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的哪句詩讓你想起了往事?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顧城 《一代人》
這首詩雖然很短,卻被很多經歷過20世紀70年代的人們所熟知。這首《一代人》精悍凝練,只有兩句話,卻是吶喊一般的呼喊。這首詩作於1979年4月,發表於《星星》1980年第3期,後收錄於作者詩集《黑眼睛》。
顧城寫作這首詩時,文化大革命運動已經結束,但是很多人都並沒有走出政治運動帶來的傷痛。短短兩句詩卻表達出詩人堅定的信心——對黑暗的厭惡和對光明的渴望。
這句話後來還出現在馮小剛導演的《不見不散》中,葛優扮演的男主角假裝失明騙取女友同情時說了這句話。雖然是戲謔的語氣,卻依然能感受到詩歌本身的悲劇特質。這首詩的名字《一代人》正是指經歷過文革政治運動的一代人,顧城寫作詩歌也是從文革開始的。通過「黑夜」「眼睛」「光明」幾個具象,這首詩傳達出了一代人的理想與志向。正因為它抒發了一代人的心聲,所以流傳很廣,被很多人所熟知。而那個時代給人的傷害是十分久遠的,至今仍有許多人無法走出文革帶來的陰影。略搜索一下就不難知道,顧城最後成了異國他鄉的一個罪犯——殺了妻子謝燁之後他又自縊身亡。在文學創作的角度來說,顧城是朦朧派詩人代表;但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看,他可能就是一個瘋子。
《一代人》被譽為中國新詩的經典之作,就在於這簡單的兩句詩句卻蘊含著豐富的哲學意味和人性悖論。「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藉助「黑夜」、「黑色的眼睛」寓意一個時代和一個個體,看似平淡的陳述卻透露出矛盾和無奈。以「黑夜」這種沉鬱苦悶的顏色開頭,帶著某種悲劇特色的情緒,但是後一句的顏色和情緒卻截然相反——「我卻用它尋找光明」,詩歌的能量一下升華到堅定無比、鬥志昂揚的積極正面。這可能就是生而為人的無奈和普遍共性吧:我們無法選擇出生的地點、時間,只能接受生命本身的饋贈,但後世如何生存與生活,卻是你可以主動選擇和後天努力的。往事並不如煙,但終究會成追憶。
顧城的詩歌看的不多,很多人都喜歡一代人,而我卻喜歡他的避免:
你不願意種花你說:「我不願看見它一點點凋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您避免了一切開始。
在我年少的時候(相對而言),很喜歡一個姑娘。
那個姑娘,並不是很漂亮,卻是我喜歡的類型。
年少的時候,什麼都不懂,總以為會地久天長。
但是時間長了,她開始疏遠我,而我也慢慢地疏遠了她。
很平淡,也沒有了聯繫。
幾乎都忘記了。
因為我喜歡滾石,前不久看了一部台劇:我的自由年代。
一下子想起了她。
真的是傷害就從動心開始。
我的自由年代片尾曲歌詞寫的很好,和顧城這首詩表達了一個意思:
這樣明明愛你卻要騙自己
是我害怕未來沒有了你
不言又不語
不理也不應
是這世上最殘酷的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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