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若有來生,我再也不要遇見你」寫一篇微小說?
遇見安沉,是在一個酒吧里。
陰暗的光線中,她的眼睛看過去很迷離,曖昧,以及,模糊。女孩有一頭藍藻般的長髮,神情淡漠,可就在下一秒,淚流滿面。我能感覺到她內心潮水的暗涌,激烈,令人窒息。
安沉給我講了個故事,是關於她的。
她對我說, 若有來生,再不要遇見江潮了,畢竟那樣的愛,實在是太苦太苦。
她還記得他們第一次的照面,是在一家叫做「偽叛逆」的音像吧里。她穿了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寬大的羽絨外套空蕩蕩地裹在身上。脖子縮在毛衣裡面,為要溫度不要風度。
有一點點落拓,一點點寂寞。
她說她喜歡王菲,她唱歌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美麗。她的歌聲有著深入人心的魅力,那種感覺,即便只是輕微地拉扯,也能感到最細微的疼痛。那些寂寞,野性,桀驁,就像火焰一樣,灼燒一個人的靈魂。
安沉說,她能看到王菲的寂寞。
絢麗的艷裝後面,是寂寞的靈魂。
江潮說,沉,我能看的懂你的寂寞。
他們又聊到了很多,關於王菲,關於愛情,關於死亡。
後來她又去了幾次那家音像吧,奇怪的是,每次去都能見到他。
男人說,沉,你不在的時候我在等你。
眼神溫柔。
他們聊的越來越多,可若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開始崇拜的時候,那就完了。
幾個星期後,他們開始正式的交往。
她搬去了他的房子,空間不大,但足夠溫暖。
安沉覺得就這樣子也很好,給他洗衣服,做飯,不用思考太多。
她的工作不忙,喜歡文字,寫作,但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
安沉說,潮,我想去找一份固定的工作。
沒關係,我可以養你。潮說。
愛情的開始總是甜的,可若問之後有多苦,只有疼過才會知道。
打掃房間的時候,安沉不小心翻出了一張照片。照片有些泛黃,可是照片里的女人依舊很美。
她不動聲色地將照片放了回去,小心翼翼。
可是即便是她不問,該要發生的終究是發生了。
潮說,我要回一趟北京。
為什麼?
她要結婚了。
她?那你會回上海嗎?
沉告訴我,那是他的前女友。沉說這是他們最後的對話。
這以後他再沒有回到上海,只是把工作辭了,房子退了,像是特地為了避開她。
為什麼不去北京找他?問個明白。我很難理解這種不告而別的分手式再見。
安沉搖了搖頭,他不愛她,所以她不想連最後的尊嚴也一起丟掉。
沉說,原來時間並不能挽留人心,只能加速感情的消弭,死亡。
走出那家酒吧,發現外面下起了小雪。
城市的冷漠,在這個夜裡,全都被吞噬在無盡黑暗之中。在光明到來之前,誰也不知道,這座城市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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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標題,不由得想起這兩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的古詩來; 若有來生,再也不要遇見你,今生情深緣淺的愛戀,飽嘗著相思之苦的念,常常讓呼吸都要承受著酸楚的痛感,若有來生,還能遇見,那麼祈求上天安排在最美的年華,最好的時間裡相遇,讓我們圓今生情深緣淺的愛戀。
若有來生,再也不要遇見,可是,若不曾遇見,今生又怎能體會得到,生命中情感上的愛戀,若有來生,依舊還是想要與你再次相遇,即便再重新品嘗一次苦戀,依舊還是想要把你遇見,即便天涯海角各一邊思念,深情的依戀,一樣能感受到愛的溫暖,苦中泛著甜的滋味,讓心靈孜孜不倦的,回味著情愛的無限。若有來生,再也不要遇見,這個念頭只是在心頭瞬間展現,又瞬間熄滅,這眷愛上想念的習慣,早已是生活中唯美的依賴,期盼中的等待,等待中的思念,讓心頭有著揮之不去的畫面,那是情的纏綿,愛的綺眷,悠悠的想念,如夢如幻似的,在遐想中泛著波瀾,那是心海蕩漾起愛的漣漪,也是心潮在澎湃中的泛濫。人生中每一份遇見的情緣,是否都是前世註定好的,讓今生彼此有著深深的愛戀,如果是前世註定,為何還要飽嘗愛戀里,種種的苦痛的凄涼,若不是註定,為何又有著撕心肺裂的痛,這樣的情感上的遇見,到底是緣是情還是劫難,若有來生,再也不要遇見,若有來生,祈求上天給予一次,最美的安排,若有來生,讓對的人相遇在對的時間裡。微小說沒有,我的長篇小說里倒是有一段和這個差不多的,我粘貼一下吧。
主要人物:
元帝(因為是第三人稱,所以直接使用了謚號)賀蘭霆,排行第四
裘世安,元帝身邊大太監,實際上是東宮太子的人
甄閔蒓,皇后,元帝髮妻
甄應嘉,甄閔蒓親哥哥
太子水浩,甄閔蒓之子
王子騰,隆慶年間、元帝在藩時得力助手,因納蘭沅兮而為元帝猜忌
納蘭沅兮,元帝靈妃,已故,生前居住關雎宮,嫁給元帝之前與王子騰有婚約,元帝為她曾有廢后的舉措
七月二十九日,陰。
東宮的燭火微弱,在風中搖搖曳曳。
崇教殿里有三人圍坐在一起,其中一個是太子,還有兩人黑袍黑衣,黑紗罩面,看不清到底是什麼人。
太子跪坐在一旁,用手捏著眉心:「父皇的心已經動搖,我這位子遲早保不住的,母后不為我考慮,也不為自己考慮考慮嗎?」
原來其中一個黑衣人便是當朝皇后甄閔蒓。
甄閔蒓聽了這句話,心中很不是滋味:「你是我的兒子,我不為你考慮,還為誰考慮?」
「你難道就只肯考慮你這個寶貝兒子,我呢?我當真就只是外人嗎?」
甄閔蒓的目光透過黑紗,變得渾濁起來,這話讓她心如刀割,因為說話的人,是她的兄長,是甄家最有能耐的長子甄應嘉。
前不久那顆流星的事情讓他苦不堪言,之後他對外稱重病,甚至叫人準備了棺材,可元帝會放過他嗎?
如今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扶太子繼位,但元帝精神好得很,怎麼才能突發疾病,一命嗚呼呢?除非···
甄應嘉見甄閔蒓看著他,淡淡說道:「在你心裡,我這個哥哥死了便死了,對么?」
甄閔蒓壓抑著心中的不滿,低聲吼道:「為什麼你們都要逼我!」
太子見她似乎發怒了,心中更是不忿:「母后,你到底在顧慮什麼!眼下的局勢你還看不明白?若是父皇真的殺了舅舅,我們還能依靠什麼人?還有誰能阻止他廢太子?」
他被這件事折磨的幾乎發狂:「母后,你想想啊!如果我被廢了,新的太子會允許我活著嗎?父皇歸天之後,誰會心甘情願的供著你?」
看著太子近乎瘋狂,甄應嘉按住他的手背,輕輕的拍了拍。
一面和聲向甄閔蒓說道:「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知道你對他用情至深,有一千個一萬個捨不得,可你就捨得你的親兒子,親兄弟?」
甄閔蒓捂住臉,心中亂成一團:「我,我不知道!」
甄應嘉見她心緒搖動,繼續說道:「我們到了這個年齡,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當年你對他一見傾心,可他娶你是為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後來他君臨天下,後宮裡的女子走馬燈似的,他何嘗顧慮過你的感受?」
甄閔蒓反駁道:「男人不都是如此么?誰能免俗?」
甄應嘉冷笑了兩聲:「是么?你忘了她么?當時他幾乎為了那女子要廢后了!關雎宮當年的待遇,鳳藻宮連一指頭都趕不上···」
甄閔蒓喝道:「夠了!不許再提那件事!」
甄應嘉尷尬的笑了兩聲:「好,不提就是。他是如此涼薄,哪裡對得起你的一片深情?」
聽到這句話,甄閔蒓竟幽幽咽咽的哭了起來,她身為皇后,不能吃醋,不能撒嬌發潑,每天都要笑著把他送到別的女人懷裡,天曉得那是什麼日子!
太子見狀,湊到甄閔蒓身邊:「母后,不要難過,你還有浩兒啊,父皇對不住你,我卻是你唯一的孩兒啊!」
甄閔蒓抱緊了不再年輕的孩子,失聲痛哭,恍如隆慶年間那些生死叵測的夜裡,他們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甄應嘉不失時機的說道:「我們甄家為他赴湯蹈火,到頭來,卻換得了什麼?若是再不動手,豈非坐以待斃?」
甄閔蒓哭了一會,慢慢沉默下來。
良久,她長長嘆了口氣:「他不該廢浩兒的。也不能廢浩兒的。」
甄應嘉見她想通了,和太子對視一眼,兩人終於鬆了口氣。
甄應嘉從懷裡掏出一個耳環大小的東西,遞給甄閔蒓:「後面有個暗盒,裡面共有五粒藥丸,每一粒不過糜子大小,一粒足以致命,你千萬收好。」
甄閔蒓戴在耳朵上,點了點頭。甄應嘉囑咐道:「事成之後,不要走漏風聲,封鎖內外消息,傳我和殿下進宮!」
甄閔蒓起身,不言不語的離開了。
太子看著她落寞的背影,轉身問甄應嘉:「母后她成么?」
甄應嘉倒吸了一口涼氣:「事已至此,她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此處略去一段甄應嘉被誣陷謀逆的故事)
甄閔蒓得到消息的時候,幾乎要暈死過去。
根本不可能的事,甄應嘉怎麼會謀反!
她失魂落魄的去見元帝,卻被拒之門外。
大雨傾盆,甄閔蒓的衣裳全都濕透,她在雨中瑟瑟發抖,不過是想見元帝一面而已。
裘世安也是剛剛得到消息,一時魂飛魄散,元帝派神武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讓他知道,難道元帝懷疑他了?
越是這樣,裘世安越裝作若無其事,見甄閔蒓還在外面不肯走,裘世安提醒道:「皇后娘娘還在外面吶!」
元帝沒有抬頭,沉聲道:「請她回去!」
裘世安這才出來,勸甄閔蒓:「皇后娘娘還是回去吧,皇上說了,誰也不見!」
甄閔蒓看了他一眼,沉聲道:「皇上若不肯見我,我絕不回去!」
見甄閔蒓如此死心眼,裘世安皺起眉頭,眼下元帝是鐵了心要殺甄應嘉,在這裡求情毫無用處,那晚皇后曾離開禁宮往東宮去,一定是商量了什麼對策,這麼緊急的情況下難道還不動手嗎?
裘世安低聲道:「娘娘不要浪費時間了!」
甄閔蒓眼皮一跳,抬起頭看著裘世安,耳垂上晃動的耳墜子似有千鈞之重,她難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
裘世安不敢多說,緩步退入殿中。
大雨淋濕了甄閔蒓的臉,洗去脂粉後,依稀可看到歲月的痕迹,她已經不再年輕。
她最美好的年紀,給了潛邸的青瓦白牆,他每日忙碌,從不曾正視她一眼,等到他有了空閑,他願意看的是更年輕貌美的女子。
「皇上!你忘了大角觀之誓乎!」甄閔蒓嘶聲道。
正在奮筆疾書的元帝忽然停住了手腕,大角觀···
那是隆慶十一年的事情了,那天他們在大角觀遇到了刺殺,最危險的時刻,是她衝上來擋住了致命一擊,那匕首上還有毒,她當即以為自己就會死。
他將她抱在懷裡,許下一段誓言:「他日我登基為帝,誓立甄閔蒓為皇后,許甄家千秋萬世永享榮華富貴!」
那誓言還在耳邊,不料今日,他竟出爾反爾,要滅甄家滿門!
元帝手腕略停,卻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寫下去,他沒有違背誓言,甄閔蒓的確做了皇后,甄家也位極人臣顯赫一時,他沒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
甄閔蒓沒有得到回應,心如死灰。
若是甄家沒了,還有誰攔得住他廢太子?
太子還去倚靠誰?
「皇上···」她聲嘶力竭的喚一聲,難道真的要走上那條路嗎?
元帝頭疼欲裂,昨夜他睡得很不好,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有沒有睡著,甄應嘉被關入詔獄,難免不是將太子逼上絕路,他真的要廢太子嗎?
越是這樣想,他越覺得腦子一片混亂:「裘世安!詔水溶進宮!」
裘世安應著去了,路過甄閔蒓身邊的時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甄閔蒓抹去臉上的雨水和淚水,遙遙朝殿中一拜,這一拜,便是斷了所有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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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宮。
元帝本來是不肯見甄閔蒓的,但今夜是初一,甄閔蒓又百般邀請,他想了想還是來了,甄家是甄家,她是她,已經嫁人的女子,和娘家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至於太子,就算是廢了,也會保他一世平安的。
清寧宮今夜有些不同,燭火有些稀稀拉拉的,屋裡有股淡淡的檀香味,是甄閔蒓剛禮完佛。
她是什麼時候開始信佛的呢?
元帝已經記不清楚了,自從登基之後,他的確很少來看她,這清寧宮,竟也有些陌生。
當年,她想嫁給他,而他需要甄家的勢力,不過如此。
「你來了。」
甄閔蒓今夜穿了一件蓮青色百褶裙,頭上梳著一個墮馬髻,和她的年齡極不相稱。
元帝也有些納悶:「你今日怎麼穿成這樣?」
甄閔蒓笑了笑:「你忘了,我初次見你的那天,就是這身打扮。」
初次見她那天?他沒有一點印象。
甄閔蒓冷笑了兩聲:「你當然不記得了。」
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點心和小菜,都是他最愛吃的。
元帝看到自己喜歡的吃的,忽然覺得有些餓了,雖然他有過那麼多的女人,每一個都拿出渾身解數來服侍他,但真正摸透他脾胃的,也只有甄閔蒓吧。
兩人坐到桌前,甄閔蒓嫻熟的為他布菜,一面絮絮叨叨說些很久以前的事情:「哥哥有次伴駕,得了猩唇,捨不得吃便給了我,我知道這很難得,便想辦法給你送去,誰知你竟賜給王子騰!」
元帝對此事倒是有些印象:「不過一道菜罷了,值得如此惦記?」
甄閔蒓冷笑道:「不過一個人罷了,他那樣求你,怎麼不肯賜給他呢?」
元帝面色一變,忍著沒有對她發火:「提這事做什麼?」
甄閔蒓好似沒瞧見似得,繼續說道:「提怎麼了?當年為了她要廢掉我,你還當我不知道嗎?」
元帝沒了胃口,放下筷子:「朕廢你了嗎?你現在還是皇后啊!」
甄閔蒓搖搖頭:「皇后,不過是一個名分而已,在你心裡,最重要的女人,是不是她?」
元帝倒吸了一口涼氣:「老夫老妻,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甄閔蒓幾乎要哭出來:「你心裡最愛的那個人,是不是她?」
元帝沒有回答,可甄閔蒓卻感覺他默認了。
她擦去眼角的淚水,點了點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這樣。」
她捂著臉,好半天沒有說話,淚水從她指縫間流下,濕了她的衣袖。
元帝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她也死了那麼多年了,你問這些有什麼意義?」
甄閔蒓轉身伏在他懷裡,緊緊抱住了他:「四哥!」
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這樣叫過他,他也有很多年沒有聽到這兩個字,一時間無盡的空虛向他襲來,這樣叫他的人,都已化作塵土,再也回不來了。
那些縱馬賓士,青春年少的日子,再也回不來了。
甄閔蒓抱得那樣的緊,幾乎想嵌入他身體里去:「四哥,我對你···這世上,再也沒有人像我這樣對你啊。」
元帝拍了拍她的背,推開了她:「你今天怎麼了?」
甄閔蒓搖搖頭,慢慢擦去臉上的淚水,默默地倒了兩杯酒。
長長嘆了口氣,她落寞的說道:「隆慶十年,我埋了十壇桑落酒。到如今,只剩下這最後一壇了。」
她輕聲吟道:「崢嶸洲上飛黃蝶,灧澦堆邊起白波。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何。」
元帝見她心緒寥落,又頻頻想起前塵舊事,便端起那杯酒,與她碰杯:「別說了,一起飲一杯吧,朕好久沒有和你一起喝酒了。」
甄閔蒓盯著他的手,看著他把酒遞到了唇邊。
「四哥!」她忍不住打斷他。
元帝笑了笑:「雖然朕未曾真正喜歡過你,但陪著朕這一路走來,只剩下你了。能和你相扶到老,朕覺得是也人生一大幸事。」
甄閔蒓淚如雨下,白頭偕老,不就是她一直以來最為期盼的事么?
元帝想起許多人的面孔,有的甚至已經模糊,他抬手,準備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甄閔蒓忽然喝道:「不要!」
她伸出手,將那隻酒杯從他手上打落。
啪的一聲,墨綠色的夜光杯摔碎在地上,酒和渣子在落地的一瞬間碎裂,飛濺的四處都是。
與此同時,甄閔蒓眼前一黑,她知道方才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她那一推,推死了自己的哥哥,推死了自己的兒子,甚至,是她自己。
元帝很快就明白酒有問題,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甄閔蒓,剛才,她幾乎得手了!
「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能夠毒死他,卻選擇放棄,功虧一簣!
那是個多麼好的時機,只要他死了,太子便可以順利繼位,甄應嘉自然也不用死了!
可,她為什麼打落那杯毒酒!
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看著你在我面前死去,我怎麼忍心···」
甄閔蒓軟軟的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裘世安一直在外面聽動靜,杯子已碎,他以為裡面得手了,第一時間沖了進來,當他看到元帝好端端站在那裡的時候,他比元帝自己還要不敢相信。
元帝的目光,忽然間就冷漠起來:「裘世安,你早就知道這件事對不對?」
裘世安咽了口唾沫:「陛下,奴才聽得屋裡有動靜,以為出了什麼事,所以進來看看!」
元帝冷笑了兩聲:「以為出了什麼事?你希望出什麼事?」
裘世安一身冷汗,強自鎮定:「奴才當然希望無事就好。」
元帝招手叫他走近,一面說道:「服侍我多年,真是辛苦了!這杯酒,朕賞賜給你!」
裘世安看著那墨綠色的杯子,知道那是杯毒酒,哪裡敢喝,噗通一聲跪下:「奴才為陛下當牛做馬,在所不辭,辛苦萬萬不敢當啊!」
元帝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不敢?宮裡,還有你們不敢的事?」
他說著將那杯毒酒連同杯子一起塞進裘世安的嘴裡!
裘世安掙扎了一下,就覺得舌頭髮麻,還來不及喊就沒了意識。
元帝看著裘世安的慘狀,放聲冷笑,揮袖而去。
(此處略去太子謀反以及失敗的劇情)
太子謀反的事,後半夜就傳遍了各宮,畢竟這麼大動靜,宮裡早就不得安穩了。
甄閔蒓聽到消息,一頭從台階上栽了下去,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她斷送兒子的一生,也斷送了自己的一生。
宮女們攔也攔不住,高貴至極的皇后娘娘瘋了一樣在雨地里打滾。
「快去叫太醫吧!」
清寧宮早就被封鎖起來,沒有人願意進來,沒有人能夠出去。
甄閔蒓忽然坐起來,嘶聲喊道:「上天啊,我真是瞎了眼嗎!」
然後她伸出手,忽然刺向自己的雙目,不可遏制的痛感從眼眶裡傳來,她居然將自己的眼珠子摳了出來!
手心裡兩顆眼球溫熱,濕淋淋的,被雨水沖刷的逐漸涼透,她的手抖成一團,卻用盡平生之力將那對眼珠子扔了出去:「若有轉世輪迴,讓我生生世世都做瞎子!我再也不要看見他!」
如果早就知道會有今日,她當初就不該見到他,更不該嫁給他!
宮女們嚇得不敢靠近:「皇后娘娘,您,您怎麼了!」
甄閔蒓聽不見,她的兩個血窟窿對著黑漆漆的天空,任由雨水打在上面,將血跡沖的滿臉都是。
「賀蘭霆!」
她高聲嘶喊,一聲比一聲凄厲:「賀蘭霆!賀蘭霆!賀蘭霆!」
文章節選自我的小說《紅樓無夢君辭卿》第一卷。甄應嘉被誣陷入獄,流放途中慘死,太子水浩自殺,甄閔蒓最後抑鬱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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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祁門小謝
「孟谷,你知道噬心之痛,是什麼感覺嗎?」夕顏現在城樓上,一身紅色紗衣,青絲散開,她望著城樓下,那冷漠如冰的男人,男子聽到夕顏說的話,不為所動,只是冷漠的說了一句「想死嗎?那就快點!」
夕顏聽到他無情的話語,心痛的無法呼吸,她知道,她輸了,輸得一敗塗地,然她卻不想放棄,她說:「你帶給我的痛,明明你不愛我,卻不拒絕我,讓我像一個傻子一樣愛著你。你知道你有多殘忍嗎?」
這時的天,好像就要隨時下雨一樣,陰深深的,雷聲掩蓋了他們的一切。孟谷笑了,仰頭看著那個絕美的女子,狀似無心地說道:「我說過我愛你嗎?不過都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夕顏後退了兩步,像要隨時倒下去,連忙扶住圍牆,勉強的站起來。嘴裡喃喃道「原來都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哈哈哈哈,你說的這麼輕巧,就把我對你的愛說成一廂情願,」夕顏忍不住大笑,這笑讓人看起來心疼,讓人忍不住想要擁她。
夕顏深情的看著他,不死心的還是問了一句:「孟谷,你愛過我嗎?求求你了,你說你愛我呀!」夕顏嘶吼著,像是用了所有的力氣,喊完之後,夕顏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我都說過了,不愛,你就放棄吧!」夕顏終是留下了眼淚,她閉上了雙眼,決然的跳了下去,那時的她還在想他們的第一次相遇。他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那是他和她說的第一句話,
「好,夫君」夕顏嬌羞的不敢看他,低著頭會答。
此後,他們的生活就是相敬如賓,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她發現他變了,他看見她不言一語,視她如空氣,後來,她明白了,他從未把愛給過她,他只是將他的愛留給了別人,那個他真正愛的人。
滿地的鮮血從夕顏的身體中流出,夕顏腹痛難忍,腿下流出了許多的鮮血,夕顏看著不遠處的他,強忍著笑著對他說「你還不知道吧,我懷孕了,到了底下,我不會孤獨了,呵呵呵呵」
孟谷聽到這,心中抽痛了一下,跑到她的身邊,抱著她,「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那是一個孩子啊,」夕顏並不理會他,她只感覺到心更冷了,他原來只在乎孩子,
「孟谷,你真狠,若有來生,我一定不要遇見你,」夕顏去了,從此他的身邊不在有她,不再有溫柔的她。
孟谷看著棺材裡的她,突然感覺到心很空,好像沒有了寄託一樣,家裡再也沒有她等著他回家。
原來他的心中有她。
誠謝邀請!
1.李成坐在寬大的老闆桌旁的椅子上,看了看律師遞過來的「離婚協議書」,拿起鋼筆,迅速的在協議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李成是本市一家商貿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四年前結婚了,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媳婦羅蔓莉今年二十八歲,大學本科畢業,年輕漂亮。兒子小倫今年三歲長得活潑可愛,頭腦聰明伶俐。平時一家在一起其樂融融,幸福安康。可就在本應該沉浸在幸福中的一家人,李成卻發現羅蔓莉出軌了,這讓李成傷透了腦筋。2.婚後的羅蔓莉放棄了原來的工作,當上了全職太太,一年後生下了兒子小倫,為了母子倆安靜的生活,李成為家裡請了保姆,專門負責家裡坐飯帶孩子。因為工作忙,李成經常早出晚歸,甚至因為出差開會辦事,一去幾天難回。羅蔓莉兒子生下來後,生怕體型變化,李成幫她聯繫了一家健身中心,可就在健身房裡,羅蔓莉認識了一個小教練,很快就墮入愛河,羅蔓莉盡然出軌了。
3.俗話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羅蔓莉的行為很快被李成發覺了,一次是兒子小倫在家高燒發熱,保姆打電話到李成辦公室,說小孩急需到醫院檢查就診,但羅蔓莉不在家,手機打不通,要李成想辦法。還有一次是李成發現家裡的存款少了二十萬元。李成找了一位私家偵探,很快有了結果。看到羅蔓莉和小情人開著小車在租住的房屋裡鬼混的照片,李成氣憤極了!
4.一天晚飯後,李成和羅蔓莉攤牌了。起初,羅蔓莉死活不承認,李成不得已只好把幾張羅蔓莉與小情人約會的照片甩到了她的面前。羅蔓莉傻眼了,終於坦白了結識「小情人」的前前後後。
「咱們離婚吧!」李成放下了一句話。
羅蔓莉自知理虧,只能拿孩子說事。
「兒子歸我,房子給你!」李成接著說:「你好自為之吧,以後我倆各走各的路。離婚協議書我讓律師起草了,到時候你簽字就行。」
羅蔓莉哭了,還想說什麼.......
李成氣憤的說:「以後我倆各走各的路,此生不見。若有來生,我再也不要遇見你!」
初見你時公子眉目如畫,傲雪凌霜,翩翩少年惹人喜。卻不料再見你時,已為她人之夫。
那時小女子正值豆蔻好年華,心頭一動,卻成了一場不可挽回的愛,演繹了一場只有自己的獨角戲。
後來,你說讓我等你而立,便以江山為聘,鋪紅妝十里,捎億兩黃金,娶我回家,可不料那個「我」卻成了她。
願若有來生,我再也不遇見你。小女子也能找到自己的心意郎君,他不一定比你好,不一定能彌補我喜歡你的遺憾,但是我只想讓你知道:
若有來生,你的風雪我依舊願意為你承擔,但是,你的愛,值得那個她去承受。若有來生,願你柳下不回頭,不必因為遇見我而自責,小女子不奢望太多公子的愛,只希望公子能與心愛之人,偕頭到老。而我,依舊在長安街巷的柳下等你。
過了很久,我白了頭,你有兒女,雖一別兩寬,但我依然愛你,這份愛埋在我的心中,不願讓人知曉,包括你。
病床邊,丈夫緊攥著她的手問「若有來生……」聲音細若遊絲 。他們的婚姻更像是一場戰爭,他嗜酒如命,於是她藏酒他找酒。
她從最初的失望到心死。
她曾在心裡千萬遍的對自己說 如果有來生,我再也不要遇見你。現在若他是健康的,也許她會說出心裡話,可……她淡淡的說「哪裡有什麼來世……」話未說完,她只覺緊握她的那隻手陡然的 松~開~了。
夜晚,車站,男女。
男:她不像你,她很單純,她離不開我,對不起
女默默地看著這個她愛了七年的男人,陪他度過一整個青春給她希望又讓他絕望的男人,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為這一輩子都會這樣冰冷絕望痛徹心扉。
她說:**,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男:愛過
轉身的時候,她說了一句話:若有來生,我再也不要遇見你。
車上,一張孕檢單從窗戶被手丟了出來漂揚在風中。
車站外,一個女孩說:
「哥哥,她一定會恨你的」
「將死之人,我了解他,我不能拖累她。」
你我相識在茫茫人海
在那雪花飄舞的季節
你是那樣觸痛我的心
而我與你傾訴我所有
而你確無視我的所有
你是否還記得你的承諾
可我依舊相信你的承諾
風風雨雨共同走十餘載
心心念念你對我的諾言
你可否還記得
咱倆白頭偕老
如若這些你全然不見
那我:若有來生,我再也不要遇見你
誰在午夜叫我的名字?"來生!對!是女人的聲音,如夢似幻忽近忽遠:我再也不要遇見你……夢醒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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