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同桌,我喜歡你」為開頭寫一篇文章?
同桌,我喜歡你!
很小的時候,他以為她的喜歡是為了他碗里的大雞腿,她也懵懂的認為,喜歡他,會有好吃的,
所以喜歡他。
同桌,我喜歡你!
上了學,他以為她的喜歡是為了抄他的作業,讓他為混社會的她給老師求求情,
她打著四個耳洞,誇張的戴著奇形怪狀的耳環與耳釘,穿著彩虹蓬蓬裙,笑嘻嘻的看著一身天藍校服的他,也以為:
喜歡學習超好超酷的他,可以在校園裡肆無忌憚的張揚青春,
所以崇拜聰明絕頂的他,喜歡帥氣超酷的他。
同桌,我喜歡你!
高二,學習一塌糊塗的她,為了和他一起考到帝都,沒辦法只能去學習了藝術,作為特長分來考大學,藝考班裡很多又社會又漂亮的男孩子,她和最好看的一個擁抱,拉手,接吻。因為她也是很漂亮。
他拉開和小男生吻的難捨難分的她,有些壓抑的怒火,
他以為她的喜歡,跳出了他的包圍圈,
他說:你是來學習的!不要……
他很著急,卻說不出不要她幹嘛。
她也以為,他不比校外的男孩子穿的時尚,性格開放……
其實她是委屈了,喜歡了他那麼老多年,卻不敢認真的表達,他們都說,她會耽誤了他。
她大咧咧的蹬了他一腳: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同桌!
她從他臂彎里溜出,想一陣來不及悲傷的風:好了同桌,我老媽那裡拜託幫幫忙了哦!
他楞楞的伸出手,卻留不下那陣已經逃跑的風。
同桌,我喜歡你!
這一次,是他對她說。特別認真的說。
這是他太虛弱了,虛弱到等不及她的回答就走過了生死線。
那年他穩穩的考了第一,被全國最好的大學錄取到最好的專業,
可他的人生才要開始,就已經畫上句號。
他得了很嚴重的病,治不好。
他一下子就瘦的脫了人形,身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管子,他的媽媽抱著他剛剛郵到家的錄取通知書,哭到昏厥。
她匆匆從外地趕回來----------她考的不錯,和他一起考了帝都最好的大學,只不過是藝術類的最好,但那也很棒了!於是她出去放縱的玩耍,可惜回來時已經物是人非。
他兩頰凹陷,一雙眼睛還是特別烏黑漂亮,他笑著問她:我現在一定特別丑。
她哭了,鼻涕眼淚嘩啦啦的流:是啊,醜死了!
他嘆息一聲:那你還來看我啊。
她又急急返口:不醜不醜,你還是x中的第一校草,去了華大,你一定也是華大校草。
她哭的上不來氣兒:快好起來吧,我們還要一起去帝都讀書啊!
她不停的抹淚:我一定好好讀書的啊!
快快好起來吧!
他笑起來,傻瓜。
她點頭:對,我是傻瓜。同桌,我喜歡……
他吃力的捂住她的嘴:我先說。
他溫柔又認真:同桌,我喜歡你!
她吃驚的發愣,
他又說:我喜歡你,喜歡了好久,是真的喜歡,想娶你,和你過一輩子的喜歡。
他的聲音漸漸弱下來:同桌,其實我愛你……
其實我愛你!
一隻蝴蝶停在她肩膀,停了那麼多年。一天,她突然看到了自己喜歡的蝴蝶,只是,她還來不及送給美麗一個微笑,美麗就已翩翩飛遠。
他沒等到她的回應,突然就斷了聲息。
同桌,我喜歡你!
這是一個挺大的頒獎典禮,她不再是那個肆無忌憚的問題少女,她已經變得成熟又端莊,知性又美麗。
主持人喊她:影后溫柔,來啊,講兩句!
大家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的笑起來,噼里啪啦的鼓掌致意。
她二十八了,拍了一部青春片,卻陰差陽錯的得了最佳女主角的獎。
故事裡,女主肆意張揚,男主高冷深情。讓她想起了一張溫柔的笑臉,燙著她的心,好疼,好疼。
她在台上感謝了好多人,又給明天做了美好了預算,和主持人笑著插科打諢…
要下台了,突然一下子淚流滿面,她哭的毫無美感,鼻涕快要糊了嘴,她說:
同桌,我喜歡你!
歡迎大家關注我啊,我要轉型寫小說了,哈哈哈
「同桌,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白芷兒在紙上反覆地,狠狠地寫著這句話。
正寫著,肩頭猛地被人一拍「,嗨,小白,寫什麼呢?這麼聚精會神」。
白芷兒驚得差點兒跳起來,急忙將紙揉成一團,攥緊在手心裡。抬起頭,便看見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正盯著她。哦,原來是後排的花花公子時雨航。
時雨航笑著問「怎麼,給我寫情詩嗎?大才女。」白芷兒也笑了「就你,也配?」「你早遲會寫的,我等你。」時雨航笑著走出教室。
現在是初夏,午後,陽光很明亮。窗外的香樟樹,正開著黃綠色的花兒,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芷兒以前一直不明白,這樹為啥叫香樟。今天才注意到,它居然開花,還真有股兒清香呢。
芷兒又望向同桌空蕩蕩的座位,心裡有點兒空落落的。他怎麼還沒來呢?
以前,芷兒跟隨打工的父母在杭州讀書,沒當地戶口,無法在杭州參加高考,只好高三開學,轉回了家鄉的這所市重點中學。
為了進這重點高中的實驗班,芷兒的爸爸花了不少銀子,動用了不少關係。可芷兒成績一向不好,到了這藏龍卧虎的重點班,芷兒常常墊底,尤其理化。最驕傲的是語文了,老師常拿她的作文當範文讀。芷兒也曾在報刊雜誌上發表過幾首小詩。同學們便一臉敬佩,稱之「詩人」了。
可芷兒還是很自卑。偏偏她的同桌熊郁文是個學霸。每次考試,穩居年級前三。成績好倒也算了,又長得那麼好看!而且,是比女生還要好看的那種呀。真不知道他的媽媽怎麼生的,全都是優點啊。又帥氣又聰明,而且性格溫和,安靜,為人低調。芷兒暗戀他很久了。
這時,芷兒聽見一陣熟悉的自行車鈴響,看見穿著天藍色T恤,又高又瘦的熊郁文下了車,正把自行車往不遠處的車棚里停。
熊郁文發現芷兒正盯著他看,便朝她微微一笑。他的眼睛閃閃的,亮亮的,像藏著日月星辰,他的笑,像一縷春風,芷兒覺得心中的花兒全都開放了。
熊郁文一走進教室,全班的女生,都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眼睛發亮地注視著他。他若無其事地走到座位上,坐下。
芷兒輕聲問「怎麼,這麼遲?」熊皺了一下英挺的眉毛,「唉,倒霉。車胎爆了,去補了一下。」頓了一下,說「我給你帶了幾個鹹鴨蛋,我爸剛從高郵帶回來的。記得你說,你最愛吃鹹蛋黃了。」說著,從書包里掏出幾個鹹鴨蛋,塞給芷兒。芷兒有點不好意思,「別,別,」「我吃了你多少零食呀,跟我客氣幹嘛。」
時雨航又進來了。他走過芷兒身邊,敲敲桌子,「美女,詩寫好了嗎?哥等得著急」。芷兒打開他的手,「去死吧,你!」
更多精彩,請看下回。
同桌,我喜歡你!
春風一吹,又到了小動物們交佩的季節。
那天下午高二物理課,昏昏沉沉的盹著了。
下課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直到同桌起來要出去我才醒來。
他擠過我後背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個硬硬的異物頂著我,彷彿停留了一會。
懵懂的我有一種莫名的騷動,感覺那不是個正經東西,又想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再上課的時候他又一次擠過來,我又明顯感受到了那不懷好意的堅硬,又停留了一下。
莫非是故意的?我裝作轉過頭看別人,掃過他的臉,這廝堅毅如優秀D員的臉上寫著四個正氣凜然的大字:「向我開炮!」,一本正經如同剛剛宣過誓。
看來是我的錯覺?
下節自習課。
春風又一次吹過來,把我的一綹髮絲吹亂,他歪頭看來我一眼,忽然眼神躲閃起來,過一會含著嬌羞,遞給我一張紙條,上寫:」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彷彿白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可惜那字寫的像車禍現場,慘不忍睹。
」卧槽,你吃翔吃傻了?「我怒視他一眼,低聲道,下意識的伸手摸摸他的頭看有沒發燒。
我一直把他當基友,他也沒把我當女人,整天勾肩搭背的,不像個樣子。換個模式我真的不適應。
他忽然抓住我沒收回的手在唇邊親了一下,通俗的說,就是用嘴唇狂甩我的手。幸虧沒伸舌頭。
要死了這是上課好嗎?
我嚇得趕緊抽回來,心跳的不成樣子。
身體有個部位騰的升起一股熱流,流向四肢百脈。
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的酸爽。
四顧看看,同學們都在專心低頭看書,沒人注意到我們。
我皺著眉頭怒視他,他臉紅了,卻又把腦袋靠近我,小聲說:」今天聞到你身上有一股香氣,特別好聞,是女人香嗎!「
說著他深呼氣了一口氣,一臉陶醉。
又把腦袋伸向我小聲說:」我忽然想親你一口!「
說完怕我打他的樣子,立馬正襟危坐裝坐看書的樣子。
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