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些聽錯歌詞的經歷?


如果你參與了最近的「Laurel或Yanny」爭論,那麼肯定已經知道我們的耳朵不一定靠得住。你聽到的某個單詞或短語跟別人聽到的不一定相同,甚至可能不是發言者最初說出來的內容。

根據本周發表的一項新的神經科學研究,我們終於找到了這一切混亂背後的罪魁禍首。大腦一如既往地為此背鍋,而且可以具體到一個腦區。下次你聽錯歌詞時,就怪自己的左顳上溝吧。

這項發表在《神經科學雜誌》(Jneurosci)上的研究得出結論稱,我們對語音的誤解通常是由於說出來的話跟我們期望聽到的東西存在差異。

那是因為,在解讀一段模稜兩可的話語時,我們的大腦傾向於利用過往的經驗。如果說出來的話跟我們之前已經聽過的東西很接近,大腦在破譯從耳道傳來的語音時就會默認選擇我們更熟悉的那種解釋。

這裡舉一個著名的聽錯歌詞的例子,在吉米·亨德里克斯(Jimi Hendrix)的歌曲《紫霧》(Purple Haze)中,「Excuse me while I kiss the sky」(當我親吻天空時請原諒我)這句歌詞常常被人們聽成「Excuse me while I kiss this guy」(當我親吻這個人時請原諒我)。那是因為,相較於親吻天空,我們的大腦對親吻一個人的概念更加熟悉。

這也不僅僅是有些根據的猜測,研究團隊從腦部掃描儀器中獲得了為這一理論提供支持的堅實數據。這項研究的首席研究員海倫·布蘭克(Helen Blank)和馬特·戴維斯(Matt Davis)與來自劍橋大學和德國漢堡大學艾本多夫醫學中心(UKE)的同事一起,利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MRI)技術對被試者的腦部活動進行了監測。

研究團隊把一些書面文字和質量較差的語音一對一組合在一起——文字和語音的內容要麼一模一樣,要麼存在明顯的不同,要麼聽起來有相似的地方——然後讓被試者進行辨別。閱讀和聆聽發聲相似的詞句,比如kick後面跟著pick,讓被試者頻頻出現誤解。

該研究團隊通過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發現,誤解跟左顳上溝中的活動減少有關,這是負責處理語音的腦區。這些結果為預測編碼理論提供了新的證據,該理論認為我們的大量語音感知涉及把聽到的東西跟預期會聽到的東西進行比較。

這些新發現可用於改善針對年齡相關性聽力損失的治療,以及更好地理解在精神分裂症之類疾病中出現的幻聽。

與此同時,該研究也可作為一個有用的提醒:耳聽為虛,別盡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翻譯:何無魚

校對:李莉

編輯:穎仔

來源:Seeker

造就:劇院式的線下演講平台,發現最有創造力的思想


一、最浪漫的事: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聽成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賣賣電腦

中關村又在打廣告了。

二、為你寫詩:

為你我做了太多的傻事,

第一件就是為你寫詩,

為你寫詩,

為你靜止為你做不可能的事

聽成

為你我做了太多的傻事,

第一件就是喂你些屎,

喂你些屎,

為你靜止為你做不可能的事

喂你些屎,還真的是做過的傻事,也是別人不可能做到的事。。。。。。

三、愛的主打歌:

你在唱什麼~什麼都覺得,原來原來你是我的主打歌~~~

聽成

你在唱什麼~什麼都覺得,原來原來你是我的豬大哥~~~

你確實是我的豬大哥


1、謙謙的歌《方圓幾里》

我總是把方圓幾里聽成縫紉機里,把愛留在縫紉機里,這樣就可以,把愛縫在你的衣服上,陪伴著你,貌似也很合理哦。

2、河圖的《寒衣調》

其中的 戰非罪,烽火燒幾季 我聽成了:烽火燒雞雞。

可能是餓了吧?


1、《光輝歲月》那段最經典的「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爆干基友」

2、《H2O》,開頭那段「她似饅頭,火燙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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