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工作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2016年,我去湖南省岳陽市的一個看守所採訪,總的來說有個印象。看守所工作人員工作壓力很大。
看守所工作的壓力,雖然不是像業務員一樣每個月有訂單任務,也不像文員工作一樣每個月有考核績效,但要去看守所必須做好幾個思想準備。
第一,每天跟負面情緒打交道。凡是關進看守所的嫌疑人,一般都有兩種情緒,一種是十二分的不服,各種找事,各種刁難,各種鑽空子。當然,每個嫌疑人都有為自己維權的權利,但這種極端環境中,這種權利與現實之間的碰撞就顯得格外激烈。看守所工作人員每天與嫌疑人鬥智斗勇,工作壓力是可想而知的。第二種情緒是消極悲觀的情緒,很多可能面臨重型的嫌疑人,比如財務金融犯罪、涉毒犯罪、涉嫌殺人搶劫犯罪,這些人員在看守所里如果不是各種不服就是出奇的安靜,那種情緒很容易讓看守所工作人員感染負面的消極的情緒。所以,聽看守所工作人員說,看守所工作人員的家庭很難和睦,因為一天的工作下來,人對負面情緒的壓制力基本到了極限。很多看守所工作人員回家後會進入一種「倒垃圾」的情緒狀態下,很容易與家人之間產生各種摩擦。
這種情緒與醫院搶救室、民政離婚櫃檯、法院執行庭、火葬場等工作場所遇到的思想壓力非常相似。
第二,像服務員一樣面對隨時可能發生的投訴。
有很多看守所工作人員說,每天給嫌疑人送飯、送葯、打掃衛生,感覺自己像服務員。更有甚者,只要嫌疑人遇到了所謂的「不公正對待」或者「歧視」,他們的律師就會拿看守所工作說事,檢查機關、司法機關的各種調查壓力很大。特別是有些表現特別不服或者特別消極的嫌疑人,會出現各種絕食、自殘之類的行為,這種情況讓看守所工作人員非常棘手。大的看守所每天都會出現各種「特殊情況」,看守所工作人員始終處在應急應對的工作狀態下。
這種工作壓力狀態,跟醫院、酒店、飛機場、汽車站、交警、110-119-120等應急電話呼叫中心之類的工作很像。但一般這些工作出現的小差錯還不至於像看守所工作一樣一點小問題都會被徹底放大化。
第三,任何小事故都是大事故。看守所放風期間很可能會出現嫌疑人之間的衝突,集體看押的嫌疑人也可能出現各種矛盾,這些矛盾很容易被追查到當班看守的身上。甚至,有的看守所工作人員,如果對嫌疑人有些讓人感到「不公正」的行為,還很有可能遭到恐嚇甚至報復。有個看守所工作人員,在值班時記錄了一個嫌疑人的打架過程,最終導致了這個嫌疑人被輕判的計劃受阻,最終這個嫌疑人變成犯人然後被放出來後,第一時間找到這個值班看守刺了6刀。
總之,看守所的工作在整個公檢法系統中不是個好工作,大家選擇這個工作之前,要先抱定了奉獻的心態,以免「進去」以後無法適應。
各地看守所行政歸公安機關管理,財政歸政府單列。公安部要求看守所值班是(四班三運轉),可是各地公安機關在執行起來都有很大的欠缺,多半都是三班三運轉,主要是人員緊張。實際公安機關人員配置是足額的,為什麼看守所人員緊張的?主要是因為誰也不願意在看守所工作,因為看守所工作強度大,一年365天沒有休息日。責任也大,你一時疏忽,在押人員逃跑、死亡,看守所工作人員可能要被追究刑事責任。根據內部通報,看守所每年都有因為瀆職而被追究刑事責任的。所以說,看守所工作看起來簡單,實際上是責任重大。看守所配有所長一名,教導員一名,副所長兩名。配值獄醫一名至両名或設立醫務室。所長抓全面工作,教導員抓隊伍建設,一名副所長抓獄政工作,一名副所長管理後勤。如果四個班,所長也代班,如果三個班,所長就不代班。看守所民警分為巡視民警和管教民警,巡視民警,主要工作是負責巡視,發現在押人員違規及時制止,配合管教民警執行在押人員一日生活制度。管教民警,主要是做好在押人員的思想教育和疏導工作,發現問題及時處理,認真實行看守所在押人員一日生活制度。管教民警必須具備三個素質:一是必須懂得法學,二是必須懂醫學,三是必須懂心理學。目前看我們的管教員對心理學還差很遠。如你不懂法學,在押人員向你諮詢一些法律常識,你可能無所對答。你也要懂得醫學,在押人員有小病小災你可以進行及時處理或者疏導。現在對管教民警在心理學上要求更高,要求管教民警管理的在押人員每天想什麼?每天做什麼,你必須了如指掌,耳目工作很重要、在在押人員中選擇一個你信任的人員,向你彙報這個監室人員思想動態情況。我認為,一個看守所如果不出事而且工作出色,必須抓好管教員這個隊伍,讓責任心強的,懂法學的,懂醫學的懂心理學的,熱愛本職工作的做管教員工作,那麼這個看看守所工作一定能做好。
今天的故事從2016北京榜樣·最美警察評選活動的候選人之一,段星的工作地--北京市公安局朝陽分局看守所開始。
看守所是羈押觸犯刑事案件犯罪嫌疑人的場所,收押人員在拿到法院判決書之前都會在此度過。段星是看守所女子監區的管教民警,她的日常工作就是管理所內女在押人員。
第一次走進看守所,近距離地接觸了這位女管教民警。段星給我的第一印象:清瘦、爽朗,做事雷厲風行。家住北京西五環石景山的段星每天乘坐地鐵,單程要2個小時才能到達位於東五環的單位。她的日常工作就是管理看守所女監室中的三個監室,每個監室大約關押30人左右。段星要在每個在押人員進所24小時內,完成首次單獨談話。同時建立三級分類管理模式,結合風險等級管控將在押人員分成好中差三級,抓兩頭帶中間,推動監室整體穩定。
段星工作的第九監區生活上,像是親人。
段星在管教工作中一直秉持感化教育,「她們都是因為觸犯了法律才被關進來,等待接受處理。既然已經失去自由,就不能再失去尊嚴」。經常有在押人員被送進監區時穿得衣服很狼狽,趕上被提審或出庭時經常沒有得體的衣服穿。段星會根據情況把自己的衣服給她們穿,甚至有些在押人員刑滿出所時沒有合適的當季衣服穿,段星也會把自己的衣服拿給對方穿。
段星組織在押人員剪指甲,管理員在幫忙清點指甲刀管理上,像是班主任。
她的工作就是每天和在押人員打交道,不僅要對監室進行集體教育,還要針對一些情緒波動以及出現各種情況的人員進行單獨談話與觀察。
監室管理中,段星做到了公平公正、一視同仁。決不允許監室內存在特權行為。每個監室都要有一名「管理員」,民警不在時,她就要起到管理與組織等工作。在人員的選擇上,段星採取與監室行為操守較好的在押人員合作。和我們在影視劇中常見的「頭板兒」不同,段星在監室「管理員」的選擇上更多的是看重人品。從每日餐中盛飯這件小事抓起,段星要求首先要給新入所與身體不適的人多盛,「管理員」嚴禁有特權。一次盛飯的在押人員因自作主張為「管理員」多盛了飯菜,被段星發現後警告並接受處罰。
段星在值班室盯看監室內監控視頻與在押人員談話工作上,將心比心。
相處都是互相改變的過程,在監管工作中,還有一項主要工作就是心靈感化、深挖犯罪。部分在押人員在被公安機關處理後,往往還有其他未交代的犯罪行為或其他犯罪線索。某年初春,一名18歲女孩因販賣毒品被抓入所。從女孩身上的零散特徵,段星認為她背後應該掌握一些涉毒人員信息。通過主動關心她的日常生活,經過一段時間,女孩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溫暖,主動向段星提供了自己通過「陌陌」群所認識吸販毒人員,先後提供了40餘條線索。最終抓獲吸販毒人員36名,其中刑事拘留20人,行政拘留16人。
在押人員在監室內排練節目在段星看來,與在押人員相處本來就是互相改變的一個過程。她的工作不僅要替法律看管這些犯了錯誤的人,更要通過教育工作去感化和改變她們。過去的段星辦事風風火火,想到的事情就一定立竿見影、追求完美。不僅自己辛苦,在押人員完成起來也很困難。慢慢地她學會了事緩則圓,這樣一來工作反而得心應手,與在押人員相處也更加融洽。
她就是段星,一個暖心融融的「女漢子」。一個日日夜夜地與她們生活在一起,願在高牆內做她們的指路明燈。
本人沒有工作過,卻在裡面經歷過,說一說我所呆的地方那些看守和管教的日常工作,他們基本上上是3天一個班,一個班是24小時,行政班的不知道,因為我接觸不上,我那時候是通訊員,管教都是利用在押人員給他們跑腿。每天早上在8點管教的交接班時間之前,把管教的洗臉水,警服提前準備好,因為這個時候會有前一天晚上的值班人員會提前給你開號門,因為通訊員都是管教指定的,一般也是有關係的,所以也比較放心,等管教來了以後,伺候管教洗臉,刷牙,穿衣服,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協助送飯的在押人員給其餘的在押人員打飯,然後關號門午休,晚上的時候在打水,洗臉,洗腳,刷牙,鋪床,完了收號點名睡覺,其中包括給管教洗衣服,這些都是通訊員給其他人安排下去,在這種場合中,手藝人有的是,管教要洗腳,會找有洗腳手藝的在押人員去給他洗腳,整天時間中,看見水杯沒水要加水,幹什麼都要跑腿,管教整個就是個土皇帝,最重要的就是通訊員要會給管教賺外快,裡面東西比較缺,只要社會上的東西全能搞,背心,內褲,襪子,煙,肉,酒,這些東西都能給管教帶來不少的收入,舉個列子,1500大洋能買5條10元的煙和100左右的肉,剩下的全是管教,所以在這些地方上班,就是土皇帝的待遇,暴發戶的收入,自己的經歷,寫的有點亂大家將就看吧
13年進去看守所到現在,上的監控的班,經歷了太多,死刑,自殺,號里打架差點打死人被記過,在外面的社會人進來慫成狗。。。等等太多,那些事情不方便透露,只想說在自己身體上發生的變化。我從進去看守所到現在有4年了,我的工作性質是看監控時刻注意號里的事情,一個班8小時然後休息48小時,可能好多人覺得我們工作輕鬆,其實不上這個班不知道多熬人,看守所是不允許任何通訊設備進去的,而且我們面前的電腦是控制監控設備的,不連外網只有公安內網。一個班倆個人,經常我們夜班倆個人聊天聊到一倆點鐘就無話可說大眼瞪小眼了,只有一直抽煙,加上輻射,一個夜班下來要緩倆天才能緩過來。因為上夜班我的體質特別差,以前感冒不打針的。確實苦。一言難盡。。最後還是勸大家萬萬別犯法!
03年在海看待了半年,同監室的人有病了,得蹲在鐵門口等醫生,嘴裡喊著求醫,醫生每天下午五點多會每個桶道巡視,有的在押人員感冒了,醫生會讓多喝水,有的胃疼,醫生會讓多喝水,有點發燒了,也是讓多喝水,輕易不會給你開藥的,嚴重點的感冒,給你開點葯,還得看著你吃下去,張嘴檢查後,才會離開,有的在押人員不會溜須的,不千恩萬謝的求葯,是不會給你治療的,所以說,千萬不要進去那裡,生不如死,人在裡面人都不如狗,沒有尊嚴可言。
看守所警察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顧名思義,看守所警察的職責就是看守,就是看守犯罪嫌疑人。從犯罪嫌疑人剛被送進來,看守員會給他們準備被子,帶他們吃飯,給他們安排鋪位,再到幫他們學習,帶他們活動鍛煉,陪他們聊天排解他們心中的緊張。
說到聊天排解緊張這事,很多人可能不信,但事實確實如此,看守所的工作目標就是保障每一個犯罪嫌疑人的安全,這也是看守所的考核標準。如何才能保障犯罪嫌疑人的安全?很多人被抓之後,承受不住心中的壓力,總想在看守所里自殺或者「搞點事情」,這都需要民警耐心細緻的勸解和無微不至的關心。
看守所警察最受不了的是什麼?是熬夜。大多數看守所都是「兩班倒」的模式,八點半上班,盯到中午兩點半,換另一個班上,晚上八點半再來,盯到晚上兩點半,再換另一個班,然後一個班就值完了。兩天後是下一個班,兩點半上,八點半下,夜裡兩點半上,八點半再下。
就拿夜裡兩點半到八點半這個班來說吧。剛睡一會兒,就得醒來去上崗,每三天就一次,有時遇到有同事請假了,會更頻繁,對人身體傷害極大。而且,上崗的時候,不是來崗上睡覺的,也不是來玩手機看電視的,手機是不能帶進去的,電視也沒有,只有一刻鐘一次的巡視。監控屏幕上那幾十個畫面,你必須嚴格按要求,一刻不停地盯著屏幕,因為一不小心就會有大事發生。
看守所裡面,很多都是暴力犯罪的慣犯,有人白天積攢了矛盾,就等晚上發作,還有些人是死刑犯,「無所畏懼」,他們片刻思想波動,就會想把另外一個人弄死。如果你沒有及時發現、及時制止,那就是你的責任。還有些人,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機會自殺,他們能把任何一個金屬吞進肚子里,也能用小布條掛在門框上自殺,還會鑽木「放」火,一時疏忽,就是大事。
普通人很少面對邪惡,有時會與邪惡「擦肩而過」。而看守所民警,每天都要面對「特殊人群」,其中還有很多是惡貫滿盈的歹徒,每天都與這樣的人接觸,還要照顧他們、挽救他們,想一想就知道多麼的險惡和艱辛了。
為什麼沒人了解看守員的生活呢?
我們都知道刑警,因為電視里有《重案六組》。我們也知道緝毒警,因為電影里有《湄公河行動》。我們還知道派出所民警,因為我們生活中能遇到。這些警種,雖然也有人說他們壞話,但是更多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不容易,知道他們的難處,甚至在有人說他們不好的時候,會有一些知情人反駁。
我們都知道刑警,因為電視里有《重案六組》。我們也知道緝毒警,因為電影里有《湄公河行動》。我們還知道派出所民警,因為我們生活中能遇到。這些警種,雖然也有人說他們壞話,但是更多的人都知道他們的不容易,知道他們的難處,甚至在有人說他們不好的時候,會有一些知情人反駁。
但是,看守所民警不行,別說普通老百姓了,就是很多其他警種的警察,對看守所警察生活的了解,都極為有限。為什麼極為有限呢?這與看守所民警的工作性質有關係。
看守所民警接觸的都是犯罪嫌疑人,工作很忙,自然與普通群眾的接觸就相對比較少。最重要的是,看守所工作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封閉。看守所就是熬一個又一個的夜,熬一個又一個的年。看守所里的民警,他們基本一熬就是十年,就是二十年。因為,看守所工作很特殊,極容易跟別的警種「脫軌」,所以看守所的民警也沒有機會調入其他單位,大多數的看守所民警一干就是一輩子,終老在這個崗位上。
正是因為看守所民警在社會上與普通群眾接觸的少,在系統內與其他警種流動的少,最終導致幾乎沒有人了解看守所民警的生活。當身邊有人非議看守所警察,網上有人聲討所謂「獄卒」時,都很少有人能反駁,他們明知道不是那樣,卻並不知道實際情況是什麼樣。
為什麼看守所警察極容易被誤解?
為什麼看守所民警極容易被社會誤解?除了他們的工作性質封閉以外,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們所面對的群體,都是大家日常生活中不會面對的。
我承認,有些人犯罪不過是一念之差,我也承認,有些人的行為是過失犯罪,他們並不壞。但是,如果我們換一個角度想,社會上的大家所謂的「壞蛋」、「暴徒」最終都會去哪兒?毫無疑問,他們首先都要來到看守所,等待法律的制裁。
所以,雖然並非所有犯罪嫌疑人都是「壞蛋」,但這並不能否定,看守所民警所面對的群體,是最複雜、最險惡、最狡詐、破壞力最強的群體之一。失去自由的痛苦,會讓部分「心地不那麼善良」的嫌疑人本人,或者教唆他們的親朋,通過向你哭泣、給你下跪等方式,求你滿足他們的一些非法的要求,當被你拒絕之後,怨你、恨你、誹謗你、詆毀你、甚至報復你。
失去親人的痛苦,也會讓很多家屬失去理性,聽不進道理。被誤解,就會成了常有的事情。
最後,作為一名曾經的看守所民警,我只想對廣大群眾說一句話:看守所的工作職責是保障犯罪嫌疑人的合法權益,看守所領導和民警是不是工作稱職,會不會被追究責任,最根本的標準就是看有沒有保障好犯罪嫌疑人的合法權益,網上所謂的「獄卒」,他們和大家的目標和想法其實是一致的,我也見過太多的看守所警察,因為堅持保護犯罪嫌疑人合法權益,而和其他人發生爭執。
所以,請不要因為無端揣測,就否定一個整體上兢兢業業的看守所警察群體。尤其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屬,請不要傷害一個費心費力照顧你的親人的人。
謝謝大家
看守所的工作其實很乏味,每天上班不許帶手機,面對著的都是形形色色的羈押人員。看守所戒備森嚴是個瘮人的地方!時間長了管教心理都變態,沒有了同情憐憫,只有鄙視和索取。都說現在是人性化管理,其實都是表面化的一種層次罷了。說白了就是繡花枕頭,從古到今監獄號霸都是會遭天譴的,看守所和監獄沒有什麼可分之處。號霸花錢買座,欺壓其他在押人員,家屬存錢都讓號霸花了,哪有講理的地方?真是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別進來!如果沒有家屬存錢的,號霸千方百計幫你找家屬聯繫存錢,實在找不到的,天天言語相加,惡語相向罵罵咧咧的。最可惡的就是號霸,喪盡天良,陰間的十八層地獄在等著他(她)們!
每天早上六點半聽到廣播起床,之後排隊刷牙洗臉,然後等著吃早飯,都是稀飯。吃過之後大約8點半管教進來訓話,沒有特殊情況一會就開始早讀背監規。之後就是放風和做操。接著就等著吃中飯,正常是飛機包菜。然後到了午休時間,開始睡覺,一點半起床,之後接著放風,聽廣播。四點半之後等著吃飯,然後開號務會,就是當天值班人員依次詢問每個人對某些特定事情的看法和理解。7點之後開始依次排隊洗漱,洗澡。最後,開始看電視,到時間就睡覺........中途還有一些細節,就不具體列舉了,等大家不小心進去再細心體會吧!
每個城市不大一樣,拘留所和看守所是不一樣的,酒駕的,吸毒的,嫖娼的一般都是拘留所,而涉嫌刑事犯罪的都關看守所。看守所裡面空間狹小,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會很難熬,但對於孑然一身,了無牽掛的人來說和寄宿學校沒多大區別。就是沒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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