以賈珍,賈蓉父子的調性,兩個人玩弄自己家裡的人都是公開的。而不可能遮遮掩掩。這也是冷子興說的「把寧國府竟翻了過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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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是否知道父親和妻子的姦情?我們看看下面一段描寫,就可以知道:

鳳姐兒說:「蓉哥兒,你且站住.你媳婦今日到底是怎麼著?"賈蓉皺皺眉說道:「不好么!嬸子回來瞧瞧去就知道了。」於是賈蓉出去了。

這時候秦可卿已是病入膏肓,王熙鳳一見之下,竟發出「我的奶奶!怎麼幾日不見,就瘦的這麼著了!」的感嘆,賈蓉僅是「皺皺眉」。當然,在大家族中,夫妻感情不便輕露,否則顯然輕浮。但對比於尤氏和賈珍的焦急、鳳姐的驚奇、甚至寶玉也「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下來了」,賈蓉的表現未免冷淡過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已經知道姦情。

賈蓉知道姦情,但也無可奈何。一來父親嚴厲,二來醜名難當。最重要的,他與秦可卿之間,並沒有太深的感情。

秦可卿的美與性感,是很驚人的,但對於「只有石頭獅子是乾淨的」的寧國府,她只是一種新鮮的刺激,並不可能換來持久的真誠感情。我在別的回答中分析過,賈珍與秦可卿發生關係,時間並不長,還不足以讓賈珍達到厭倦。

但是賈蓉,秦氏名正言順的丈夫,相處數年之後,已經失去了新鮮感。這時候的賈蓉,已經有了新的目標,比如尤二姐尤三姐之類,妻子已經拋在腦後了。所以對於妻子的姦情,尤其姦夫是自己的父親,他選擇了不聞不問、「知之為不知」,當然也不會對妻子呵護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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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跟妻子秦可卿的感情究竟怎樣?雖然二人不像寶黛之間失去對方有摧心裂肝之痛,但是,初婚的他們也還是相親相愛的。秦可卿臨死前和王熙鳳交談所說的原話是「公公婆婆當自己的女孩兒似的待。嬸娘的侄兒雖說年輕,卻也是他敬我,我敬他,從來沒有紅過臉兒。」在那個男尊女卑的年代,賈蓉能與可卿做到互敬互愛,說明倆人是有感情基礎的,而且這份感情應該說還不錯。

可是,事情怎麼就發生轉折了呢?轉折點就出在那次鳳姐跟寶玉逛完寧府回去的時候,焦大說的那句話「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賈蓉此前知道不知道此事?曹公沒有說,我們也不得而知。但我想,以賈蓉的聰明,他對此事估計也有所感覺的。但是,男孩子有時候就那麼粗心,而且,感覺歸感覺,大概誰也不好平白無故地去懷疑自己的老爸吧?現在「蹺蹺腳比他頭還高」的焦大太爺公然當著眾人說出了這樣難堪的真相,我不知道當時在場的賈蓉聽到了是什麼樣的感受?挖個地縫鑽進去都怕不夠吧?

可是,我們從後面知道,賈蓉是不敢違抗他的父親的,他父親讓小廝啐他他就只好任由他們啐,他父親要他的媳婦兒,他大概也只好打落牙往吐里吞。雖說天下男人最難忍受的是綠帽子,但是,當這頂綠帽子是由他如假包換的親爹親手戴到他頭上時,他大概不認也得認了,甭管那頂帽子究竟有多重。

這時候,賈蓉對秦可卿的感情,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可能再愛,更不可能再敬!

所以,當從馮紫英那兒請來的知名太醫張友士給秦可卿診完脈後,賈蓉一連問了三問。第一回是這樣問的:「請先生看一下脈息,可治不可治,以便使家父母放心。」第二回:「先生看這脈息,還治得治不得?」第三回:「這病與性命終究有妨無妨?」

設想一下,如果你是一位愛老婆的丈夫,看到名醫當前,老婆的性命有希望可救了,你應該怎麼說?是不是應該說不管花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把她救好,何況他寧國府又不是付不起這治病的費用,這長房裡唯一的長孫媳婦。可是,賈蓉這三問,不像是問怎麼救,倒好像是巴巴地盼望著秦可卿早點死掉拉倒。還治什麼治?

所以當後來,賈蓉攛掇著賈璉偷娶尤二姨,以便自己也可以隨時找機會去揩個油,得便了又跟尤三姐調笑,完全置天地人倫於不顧,感覺純粹是一種強烈的報復心理在作怪。既然他爹能做得初一,他賈蓉為什麼做不得十五?都說父母是最好的老師,賈珍這是切身的來個言傳身教,賈蓉,就這麼受教了。

秦可卿死後,公公賈珍哭得個淚人似的,兒子還在,居然就說這長房內無人了。婆婆尤氏和丈夫賈蓉幾乎不見他們的蹤影。引乃天大的笑話,而身為賈氏族長的賈珍,就這樣讓這樣的笑話在寧國府公然上演著,真正是貽笑大方。你讓賈蓉還能怎麼辦?上行下效唄!爹,你怎麼做我就跟你怎麼做。什麼父子人倫綱常的,還要它作甚?


賈蓉當然知道自己父親和自己媳婦的事!

雖然這種事一般都是當事人的妻子或者丈夫最後一個知道,但是賈珍扒灰這事兒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焦大都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罵出來了,還有誰不知道啊!

而且焦大是當著賈蓉的面罵的!書中寫得很清楚:

「鳳姐和賈蓉等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聽不見。」

賈蓉和鳳姐都聽見了,只是裝作聽不見而已。最好玩的是賈寶玉第一次看到醉漢耍酒瘋罵人,所以覺得有意思,聽到「扒灰」一詞,更覺得有趣,還專門問鳳姐什麼是「扒灰」,被鳳姐呵斥住了:

「少胡說,那是醉漢嘴裡混唚!你是什麼樣的人,不說不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

嚇的寶玉連忙央告:「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所以說賈蓉對父親和媳婦的醜事是心知肚明的!只是「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家醜不外揚罷了!

賈蓉是一個極其懦弱的人,賈珍對他的態度也是相當惡劣!所以賈珍才敢對兒媳婦做出如此醜事!

記得賈母到清虛觀打醮,天太熱,賈蓉躲到陰涼處休息,被賈珍罵,還讓小廝啐他的臉,罵他!賈蓉一聲都不敢出!

賈璉偷娶尤二姐,被王熙鳳知道了,跑到寧國府大鬧,賈蓉也是被鳳姐又打又罵,不敢說什麼,只會磕頭請罪!

所以就算賈蓉知道了父親扒灰之事,也是裝聾作啞,全當不知道!

況且賈珍和賈蓉父子一向父子聚麂,所以對此事也沒什麼反應!

用柳湘蓮的話來說「你們東府只有門口的兩個石獅子是乾淨的」!


連寧國府奴才焦大都知道的「爬灰的爬灰」事情,賈蓉豈有不知之理? 賈蓉跟秦可卿的關係比較奇怪,就是彼此之間客客氣氣,更像叔嫂姐弟關係,而非夫妻關係。

關於秦氏的身世來歷之謎,是紅樓夢愛好者一直熱衷於探討的東西。 以秦氏的做派來看,她絕不是出身一般人家的女子,她父親秦業,只是她的養父,弟弟秦鍾與秦氏並無血緣關係。 有不少紅學家研究結論的結論是,秦可卿是皇室公主,是在賈家寧國府避禍掩人耳目。

那麼如果真是這樣,賈蓉蓉哥兒與秦可卿有無夫妻之實還是個未知數。

曹公筆下多少透露了賈蓉與秦可卿之間,是非正常的夫妻關係。 另外蓉哥兒的奶媽子,父親小老婆丫鬟罵他不像話,他說歷史上還臟唐臭漢呢!何況咱們!

蓉哥兒在那種「只有門口兩個石頭獅子乾淨」的環境里長大,他對自己府里的一切應該是習以為常了如指掌的。


知道不知道看一看賈蓉對待秦可卿的態度就知道了。

賈蓉與秦可卿之間無一句對話。賈蓉是很活潑的一個人,他與王熙鳳打打鬧鬧,言語詼諧有趣,與尤二姐打情罵俏,行為潑皮無賴,但他與秦可卿卻相敬如「賓」,也可說是相敬如「冰」。雖然秦可卿對王熙鳳自述「嬸娘的侄兒雖說年輕,卻也是他敬我,我敬他,從來沒有紅過臉兒。」但從文中可以看出賈蓉並不上心,除了在人前賈蓉才會露露面,夫妻二人幾乎沒有獨處過。秦可卿病後,延醫問葯的是賈珍和尤氏,賈蓉卻是不聞不問,如果是恩愛夫妻,這種現象就非常令人不解了。

寧國府老僕焦大曾經當著賈蓉的面罵「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賈蓉聽了只是羞惱,並不驚訝。秦可卿死後,忙來忙去悲痛欲絕的是賈珍,而賈蓉連面也沒露。

另外,賈蓉對自己父親的品行,對整個賈府的情形知道的很清楚。六十四回他與尤二姐打情罵俏,婆子丫環數落了他幾句,他自己說的明白:「…何況咱們這宗人家!誰家沒風流事?別叫我說出來。連那邊大老爺這麼利害,璉二叔還和那小姨娘不幹凈呢…」父子「同麀之誚」的現象賈蓉已見怪不怪了。況且,賈珍做事從不遮不掩,高調的很。在秦可卿喪事中,如沐猴之冠,有眼睛的都看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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