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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如何欣賞評論這首詩?


這詩不及格。

說當得起詩人二字合適嗎?

首先從格律上來說。

一句之內平仄不調:

居近禪寺聞鐘鼓「平仄平仄平平仄」,平仄平仄?

立於樓台瞻浮屠「仄平平平平平平」? 六連平?

下邊就不用看了。這首詩在格律上都不能叫「錯」。「錯」的意思是作者懂,但用錯了。本詩作者根本就不通近體格律。

其次從字句上說。

不爭俗世名利客。不爭名利,可以;名利客,也可以。不爭俗世名利客,什麼鬼? 不與俗世名利客相爭?中文語法確定可以這樣省略?

惟好閑來一游夫。 閑來一游夫是什麼? 遊玩的人?

《管子·參患》:「三器成,游夫具,而天下無聚眾。」游夫,是指遊說之人。這不就是所謂「名利客」嗎?作者估計並不知道這詞的本來意思,只是生造了一個「游(遊玩)夫(人)」,結果詞義和要表達的意思相差甚遠。

最後證明從詩評的角度說。

這詩的取徑實在太低了。古人寫詩不是沒有雞湯,但就算寫雞湯詩,也總得有點風華,「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什麼的。

不爭俗世名利客,惟好閑來一游夫。冬烘村塾先生也不會這麼寫。

語感也很差,「立於樓台瞻浮屠」,於這個文言虛詞根本就是湊數,沒有任何效果。這種毫無效果的文言虛詞就叫非詩語。

評價就評價到這裡吧。

喜歡作詩是好事,詩里想表達的意思也並無不妥。

但既然選擇了這個體裁,希望作者還是多了解了解體裁的基本規則。算是基本的尊重。


別拿格律詩人說事!人家自己沒說是詩人,也沒說是格律詩,只要有情有景,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哪怕不怎麼高大上,也是平民心聲,怎麼就不能發言為詩?讓我們仔細玩味一遍:

居近禪寺聞鐘鼓,

立於樓台瞻浮屠。

不爭俗世名利客,

惟好閑來一游夫。

浮屠,又叫浮圖,說來說去就一佛塔。本詩雖不合格律,但意境和情感還是有的,反映了作者不好名利,只想當一普通人,追求平淡生活,寄情于山水之間,比那些無病呻吟的酸文假醋強多了!要說格律,本人斗膽以今韻一配,看能否進作者法眼:

居鄰禪寺聞鐘鼓,

悵立樓台望浮屠。

俗世不爭名利客,

閑來惟好做游夫!

雖第二句第六字『浮』應仄為平,有點瑕疵,但重讀一點還能說得過去。

各位看官以為如何?讓我們多為愛好者一些鼓勵吧!


此詩風格筆法完全是近現代的。路子學宋人的「議論」,卻無宋人的瘦硬,更無宋人的學養。全詩,一二句重複,三四句浮滑,無個性,無面目。放在與佛寺有關的詩中,一點印象也沒留下,可以說是相當一般。四言詩最講精警,大詩人那些貌似自然流暢的隨意之作,成為名篇的,都是精警獨到,聲色味,景與人,時間,心情,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現代人寫詩,最大量就是這類,用慣常爛熟的辭彙拼湊出一首出來。詩人之詩是什麼?獨特的高超的意象提煉技巧,深沉老練的修辭手法,精準的體裁表現能力。這首詩,恕我直言,樣樣沒有。


這首詩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詩中意境還是很優雅很好,詩文中的詞語也組織得不錯,其它的還行。都是愛好者,引用原作也附上一首。

鄰居寺院聽鐘鼓,

心逸神閑畫瘦竹。

名利無爭因欲竭,

置身世外裝糊塗。


從《今日頭條. 悟空問答》第一次讀到這首詩。也不知它出自哪朝哪代或是現代哪位詩人之手?我敢直稱其詩人是此詩已完全達到詩人的境界和層次。他寫其它的詩話,可想而知之,再壞,也不會壞到那裡去!因此,寫此詩之人當得起詩人二字。

接下來就讓我來分析評評這首詩的優劣如何吧,也就是它究竟是一首好詩還是一首爛詩?

首先,從格律上來看,「居近禪寺聞鐘鼓,立於樓台瞻浮屠。不爭俗世名利客,惟好閑來一游夫。」 它不合七言絕句的平仄,因此只能算是古體詩。但沒關係,不是格律詩也絲毫不妨礙它是一首好詩的。許多千古絕唱亦是用古體古風寫成的哦。

接著我們來看看這首詩它的意境又如何?

從整首的意境來看,這是一首詩人自我寫照,又借物言志的絕佳好詩。詩中首句落筆不同凡響!「居近禪寺聞鐘鼓」 , 詩人選宅就就選於禪寺之旁,使我們立馬就猜想這一定是個隱士啊!第二句「立於樓台瞻浮屠。」意境漸入幽深,大有出塵成仙成道之境。前二句以境勝者也。

後兩句轉入言志: 「不爭俗世名利客,惟好閑來一游夫。」一位 超凡脫俗,清凈散人之形象躍然紙上,大有青蓮居士(李白)的「我輩豈是蓬蒿人」之慨!後兩句,以意勝者也。

總之,此詩意境渾然天成,乃不可多得之好詩。凡世之好詩者,或以意勝,或以境勝。此詩,卻是意境渾然,意境兩勝之佳作!


總體上還不錯,離一首好詩也就差了一點點。做個別字句上的調整就可以了,只是最後一句不好處理。不過沒有關係,即便是大詩人,多數詩也一般。經常寫熟能生巧,定有好作品。這樣改是不是會好一點?

近居禪寺聞鐘鼓,

小立芳庭瞻浮屠。

不是世俗名利客,

閑來乘舟泛江湖。


首先,這首詩不合格律的,但不能以此否定它的好處。個人認為,這詩脈絡清晰,就七言四句詩而言,有敘有議,自有章法,用語造句奇倔,但細推敲卻也自有妙處。最主要的是立意雖沒有太新奇,但似嘲似諧中自有懷抱, 有落脫不拘的性格 。詩有靈魂有個性,雖不算千古絕唱,但還是不失為一首較好的詩。

起句「居」,就來勢陡峭。這裡面其實就含有一個省略的主語了。是誰居?當然是詩中主人公。他居住在離禪寺近的地方,能聽到鐘鼓,第二句的「立」,接著起句的氣勢,看到浮屠,是第一句進的承接。第三句一轉,句式大變與一般七言詩前四後三的節奏不同,而是「不爭……(之)客」照白話說就是「不爭名利的人(客)」,謂賓結構中間插了四個,字賓語一直到第七字才落下來,氣息貫通,但意思並沒有完整。這「客」怎麼樣?到第四句收束,舉重若輕地說是一「游夫」,是遊手好閒之人。可以看到,三四句連接起來才有意思的完整 表達。說白了,關鍵詞意思是「此客,是一游夫。」真是一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之徒在此閑聽鐘鼓?可能不是這麼簡單。細品味詩結尾處的自嘲,是耐人尋味的。由此可見,雖然不是絕句,但四句起承轉合用得很是得心應手。另外,個人認為這首詩是不可以斬掉前二字而成五言的,否則詩意殘缺不全了。


宋人以文為詩,在於以議論點明題旨,寓哲理於其中,境界開闊,耐人尋味。缺點是容易流於空乏,形象不足,少了詩情畫意。舉例:半畝方塘一鑒開,天光雲影共徘徊。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情、景、理,相得益彰,讀來多有啟發。

再看大家討論的這首詩(只能說是古風),當然不是宋詩,或者是今人習作,前兩句寫景沒景 只是說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一個聞字,禪寺沒了清靜之感,一個瞻字禪寺少了幽深之覺。瞻,是仰視,應該是看見了大佛像,到有幾分恭敬。末尾兩句,雖說有幾分清高,但壞就壞在說自己是個閑人,沒事走走罷了,沒格局,沒味,沒勁兒。


此詩且不說意境如何,其用字是重複不清。就按原詩開一刀:

禪寺聞鐘鼓,樓台瞻浮屠。

不爭名利客,閑來一凡夫。

(游夫不知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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