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既然你殺了她,那你就去陪她吧!」寫一篇虐文?
「既然你殺了她,那你就去陪她吧!」肅素提劍吼道。「素素,不,你聽我說……」「你不用說了,我受夠你的廢話了!」「我……真的真的很愛你…………」「愛我?請你再也別把我肅素當傻子了。你也不配叫我素素……」「………………也對,我真的不配……以後也不會有機會了。」緊接著,楊皓拿起了肅素的劍對準自已,一劍穿心…………墜落懸崖再無蹤影…………
「楊皓!」肅素跑到崖邊伸手抓去可……楊皓已落崖。「不!楊皓……楊皓……」肅素丟下劍在崖哭了一天一夜終不覺累,她知道她心念的楊皓已為她而死,就因她一句氣話……肅素回到了她與楊皓相識之處,愛戀之處………………所有所有地方她都去過了她一次一次記起與楊皓的回憶。「不覺,心起痛…………你人也走了,空蕩蕩,靜繆繆的真不習慣。」肅素苦笑一聲,那一聲充滿了無助與悲痛可再也無人會懂……
無人知曉肅素的往事,人人都只知道她是個愛笑的姑娘。從未有人知這一笑背後的故事,恐怕知道了也就再不會覺她這痴痴一笑是如此天真也只會替她憐惜了…………
「楊皓,我已遊了千山萬水你呢?過的還好嗎?不用擔心我了,我過的很好…………很好…………」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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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殺了她,那你就陪她吧」一個女子瞪著血紅的雙眼看著眼前的和尚。
「對不起,人妖殊途,我們不能在一起的啊」那個和尚雙手合十連忙說。
「你們人類的承諾就是這麼不可靠嗎?都說人間有情,可是情為何物,連你們人類都不懂」一身青衣的女子,望著周圍漂浮的屍體,嘆了一口氣。
她曾經問過姐姐,千年的修為,只為一個男人,值得嗎?
姐姐捂著腹部,微微笑著,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
她殺了那個叫許仙的和尚,她知道姐姐不會原諒自己,何況,姐姐被壓在雷峰塔生死未卜。
她不懂那個法海就這麼痴痴的抱著剛出生的孩子,四周都是水,他就站在一個石頭上,也許苦苦的思索,妖怎麼會生子,可見,他輸了。
峨眉山的紫竹林,她只是一個孤孤單單的青蛇,那條有名字的白蛇,隨著她的愛情,已經永遠消失,姐姐,你後悔過嗎。
500年的歲月,讓她脫離人身,有一次她想看看人間的景象,姐姐說,她前幾世也是人,但是太壞,太冷血,所以這輩子當蛇。
當蛇就當蛇,只要在姐姐身邊,她的血是暖的。姐姐是紫竹林修為,美貌都是第一的,姐姐偏偏就要當人。
人,真的有那麼好嗎。那時候,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後來,她姐姐被一個書生所迷,他很醜。丑的跟她們不一樣,她覺得山上那隻老龜都比他帥,可是姐姐不以為然,說他是千年之前的恩人,後來,她才懂,這叫搭訕,這叫勾引。
因為姐姐的美貌,因為姐姐的承諾,他如願以償,嬌妻美眷,事業有成。
姐姐貪婪的享受人間的幸福,就是苦了她,她被迫用兩個棍子說是筷子,明明是一塊死肉,還要分胳膊和大腿,還有那修長難看的叫腳趾頭和手指頭。
人類的食物很好吃,比老鼠什麼的都好吃。
可是漸漸的,姐姐把她完全遺忘,滿心滿眼都是許仙,陪他散步,踏青,給他買禮物,送好吃的,他們還在床上,咬來咬去,更過分的,在端午的時候,姐姐居然趕她走。
她當然不能走,姐姐是她的,她絕不退讓。
可是,悲劇發生了,因為許仙倒掉的雄黃酒被她偷喝,顯出了原型,嚇死了許仙。
姐姐很生氣,她說,死了就死了,換一個。
姐姐冷漠的看著她,換一個早晚也會被你嚇死。
姐姐飛走了,她去了崑崙,哪裡有靈鶴,姐姐必死無疑,她還不猶豫的跟了去。
姐姐受了傷,她很心痛,她說,姐姐,你快走,我拖住她。
姐姐說了聲保重,就帶著靈芝慌忙離開。
她有一種被人丟棄的感覺,為了一個人類,姐姐拋棄了她。
等她回去,她傷痕纍纍,姐姐卻在跟那個許仙愉快的吃著火鍋,那是她最愛吃的,裡面有很多肉,可是,她覺得心裡很多委屈。哪裡吃的下。
後來,姐姐說,她懷有許仙的孩子,有些事情沒辦法掌握,如果覺得沒意思。你可以自己回紫竹林。這是姐姐第二次趕她走。
她終於體會什麼叫恨,她看到了很多凡間戲本子,只要許仙不在愛姐姐,她會勸姐姐跟他走。
不久之後,許仙來了,緊緊的抱住她,說他愛她,她露出一抹微笑,這個情景剛好被姐姐看到。
她們大戰了300回合,打的天昏地暗,最後,她輸了,五百年的道行,怎麼打的過1000年的白蛇,姐姐隔斷了她的白衣,恩斷義絕,一刀兩段。
可是姐姐眼眸中居然有水流出來,她想知道是什麼,姐姐拒絕了,姐姐說有一天她懂什麼叫眼淚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人了,可是姐姐不希望她變成人,只想當一條快樂的小青蛇。
當初,姐姐說當人好,現在又說當蛇好,她不懂,所以也不願意就在姐姐的身邊,獨自離開。
她不知道,她們相見最後一面,就是水漫金山,法海和尚知道一條蛇好好對付,兩條就很難,他一直在等她們反目。
姐姐站在雲頭施法,法海也不甘示弱的把金山寺拉了起來,她獃獃的望著滔天巨浪,這是姐姐的劫數,她怎麼能不管。
她也飛上雲頭,緊緊握著姐姐的手,使出渾身的法術跟那個和尚殊死一搏,她不恨姐姐了,她不恨許仙了,她恨這個人間,她恨這個紅塵。
法海的法力很好強,打的她們節節敗退,姐姐還動了胎氣,她很痛苦。比當初經歷雷劫蛻變的還痛苦,可是姐姐這個時候,只求在見一次許仙,她的相公。
她答應了,就像她們當初相伴一樣,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找到了許仙,他已經變成了和尚,他說,放過他,你們哪來的回哪去,他只是一個凡夫俗子,配不上她們。
她的眼睛湧出了水,那是心痛的感覺,渾身都痛。
「你終究還是負了姐姐」她湧出了更多的水。
等她回去,大水已經恢復,法海抱著一個孩子,獃獃的,彷彿受了巨大的打擊。姐姐已經不知所蹤,只有一座古塔威嚴得立在那。
「娘子在哪啊,娘子在哪啊」許仙著急的說。
「既然你殺了她,那你就去陪她吧」她用劍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身體。
他的眼眸透漏出的不可想像,讓她莫名的想笑。
姐姐背負了所有的罪孽,只求法海放過小青,照顧她的孩子,姐姐到最後一刻沒有忘記她。
多年之後,人間都在傳,西湖旁邊有一座雷峰塔,裡面壓著一條白蛇,除非雷鋒塔倒,西湖水干,白蛇方能出世。
這天,金山寺來了一個小和尚,他沒有別的要求,只想每日打掃雷峰塔,別無所求。
方丈答應了他,總覺得這個小和尚跟某個人長得很相似,卻想不起來是誰。
小和尚摸著雷峰塔冰冷的塔磚,流下淚來。
「姐姐,我來了,他們說你叫白素貞,我叫小青,他們把你的故事流傳下來,你們的結局很美好,你聽到了嗎?」
可是他們不知道,守護在雷峰塔身邊,掃塔的人,是一條青蛇,一個只有500年修為的青蛇,她不想當人,她只想守護姐姐。
這個世上,只有她才有資格陪著姐姐,等到西湖水干,雷鋒塔倒的一天。
千年等一會,我無悔,只有這一句,斷腸也無怨。
「既然你殺了她,那你就去陪她吧!」青珩舉劍怒指沈子風,她身上貼著一身被雨水打濕的粗布衣,與衣著華麗的沈子風相比,她盡顯狼藉。換作以前的她,一定選擇逃避,而現在,她毫不在意。
沈子風,是她曾經最尊敬的哥哥,也是曾與她一同歷經生死的戰友。她見過他墜入黑暗張慌失措的像個孩子,也見過他涅槃重生受萬千崇敬。他曾告訴她,以民為本,不負天下。
雖現在他們有不同的師父,但曾師出同門,沈子風還是師父從惡臭的人販子市場拯救過來的孩子,如今,沈子風竟用盡手段殺了師父。
「你沒有心么?沈子風」青珩哭紅雙眼,她想殺了他,可她下不了手。
「阿珩,留我一命,過些時日還你們」沈子風定定地看著她。
是的,青珩得留著他一命,因為他們有任務來了。
據探子來報,鈺安王與京城中最大的商賈及匈奴勾結,妄圖挖空華夏,建立新政。
三日後,青珩和沈子風據按探子勾勒的路線圖,潛入鈺安王府。他們一路摸索,來回琢磨,終於在鈺安王的客廳中找到他與匈奴會面的地下室。
二人小心翼翼步入室內。滴水聲成為地下室中唯一的聲音。室中路線錯綜複雜,二人足足花費兩個時辰才找到鈺安王叛變的罪證。正當青珩解出室中最別緻的石盒機關,伸手取走鈺安王與匈奴會面記錄及盟約之時,室中滴水聲變成震耳欲聾的虎嘯聲,讓人身感陷入虎穴之中,如若常人聽到,定會心驚而亡。
沈子風拉著青珩往門外跑,一出門,所有路線又變成另一般模樣,但似乎,沈子風對這裡很熟悉。
沈子風拉著青珩左拐右跑,他就像一隻的獅子,目標於他而言就在前方。
最後,他們跑進了死路。而之前所有的路線全部消失,都變換成了一堵石牆。
「阿珩,這邊,密室設有機關,你來解一下!」沈子風在她身後說著。
青珩用右手摸了摸牆壁,耳朵聽了聽,果真是一道門,只是門無鎖,需要特別的字元才能打開。那是什麼字元呢?青珩覺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
看著青珩慌亂的神情,沈子風將他拉入懷中,說道「阿珩,別急,慢慢來,我在呢」
青珩在機關處摸了又摸,試圖摸出那個字,哪怕一筆也好,沈子風依舊將她圈在那個牆角。
她越來越熱,感覺四處是火,但她知道只要沈子風在,他們都不會有事。
「摸出來,我摸出來」青珩開心地像個孩子,一邊說一邊解。
「阿珩,快點」沈子風的聲音顫了顫,整個身子都在抖。青珩回頭,沈子風身後已是火海,同時,還伴隨著無數面部腐受人操控的不死人。
青珩以最快的速度寫出字元,門在那一刻悶聲一響,緩緩打開。
門剛打開至夠人側身過,沈子風便將她推出門外,隨即關上石門,他的最後一句話是:「活下去,為了華夏永安」
「哥……」青珩瘋了一樣在扒門,鮮血說著手指流入衣袖。
活下去,為了華夏永安,活下去,活下去……
青珩看著門,隨即快速地往著光亮的出口跑去。
四個月後,鈺安王府倒了,趁王府受刑之際,青珩翻遍了地下室,不要說灰,就連火苗的痕迹也沒有。
一個月前,青珩收到師父的信。年邁的她說,是她求著沈子風殺了她,因為她已受蠱毒操控多日,怕自己在毒發之時做了對不住華夏子民之事。那個探子的信是她僱人寫的,那張路線圖是她畫的,那個地下室她曾去過,她中的毒也是在那裡。沈子風也曾去過,他們都遇見了那扇門,只是沒有破解不出機關門,他們是怎樣出來的?
青珩一人走在長安最繁華的一條街上,今天河燈節,好熱鬧。可她已經沒有人陪著她逛河燈會,給她買她喜歡的河燈。
青珩看著眼前這些歡樂的笑容,她也笑了笑。
正當青珩從酒鋪踏出,在月光與燈火的相映下,她看到有一個一身破爛,蓬頭垢面的男子在撿酒鋪的剩菜剩飯吃,他吃得是那樣急,好似餓了很久。他的身影,熟悉得讓她淚濕眼眶。
邊塞,寒冷的月光照著黑壓壓的軍營
一個黑影掠入一個營帳。
「什麼人?口令?」侍衛上前,卻只見劍光一閃,侍衛隨即倒地身亡。
慕剛將軍一驚,掏出劍來,做好了迎做的準備,「來、來人啊。」
「沒用的,你的人都被我要麼買通,要麼被我解決了。」
「你可知,刺殺國之大將後,你會成眾矢之的?」他歷聲問。
來人冷若冰霜,眼中透著決絕,絲毫不為之所動。
「你是什麼人?」慕剛問。
「在下楚青,願與你決一死戰。」
慕剛說:「可我與你無怨無仇。」
「好一個無怨無仇!」楚青激動起來,眼淚落下,「你記得夢兒嗎?既然你殺了他,那你就去陪她吧!」
慕剛滿不在乎地說:「當時我喝醉了,正巧士兵擄獲一個女子……她、她不但不從,還鬧得那麼歷害,要死要活的,我也就乾脆一刀給她個痛快。一個女子嘛。」
「夠了,」楚青眼睛血紅,心口生疼,當時的場景,歷歷在目,記憶猶新,「當我看到她倒在地上時,我發誓要為她報仇。知道嗎?這是我一生髮的最最狠最最毒的誓。這種仇恨,如火般,日日夜夜地燒烤著我!」
舉起劍,他堅定地、狠狠地說:「慕剛,你先下去陪她,我隨後便到。」
黑黑的帳蓬中,寒光四射,「鏘鏘」,強有力的劍與劍的撞擊聲陣陣,兩個矯健的身影跳躍著,兩道劍光纏繞著。
楚青一招緊密地接著一招,招招刺向要害,不給對手絲毫可乘之機。
慕剛也是頭腦冷靜,每次防衛都不偏不倚。
這麼打著,終於,慕剛疲憊了,可楚青盼望著報仇,激情依然不減。
看到對手如此強勁,慕剛畏懼了,陣角也亂了,幾招接得十分倉促,有幾次差點喪命。
楚青微笑起來,他知道,只需再堅持一會兒,此仇便可報矣。
忽然,急報傳來:「胡人十萬兵馬壓境!」
楚青冷汗直冒,猶豫起來。他知道,只有慕剛真正通曉對付胡人的策略,若此時殺了他,無異於放胡人入關,那時,祖國不保,生靈塗炭。
一邊是夢兒的仇,一邊是百萬人民。
楚青終是深明大義的,他放下劍,說:「天知道我多想結果你的狗命!罷了,等你打退了十萬胡騎,咱們再決一死戰。」
他轉身走了,不敢再回頭看慕剛一眼,他怕只要回頭一望,自己就會剋制不住,殺了慕剛。
必須以祖國河山為重!
胡漢兩軍相交,殺得難解難分。
終於,漢軍戰了上風,但漢軍只所剩的人也不多了。
伏屍百萬,血流成河。
眼看慕剛就擒住胡軍的主帥,這時,一支冷箭向他射來。
楚青一個縱身推開了他,自己卻中了箭,倒在地上。
「混蛋,你聽好了,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你。而是,你死了,胡人便勝了。那時,更多像我和夢兒的一對兒會受苦。」楚青對慕剛說。
楚青用盡全身的心,一手指天,一手指心,說:「夢兒,請原諒我,無法實現對你的誓言。」
說罷,他沒了氣急。
「既然你殺了她,那你就下去陪她吧!」他冷酷與無情的言語像利刃刺碎了她的心。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為他做了那麼多換來的不過是他無情的一劍。
她終於明白!
卻已經晚了!
身後的萬丈深淵將是她的最終歸宿!
淚眼朦朧的望著眼前自己交付生命的男人,他俊朗的臉上此刻帶著從未有過的狠厲,他手中刺向自己的劍既穩又狠!
她終於明白,自己被無情利用,利用得很是徹底!
她不再周旋於他的劍,她非常清楚自己已經無路可走。
陷入絕望的她對自己生出痛恨之意,自己的命不值當,可家人的命如何能作罷,家人的命,家人的情,自己如何償?
「如果有來生,願你輪迴於我的苦痛之中永不停歇!」
她不再猶豫,決然回身,向萬丈深淵一躍而下。
他的劍停頓半空,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他才緩緩收回。
劍入鞘,自己用了十幾年的劍第一次失了準頭,找不到鞘口。
「太子爺,該回去了,宮裡那位還等著消息呢!」身後太監總管尖細的嗓音響起。
他急劇跳動的心狠狠一抽這才回過神。失神的雙眼看了一眼腳底深淵,只能見雲霧白茫茫一片。
眼神晦暗不明的收縮著:「杜玉兒有消息了嗎?」
「自從太子妃將她帶離杜府後,就一直沒有她的消息。暗衛一直關注著杜府動向,有消息隨時來報。不過,以小人之見,杜小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太監總管回道。
「人已被她毀屍滅跡。現在她已被我所殺。走吧!」他率先離開。
太監總管瞧著太子爺的背影,最後還是不放心的向懸崖邊偷瞧了一眼,直到確定眼前的確是萬千迷障,他這才放心跟著離開。
三日後,皇城太子書房。
「殿下,護城河全部搜了個遍,依然不見太子妃蹤跡。」暗衛來報。
太子燕沒有太多情緒,依然低頭看著書案上的畫像。
「找不到嗎?」
「你是不肯原諒我吧!」
「也罷,這皇朝不是你能呆的地方。待我安頓好一切便去找你。」
一個月後,太子府在一場大火中消失殆盡。太子燕死於火災。皇上因傷心過度三日後崩於皇塌。
十日後杜府二小姐姬與祁王離大婚。
半年後祁王離排除異己正式繼位。
一年後有人上山採藥,失足跌落山崖,被一對蒙面男女所救。
恍惚間聽見附近歡歌笑語。再細聽,一切又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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