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互相喜歡卻沒人開口告白怎麼辦?
互相喜歡,哪怕不表白,只要有人更近一步就水到渠成了。
怕的是,「互相喜歡」是幻覺。
雙方都是內何性格吧,都處於暗戀狀態。如果從眉目傳情到心照不宣,已經水到渠成,男方應主動捅破這層窗戶紙。否則會稍縱即逝,與愛情失之交臂。
我和他都是男生怎麼辦。
其實就是一個人單相思,自我心在作祟而已。
女生建議等,男生建議給個儀式
你若是真的確定互相喜歡,不怕先邁出這一步
只要雙方曖昧一點,總會以為對方也喜歡自己,可能會是幻覺吧。
人生最大錯覺之一,他喜歡我
只能說是不夠喜歡吧
曖昧期而已
有人跟我說,這種情況最好要等男生主動
那還是不要戳破那層紙吧
等著唄。女生千萬千萬不要去表白,除非你想要與他告別了。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因為你喜歡他。所以如果是女生的話,就等著唄。而且兩個人不在一起有很多因素的,不是僅僅因為喜歡就會在一起。就說在一起了,你能承受得了以後兩個人一點小問題就吵架,三觀不和,最後彼此精疲力盡嗎。所以啊,別幻想,尤其是女生。能當朋友就當朋友吧,幹嘛非要去吃戀愛的苦呢。男生不主動表白,可能也是不想耽誤你吧。
主動開口,不要遲疑,以免後悔!
首先必須告白,必須告白,必須告白。重要的事情說3次。
我就是活生生的前車之鑒。在我小學4年級的時候,喜歡上我們班一個女生,那時候多單純呀。就是單純的喜歡著,有事沒事,和她講題,一直為在她身邊轉。就這樣過了一年,每天晚上回家抱著她的照片想像這我們的未來,漸漸的,我發現他也喜歡我
在我們的班級QQ群里有人說她喜歡我,那時候害羞,都是不好意思提男女朋友的,明面上說我這輩子不結婚了。
她看到那條消息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通過之後的相處,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她喜歡我。但是我們都沒有說。最後就這樣,我們無話不說,。最後過了2年我們上了同一所中學再過3年我們上了不同的高中,
最後成了 最要好的朋友。。
所以表白要趁早,要不就我這樣了
如果真有一天,你看見了這篇文,請不要跟別人說起,就讓我們假裝這是一個真正的秘密。
上篇
六塊錢125ml,用工業酒精勾兌出來的邵陽老酒,一口能把人嗆得涕泗橫流。不過我覺得不夠辣,度數可以再高點,聞著就能叫人醉的一塌糊塗的那種才有勁兒。我每天都得來點兒,就老乾媽喝,就橄欖菜喝,中午上食堂打一份米飯我就能喝一瓶。
舍友也不瞎,就我天天這樣喝,要不是出了什麼事就是快出點什麼事了。大黃問我:「你狗日的天天這麼喝,失戀了嗎?」
我扒拉一口飯,深深地啄了一口邵陽老酒,使勁咂巴一下舌頭,用力擠了一下被熏得淚汪汪的眼睛。「你丫見我戀過?」
「也對,是沒發現什麼苗頭。」大黃略一思索,轉身拉開門啃書去了。
是啊,從在一起到分開也就三天時間,能有什麼苗頭呢。
2010年,我從大山裡出來,到這江南的歷史名城來念大學。走的時候村裡男女老少送了一路,老父親背著煙花鞭炮直把我送到了車上,我當然不能背負了那一雙雙期盼的眼神。發揮農村人能吃苦耐勞的精神,膽子大臉皮厚,辦事利索,人長得不很醜,我做了學生會主席。
都從五湖四海來,軍訓剛過,一個個曬得烏漆麻黑的,沒有父母在,沒有家鄉菜,一個個餓得面黃肌瘦。為了讓新生聯絡聯絡感情,院里辦了個新生聯歡晚會。白菜(當然是假名,因為軍訓都沒能把她晒黑)就是這晚會上跳一支民族舞的。不過我好像是命中注定沒有眼福,當然更重要是大一時對舞蹈和美女都不來電,晚會開始沒多久我就和輔導員喝酒去了。
酒不過三巡,電話響了。「喂,你在哪呢?」那邊是一個女聲。
我抓緊啟動大腦搜索程序,是個女生,年齡不大,是校園號,不是同學就是學姐。那麼她是誰?是誰?誰?
直接問吧:「你好,不好意思,我不認識這個號碼,你是?」
「哎呀,不重要啦。奶奶個熊,今晚跳舞沒跳好,丟死個人。」
「那你打電話給我是?……」
「沒事啊,聽說你跑去喝酒了,我就是確認一下,掛了啊。」
喲,感覺我的三觀被虐待了,這誰啊?整個通話不到兩分鐘,這誰啊?想幹嘛?我們很熟嗎?
一不留神和輔導員喝大了,回來時晚會結束了,整個校園都很安靜,涼爽的夜風捎帶著淡淡的桂花香味,我都有點想就在廣場那旗台邊睡下了。不過我當然不能睡在廣場,我是主席,等天一亮我還要人模狗樣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回到宿舍陽台上抽煙,掏出電話打了回去。我不服,這個誰簡直就是對我優良農村血統的凌辱。
「喂。」
我的天哪,我不得不看了看號碼,確定就是剛才的那個。這聲音太柔太磁,像一杯棉柔的老酒,像一滴晶瑩剔透卻不失香氣的茶水。
我居然有點緊張了:「那個,嗯,就這樣吧,你好,掛了啊……」
我這是在幹啥?
她沒笑也沒怒,還是那一嗓子廣場上桂花風一般的聲音:「你喝多了吧,早點休息喲。」
我得把面子爭一爭:「我沒喝多……哇……哇……」
我個孬種,吐了。
收拾完睡下,QQ有新消息:「以後備點蜂蜜吧,喝完酒喝點蜂蜜養胃。」名字顯示zbc。我沒有回,不過心中早就有了一個抓人計劃。第二天找文藝部搞了一份晚會節目單,找跳舞的,名字首字母是zbc的,嘿嘿,聰明如我,就是她了。
後來我叫她趙白菜。白菜很白,象牙白,那種曬不黑的白,眼睛大大的,頭髮挺長。我同意了她的好友驗證,然後她就每天晚上找我聊天,有一搭沒一搭,聊各種各樣,聊得很晚。
隔著手機,白菜是個話癆。但是白菜遇見我總是不打招呼,甚至還有點想背著我偷偷溜走的感覺,而我每次也都是高冷的一笑而過。我們在一起上大課,她也從來不和我坐在一起,她坐在我前面,連頭都不回一下。
一次上下午課,我先到教室,給她發消息說「我想喝酸奶。」馬上就回了「自己買去。」我回了一個「色咪咪」的表情。一會兒白菜來了,左手抱著書,右手拿著一瓶酸奶,看樣子剛從冰箱里取出來,瓶子上還爬著一層細密的水珠兒。白菜像一個被抓住了要歸還東西的笨拙小偷一樣,把酸奶往我桌子上一放,甚至都還沒有立定,她就紅著臉往後排走。她的臉很白,現在有點紅,還有不知是緊張害羞還是天氣熱造成的汗珠兒,很像那個爬著水珠兒的水靈的酸奶瓶,很好看。
白菜後來不跟我聊QQ了,直接打電話。還是有一搭沒一搭,還是聊得很晚,有時也會說幾句含蓄得都不太能說是曖昧的話。
有天晚上,聊得很晚了。我說:「白菜,你怎麼有這麼多話要跟我說,你天天給我打電話,你就不怕你會喜歡上我?」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我佯裝不耐煩的一次試探。算是吧。
白菜說:「我也覺得這樣不好,那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嘴上說:「隨便你咯,你打我就接一下。」
白菜就是這麼煩人,她說不打就真的不打了。整整有一個周沒有接到白菜的電話了。
其實也沒什麼,天天還是一起上課,運氣好的話還能在食堂碰到。但是就感覺上課沒精神,打球沒力氣,上樓胸悶腿軟,吃嘛嘛不香。就是魂有點不守舍。
周末的下午,白菜打電話來了,白菜打電話來了?白菜打電話來了!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喂。」然後就深沉的沒有說話。
電話那邊:「我們班入黨的那些材料明天交給你嗎?」
「啊?嗯,最好是今天就給我。」不對,這畫風不對。
「那好吧,我催催他們,看晚飯時候能不能給你。」
我本想繼續把這逼裝下去,只回答一個「好」就掛電話的,但是上帝還是眷顧我的,在我腦子上少踢了一腳。我說完「好」後加了一句:「你還有什麼事嗎?」口氣不冷漠,甚至還有點求她有什麼事的意味。
白菜說:「沒什麼事了,掛了啊。」
我是怎麼了,我是女人嗎,我在裝什麼,面子能吃嗎?掛了電話我發現我是一隻死鴨子,真想在自己的死硬嘴上抽兩巴掌。
下午過得很漫長,終於快要吃晚飯了。可是到了晚飯時間,甚至都可以吃夜宵了,白菜還沒給我打電話。主席心裡罵了千萬遍死白菜,要是其他班的團支書,本大人非得罵個狗血淋頭不可,可這個白菜團支書,我有點慫了。耐著性子等唄。
終於,白菜說:「你到運動場來一下,我把我們班的材料給你。」
什麼?你在欺負農村人嗎?運動場拿材料?再說看看這都幾點了,子時都過半了。然後我說:「好」。
運動場還沒做成塑膠的,跑道是沙子鋪的,兩邊有兩排攔沙子的厚石板,石板縫裡探頭探腦的長著肥肥的野草。白菜在跑道上,像在散步,燈光不是很亮,還有點柔和。我過去接過白菜手裡的檔案袋,也沒怎麼說話,就走了一圈,又一圈……回去的時候兩點過了,連宿管阿姨都睡著了。我順路送她回去後再回男寢,路上看到垃圾桶邊上的老鼠都覺得特別可愛。
後來我們也不用電話聊天了,在運動場。還是有一搭沒一搭,還是會很晚。
我們就是在跑道上走,多數時候都是她走在前面,有時我也會走在前面,踢一些小石子,幾乎不並排走。走累了就在跑道邊的石板上坐一會兒,我抽煙,白菜就默默的坐著。她總是離我有一段距離,坐也是,走也是。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偶爾還是會開一些稍微曖昧的玩笑,但是大家都會及時收住,相敬如賓。
放一個假,我去爬山,白菜回家了,她家就在鄰市。我晚上22:00才爬到山頂,剛把帳篷支上就收到白菜的信息,不過是用她媽的手機發的,說她的電話停機了。我喝了一罐啤酒,用支付寶給她充20塊錢的話費,睡了。
下山的時候給白菜帶了一串手鏈,說是大師開過光,能保平安。我當然不相信,但還是買了。收了假,我們還在運動場散步,我把手鏈給她,紫紅色的鏈子戴在白菜玉藕般的手腕上很好看,她似乎也有點喜歡。是她自己戴上的,我沒有碰她的手。我總是不越雷池半步,我希望白菜能主動一點,比如說在散步的時候主動拉住我的手,或者休息的時候能主動靠在我的肩上。雖然我無數次想過走著走著拉住她的手,或者休息時從後面抱住她,但是我始終沒有,我希望白菜主動一點。
今天晚上散步的時候距離好像沒那麼遠了,坐下休息的時候,白菜問我要襯衫,說有點冷。我把襯衫脫下來,是我給她披上的。她穿起來很長,不過她穿這麼一件寬寬大大的衣服還有點好看。
我依舊順路送她回去,依舊看著可愛的老鼠回男寢。不過今夜我發現有異樣,我隔著衣服摸到上衣口袋有紙條狀的東西,還是疊起來的。這個白菜,我說怎麼主動問我要襯衫呢,看來是終於忍不住了,要給我表白了。
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我想快點回寢室好好享受這張紙條,我的心跳有點快。回到寢室我還是覺得不行,我怕被舍友看到,雖然他們都睡了,萬一有人醒了呢?不行,我得到衛生間去。我按開衛生間的燈,插上門,手忙腳亂的去掏襯衫上衣口袋。
是一張20塊的錢。是疊起來的。
20塊錢,20塊話費。
我對著衛生間的鏡子笑了笑,搖了搖頭。
後來我們換了校區,我幫她搬大箱子,她幫我背著電腦包,坐在租來的三輪車上,很像兩個進城打工的農民。
白菜和學院里的女生住在最北面的院子,我和來自全校各個學院的男生住在最南面的院子。我每天都要訓練,只有偶爾空閑的周末才叫上白菜一起喝杯奶茶或者去塑膠的運動場走兩圈。白菜喜歡喝檸檬水。
我每天隨著隊伍出早操到最北面的院子門口時都會把口號喊得很大聲,我挺希望白菜能夠聽到,或者在路上假裝和我偶遇。她始終沒有和我偶遇,上大課也還是不和我坐在一起。
白菜的奶奶突發腦淤血住院了,家裡只有爺爺,她得回去。白菜上車了才給我打的電話,我剛晚訓完。
我很急,故作鎮定給她講了半個小時的乘坐火車注意事項,告訴她夜裡到站了要怎樣怎樣,到醫院要怎麼做。白菜說我像她媽。
第二天,白菜奶奶的病情不見好轉,白菜很無助很著急。我也只能隔著電話用一些蒼白無力的話來安慰他,我也很無助很著急。
終於出院了,白菜安頓好奶奶馬上又趕著晚上的火車回學校。那晚我去接她了,結果可以說是她把我接回來的。
書記叫喝酒,酩酊大醉,眼鏡和手機都喝丟了。
回到寢室把阿君從上鋪拽下來,命令他送我去火車站接人。他答應了,我的意志也就徹底垮了。後來聽阿君說,我回去的時候連門在哪兒都找不到,問和誰喝的酒,說不知道,問喝了多少,說不知道。上了計程車,問我知不知道接誰,我說趙白菜,問我火車幾點到,我說兩點半。到了火車站,我幾乎就要睡著了,阿君不認識白菜,我看到她了,正拿著手機到處看呢。
阿君還說,我那天晚上牽著那個姑娘的手回來的。
頭痛欲裂,要死不活的躺了一天。伸手拿手機,沒有。摸眼鏡,沒有。奶奶個熊。
傍晚,阿君叫我接電話,說是我牽手的那個姑娘打的。
白菜第一句話就是叫我把QQ登上,說有話給我說。登QQ?玩我呢?拿著手機不說話,非得登QQ?我說:「好。」
企鵝剛開始跳動,白菜說:「我們在一起吧。」
哈哈哈,我居然有點想哭。
我很冷靜,像核對一張彩票的中獎號碼一樣反覆的查看了這幾個字,確定字裡行間沒有寫著「玩笑」兩個字。
我說: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餐嗎?哈哈哈,我又有點想笑了。
下篇
三天時間,我們之間沒什麼變化,還是那樣淡淡的。唯一的不同
是我上課有精神了,跑步要飛起來了,口號喊得比以前還大聲。
我買了眼鏡,買了手機,還順便買了套新衣服。
第三天晚上,白菜來到我住的樓下找我。白菜說她覺得還是不和
我在一起。
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腦子裡還停留在白菜這晚上叫我出來要
吃什麼呢?我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就像小丑臉上的那種。
我有點想哭,心裡很委屈,就像上小學時一不留神被別人扒了褲子的那種委屈。我不知道白菜為什麼在哭,我很想給她擦擦淚的,終
究還是沒有。
她說,你抱我一下吧。我打開手臂,她抱著我,很緊。我的手臂
始終抬著,我沒有抱她。我有點怕,我怕我滿足她的這個請求是最後一個請求,我覺得我要留下點懸念,給自己一根稻草。
那一抱很長,長得我差點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背心,以為剛才只是一個噩夢。
白菜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在我胸膛上蹭了兩下眼淚,帶著哭腔遞給我一個袋子,她給我買的葯,那天喝大了,發著高燒。
我還是那樣笑著的表情,接過葯,我想說一聲謝謝,或者我其實已經說了謝謝,只是聲音太小,甚至我自己都是通過喉嚨的振動判斷我的確說了一聲謝謝。
白菜轉身走了,沿著她來時的那條路。
我又想追上去抱抱她了。
我把葯扔進拐角處的垃圾桶,蹲在那裡哭得像是地里遭了災的農民。
後來,我交了很多朋友,喝了很多酒,走過一些路。我寫的詩和
文章里的人稱代詞幾乎都可以換成一個人。白菜還是那麼白,看見我還是會紅著臉逃開。
剛有一點畢業的氣息我就離了校,我最受不了離別。
收拾東西時找到一個盒子,那是平安夜上白菜送的糖。平安夜在
班上的宿舍喝酒,白菜給我打電話,我早已刪了她的號碼,但我還是沒有忘記,我太知道這個號碼屬於誰了。我沒有接,她再打,我還是沒有接。白菜發簡訊,她說:「我是白菜,你下來一趟吧。」我接過蘋果和盒子,微微笑了一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怒,還有點恨。
我想狂暴的踐踏這一盒子糖和那幾個長得肥肥胖胖孽種一般的蘋果,我把這些胡亂的扔給兄弟們下酒,他們都說我幹得好。最後喝得一塌糊塗,哭成一屋,他們邊哭邊數著各自的傷心事,他們不知道我哭什麼。
天快亮時我起身回我住的地方,我帶走了那個盒子和一塊糖。
這時那塊糖還躺在盒子里,已經化了,糖紙粘乎乎的粘在盒子底上,擋住了「平安幸福」幾個字。仔細辨認還看得出來就是《功夫》里黃聖依給周星馳的那種糖。
結尾
我給我養的吊蘭添了些土,剪了黃葉。這是白菜為感謝我幫她搬
家送我的花。拉著箱子端著吊蘭,把花盆放在校門口的花壇里,我去了車站。
上了車就是連環炮似的電話轟炸,罵我懦弱,罵我不講信用,罵我裝逼,也都就是罵我不辭而別。我總是在笑,我給他們說:「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了,我在外面喝酒。」
我躺在上鋪給白菜打了個電話,她問我在哪裡,我說「不知道,差不多過了湖南了吧」。她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她說:「我想認認真真給你道個別的。」
我說:「別了,我怕我會哭。」說完笑了起來。
現在白菜也找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只是不聊得很晚了。
確定不是自作多情了?
錯過,本無緣,靠死撐
都相互喜歡了還告什麼白?是不是傻?就在一起玩兒就行唄!
男生主動點 告白啊 喜歡不說 傻啊
那就一直悶著沒結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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