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嫁衣似火,心卻冰堅」,如何寫一篇短文?


如何讓我遇見你,在這最美麗的時刻!

嫁衣如火燒紅彼岸,她青絲散舞,成就兩方痴夢

心如冰堅

嫁轎千里,她看遍素裹銀狀,山陰滴翠!

她笑過么?每日彼岸花間都扶著那個男子看日出日落!

有人愛著她,為了她割下三座城池

可她不在笑了!

她懵懂似小孩兒,勾人似鬼魅,她對世上之人毫無感覺!她只要他!

可他的心不在她身上

冰天雪地,他親手為她蓋上喜帕

「願你一切安好!」他笑著說,擁住心愛的女子,她能看出那種滿足

她閉眼,走上那頂鸞轎,轎子起轎,她與他漸行漸遠……

她的愛情終是換了一世離殤!

她是廢后,與他成親之時他還未是皇帝,她免了嫁娶之禮,卻渴望那一身紅鸞!

後來,他得到的越發多了,他發光了!還是發光了!

他常說「吾願與卿相知,白首不等閑!」她以為那是愛!可愛終只有一個字,到了抉擇之時誰還管花謝花開!

她出現了,他的眼神明亮了,一場簪花宴她失去了他

從此他犯了大忌,芙蓉帳暖春宵度,君王日日不早朝!她知道他對那個女子才是愛!

她勉強的活在他們中間,努力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礙眼!

後來,耶魯冒境,她被別人看上了!下書三座城池換之美人,他欣然答應!從此兩邦永結兄弟之情!

夜涼,她哀戚的望著他「我不是物品啊?」

他放下筆「靜兒,你是為了恩德嫁給朕,朕知道你不幸福!朕不能讓這個宮殿困住你的青春!」

「你怎知我不幸福?」

他一笑「以前的你總是會笑的,現在的你,許是朕錯記……你幾乎是不笑了!」

「靜兒,耶魯王是個睿智果決的王,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她別過頭,眼淚滾落……他再好又如何,在我心中誰能好過你呢?

冰天雪地,他拉著嬌妻為她送行,滿臉欣喜……

「姐姐,以後你就是耶魯的王妃了!身系兩國邦交 !」他的妃子那樣說

他還是笑「願你幸福,靜兒……」

…………

看著轎子漸行漸遠,他擁著愛人回身

幾年後,他收到國書稱她鬱鬱而終,薨了……

他顫抖的跌在龍椅上,書頁紛紛而落……問明原因,都道,耶魯王殘暴不仁,多翻把她相送,也因她心中有人,最後鬱鬱而終!

他展開一封塵封的書信,那是她出嫁前寫的,他沒打開來看

紙張上鋪著霜雪,他披著狐裘站在一片雪白里望著那廖廖的幾字

「我走了……願你永遠的幸福長樂!」


盛夏的嫁衣,火一樣燃燒。

那種心動的感覺,令多少新娘夢寐以求。穿著嫁衣的瞬間,挽著心愛的新郎,步入婚姻殿堂的剎那,多麼神聖和莊嚴。

「新娘新郎,你們是真心相愛的嗎?」當耳邊瀰漫起證婚人和藹的聲音時,讓多少女人心醉啊!

可而今,面對火紅的嫁衣,感覺那是一種莫大的負辱。你竟然在結婚的前夕,不僅和情人共渡一夜情,還變本加利,翻倍索要10萬元彩禮錢。

望著火一樣的嫁衣,我心似千年寒冰。

這會是愛情嗎?這會是我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嗎?那火紅的嫁人,真是她心中想要的嗎?

面對火紅的嫁衣,我心似冰凍,終於懂的了,長痛不如短痛的真諦。

那件火紅的嫁衣,終被我冰凍的心,塵封進了記憶,而留下憂傷。

因為,我看嫁衣似火,心似冰堅!


【佛門】

嫁衣似火牡丹艷,火火俊郎情意綿。錦鞍汗血馬背上,坐我新娘俏容顏。桃紅李白真緣遇,燕語鶯鳴竹底安。好景不長君走遠,他身靜向佛門前。心卻冰堅經卷伴,長燈青裳上師牽。

文:自在禪心


今日是白羽和江浩的大婚之日,但白羽並不愛江浩,她之所以會嫁給他完全是因為江浩抓了他最愛的男人宇文曄來威脅她,否則,她又怎會嫁給江浩?

火紅色的嫁衣就像是一團火一般,只是嫁衣似火,心卻冰堅。因為她的心這一生只給了宇文曄。

「宇文曄,對不起,我真的很愛你可是,為了你的安全我必須要嫁給他,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但是我也不可能就這樣嫁給他,也絕不會讓他如此稱心如意,我要讓他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她手中握緊了昔日他們的定情信物,今日她早已將生死拋置於腦後,她要做的是與江浩同歸於盡。因為她知道,憑自己一個人的能力去對付他只能是同歸於盡。

「宇文曄,我們這一世一定要好好在一起。一起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但這一生,我只能負你。宇文曄,對不起,原諒我。」此時被關在江家密室里狼狽不堪的宇文曄手中也緊握著他們的定情信物,任憑別人怎麼打罵可是卻一直緊握著,一直都沒有放手過,哪怕是被打的暈倒也不曾鬆動過半分。

「小羽,我好想你,小羽……」江家的人折磨完宇文曄後就離開了,暗無天日的密室中又只剩下了宇文曄一個人,他抱著手裡的東西,一句又一句的重複著這句話,一直到不知過了多久密室中又進來人了,本以為又是來折磨他的人,但是事情卻並非他所想的那樣。

「你們兩個,把他帶出去。主子要見他。」本來,他的武功在江浩之上,a可是卻因為大意中了江浩的陷阱,最後才會弄的如此下場。

「主子今天怎麼會忽然想起要見他了?自從他被主子關進這裡後主子除了每天叫我們來教訓教訓他以外從來不會讓他出去的。」「唉,主子的心思豈是你我能夠猜透的?快走吧,別耽誤了主子和白羽姑娘的吉時。」本來一直沉默的宇文曄聽到白羽二字的時候一臉的難以置信。「你們剛才說的是哪位白羽姑娘?」現在的他在害怕,在害怕他們口中的白羽姑娘就是他的小羽。「呵,告訴你也無妨,今日是我們主子和仙羽山莊少莊主白羽的大喜之日。」只是,最後的答案還是那個令他最心痛的。

宇文曄不知道他是怎麼和那幾個人出了那個密室的,只知道他心底最後的那絲堅強正在慢慢失去。

那幾個人把他帶到了江浩的面前,他始終一言不發,就這樣在地上靜靜的趴著,也沒有看江浩一眼,因為他在怕,他怕看到她。

「宇文曄,想不到你堂堂宇文家的四公子你也有今天啊?我告訴你,你現在就像是一條狗你知道嗎?你還有一點宇文家的氣勢嗎?」江浩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宇文曄,而旁邊的白羽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許久之後白羽才和江浩說「你答應過我,我們成親的時候你就會放了他的,所以,現在你可以放了他了吧?」她本以為江浩會拒絕,但這一次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好,我現在就放了他。」他們之間的對話宇文曄根本聽不見,而且他們兩個說話時的動作在其他人眼中又是另一種感覺。「小羽,你答應過我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你怎麼可以食言?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在密室的日子是因為心裡想著她所以宇文曄一次又一次的告誡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們之間的一個承諾。可是現在她們之間的承諾又算什麼?「宇文曄,對不起,我愛上了江浩。」

「對不起,宇文曄,我愛上了江浩………………」這句話一直縈繞在宇文曄的耳邊,揮之不去。「也許,我就不該活著出來」他的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白羽的心,但她不解釋,因為她的目的就是要讓他恨自己,離開自己離開這個地方。只要他安全了,就算是用她的命去換她也在所不辭。

「你走吧,別打擾了我們的吉時。」白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承受的痛苦是別人所不知道的。親手斷送了自己和他之間的信任,這樣的感覺真的很痛苦。

這句話也同樣帶給了宇文曄莫大的傷害。「不,小羽,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說過生生世世嗎?」「我從來都不愛你,又談何而來的生生世世?我一直都不過是江浩安插在你身邊的眼線而已。不然你以為他能這麼輕易的抓住你?我一直都是江浩的人。」冰冷的她眼中閃爍著的是不容置疑的堅定,而江浩也顯然很滿意白羽的這番話,嘴角一直微微含笑。

「白羽,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沒必要給你解釋。來人,讓他離開。不要在浪費我和江浩的良辰吉時。」她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讓人將他送出江家,她的計劃,不能讓他知道。

「白羽,我恨你。從今往後我和你之間再無瓜葛。」

(對不起,宇文曄,你必須要好好活著。原諒我的自私,這一切既然開始了,那就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我要殺江浩不僅僅是因為他利用你來娶我,更多的是他的種種惡行,不除此人的話,整個江湖一定不得安寧。所以,原諒我對你的傷害。)她跟著江浩進入了大堂中,麻木的聽著禮官對他們的祝福,她嘴角冷冷的笑了笑,彷彿這是在經歷著這個極大的笑話一般。

「夫妻對拜~」當禮官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羽扯掉了頭上的蓋頭,把手中一直緊握的刀架在了江浩的脖子上,只是她畢竟不是江浩的對手,反應過來的江浩一把抓住她手裡的刀搶到了自己的手中。「我早就算到你不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嫁給我,也算到了你會對我下手。小羽,和我斗你還嫩了一點。你睜大眼睛看看這個人是誰?來人給我帶上來。」當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白羽最後的底氣也被磨滅了。「你不是說你已經放了他了嗎?你騙我?江浩,你騙我。」「你不也騙了我嗎?我早就知道你不會就這樣嫁給我的,所以我必須得為自己留條後路啊,所以我又把他『請』回來了,不然我今天不是就少了一張保命符了嗎?」她和大堂上的宇文曄四目相對,她眼裡藏不住的心疼。而宇文曄則是立刻將頭偏開,似是相信了她的話,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宇文曄,你是信了嗎?)看著宇文曄看她的眼神白羽的心在痛。但是,她知道,已經到了這一步,現在的他們誰也逃不走了。

「江浩,你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人會用我來威脅宇文曄嗎?你又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人會用宇文曄來威脅我嗎?當然,你是第一個。因為,這樣做的人,他們,都死了。我最痛恨的就是利用我最愛的人來威脅我,你觸犯了我的最大底線。所以,今天,我會把宇文曄受的罪全部從你身上討回來。哪怕,玉石俱焚。」她的話令江浩不以為然,卻令宇文曄犯了疑惑。

「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還想跟我玉石俱焚?笑話。」

「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又如何?我要的不過是你的命,所以就算玉石俱焚,我也根本不在乎。」雖然宇文曄沒有開口,但她的話還是深深的讓他感覺到了什麼,而那個結果,他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此時的宇文曄或許已經猜到了白羽的用意,但是一向倔強的他卻還是沒有說半個字。

(小羽,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你要和我說那些話?小羽,你究竟要做什麼?是要殺他嗎?可是你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啊。)哪怕他心裡很害怕他的想法是真的,可是他還是不願意說出來。

「你就算殺了我又如何?你和他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的那樣了。你知道你出門前我給你的那杯酒嗎?那裡邊被我下了葯的,估摸著時間,藥效也快發作了吧。」江浩知道她生性多疑,所以開始的時候給她的那杯只是普通的酒而已,而另一杯才是被下了葯的,他知道她一定會拿另一杯的,所以……「江浩,你竟然……」話還沒說完,她就覺得全身無力,倒在了地上。「呵,想和我斗?你還不夠格。」

說罷江浩便開始脫衣服,想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做苟且之事。看著江浩這樣的舉動,白羽是真的慌了。「不可以,江浩,你不可以,你不是人,江浩,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任憑她怎麼喊,可是江浩卻始終沒有停止他的下一步,而宇文曄他剛想衝上去就被人按住了,加上他的傷勢實在太重,所以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羽被江浩那個混蛋污辱而無能為力。「小羽,小羽,江浩,你敢,你放開她。」「白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不順從我的下場。」就算白羽在怎麼反抗也沒能阻止江浩,到最後,她已經放棄抵抗了。眼淚一直順著臉龐滑落。而宇文曄一直都想要衝上去,可是奈何他的傷實在是太重了,根本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

此時的白羽已經絕望了。但在最後關頭的時候,白羽摸到了她被江浩扔掉的匕首,趁著所有人的不備直直的刺向了江浩的胸膛。血也順著匕首滴落,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的時候,宇文曄沖向了白羽那裡,幫她把衣服披上,然後把她抱在懷裡,輕聲的安慰著。可是她卻始終不說一句話,只是一直在流淚。看著這樣的她,宇文曄說不出的心疼。

「他們殺了主人,我們要為主人報仇,把他們都殺了。」他們衝上去的時候,二人都沒有閃躲,就當他們的劍快要刺中他們的時候,白羽直接一掌向他們打去,掌風所到之處的人都被殺了。

「你們,都和江浩一樣,該死。」現在,除了宇文曄能夠近的了她的身旁外,其他的人一旦接觸到她,都只有死路一條。

「白羽姑娘,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可是這一切都是主子安排我們去做的,您就饒了我們吧。」可是現在的白羽根本聽不進去他們的求饒。「當初你們幫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如今,誰也救不了你們。」宇文曄一想到江浩對白羽所做的那些就難以控制自己的理智。「走吧,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從今日起,仙羽山莊會告訴整個江湖,所有人不得與江家的人接近,否則都是死路一條。」之後,二人就離開了這裡。只是仙羽山莊和宇文家再也沒有得到過他們二人的消息。

一座小木屋前「小羽,已經三年了,你為什麼還不醒過來?」三年前,他帶著白羽離開江家以後,並沒有回仙羽山莊也沒有回宇文家,而是先去了她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就是在那裡,白羽服了毒,雖然最後保住了她的命,可她還是陷入了昏迷,三年過去了,一直沒有醒過來。

那日,他找到了一封信,信是白羽留給他的,裡邊裝了他們的定情物,還有白羽之所以服毒的原因。「曄,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用我這樣的身子去跟你在一起,因為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可是我也無法忍受自己用這副身子活著,所以,對不起,曄,我只能選擇離開。」

「其實,小羽,你知道嗎?我根本就不會介意你半分,我也不怕你自私,因為我只想要你好好的活著,和我在一起就夠了。可是,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離開我呢?三年了,我已經守了你三年了,如果你真的還不醒過來的話,我會殺了你,然後在自殺,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小羽……」白羽似乎是聽到了宇文曄的話,手指動了動,但宇文曄卻沒有看到,只是一直坐在她旁邊的床上。

第二天,宇文曄打獵回來卻發現白羽不見了,那一刻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傻瓜,在這兒呢。」夕陽下的白羽嘴角微微掛著一絲笑容,就這樣和宇文曄四目相對,宇文曄不顧一切的跑過去抱住她。似乎是一放手她就會從自己懷裡溜走一樣。「小羽,我們在也不要分開了好嗎?不要再離開我了,我會瘋掉的。」許久,白羽才堅定的回了一句「好。」夕陽下的他們相擁在一起,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畫面。


平日里生意很不錯的酒館早早打了烊,掛出歇客的牌子,饞的酒痴紛紛悻然而歸,口中無半分滋味,連飯也吃不進。

「今日竟如此的早,我還想拿他的好酒去給王爺賀喜呢。」門外一人咂舌道。

「你怎的糊塗了不成,王爺千金之軀,豈是這酒販子能糊弄得了的?為此你我千里迢迢趕來,居然還吃了閉門羹。」另一個開口的顯然是那人同行者,似有不悅。

「嗨,這家的酒啊,奇著呢!你聽我給你說……」

靜候了一會兒,見店中遲遲無人,兩人只得一言一語地搭著腔走開了。

風辰聽著外頭聲音漸行漸遠,便點了燈,生起爐火,將小小一間屋子內的空氣又溫了溫。似乎只有這樣,才顯得不那麼清冷孤寂,他說不出是否害怕獨自一個人,只是有些不知所措。

只因他愛的人今天大婚,道不盡的恩寵,聞說城中十里紅妝,盛世繁花,很美。

坐得雙手有些僵冷了,他便去低頭玩弄著手中的一隻荷包,上面綉著一隻白海棠,歲月靜好,安然自若的樣子,很是好看,像極了初見時的那個姑娘。想到這裡,他臉上不由得浮出些許笑容來,本就乾淨的面龐越發清俊,雖然酸澀,也露著幾分欣慰。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心卻自始至終,無處安放。

風辰沒有家,所以四海為家,他不過是江湖中的一介莽夫,卻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有心經營一家小店,也學著作詩,聽了某人,信了某人,為了某人,忘了前身,從此傾其所有。

夜色漸濃,天空中陡然綻放開絢爛的煙火,如火如荼,照亮了他的側臉,看樣子吉時到了。

「今天是小姐的好日子,您若喜歡海棠,到了那邊府里,王爺自然打點好的,大婚之日還是帶些正式的吧……」丫頭綰兒唯唯諾諾地勸說著秦逸。

秦逸眼裡滿是決絕。

小丫頭不敢嘴硬,只得讓步「再不然,帶只紅色的吧……那白色的……不吉利啊…………」

「你覺得不好,替我挽在發間不易察覺處,白海棠我是要定了,為此誤了時辰便是你的過失,不與我相干了。」秦逸冷冷地說道。

「……是」

王府的車馬延至十里長街,鑼鼓喧囂,唬得兩邊的店家皆閉門不出,人人垂手侍立。王爺屈尊下馬,站在秦府外,給了秦家極大的面子。

她鳳冠霞帔,被漫天煙火襯得格外美麗。雲步輕搖,她從不擅長。

街上仍然散不去的喧囂,她是受盡上蒼眷顧的新娘。順應天命,她從不願意。

數里開外的古道上,一個身披嫁衣的女子,御馬如飛,英姿颯爽。

她逃了,以這樣的方式,狸貓換太子。

「王爺,對不起,嫁衣似火,心卻冰堅。」那封書箋王爺應該收到了吧。

原諒我,原諒我的任性與無知,怪只怪那姻緣樹上,無你無我!駕!

窗外馬斯長鳴,阻斷了風辰的過往,他抬起頭來,開了門窗。良辰美景,該當與她同賞。

「吱呀——」門開了,門前站著一個人僕僕風塵。

似乎是個新娘,但鳳冠早已丟棄,霞帔被扔進夜裡,只有一襲紅衣,對著鬢邊的白海棠。

「蓋頭我替你掀了。」

風辰的驚訝,到了嘴邊,變成相視一笑。


柔情似水,心卻冰堅,

嫁衣似火,佳期如夢。

公無渡河,公竟渡河,

墮河而死,其奈公何。


火紅的嫁衣,令人心醉。

艷紅將至,我心豈不期?

嫁衣似火,燃我情溢。

艷紅至矣,我期良辰!

緣子之不貞,投懷別親?

許身他人,索我千金!

彼不我恩,衣豈著身?

嫁衣似火,卻心冰堅。

我意已決,各早分飛!


草原、白雲,羊群、嫁衣還有野花

布達拉宮金殿外鋪展

轉不完的經筒誦不完的經詩

你心愛的姑娘嫁衣似火

而你騎著駱駝去了經殿

宗教愛情的爭奪里

誰是贏家

指紋觸摸過哈達

你還是你

而你的姑娘心卻冰堅

一世經歷成就一個詩人

一番銘心刻骨換來一聲嘆息

酥油燈亮了三百年

羊皮經卷泛起毛邊

氈房裡飄出牧歌

還是三百年前的旋律

氈房裡嫁衣似火的姑娘

是不是還有下一個輪迴

下一個輪迴你是否記得

嫁衣似火的姑娘等你


崖頂僅女子一人矗立,火紅的嫁衣在風中搖曳,從頭髮上依稀看出曾有鳳冠帶過的痕迹,兩行熱淚輕滑過她那張素顏蹙眉的臉上,女子嘴中輕念「若有來生我定不要遇見你!不,最好生生世世都不要相見!」女子仰天長笑,隨後跌落崖下,與此同時一白衣男躍上崖頂,但終只觸及她的幾根青絲。

雨,眼熟我哦!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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