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生活中遇到一些可能都沒有完整看過一遍紅樓夢的人輕蔑地貶低林黛玉,怎麼才能簡短地反駁Ta?


不懂愛情中的女孩心。不懂愛情中的小女生對待多金多情又帥氣、身邊鶯纏燕繞的小情人,如何像霧像雨又像風,一會兒好了,一會兒又惱了,迅速變換複雜的纖敏心思。

不懂情比金堅為何物。不理解如何將她與寶玉的前世情緣,化為今世所有淚水來報答的肺腑懇切之情。不懂得愛情至上的人是怎樣以全部生命賭一份感情。

不懂得人生多艱。不懂一個父母雙亡、寄人籬下的小女孩縱有萬千心事,更向何人說的凄涼無助感。

不懂得另類追求。不懂得如何在凡庸污濁的塵世活得真誠純粹,活得充滿詩情畫意,活得精神至上至高無塵的人的追求。

來自兩個世界的人是無法進行對話的。因為不懂,所以不解,乃至於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別人。這是認知缺陷、境界不高、胸懷不廣的體現。

努力做個寬容慈悲的人。即使不懂、不贊同,但依然誓死捍衛你發聲的權利。


貶釵黛者,無非就是一些表面上的讀者,一句你知道「女兒是水作的骨肉」是什麼意思嗎?或許就能讓他閉嘴,如果對方是一個沒有羞恥之心的人,對牛彈琴又不會百獸率舞,也就沒有爭論的必要了。

紅樓夢是一本需要極大耐心閱讀的書,因為它不單純是表面上的小說,更是一本隱藏著歷史的書,而歷史,一字寓褒貶,所以它還是一本需要知道表面文字背後隱藏的深義的書。而那些所謂考證索隱者,連文本什麼意思都不懂,考來證去,只是在書外作表面上的文章,而所謂探幽揭秘,則只不過就是用自己的想像在跟自己開玩笑。與考證相較,所謂索隱因其有愚人之嫌,所以(為不落又在發牢騷之無的之矢,所以後面的話,還是閱者自悟吧)。以無知為有趣,書的作者在地下驚坐起來,連連作揖,貴先生的想法,真是超出了鄙(此處鄙字的有無,就是所謂的一字褒貶)人的想像了。

對書的解讀與寫作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解讀需要的是弄懂文本的字詞義,在此基礎上總結出文本的主題,一言蔽之就是揣摩作者的原義,這裡面想像的空間是很小的,加上合理二字也是在遠離作者的本義,而寫作,尤其是小說的寫作,沒有想像,不是記流水賬就是變成報告文學了。以吳氏紅學為代表的所謂明遺著說,就是以脫離文本的胡牽亂扯來進行所謂研究的典型,不以歷史為歷史,以狹隘的民族主義煽動讀者情緒,可以清楚地知道的是,上當的不會太多。如果想賣書,可以登廣告,以如此手段達到賣書的目的,其行為與傳銷何異?傳銷難道升級了嗎?把腿難道都已經伸到學術研究裡面去了?那些大家為什麼沒有人出來質問,你們這是想幹什麼?難道《春秋》只看了一篇《鄭伯克段於鄢》?這難道就是大家風範?

回歸文本,以有別於捧著篡改徹底的程乙本,以蔣白歐為代表的,所謂的文本派的方式來進行閱讀,回到在紙上手寫的時代,讀懂一點就作那一點的文章,不作想像文章,不搞以猜測為主的庸俗研究,什麼林黛玉與北靜王,林黛玉的財產,某某是某某,等等,以「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寫半句空」的精神來讀這本書,知其背面,也許就是一剎那間的事。

以上內容,對那些只讀了幾頁書,就開始夸夸其談的人,其殺傷力應該是可以預見的,以有知對無知,(這裡可以加一句,就如同老叟戲頑童一般),這就是知識的力量。所以,針對那些貶黛的人,有兩種方法,一種是用自己的知識來說話,另一種就是扭頭走人,此時無聲勝有聲。


雖然你妹妹很小氣然後又愛撒嬌然後呢苦惱但是不能不說他的詩詞歌賦是在紅樓夢裡面是最高的就是連他的舅舅也說說他的寫作比賈寶玉好多了都非常喜歡她其實她那些哭鬧只是針對賈寶玉而已。沒有針對其他人呢他對其他的人還是挺好的。一次寶釵太嚇人來送東西給他她也叫紫鵑拿了錢給他的他也知道人情世故從她剛進府沒多久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這個家族是非常龐大的有很多錯綜複雜的關係所以在他小小年紀的心裡處處都在看別人是怎樣為人處事的。他送父親的靈柩回來以後你知道去給其他人帶不少的禮物。這一點看得出來他的情商也是不低的的他只是說看不慣那些舊俗醜陋的東西而已。再加上自己從小就沒有爹媽只是在舅舅家暫住有點寄人籬下的那種凄涼這是我們這些人不能夠感覺到的畢竟我們不是他那樣的人。所以在輕蔑他看不起他的那些人的面前他就表現一副很高傲的樣子只是這樣子保護自己而已。


為何要去反駁呢? 人家的價值觀,社會觀和你不同而已,有些人喜歡林黛玉,有些人的確不喜歡, 有些人見一面就天生厭惡,有些人一見鍾情。

這就好比,你要是看上了某個人,難道一定要別人和你談一場戀愛,從頭到尾的去了解你,才有資格不喜歡你么?

所以,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但是,你的玉可能在我眼裡就是糞土,你的金,可能在我眼裡就是垃圾,同樣的,我追求的東西,或者我喜歡的人,在你的眼裡,也可能就是一個腦殘, 不予強求!


這裡有一個很大的誤解,就是一般人會把林黛玉作為兒女私情戲的對手,甚者性幻想的對象,又或者可以談婚論嫁的一般貴族小姐,像崔鶯鶯或者杜麗娘那樣柔情似水的單純女子。而黛玉要遠複雜的多的多。其實我想,曹公筆下的林黛玉實際上是一種精神的隱喻,就像雅典娜從宙斯的頭上生出一樣,這裡我不多說,我會在將來專門寫一篇來詳盡闡述這一主題。至於什麼時候,我現在也不知道。只要稍稍注意一下,曹公對黛玉的描寫都是模糊的神韻草書與情緒漂染,且全篇從未有涉及黛玉的性暗示。寶黛更是一青二白,只是心意志趣息息相通,且純情始終,非但沒有肌膚之親,甚至連想都不想所謂的男女苟且之事。就連好色的賈珍賈璉薛蟠更是對黛玉深敬而遠退之,毫無交集,近乎隔離之狀。而「質本潔來還潔去」,與其說是女性的貞操,不如說更像是一種精神的純粹無雜。黛玉的實質遠不是一個美人燈可以概括的,其女性身份只是曹公的一個障眼法。暫時說到這裡。

所以各位你們都想多了,黛玉根本不是任何人的菜,更與愛情毫無瓜葛。當她和寶玉不能在現實中實現某種精神的復樂園式的回歸,那麼黛玉的肉身存在也就毫無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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