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被爸媽扇過耳光嗎?有多疼?
小時候扇耳光多一點 大概兩三個月一次 然後頻率減少 但是一次比一次打的疼 今天下午剛被打 你覺得疼嗎
我一直都不理解我爸打我是為什麼 說都是因為我頂嘴 隨便挑三個事例
1.小時候用家裡電腦聽音樂 是個晚上 我戴著耳機 我媽叫我去睡覺 我沒聽到 我爸就大聲的喊我 我就說了一句 我們有時候喊你你不也戴著耳機沒聽到嗎 然後就開始扇耳光 踹我 我真是一臉懵 那時候大概也就小學三四年級 事後還非常虛偽的給我敷冰袋
2.中考要考屈位體前伸 那天寫完作業準備練練 我爸剛下班到家 我問我媽乾淨的白毛巾在哪裡(怕疼打算咬著的)我爸用非常不耐煩的語氣問我拿毛巾幹啥 我告訴他 順便加了一句是不是我什麼事都要向你彙報 他立馬放下筷子要來打我 我媽攔都攔不住 還把我媽推地上 前幾個星期我剛過生日 被打得鼻青臉腫 嘴巴出血了 我媽當時打算跟他離婚 又被他甜言蜜語虛偽的哄回來了
3.第三件是今天下午的事 中午的時候打算用家裡電腦列印錯題 我爸在玩遊戲 我爸不把電腦讓給我(家裡只有一台電腦)我當時就覺得很搞笑 他遛狗回來以後問我怎麼不用電腦 我就問他你難道不知道我學習和你玩遊戲哪個更重要嗎 他說你這又不是要交的作業 要是的話我就讓給你了 我說我是你什麼 你給我我就用 不給我就不用 然後又被打了 他說他忍了我很久了 最近越來越沒大沒小 太放縱我了 說我讀書有什麼用(其中髒話省略)啥補習班下學期一律停掉 說把他惹生氣了誰都攔不住 下次要是再這樣就去廁所里是那啥 他說他做的出來
我真的非常無語 另外說下 他家暴我媽 日常看島國成人片 平時脾氣非常好 還非常疼我媽 對我媽的娘家人很好 說以後能找到這樣的丈夫就很不錯了 就是脾氣差了點 逼我說話大聲 說這個家就是他說了算 做錯事從來不道歉 我爺爺和媽媽說他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極度沒有安全感 我想再努力一點再努力一點 快點長大 保護不了世界 只想好好保護我媽
補一個 大概在我二三年級還是三四年級的時候 算半個出軌吧 以前我爸媽註冊了一個QQ號 然後不知道那天怎麼好好想著登那個QQ號 那個QQ一直都沒人用 然後我爸媽都不記得密碼了 小時候不懂事 當時是QQ的資深用戶 就讓我媽點了找回密碼 發現我爸在QQ上找別的女的聊天 我爸好像解釋為 當時跟我媽吵架了 太無聊 就找別的女的聊天
記得很清楚 我學前班的時候 糊裡糊塗的我爸給我請了個假 把我跟我媽送回我媽娘家 原因大概是 我爸發現我媽跟我舅(我媽的親弟弟 在北京西門子上班的工程師 很厲害)打電話很頻繁(那時候移動去服務廳好像能打一個長條出來看通話記錄 大概是2011-2012年的事)就把我跟我媽送回去了 當天晚上我爸又回來接我們了 當時就知道我爸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好了
說每次打我是因為我頂嘴 他也很心疼 第一我就很好奇了我那也叫頂嘴 就算是您也不想想原因?第二我記得您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打我耳光 踹我了 哪來的一而再再而三?您從第一次就這樣打我了
三四歲的時候就因為我吃飯吃的慢 把我們家桌子掀了 到現在老房子的客廳牆壁上還有黃色的雞蛋印 家暴我媽也是因為很小的事情 本來每年過年回我媽娘家 嘴上臉上行為上表現的對我媽娘家人很好 實際上走了之後 他這種生性愛好自由的人就怪我媽每年都去娘家 家暴我媽的前一天晚上 剛從我媽娘家出來就吵起來了 把我媽攆下車了 長年累月的生氣積著 第二天晚上就家暴我媽了 就因為我媽踹了他一腳(傷害力有多大大家可以自己揣測想像 我媽是很溫柔 照顧別人的)家暴了我媽 把我媽手機砸壞了 第二天整個眼睛都紫了 臉也腫了 之前微信我特意收藏了照片 不知道被誰刪了 前幾天還問我我媽那個手機是什麼時候換的 我真想懟他一句您難道不知道嗎
17年的時候我們家養了一隻小狗 就幾個月之後一不小心牙蹭到我手了 就一個很小很小的口子 我們家狗從小到大疫苗都打齊了而且都是國外進口的 我爸一會在網上看看有什麼葯 說那什麼什麼吃了沒痛苦 一會逼我拿把刀下去把狗狗給殺了
就沖我爸這人 我真的很佩服他
不管怎樣 希望大家都能好好活下去 這世上總有關心在乎你的人 大家一直堅持下去吧 你的解脫和自由 對關心在乎你的人是痛苦 未來還很長 你的人生不能就這麼渾渾噩噩 戛然而止了
父母有沒有親自扇我的臉不記得了,但被他們逼著自己扇自己的臉記得清清楚楚,原因僅僅是暑假作業做錯了題,不止一次
這件事是我心裡的一個疙瘩,很長一段時間我在受到挫折委屈的時候都會扇自己耳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對他們的感情很擰巴,知道他們為我付出了很多,但我就是親近不起來,只能保持若遠若近的距離,然後被他們抱怨為什麼跟他們不親,什麼事都不跟家裡說
我父親三十齣頭就爬到公司的高位,自從中年失業後,他就從內到外緩慢地兇殘起來,扇我耳光成了他釋放怒火的一種方式……
我父親人生中最後一個新年是 2008 年,那一年中國發生了許多大事,不過他都沒能見證。如今我偶爾會想像,他會在汶川地震時捐出多少錢?奧運會最喜歡哪個項目?送我讀大學分別時會不會哭?
但在當時,我和家人以及我高三的同學們全情投入其中,並未想像他如若參與所能呈現的面貌。
許多年我都沒有將他代入進新生活里,而近些日子,我卻總想著,他沒能進入智能手機時代,真是遺憾,我倒是很想看看他的朋友圈。
1
2008 年的春節是 2 月 7 日,那一年趙本山的春晚壓軸小品是和宋丹丹以及劉流共同演出的《火炬手》。
我父親是趙本山的頭號粉絲,每年除夕前夜他都會獨自看遼寧衛視趙本山的節目,一個人的笑聲震懾著我們小小的不開燈的客廳。
我們鮮有幾次共同聚攏在電視機前的時刻,即使我和母親分別隱匿於另外兩個走到客廳分別需要兩步和五步的房間。這是因為,我們總是在那時陷入冷戰中。令人無奈的是,我和我的家人們並非刻意選擇除夕前夜爭吵,我們一整年——再往前追溯,很多年中,幾乎每一天都在我父親的帶領下,將家變成一處世界上最陰沉、最對立、最如履薄冰的人間地獄。
2008 年的春節,那出小品將我笑岔了氣。我幾乎所有的親戚都在那一晚聚攏在我舅舅家的客廳里,大夥都被小品逗笑了,我清晰地記得那一夜我笑得很誇張,幾度有窒息的危險。我倒卧在沙發上,狂亂地拍沙發、拍大腿,喉嚨里發不出聲音。
這個小品結束後,我的女性家人就鑽進廚房包餃子,男性家人跑到樓下放鞭炮,他們像每個新年那樣喜氣洋洋地按程序安排著這一天。後來我才知道,那時除了我和父親,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他時日無多。
那年春節我之所以快要將自己笑死,是因為身邊沒有父親。他一個人躺在卧室里發燒,我母親偶爾進去給他換個毛巾。中間她意味深長地叮囑我去陪陪父親,我沒能領會她的意思,被催促了幾次才走進卧室,尷尬地在我父親的床邊問了一句:「還發燒嗎?」
「好多了。」他說。
然後我便似乎在空中看到某種神跡一般,假裝很著急地走出卧室,出去之後,我又擔心他是否看出了破綻,回頭看時,他正獃獃地盯著天花板。那時他除了發燒,身體並未有其他故障,可他保持著一個僵硬的姿態,彷彿連翻身都需要幫忙。我沒有給予他任何幫助,這些年我在生活中學到的功課之一是——離父親遠一點。
2
我出生那年,我父親只有 27 歲——如今想想,他當父親時太過年輕。
我已經 29 歲了,還沒有結婚生孩子,也並未覺得自己比 19 歲時成熟太多。29 歲的我還在為一人吃飽的生活偶爾沸騰、大部分時候隨意墮落著,但 27 歲的父親正意氣風發,即將抵達他自己的人生巔峰。
幾年後,他成為一家企業的二把手。我在還不懂人情世故的年紀里去他的公司,大把人簇擁著我,言辭熱烈,眼神閃爍。我記得他那時脾氣溫和,待人矜持,面對火熱跟隨的人群禮貌克制。他出身農村,中專學歷,不知如何自行學會了這種貴氣十足的打點方式。
我母親當時年輕貌美,非常溫柔,我尚處年幼,不知老天給予的虛榮將在我讀小學二年級時一概收回,而不知深淺地處在一種兒童無法講明的囂張中。
我那時成績不好,怯懦卻又不守規矩。
我記得某一科目的老師在課後將我叫到講台前批評時,另一個經過的老師用一副獨享某種巨大秘密的表情說:「她爸是大老闆,她不用學習。」
原本還滿懷恐懼的我,立刻由於不必再擔心而上演了一出虛假的驚慌。我裝作手足無措的樣子,希望自己能顯得親民一些。就像我在農村長大的父親,自行學會了驕矜,我學會的是自以為站在高處需要俯下身來。雖然我在那時不學習純粹是因為無法集中注意力而非一個有錢的父親,但她們的對話給予我一種安全感——我有一個人人提起便聲色異常的父親,我什麼都不用怕。
說來諷刺,之後那些年,人生中最恐怖的經歷,卻是我有這樣一個父親。
2007 年的春節我也記著,那一年他表現得並非特殊但卻具有代表性。它可以代表我從小學二年級到高中二年級的生活總結,它彰顯了我們家的獨特氣質。
那一年春節的前一天,我和母親去買春聯,我們兩個聚在一起逛街總是非常興奮,如今想起來倒有一暫時從獄中走出的輕鬆感。我們放肆地大聲說話,隨便看到什麼便捧腹大笑,努力驅散來自我們家的濃重的滲入呼吸系統的陰沉。我們買了春聯,又買了窗花——這是我母親的提議,她在生活情致方面很有一番無用武之地的心思。我們還買了許多糖果,以及我當時非常喜愛的鹵鵪鶉蛋。總之,因為買了太多好東西,我甚至迫不及待地要回家。
我們爬上家裡的六層樓時,心中的雀躍還沒有消散,走進家門後,忽然都膽怯了,自覺地閉上了嘴,收起笑容,沉默地換鞋。父親從客廳里走出來時——他那幾年總是像個魔鬼一樣獨自在客廳看電視,我們發現他的臉是平靜的,便暗自鬆了一口氣。
「買了這麼多啊!」他和藹地說。
我和母親看他放鬆,便又沒皮沒臉地高興起來,興緻勃勃地貼窗花、擺糖果。慶幸這一天如果謹慎行事,他的寬宏大量也許能持續到明天早上。而明天是除夕,我們全都要去舅舅家,人多的時候,他總會收斂一些。
我母親足夠謹慎。那天晚上,父親邀請她一起看遼寧衛視時,她推脫自己太困,早早在卧室休息。我為不犯錯誤,和他的對話達到了極簡。
「看趙本山嗎?」
「不看。」
也許我的正確回答應該是「親愛的父親,我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聽新買的磁帶,不和您一起看趙本山了,您看這樣可以嗎?」反正,我那兩個字的回答已經將他的心中隨時待命的火苗點燃了,而我當時還未意識到這是多大的錯誤。
我走回房間,打開錄音機,放進一直沒來得及聽的新磁帶。客廳里電視聲音轟然地壓過來,他將電視聲音調大,用以鋪墊自己即將爆發的怒火。如果我夠聰明,應該關上錄音機早早就寢,如同我聰明的母親那樣。但我父親給我的教訓還不夠多,我調大了錄音機的音響。
音樂聲放出來我就害怕了,我不敢和電視的聲音做對抗,又貪婪地非要今晚聽音樂不可。於是,我關上了門,也許力氣還大了些。所以,當我剛剛把門關好,還沒坐穩的時候,門「轟」地一下被撞開了,我父親的臉出現在門前,那張臉如深灰色的水泥板一般,眼下有兩團黑霧,整個人籠罩著一層殺氣。許多年後,我知道那是死亡蔓延到他身上時,他做出的錯誤掙扎,但當時,我只知道,他又要開始了。這種在常人眼中完全夠不上生氣的事,又把他激怒了。
他狂吼亂叫著,污言穢語像是從地獄中新鮮打撈上來,統統砸向我。在一番密集地、對抗仇敵才會燃起的惡毒中,我分辨出了他的意思:「為什麼摔門?」
我委屈極了,又預見到之後大概率會發生的長達數天的冷戰——那可不是一般的互不理睬,便尖聲反抗:「我沒摔門!我只是關門!電視聲音太大了我聽不見音樂!」
他見我頂嘴,便在狂怒中抓到了把柄。他捉起我的衣領,即使是病中,一個成年男性的力氣還是比一個讀高中的女孩大太多。他一手箍住我,另一隻手臂伸得老長,幾乎張到後背,要變成翅膀一般,而後猛地撲回來,抽到我的臉上。
我身體里他那一部分基因起了作用,我被激怒了,只是極少的幾次,但也並非第一次,我回敬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力氣小得可憐,它只能表明我的態度,沒能顯示我的憤怒,卻激發出我父親對家庭無邊無際的仇恨。
他發瘋一般掄起胳膊,那手臂一次又一次變作翅膀,向我的臉飛撲過來。在密集地毆打里,我那隻反抗的胳膊胡亂揮舞著,像是被捉住的小鳥,徒勞地撲扇著。
我母親從夢中驚醒,也許還聆聽了一陣,僥倖地以為如果只吵幾句她便不出來成為他的第二個敵人。可哭鬧聲壓過了電視里喜慶的歌舞唱笑,她從卧室出來時我已經被抽打得放棄了還手。
她沒經歷這場戰役,卻在看到我們時最先迸發了眼淚。我一直是憤怒的、委屈的,咬緊牙關堅持不在敵人面前哭泣的。可當她將父親拉開後,撫摸著我的臉,帶著哭腔問我:「咋樣了?」時,我猛地哭了出來。
從我邏輯不清混雜著抽噎和偶爾爆發的哭聲中,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走出房間,也許想要斗膽訓斥我父親幾句,但後者此刻已經回到了卧室,背向門口側躺。這表明我母親在今晚無權睡在卧室,她只能在客廳的木製沙發,確切地說應該是長椅上睡下了。
我在此刻湧出一種「算了大家同歸於盡吧」的勇氣,衝到廚房拿出一瓶酒和一把刀,我極端地想著,我要喝醉,他如果再發一次火,我們兩個一定要死掉一個。
我抄著酒瓶和菜刀大步流星地衝到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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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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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deChiu 等 只有學習才是我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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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的時候打過,還挺疼,每次我當場就哭了,哭了她們無動於衷的樣子。現在向他們提起來他們居然說不記得,還說要是是事實他們向我道歉。算了不必了。
更新,回答過此問題的和即將要回答的,看到我這個回答,請耐心往下看!為了避雷!
我莫名其妙被這個女的罵了,罵完拉黑那種。後來經過詢問她好像不只罵過我,還罵過好幾個人。已經舉報,目前對方賬號被封七天。以下掛這個睿智
※父母因為父親出軌吵架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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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是佩奇》刷屏背後:時代不斷變遷,唯有愛是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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