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桃樹精、花妖,沒有蘋果妖和白菜精、黃瓜精呢?
這是一個頗為腦洞的問題,就像問《西遊記》里有各種蠍子精、蜈蚣精,為何沒用蒼蠅精一樣。神話世界的一切都是靠人們的想像來進行塑造的,創作者們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有些喜歡哺乳動物,有些喜歡昆蟲,還有些喜歡花草樹木的。
有些人說蔬菜之類的壽命太短,不適合修仙,而果實類的很難突出一個植物的整體特徵,葫蘆娃七兄弟會第一個跳出來打破這兩種說法,葫蘆是爬藤的一年生攀援草本植物,它們結出的果實——葫蘆,被成功的塑造成了七個活靈活現的神話IP。
而蘿蔔、白菜這些蔬菜也被賦予過人格形象,80後小夥伴還記得小時候看過的一部動畫片——《很久很久以前》吧,這部韓國動畫片講述的是各種民間故事傳說,裡面活波可愛的蘿蔔道士和白菜道士就是旁白的講述著之一。
還有太多太多的動植物素材沒有被利用起來,正因為前人的個人偏好,才給我們後人留下了創作空間。若是創作者整天抱著狐狸、桃樹不放,人們對這些「爛大街」的神話題材的好奇心也會枯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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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古代神話中,常常說物老成精,意思是說,想要成為精怪需要時間的積累。白菜,黃瓜,蘋果生長周期太短,還沒開了靈智吶,就被吃了。
二、得有個天地靈氣充足的地方,白菜、黃瓜,蘋果都在家旁邊,哪有天地靈氣供吸收?桃精,花妖一般都在深山密林之中,年歲一久,開了靈智,然後本能地吸收天地靈氣和日月精華,自然就修鍊成精了。
假設,有一天水果成了精……
「蘋果兄!你!你這是被誰啃了一口!沒事吧!」
「忘記是牛頓還是華盛頓還是喬布斯了,活的長就是愛忘事……」
不要跟我說建國後不許成精……
生長周期太短
上午剛發誓修鍊,下午就被炒了/燉了/切吧切吧涼拌了
不能因為太日常就不能成精吧?像很多家常的動物也可以成精啊,比如牛精、豬精、兔子精、雞精之類的。為什麼就不能有蘿蔔精青菜精呢?
其實想想讓這些蔬菜水果成精真的很有愛啊,既然解放後的動物不能成精,就讓植物成精啊,
一樣東西要成精,要有足夠的修行時間。也就是要在古代人的認知里,那東西有足夠長的壽命,或者時間。蘿蔔白菜生長周期不超過1年,水果蔬菜成熟不需要超過1年。因此不具備成精的時間條件。桃子成不了精,但是桃樹可以,因為桃樹可以生長上百年。大家都知道的那些壽命短的動植物是不會成精的。能長久存在的東西才能成精,石頭都能成精,因為它長久。時間一久,只要下功夫修鍊,一切都能成精。白骨都成精。時間,時間,時間是成精必要條件。
下面有一個蔥姜蒜成精的故事:
一個道人出現在洞口。 道人身形瘦高,一襲綠色道袍不知什麼材料織成,比著絲綢還要更薄更飄,彷彿蔥衣般輕巧,看上去就讓人感覺涼爽。道人的臉不是一般的長,更稀奇的是他的臉色,鼻樑之下透出一股青綠色,雙眼之上直到發線則白白凈凈沒有一絲血色。再就是此人的頭髮,未著冠不扎髻、但也不是披散垂肩,尺余長的焦黃頭髮就那麼根根直立,好像鐵絲似的。 自從踏入修行道,妖魔鬼怪、修行怪人蘇景也見識不少了,可面分雙色的還真沒見過。 綠袍道人打量了蘇景一眼,不等少年說話他就搶先說道:「天香府從不見外人,見你年紀輕輕,恕你不知之罪,從哪來回哪去吧,恕不遠送!」 蘇景既然來了,總要努力見上正主一面的,當即笑了笑,說道:「打擾仙長了,但......」 正經事還沒來得及說,洞中又一個蒼老聲音傳來:「沒有但是,速速離開!」隨著說話,另個人走出山洞,這次是個老和尚。 和尚的膚下滲出一層薑黃顏色,手上、臉上甚至光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皺紋,皺紋如此深刻,幾乎遮住了此人的相貌。 黃袍和尚與同伴並肩而立,昏黃色的眸子盯住蘇景,目光里飽含敵意。 和尚老道長得都不像人,多半是精怪一流,這倒不值得奇怪,大梵谷深修士,多會豢養些山魈野鬼來看守洞府,蘇景自己就要有一大群妖奴。不過蘇景繼續客氣說道:「在下來到凝翠泊尋人未果,還請兩位仙長指點一二。」 「不知道不知道!」黃袍老和尚比著道士還要更不耐煩:「莫再聒噪快快滾開,再說一字,讓你也嘗嘗油鍋之苦!」 「油鍋?」蘇景似乎被嚇了一跳,重複和尚的話:「讓我也嘗嘗油鍋之苦?」其中那個『也』字咬了重音。 黃袍和尚一揮大袖:「若曉得厲害就快滾。」 蘇景的眉頭輕輕皺了下,眸子里的迷茫悄然消退,變得閃亮清透:「我不明白,『也』從何來?在我之前還有別人被兩位下了油鍋么?又或者,你們經常拖人下油鍋?」 言語無禮蘇景或許不會計較,畢竟是自己貿然上門。可這兩個怪物若是沒事就架起熱鍋把活人當油條來渣,蘇景便不會客氣了。 大黑鷹就跟在蘇景身旁,侍奉主人時他不像好妖奴六兩那麼八面玲瓏,一般不會主動插口說話,但他也又自己的一定之規......黑風煞的規矩很簡單:主公不怒我沒事,蘇景翻臉我拚命。 一見蘇景質問,黑風煞當即叱喝一聲,蓬勃妖威綻放,朗朗晴空轉眼妖風大作!黑風煞是五靈階的精怪,品階算不得太高,但他最近幾年都在大聖玦的洞天福地中修行,所練得更是陸老祖賜下的正法,大怒中的氣焰,遠非普通精怪可比。 綠袍道人面無懼色,對著大黑鷹冷笑:「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扁毛畜生!」說話間伸手一揮把薄薄的蔥皮道袍揭在了手中,一股辛辣氣息霍然瀰漫,濃濃味道狂風也吹之不散!一目了然的,這件道袍就是他的法寶。 黃袍僧人未取法器,而是以一雙大手用力摩挲著自己的光頭,每一抹頭頂就會變得光亮一分,片刻功夫頭頂就變得光滑油亮。 蘇景才懶得去追究對方動用的究竟是什麼法術,翻手亮出斗魁冥明尊,心中催動咒訣,冥冥之中一串稚嫩笑聲響起,異常歡愉但也無比凄厲,頃刻間蒼翠山巒萬木蕭瑟,陰寒氣息籠罩四方! 黃袍老僧倒是實貨,一見蘇景手中的小香爐,再一感受周遭的陰風煞氣,當即脫口驚呼:「斗魁冥明尊?你是什麼人?」 綠袍道人臉上的驚駭一閃而過,先對同伴招呼一聲:「你管他是誰!」隨即凶眼一轉,瞪向蘇景森森冷笑:「仙家,你要問啥?」 蘇景望向僧道二人:「先把那個『也』字說清楚吧。」 實力相差懸殊,天香府中的兩人哪還敢造次,黃袍老僧沉沉一嘆,應道:「天地大洪爐,人人皆釜中。萬生萬靈盡於油鍋之內,只是有人自知有人混沌,施主還年輕,不曉得......」 這種雲山霧罩的說辭怎麼可能糊弄過去,蘇景笑了起來。 冥明尊主和奉召趕來的小鬼笑面相應,落在天香府兩人眼中說不出得猙獰,尤其那個小鬼,兇惡之外還知趣得很,伸手向著旁邊空地一點,眾人只覺得一股熱浪撲面,再看他所指之處,憑空現出來一架油鍋,下面柴火正旺、鍋中熱油滾滾,咕嘟嘟的沸騰著。 小鬼嬉笑:「熱油煎烹,本就是咱家的祖傳手藝、咱家的拿手好戲!」 綠袍老道急了,怒叱和尚:「都什麼時候了,還扯那些沒用的東西。」說完他轉身面向蘇景:「那個『也』字,說得不是旁人,更不是我倆以前經常拖人下油鍋。那個『也』字的來由...是...是我們,我倆的同族,生生世世、子子孫孫,都在油鍋中受苦啊!」 不知憑了什麼手段,笑面小鬼似能辨別道人所言真偽,點著頭笑道:「他倆說的是實話,不過這也怨不得別人,他們天生就該下油鍋、他們天生就是下油鍋的料子!」 蘇景則一愣,同族萬代輩輩下油鍋,這是何等慘事,皺眉追問老道:「為何會這樣?」 不等兩個出家人回答,小鬼就放聲大笑,對蘇景道:「枉你身帶冥明尊,眼力卻如此差勁,難道沒看出來么,這兩頭妖物,一個是大蔥修成的精怪,一個是千年老薑煉化人形!誰家炒菜熬湯,不放上些蔥姜提提味道?」 蘇景愕然失笑,脫口道:「蔥姜也能成精么?」又仔細端詳兩人,果然道人就是根生蔥、和尚就是塊黃姜。再看看『天香府』洞口的石碑,乾坤至嗅,天地原香......若在添個橫批『蔥姜熗鍋』,真正就算是圓滿了。蔥老道面色不忿:「許那紫藤修妖、許那月桂成精,憑什麼我們蔥姜就不能得道?天道公正萬物競生,我們也是這乾坤中的生靈,自然有機會修天證道!」 姜和尚面色悲苦:「油鍋之苦,煎炸之痛,蔥姜一族從不能免,老衲只求有朝一日得浩然之力,改一改天下人的口味。」 蘇景當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咳嗽了一聲對笑面小鬼道:「不用殺人了,你回去吧。」 臨行之前一向少言寡語的大黑鷹忽然心血來潮,問蔥姜二妖:「天香府里沒有蒜大仙么?」 「她正在閉關修行。」姜和尚脫口應道,蔥老道想都不想地補充道:「若非三味齊全,何敢自稱天地原香?」 蔥姜蒜都有,大黑鷹踏實了。
不僅蔥姜蒜可以成精,蛋也可以成精的:
淡大師,本來是蛋大師。 「蛋也能直接成妖么?」拈花笑了好半晌,總算把氣喘勻了,跟著問題又來了。 雷動也同時問道:「大師你什麼什麼蛋?」 和尚如實回答:「我本是一枚夏過蛋。」 『夏過』為西域土語,這種猛禽在東土漢家有好幾個名字:禿鷹、禿鷲、座山雕 相比於其他妖怪,淡大師的機緣的確奇特,他的父母本是妖物,雙修九百年誕此一卵。 妖之卵不同於普通鳥蛋,孵化至少要等百年光陰。可惜沒過多久雄鷲便死於妖精爭鬥,隨後仇家上門。 恰逢一位出遊西域、傳經佈道的彌天台高僧路過,親眼目睹雌鷲為護巢而死。 妖門爭鬥本沒有善惡之分,只要不殃及凡間。修行正道一般不予理會,但那位高僧動了惻隱之心,上前交涉希望帶走這枚鷲卵,且保證將來孵化出小鳥不會再尋仇。 高僧地位了得,妖怪們便賣給了他一個面子。這枚卵便跟了高僧,聽他開壇立道、聽他佛前誦經。 父母為得道妖怪的緣由,蛋和尚雖不是一出生就有靈智。不過內蘊妖氣、暗藏靈精總是不會錯的,日日夜夜受佛法熏陶。更有幸的,那位神僧修持的是六祖明心見性之法。講求『頓悟』,一日間『一朝悟道頓見如真本性』,居然立地成佛。榮登極樂世界。 高僧成佛時,天降吉祥、瑞光普照,這枚卵得受天恩惠澤由此開靈智、透祖竅,未等小鳥孵化便得道成妖。 其實不管這卵有沒有破殼,它都是小禿鷲,若它願意大可在成妖時打碎外殼成就妖身。不過小禿鷲受得佛法教化,曉得『肉身不過臭皮囊』,覺得『混元初成、返璞歸真才是本性情』,乾脆就以蛋為身,由那位神僧的弟子帶回彌天台修行。 直到千多年前。蛋妖怪佛法大成,立下宏遠要普度天下,只身前來南荒傳經佈道、宣揚佛法。 千多年裡淡大師始終心懷慈悲,處處與人為善、好事做了不多少,深得這一疆域的精怪愛戴;也是因為廣播善行,有時候為救人、有時為擋災。非得施展神通本領不可,而精怪世界以實力為尊,大家見了他的本領,對他更添尊敬。 長久如此,淡大師的善名在剝皮國越來越響亮,連皇帝陛下都曾召見過他幾次,贊他仁心奇法,國之仁長。 大概講了講過往,蘇景便明白了,眼前這位大師在剝皮國全無實力可言,也談不到什麼地位,只是有個好名聲罷了。 一路聊聊說說,在妖怪都城中左拐右轉,蘇景隨淡大師來到一座破舊的小廟。 落座後,蘇景散出靈識,但還不等他開始探查,淡大師便說道:「你放心,此間無人監視,有話但說不妨。」 能得師兄信任,且出身中土名剎的高僧,蘇景心中不存懷疑,開門見山:「剝皮國欲滅齊鳳、繼而侵中土,大師怎麼看?」 滿以為和尚會慈眉緊皺,沉嘆佛偈,不料淡大師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我沒看法。」 見蘇景有些迷惑的樣子,老和尚又解釋道:「見到小孩子抓魚烤來吃,或見小花貓追一隻小老鼠...該有什麼想法么?剝皮國興兵開戰,也不見得有什麼區別。殺生者亦為生,反過來一樣,生便要殺生。世界如此,和尚沒想法。」 和尚沒皺眉,蘇景皺眉了,試探著問:「因大師自己是妖身,所以覺得,南荒精怪殺入中土人間,沒什麼大不了?」 「和我是不是妖身沒有關係,南荒殺過去、或者中土打過來,在我眼中無甚區別,該怎樣的到底還是會怎樣,我又何必去想?」 赤目瞪起了眼睛:「佛家弟子不是要慈悲為懷么?打仗便會生靈塗炭,你是妖,不心疼人間便罷了,但也不心疼妖怪么?」 淡大師應道:「我自然心疼,誰死都心疼,可我心疼又有什麼用處?我勸過剝皮國皇帝,他不聽,我便作罷。」 雷動介面:「佛家弟子不是講究割肉喂鷹、捨身飼虎么?你攔不住便不管了,這修得是哪門子的佛?」 淡大師笑了起來:「割肉喂鷹,活了鷹救了鴿;捨身飼虎,飽了大虎救了小虎。可是去攔大軍,死了我也還於事無補。那我為何還要去攔?留下性命,我還能傳經、還能佈道,說不定還能度幾個有緣人。能做的功德,才是我要做的功德;那些高遠大事我做不來,白白送死又於事無補,你道我佛弟子都是傻蛋么?」 之後蛋和尚停頓片刻,忽地一笑:「明白了?我只做能做之事。管不了的事情。關我個蛋事。」
以上兩則故事不僅有奇怪異獸,龍鳳蛇蟲,還有貪財膽小的松鼠精,一口東北話的泥鰍精,天性爛漫的蓮花精,性格暴烈的猴子精,狡猾虛偽的蚊子精,喜愛炫耀的戴勝精
茄子,土豆,辣椒成精以後是「地三仙」了。哈哈
可能桃和花朵有一種玄妙的感覺在裡面?我覺得蘋果妖也是可以有的吧。
如果只是從味覺嗅覺方面來決定感覺的話,桃子的甜味花朵的清香更符合我們心中妖精的妖嬈氣質,吃起來聞起來讓人覺得心生愉悅。黃瓜口味清爽清淡,也不甜也不酸頂多有點清香,只會讓人更寡淡,倒是覺得可以有黃瓜仙。白菜的味道有點怪,沒做熟的時候不是很可口,這種說不上難吃又說不上好吃的感覺讓人聯想到不好不壞的平常的生活,都和平常的生活沾邊了我想就和妖里妖氣神出鬼沒的就沒什麼關係了吧。我想可以有個白菜怪。
而且白菜黃瓜是家常菜,桃子和花朵屬於生活的點綴,可有可無,也沒人見過妖怪總出現在日常吧,它們是偶爾才被提起的一個物種,就像花和桃子。
我們在小說里經常可以看到一些精怪,他們或是樹精,或是花妖,或者有一些藥材成精之說,但為什麼沒有蘋果精,白菜精,和黃瓜精呢?
我自己想了兩點:
1、人物不美型。
現代社會是個美色社會,我們經常可以聽到「顏正即義」的說法。說白了,就是看臉。
2、時間不夠。
我們流傳下來的傳說中,所有的神仙精怪都是要經過修鍊的。那麼問題就來了,一個可愛的蘋果放在你面前你吃不吃?
1.沒等成精都被人吃了, 神話里修鍊成精動輒幾百上千年,黃瓜白菜沒有人留著成精
2.離人太近怕影響修鍊,一旦發現其有靈氣,恐怕人類也不會讓其修鍊吧。一般都是野外的東西容易成精,因為沒有人類打擾。
3.本身這幾樣壽命也不長,多數不是植物主體,黃瓜和蘋果只是果實,保質期又短。沒等修成「長生不老」,一入秋就玩兒完了。修仙小說里如果到了壽命極限,還沒有修鍊升級的,又沒有續命的靈藥,只能等待自然死亡了。
4.妖精都是文學作品虛構的角色,本身應該對故事具有推進性,在文學作品中有它特殊的作用。黃瓜、蘋果、白菜成精,作用非常單一,恐怕最後結局只是被人類吃掉,如果不是為了劇情搞笑,也沒有作者會讓它們成精吧。
敢問:「茄子、辣椒、土豆」他們成精會成為什麼 答:地三鮮
不過,有赤莧成精的說法
晉有士人,買得鮮卑女,名懷順。自說其姑女為赤莧所魅。始見一丈夫,容質妍凈,著赤衣,自雲家在廁北。女於是恆歌謠自得,每至將夕,輒結束去屋後。其家伺候,唯見有一株赤莧,女手指環掛其莧上。芟之而女號泣。經宿遂死。
[南朝宋]劉敬叔《異苑》
樹可活百年,藤只留一夏。
修鍊也是要時間的好么。
至於蘋果。。外來的被本地欺負的不敢露頭的情況還是很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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