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用最能觸動你心靈的一首歌寫一段小故事嗎?
謝邀!(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個遊戲領域的會被邀請,但看到這個問題,我有種想要分享的慾望)
我們總會在不經意間聽到某首歌,然後想起某段時光、某個人,某種心情。
十八歲,高三,座位前後。
她不被班上絕大部分人喜歡,特別是女生,可能是她說話比較嗲,也可能是她喜歡說普通話,這在全部都說家鄉話的同學中確實有點另類。
我喜歡她,高一高二沒有任何感覺,高三突然就喜歡上了她,她經常問我,為什麼會喜歡她,我回答不上來,可能是我比較叛逆吧。
高中的喜歡,單純而又美好,她每天早上給我買一個茶葉蛋,帶一杯白開水,我每天早上給她帶一個蘋果。
喜歡她的不止我一個,還有一個初中就和她曖昧,高中繼續曖昧的外班同學,我也搞不清楚,我和他誰是備胎,我們兩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但沒有過任何溝通。
我沒有讓她二選一,也沒有問過她到底喜歡誰,我也搞不清楚我們是情侶,還是只算曖昧關係,畢竟那時候也沒法分清楚,都非常的單純,就算熱戀中的情侶基本上也不存在開房這種情況。
每天下晚自習,我先送她回住的地方,然後我再回另個方向我的家,雖然剛分開,並且第二天早上就見面,但每晚還是要互相發N條簡訊,每天看到她就感覺很滿足,見不到的時候就感覺空落落的。
但是,畢竟還有另外一個他的存在,可能是我喜歡裝深沉,裝憂鬱,我喜歡林宥嘉的這首《傻子》。
等愛的人很多
不預設你會在乎我
難道一生的時間
都用來換和你一個誤會
誰能真的讓誰幸福到故事的結尾
何必那麼的慌張
有時清醒才是錯誤的開始
我不需要也不重要
做一個傻子多麼好
我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就讓我這樣到老
我喜歡哼這首歌,特別是「有時清醒才是錯誤的開始」這句。
高考結束的那天晚上,班級聚餐,我喝醉了,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她很心疼。我兩坐在河堤上,我看著她因為喝酒有點微紅的臉,忽然很想親上去。於是我說:我想親你,好不好?她低下了頭,不說話,我迷迷糊糊的想到,問這種問題的我好像是個傻子,直接親不就好了。於是,我先親了一下她額頭,然後,親上了她的嘴,她也沒有反抗。我記得,那晚,我抱著她在河堤上待了好久好久好久,直到她媽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把她手機電都快耗完的時候,我才送她回家。
夜深了,後面的不想繼續寫了。
現在快24歲了,看到當初愛生病,不會與同學相處的她成了某211大學的學生會主席,又看到她畢業後與朋友一起做項目,看到神采飛揚的她,感覺很開心。
任賢齊的那首《傷心太平洋》在手心,不知點了多少遍,房間依然瀰漫著冷冷的寒夜,心間有個聲音問我,你那個惦記的人也是如此痴愛聽這音樂嗎?
窗外一輪明月,悄悄地守著寧靜;低頭看著桌前的書,書寫得極美,心卻不知飄到哪裡,此時記憶中的你就出現了!
應該說你是我心中最陽光,最帥氣的友人,寫得一手好字,彈得一手好吉它,更令我佩服的是你是個暖男。
自小父母的離異並沒有改變,你那樂觀,向上的性格。當年你是靠著母親,微薄的收入長大成人。無論是小學,初中,你都是我追趕的對像。
難得我們再次重逢,千言萬語都抵不過當時激動心情,你好,那麼一切都好!我只能安慰自己。
只是忘了問句,你還彈吉它嗎?你還愛唱我倆都愛唱的那首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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