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自己或者身邊的人親身經歷的靈異經歷可以分享給我的?謝啦么么噠!?

?歲,我媽生她的時候我已經懂事記事了,所以很多情況看在眼裡,也算是個證人了。

她從小體質很弱,經常外感,印象里我媽很多次不厭其煩地拿著她白天穿過的衣服去叫魂。

管沒管用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妹身上是很容易發生邪門事的。

她的靈異經歷是從她上高三那年開始。

起初我以為是她升學壓力大,精神緊張造成的,後來越聽越邪乎。

有一天深夜正睡得香,我妹突然把床頭燈打開,瞪著眼睛叫醒了我。

妹:姐!你快起來!

我:咋了?

妹:我夢見咱屋門口站著一個男的。

我:做夢而已啊......快接著睡吧!

妹:不行!夢特別真!你快開門看看外面!

我:(有點兒害怕)別鬧了,睡吧!

妹:(幾乎哭出來)姐你快看看去!

於是我強拖著身子起床,打開我們卧室的門向外看了看,一切如常而祥和。

我們的卧室斜對面是另一間沒人住的卧室,爸媽睡在樓下,二樓平時就只有我和妹妹睡。

我:神經!要真有人還了得啊?!

妹:我害怕。

我:(我已經沒了睡意)你還夢見啥了?

妹:一個特別特別高的男人站在咱們屋門口,面對著咱屋裡,但是他太高了,脖子往上就被上面的門框擋住了看不見,只能看見高高的身子就那麼站著。

我:他沒說話?沒做動作?光站著不動嗎?

妹:沒有,就在那站著。

那次不了了之,我當然只覺得那就是個夢而已。

在她高考結束的暑假期間某個深夜,我又被她這樣叫醒,她說她又夢見了那個高個子男人。

我:你確定還是那個人嗎?

妹:確定!他進屋了!

我:那你看到他的臉了嗎?

妹:沒有,我抬頭看,好像他變得更高了,脖子上面的樣子模模糊糊的。

我:他還是沒說話?就那麼站著?

妹:他沒說話,但是他走到我床邊,把手伸進蚊帳最底下,不知道是在摸什麼,手背就把我身子拱起來,一下一下的給我拱醒了。

我:拱醒了?感覺那麼真實嗎?

妹:對!醒了那一瞬間,我還以為是你在晃動我呢!可是我看你背沖我睡得好好的,嚇死我了!

我:那還是夢而已啊,他再怎麼真實也只出現在夢裡。

妹:可是那個觸感跟真的一樣!

我:快睡吧你......

其實那一次我心裡也有點害怕了,我妹從小就容易發燒,有幾個大仙說她總是被男X女X跟上,所以我不自覺的想,這會不會就是被什麼跟上了。

兩次夢境距離有將近一年,這不知名的男人要是跟上她,也跟太久了吧。

話說回來,那段時間我妹精神上倒也沒受什麼影響,課業成績一直很穩定,吃得飽睡得足,除了那兩次夢境之外,一切都很好。

所以過了幾天我再次把這事拋到腦後了。

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是我妹上大二那年夏天。

她在外地上學,所以是放假回家跟我說的。

妹:姐,就是我夢裡那個看不見臉的恐怖男人又出現了!

我:什麼情況?

妹:前幾天,我室友們都在的時候,晚上十點多,剛熄燈,我們各自躺在床上,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當時我完全沒有睡意,只是把手機關掉,摸黑睜著眼跟她們聊。

聊了一會兒,那幾個人都陸續迷迷糊糊不再說話了,好像是都睡著了。

我就半睜著眼睛培養睡意。

突然,我們宿舍的門被打開了!因為樓道里有燈光,所以我看得清清楚楚。

平時我們屋門開關都有很大的響聲,可是當時悄無聲息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然後我就看見那個高個子男人飄飄忽忽的進來了。

我:他去找你?

妹:可能是吧!反正還是看不清臉長什麼樣子,我睡上鋪,他就走到我床前面沖著我,我往上看,還是只能看到脖子和頭的分界。

我:你們室友都不知道嗎?

妹:不知道啊!就好像是我在做夢,一點聲音都沒有,他站在我床前的時候我還能聽見另外兩個室友在打呼呢!

我:那他還是什麼舉動都沒有嗎?

妹:有!特別嚇人,他站了好半天,突然說了一句「錯了」。

我:什麼錯了?

妹:不知道,我明明很清醒又很害怕,可是他說完這倆字之後,我就沒有意識了,再睜眼就是早晨了。

從那次之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六年,她再也沒夢到過那個男人。

我也遇過幾次滲人的怪事,有興趣可以看看。

別杠,我不信鬼神,但我尊重。

詭味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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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在知乎上寫過挺多,下面放鏈接,感興趣的可以點開看看,雖然是個人親身經歷,大家當故事看看就好

有沒有真實的民間奇人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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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貓島旅遊時,半夜經常有隻黑貓撓門,且總感覺能聽見黑貓說人話,一開始覺得奇怪,後來才發現它是在提醒我逃命。


(虛構想像,人性黑暗)


1

貓島是最近很火的旅遊景點,可張欣茹卻沒什麼心情遊玩,小泰帶她來,主要是看病的。


小康診所開在了貓島的小鎮上,主治醫師小王年紀不大,長得眉清目秀,戴著細框眼鏡,正拿著張欣茹的化驗單。


「中後期梅毒,高危型 HPV,細菌交叉感染嚴重。一般的治療方法,只能控制,無法根除。」


「我想根除,可以辦到吧?」一個多月前,小泰正是在這裡治好的。而這一趟,她也是瞞著老公來的。


張欣茹忐忑地問道。


「可以。」王醫生淡淡地說,「來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為了根治這些疑難雜症。但是治療方法有點特殊,可能先得和您說明一下。」


「怎麼個特殊法?」


「這是國外仍處於實驗階段的治療方法,暫時沒有公開,不過治療效果已經得到了驗證。在介紹治療方法前,您需要先簽署一份保密協議。」


王醫生把一份文件放到她面前。


還要簽保密協議?

張欣茹撇了眼診室外等著她的小泰,小泰沒多說,只是示意她把名簽上。她信任小泰,很快就簽下了協議。


「我們的治療方案是:把人體的病毒通過儀器引導輸送到動物的體內。目前看,效果最好的動物就是貓。」


「這意思是把病毒轉移到貓身上?」


王醫生點點頭。


張欣茹心一驚。怪不得要簽保密協議,連小泰也是神秘兮兮的,原來是這麼個「先進」的療法。


她本來還有些猶豫,可一想到那痛癢交織的臟病,心裡已經做了決定。


「沒有什麼副作用吧?」


張欣茹仍有些擔心。


「多少會有一點。可人體的適應能力很強,大概一周左右就能恢復。像您這種病,用正常的治療手段是不可能根除的。病會不斷複發、不斷惡化,這您肯定是清楚的。您考慮一下,是否接受療法。」


張欣茹心裡已經有了底,既然小泰痊癒了,那肯定不會有大問題。

象徵性地遲疑了一會兒後,張欣茹重重點頭。


「行。」

2


治療前,張欣茹還有些緊張,小泰寵溺地抱住她,那眼神溫柔得像水一般。


「沒事的,去吧。」


張欣茹心頭一暖,跟著王醫生就進了治療室。


一台巨大的圓圈橫在中央,有點像核磁共振儀。


王醫生給她打了局部麻醉,在她身上貼了很多電極片,隨後張欣茹就躺進了圓圈內。她看到王醫生把一隻黃貓放到了與儀器相連的另一個小圓圈內。


昏昏沉沉中,張欣茹隱約感覺到儀器嗡嗡作響,某種強大的吸力將體內頑固的東西順著血液抽了出去,同時,某些東西似乎也流了進來……


整個治療過程十分漫長,等到她醒來時,腦子一陣暈眩,身體輕飄飄的。


「張女士,您醒了?」


「怎麼樣?」她焦急問道。


「別著急,這只是第一個療程。」


王醫生拿出一張化驗單,遞給了張欣茹。


「體內病毒量已經大幅度減少。不過和動物進行細胞交換的過程中,會有細胞融合現象,今明兩天若出現副作用,不要擔心。完成三個療程就可以根除。」


張欣茹鬆了口氣,看了眼旁邊的小圓圈,那隻黃貓還在睡著。


「那隻貓會怎樣?」


張欣茹很好奇。


「我們只負責治療人。至於貓,有的能產生病毒抗體,有的撐不住就只能……」


王醫生託了托眼鏡。他對貓的死亡早已司空見慣。


確實,人命比貓重要多了。


「好好感受一下貓島吧。不過……小心貓哦。」


「小心貓?」


「這兒的貓很賊,聰明得跟人似的。一不小心,食物就會被它們搶走。」


張欣茹笑笑,和對方約好後天的治療。離開時,她和小泰在醫院內閑逛,無意間發現一個貓咪活動室。裡面的小貓看上去精神狀態都不太好,估計全都是人類病毒的受體。


晚飯是在一家開放式的海鮮餐館吃的。各式各樣的小貓在這島上隨意閑逛,對人一點也不怕生,大多餓了就直接湊上來要吃的,服務員也不趕。小泰買了貓罐頭,出門喂貓去了。


這時,張欣茹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她,轉身一看,是一隻純黑的貓,那小東西盯著她看了很久,「喵」了一聲。


「一邊兒去一邊兒去!」


張欣茹沒管它。她對貓無感。

那天晚上,小泰睡得很沉。張欣茹感覺很精神,正要起床喝杯水,突然聽見一陣「咔咔」的刮門聲……


別墅很大,從陽台望過去就是大海,風在呼呼地刮。她推開陽台的門,發現一隻黑貓竟然蹲在門口,看見她之後「喵」了一聲。


怪了,這不就是餐廳的那隻貓嗎?她聽說黑貓會帶來厄運,覺得晦氣極了。


「滾滾滾!」


張欣茹「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張欣茹是痛醒的。她只是輕輕抓了兩下臉,卻差點兒抓破了皮。醒來一看,手上的指甲變得又尖又長!


她尖叫著把小泰搖醒了。


小泰卻一臉淡然:


「這個啊,是副作用。我也試過。」


「副作用?長這指甲?!」


張欣茹可是嚇壞了。


「是的。後來我問醫生,他說畢竟人體和貓進行了病毒的轉移,那這個過程中,就免不了會有一些細胞交換。」


「啊?」


「放心吧。人體的細胞很快就會把外來的東西吞掉。就像這樣。」


小泰突然朝她張開大口——


隨後輕輕咬一下她的耳朵,兩人很快就打鬧了起來。


「混蛋!嚇死我了!」


「沒事的,治療完一周左右就全康復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小泰亮出了他平平的指甲,又寵溺地掐了掐她的臉。


張欣茹總算放下心來。


可接下來的旅途中,那癥狀越來越嚴重。


兩人到海灘散步,張欣茹彷彿能聽見貓在跟她說話。路邊看見一個貓罐頭,她竟然有點兒無法抗拒那味道!


更重要的問題是,手上的汗毛也變長了,害得她不敢穿比基尼出門。


晚上,老公李東林給她來電話了。她敷衍了幾句便匆匆掛斷。對於李東林,她早就厭倦了。結婚多年,他只知道埋頭搞工作,當了十年新聞記者也沒升過,生活過得毫無激情不說,還整天蓬頭垢面的。


這樣的男人,現在怎麼配得上她?一轉頭,張欣茹就和小泰在床上打起了滾。


愉快地度過一天後,第二個療程開始了。


她還是躺在儀器的圓圈內,而那隻黃貓已經顯得十分憔悴。估計人類的病毒已經在吞噬它了。她突然又想起了指甲的事情,心裡犯嘀咕:那副作用,不會讓她貓化吧?


療程順利地結束了。


她神清氣爽地醒來,發現眼神利索了很多。一隻蒼蠅飛來飛去,自己能一巴掌就把它拍死。


小泰正等在醫院門口,喂著小貓。下午,兩人就在小鎮子附近閑逛,夜晚在沙灘邊上看日落。小泰只穿著一條泳褲,巧克力的膚色加上渾身的肌肉,張欣茹一陣心神蕩漾。


到了夜晚,小泰還是比她早睡。而她呢,彷彿成了一隻夜貓子,早上老打瞌睡,夜晚開始精神活躍。這回,她又聽到一陣刮門聲。那隻黑貓彷彿和陽台的木門幹上了,每天晚上都非來一趟不可。


既然睡不著,那就出去吹吹風吧。她推開了陽台的門,那貓果然在,站在陽台上「喵喵」叫。張欣茹大發善心,給它開了個罐頭,它一下子就衝上來,舔個不停。


仔細看,貓還是挺可愛的。


夜間的鹹海風很涼,張欣茹也不覺得冷。樓下的街道很安靜,遠處的大海波濤洶湧。黑貓突然鉤住了她的褲腿。


「幹嗎?」


它把爪子放下,搖晃著尾巴,走到木門邊上「喵」了聲。


這不是它刮的門嗎?讓我看看你的戰果?


張欣茹蹲下身子,看著那歪歪斜斜的劃痕,有深有淺、亂七八糟的。她正要細看,樓下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她站起來往下看,心都快蹦出來了:李東林怎麼會在這裡?!


她一下就縮了下去,透過縫隙看著那身影,又確認了一遍:果然是他!可李東林拐進了小巷,很快便消失不見。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他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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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無底洞:8 個科幻驚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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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經歷的靈異事件

同事生了一個小孩,有一天下午六點左右 推著小孩的單車去溜達,小孩坐在車上,小孩2歲左右,見到人都會打招呼,搖搖手說hi,去溜達 的時候,經過一個路口,孩子突然沖著一個方向搖搖手說hi,同事當時也沒有發覺什麼,就走了, 回來的時候又經過那個路口,孩子又沖著同一個方向搖搖手說hi,嚇得我同事馬上推著車飛奔回家 。這個同事小時候有一次透過家大門門縫,看向外面的時候,看到門外飄過一個沒有腳的白衣女鬼。


我妹妹有過一次靈異的經歷。我妹還是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從學校回來後,就總是哭鬧,說路上老有人盯著她。

這自然引起了我媽的注意,就來回接送她上下學,我媽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但我妹還是老說有人盯著她,哭鬧。

我媽是農村人 ,有一些迷信,就懷疑是不是被髒東西盯上了,於是找到村裡據說能看這個的老奶奶。

老奶奶也是見多識廣,說我妹是被一個神盯上了,她解決不了。在我媽的再三懇求下,這個老奶奶才告訴我媽,某某縣的某某人能夠看這個。

接著我媽又通過我一個交友廣闊的堂哥,牽線搭橋找到了這個人,果然她說,我妹放學的路上,在某某地方有一個供奉神仙的廟,我妹機靈可愛,被看上了,要帶她走。

我媽一想,確實有這麼一個地方,和這個人說的一樣,就有些慌了,忙問解決方法。由於都是親戚朋友介紹過來的,也不好拒絕,就告訴了解決辦法,在某時帶著拜祭的東西,祭拜一下,就好了。

諮詢完後,這個人,並沒有要錢,我媽還是留下了不到100塊錢的香火錢。

果然按照這辦法操作過後,我妹就再也沒哭鬧過!

隨著年齡的增大,對世界的認識也多了,感覺還是有些迷信,說的那個廟的地方小,按照建築習慣,每個村差不多都會一兩個,這麼說基本都會有吧。

迷信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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