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為什麼自殺了?


這是一封寄不出去的信,

想的很多,寫的很少。

一個純粹的詩人海子 :

你好

1989年3月26日,一個美麗的晨曦,你穿著一件白襯衣、系著一條藍褲子,在中國政法大學流連了一番,接著乘車到了山海關,看太陽起落,寫下了最後的遺言:我叫查海生,是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的老師,我的死與任何人無關。傍晚時分,你在鐵軌的一處躺下,一輛列車呼嘯而過,就這樣你離開了我們。

你知道嗎?你不告而別後,你的父母很傷心,他們過得並不那麼快樂;你的好友西川先生為你整理詩稿,花了不少心思;你的家鄉查灣村也發生了好多好多的變化……

西川先生

你走之後,都在猜測原因,好多的流言。

有的說你不願意被物質所困,接受不了物慾橫流的社會,曾想辭掉教師的職務下海經商,遭到了父親的責罵。

有的說你被不順利的愛情所累,在你的詩中,曾寫過「荒涼的山岡上站著四姐妹,所有的風只向她們吹,所有的日子都為她們破碎。」

有的說你的死是殉詩,你對詩歌太過迷戀,你做教師的時候,學校的開會或者活動大都不參與,把時間騰出來創作詩歌,卻不被人理解。

有的說當時的你已經精神分裂了。

更有的說你練氣功走火入魔了,這可能和西藏之旅有著某種關聯。

......

這些或許都是你不願提及的痛楚,如果當時你能傾訴出來,該有多好。

海子的笑臉

你的詩作,一直飽受著爭議,在你曾參與過的詩人俱樂部中,你的作品就不被理解。如今,依然有人在質疑你的詩歌,你的《重建家園》是對生活的消極,你的《四姐妹》是對愛情的絕望,你的《遠方》又是失落的遠方。有人呼籲我們不要去讀你的詩歌,說你的詩歌「有毒」。

你大概不會在意這些吧,沒人能左右得了別人的看法。即使沒人讀你的詩,沒人理解你,至少還有詩歌一直陪伴在你身邊。

海子在西藏

但我們多數人還是懂你的,我們來到查灣村你的墓前祭奠;我們將你的作品編曲,吟唱出動人的音樂;我們收集和編輯你留下的詩作,儘可能呈現出一個真實的你;我們都在朗誦和背記你的詩歌,「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

我們紀念你的方式不會太過極端,連陌生人,你也祝福他有一個燦爛的前程,你肯定也不希望把過多的負能量帶給我們吧。

有人說你所處的時代是中國詩歌的末班車。那時候,喜歡一個人會把她埋在心底,讓她在心裡「發酵」,變成了一首首屬於自己的詩篇。也因此,我們不僅懷念你,也懷念那個詩歌年代。 如果你知道了如今詩歌的現狀,會不會很傷心呢?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說了這麼多,你也都聽不到了,這封信也送不到你的手中了。

其實今天,我們就是有點想你了,我們已經聽你的話,有了一所面朝大海的房子,已經等到了春暖花開,卻沒有等到你的歸來。

懷念你的我們

寫於2018年3月26日


那年的冬天太冷了,

冷的讓人從心底都在顫抖。

人心在變革中招搖,

如同面面相覷的風吹皺眉頭。

那年的火車太快,

還沒有買上返程的車票,

就轟轟隆隆從心頭碾過。

彷彿響鼓重槌,咿咿呀呀的全是囈語

那年春光來的太晚,

熬過了冬天,

卻凍死在春天的冷空氣里,

身體變成木乃伊,人心是最好的防腐劑。

春暖花開,我卻在天堂遙望

扯一片雲彩,

擦亮我渾濁的雙眼,

雙瞳中的光芒,刺痛魑魅魍魎。

我是海子,

我的毀滅了肉體,

才能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個人看法:在他的詩歌中常常出現有關死亡的意象切,他自殺之前的最後幾首詩之一,也就是作於1989年3月14日的《春天,十個海子》:在春天,野蠻而悲傷的海子/就剩下這一個,最後一個/這是一個黑夜的孩子,沉浸於冬天,傾心死亡/不能自拔,熱愛著空虛而寒冷的鄉村。在這裡,海子無疑發出了死亡的宣告,這是一個悲傷的海子,陷於死亡而不能自拔;這是一個絕望的詩人,一個破滅而無任何希望的靈魂:大風從東刮到西,從北刮到南,無視黑夜和黎明/你所說的曙光究竟是什麼意思。(《春天,十個海子》)。

海子在死前曾同友人探討過自殺的方式,而最終選擇了卧軌,按西川的說法是「或許是因為他不可能選擇從飛機上往下跳」,但問題顯然不至於這麼簡單。也許「卧軌似乎是最便當、最乾淨,最尊嚴的一種方式」,但如果我們細讀他的詩,我們是能夠發現鐵軌的死亡景象的,那就是在他的詩中不斷出現的天梯。海子在全景式的,也幾乎耖盡了自己生命的大詩《太陽》中,開頭就是一個圖象:在天空和大地之間,天梯靜靜地支撐在中間。海子在這裡賦予了天梯以精神生命的意義,認為天梯是進入天堂的必經之路。而正是在天梯上,詩人開始了吟唱:打柴人這一天/從人類的森林/砍來樹木,找到天梯/然後,從天梯走向天堂(《太陽》)。正是天梯讓詩人進入了天堂,進入了神位,也進入了死亡的生命意象:我站在天梯上/我看見這天空即將合上(《太陽》)。詩人在《夜歌》中也表達了同樣的命題:天梯上的夜歌/天堂的夜歌/夜歌歌唱了我。所以,顯然,詩人選擇鐵軌是別有深意的。而如果有人在夜間乘火車,他一定會有這樣的經歷:在近處的燈光下,遙望遠方,無限的鐵軌正一點點地上升,一直鋪到天上,而一個個枕木,恰是讓人拾級而上的木階。所以,鐵軌的死亡景象——天梯,不僅在詩人的詩中如此,就是在 現實中也是有它的具體意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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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繆說過: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自殺。死亡是每個哲學詩人無可避免的形而上學的追問命題。海德格爾說過:死亡是個體自我覺醒經驗「存在與時間」。海子是哲學詩人。對精神有著無限的追求,然而一經追求,對精神家園的無比訴求,終會導致虛無的烏托邦。「疼痛至極」。也就陷入了薩特的虛無,與加繆的荒誕。海子想逾越「存在主義」,而死亡就是途徑。於是海子作為一名哲學詩人,尋找「答案」,尋找永恆,對人類宿命的反抗。也就勇敢地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在我看來是悲壯的。是康德式」崇高」的。他的詩歌有著獨特的魅力。有些人說看不懂,這就對了。因為那是屬於詩人的精神家園。只屬於海子一人。你可以理解,卻永遠無法走進。

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人說海子之後,再無詩歌的原因。


當我每一次站在大海邊,感受它的水天一色的蔚藍遼闊,空靈神秘時,我就想起抒情詩人海子,想起他的曾被選為高中語文教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人們常說,文如其人。當我們反覆吟誦詩中「從明日起,做一個幸福的人。」「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等詩句時,海子似乎就是一位充滿陽光,熱愛生活,充滿生命關懷的牧歌詩人。

殊不知海子早己陷進了一種期望獲得「無所待」的絕對自由而終不可獲,堅守自我又看不到自我的死結中。 他雙足陷立在世俗蕪雜的塵世里,雙眼卻死盯著那遙遠的海市蜃樓式的理想世界,銀漢橫亘,迷津無渡。這時,那種己達極致的悲天憫人的人文情懷,不僅沒能把海子本人超渡於苦海,反而成了他不堪承載的重負,成了一劑腐蝕心靈的毒藥,讓詩人心力交瘁,生無可戀。

最後,海子毅然卧軌自殺,完成了詩人人格分裂的性格悲劇中的最後一次無欲抗爭,最後一次自我救贖,最後一次徹底解脫。

人們常說,慾望越大,自由越小。畢竟,人的承受能力有限,而慾望無際。即使是一種善良的,普惠大眾的願望,有時也會變成一條無形的枷鎖,將你牢牢羈絆,無力松解。理想詩意浪漫,可又遙遠,而現實冷靜實在,卻在眼前,要知道,沉重的步履永遠也趕不上飄逸的目光,千萬別忘,時時揣度下這遙遠與眼前之間的距離到底有多長。

所以,有時千萬別輕信哪些所謂的人生導師的貌似豪言壯語般的蠱惑,也別盲目效仿什麼勵志人物,多少人間傳奇也是無法複製的。 人生行進中也有一盞燈在指引,別照得太近,太近了,你會看不到前方。也別照得太遠,太遠了,你同樣也看不清前方。目力所及,最好。

後記 :對於海子自殺的原因,其解讀眾說紛紜,我嘗試從另一個角度提出一點粗淺的看法,一家之言,姑妄聽之。


詩人都是孤獨的,往往活在自然的世界裡,所以走極端是常有的。我覺得,這也是一種病態,他們都是用筆來說話的,一旦寫出的詩歌不能夠再來表達他們的內心,就很容易走入到一個誤區,久而久之,抑鬱症,導致選擇極端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也或許,這種死亡對於他們來說,不是死,而是另一種生的方式,另種存在的方式,他們感覺這樣的選擇才是他們自己建造的生活,建造的自己,這樣才能夠不被外面的世界所干擾,所侵蝕,所破壞。

海子,估計大家都是因為熟悉的那首詩歌才知道了海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週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

取一個溫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

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

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

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

海子,安徽人,生於1964年03月24日,死於1989年03月26日。都說他是個活在詩歌精神領域裡的人,甚至有評論他說,他直接成為這種精神的象徵。他的詩歌精神即浪漫精神,抒情展現內心對世界的渴望,對美好事物的眷戀。

海子曾說過,抒情就是血,他的所有作品都呈現紅色,都是用血侵泡過的,都是經過了火烙後生成的。

也有人說,海子的詩歌里還充滿了一種絕望,他執著的認同死亡的情感,並且壯美。

所以後來在1989年03月14日有了《在春天,十個海子》

春天,十個海子全部復活

在光明的景色

嘲笑這一個野蠻而悲傷的海子

你這麼長久地沉睡究竟為了什麼?

在春天,野蠻而悲傷的海子

就剩下這一個,最後一個

這一個黑夜的孩子,沉浸於冬天,傾心死亡

不能自拔,熱愛著空虛而寒冷的鄉村……」

或許 ,從這篇最後的詩歌中,你能看到海子的內心,也跟著死亡了。


春| 生存

《我,以及其他的證人》

那些寂寞的花朵

是春天遺失的嘴唇

我和過去,隔著黑色的土地

我和未來,隔著無聲的空氣

《歌:光打在地上》

陽光打在地上

並不見得

我的胸口在疼

疼又怎樣,陽光打在地上

《麥地與詩人·答覆》

當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不能說我一無所有

你不能說我兩手空空

1964年3月24日,安徽省安慶懷寧一個叫查灣的小村莊,海子誕生了,那時候的他,叫查海生。這個沉默孤獨的村莊,有黑色的土地和白色的羊群,有成片的麥田和高高的谷堆,卻也有根深蒂固的貧窮和飢餓。

海子自小天資極高。讀小學時就會講三國、西遊,村裡的孩子把他當孩子王,喜歡圍著他轉,但他這並不意味著有人能理解他,他常常遠離人群,獨自一人到河邊釣魚。

但是海子仍然熱愛這片土地,就像他的詩歌里對大地、河流、麥子、麥田、村莊這些意象的痴迷。對於小小的查灣,海子就是這片野地上的一枚植物,長出了一顆簡單純潔、敏感先覺的赤子之心,以及打在他身上掩蓋不掉的貧窮烙印。

生存對於海子來說從來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他15歲考上北大,再次成為全村人的美談,更成了一家老少五口人的精神支柱,畢業當上老師時,他和家人仍沒有徹底解決溫飽問題。

帶著一顆赤子之心而不諳世事的他,在社會上處處碰壁。他的一生除了志同道合的西川、駱一禾和4個與他有過情愫的女子,幾乎沒有朋友。

當海子初露詩壇,意氣風發時,卻有人說他只會寫寫抒情小詩,沒多大本事;當他創作出浩大宏偉的史詩時,又有人尋章摘句來嘲笑他。他的詩集一次次被出版社拒之門外,無奈之下只能自費列印,費盡心思才找到最便宜的謄印社……

海子早早走出了封閉的村莊,卻不曾有機會打開封閉的心。回不到過去和踏不進未來的海子,只能寄情於詩歌的中間地帶,給自己打造一個自由的詩歌世界。

▲ 北京大學法律學系七九級二班同學合影,前排坐者左2為海子

夏| 愛情

《日記》

姐姐,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

《半截的詩》

你是我的,半截的詩,不許別人更改一個字

《活在珍貴的人間》

活在這珍貴的人間

人類和植物一樣幸福,愛情和雨水一樣幸福

海子一生愛過4個女子,卻只如流星閃過。他的愛情,每一次都是災難,但這些災難都能在他的詩歌王國里開出鮮艷的花

初戀情人是海子在北京政法學院當老師時的學生,也是他的崇拜者。海子為她寫下許多情詩,情書能寫上兩萬字,他們沉浸在戀愛的幸福里。

然而好景不長,當初戀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一個農民的兒子談戀愛,憤怒而輕薄地說,「窮得只會寫詩的詩人能有什麼前途?」戀人的父母甚至給學校施加壓力,這場初戀結束得乾乾淨淨。

第二次的愛情,也沒太多溫存。海子同時陷入了白玫瑰與紅玫瑰的糾結:

一個成熟穩重,深情妥帖,卻缺乏詩意。

一個熱愛詩歌,愛慕海子,卻已為人妻。

一個是努力維繫,卻始終沒有一點火花;

一個是愛得深切,卻迫於倫理草草終結。

在海子的生命中,算得上穩定的支持和鼓勵來自一位已經生兒育女的女人。她很理智,為海子提供一種依靠,卻從不背叛自己的家庭。兩人後來雖然很少單獨往來,卻是海子由始到終能夠抓住的一根稻草。海子為她寫下了那首《日記》。

在自殺的一個月前,他為生命中最牽掛的4個女人寫下了《四姐妹》。失去了所愛之人和愛的期待,海子又陷入了沒有回聲的寂寞。

秋| 流浪

《遠方》

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

更遠的地方,更加孤獨

遠方的幸福,是多少痛苦

《九月》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隻身打馬過草原。

《西藏》

一塊孤獨的石頭坐滿整個天空

沒有任何淚水使我變成花朵

沒有任何國王使我變成王座

高曉松說:「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困於眼前無奈的現實生活,海子對「遠方」也有著無限嚮往。1986年,海子一路向西,經青海去了西藏,又從拉薩去了祁連山、敦煌、內蒙古。1988年又再次進藏。

然而遠方也沒有孤獨的解藥,反而讓他更加孤獨。

第一次進藏時,藏區的美麗村莊讓海子念念不忘,1988年,他第二次到西藏,甚至是來尋找自己的墓窟的,然而始終無法融入這個世界的他,「飛遍了天空找不到一塊落腳之地」。

海子在下山途中回望他身後的青藏高原時,感覺西藏其實就是一塊孤獨千年的石頭。而他自己何嘗不是這樣,孤獨的人和孤獨的石頭,無法互相取暖。

海子滿懷希望開始流浪和追尋理想之地,然而找到的只有孤獨的自己,還有一個醒來就一無所有的夢……

▲ 海子在西藏

冬| 死亡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黑夜的獻詩》

天空一無所有,為何給我安慰

黑夜一無所有,為何給我安慰

《春天,十個海子》

大風從東吹到西,從北刮到南,無視黑夜和黎明

28年前的今天,海子手捧《聖經》,面對疾馳而來的火車,安靜地躺倒,與這個世界一刀兩斷。那一年,他25歲。

他選在山海關這個世界的低洼處,日出的地方,在日出時攀上太陽的詩歌王座,重新照耀人間。在自殺的前十幾天,他寫下了人生中的最後一首詩《春天,十個海子》。這首詩中充滿一種絕望,但這種絕望並不頹廢,反而顯得十分壯美。

▲ 山海關 海子最後的去處

從明天起,海子終於可以做一個幸福的人了,這個「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赤子,留給我們無限美好的詩歌,這些詩歌有對珍貴的人間生活的眷戀,有對生命存在的沉思,有對愛情來臨的幸福禮讚,也有對失去愛情時的痛苦憑弔。

就像他的摯友西川說:「每一個接近他、誦讀過他的詩篇的人,都能從他身上嗅到四季的輪轉、風吹的方向和麥子的成長」。

只願你,在孤獨和黑暗中,依然能感知風吹的方向,麥子的成長

文字為物道原創,圖片來源於網路,圖片版權歸原作者所有。


有三種解釋:

第一種,海子在死前,見了自己曾在中國政法大學的女朋友(也是海子的學生),這個女人是海子最愛的,但因為女方父母的阻撓(女方家庭條件比較好)和後期海子創作長詩忽略女方,產生認知矛盾,兩人分手。接著海子認識又認識了3個可愛的女性,但都沒有初戀最令他震動。他回去找初戀,這個時候的初戀嫁給了一個經濟條件不錯的男人,還說了一些話,不久,海子自殺。

第二種,海子執狂的創作狀態讓他陷入精神的無法自拔,最後一部詩劇沒有寫完。

第三種,海子曾迷上了一種氣功,他死前,還說有哪個練氣功的人要害他。

第四種,海子內心太孤單,除了《亞洲銅》另世人知曉外,就沒有多少在那個時代很受歡迎的詩歌了。他也不合群,太單純,太熱愛寫作。

總之,這個創作天才的死一直是個遺憾,引得不少人追索。


世界上幾乎所有的自殺都是純潔的,自殺者本人並沒有預料到自己即將死去,也無跡可尋,如果一定需要一個什麼理由的話,最有說服力的莫過於,看清了世界的本質,總要死的,而對於詩人來說,死亡之時便是完成了自己之時,或者說,他需要將自己完全的獻給自己,包括死亡。獻給他的真理,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都是如此。他們有真理。因而死的決絕。我說的是真正的自殺。而不是一些意外的自殺。我欣賞自殺,並且推崇自殺。在這個世界中我們所有人都只有一次生活的機會,都是要死亡的,我們生活的目標是什麼呢?尋找真理。活著未必是幸福的,幸福對應著消失的意識。因此如果有絕對的幸福,必然是死亡。當然或許死者更有發言權。不要認為活著就是正確的,你敢於懷疑一切才可能成為真正的人。死者並不痛苦。那痛苦不過是活人對死亡的恐懼。只發生在活人的身上。


躺在鐵軌的海子選擇了一條通往天堂最近的路。


詩人腦子想像力好,現實跟想像差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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