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你可以給我一個活著的理由嘛?
活著不需要理由,因為你還活著。
只有死亡需要理由,因為你還未死去。
我,大學剛畢業,七月底找到工作,一個月基本工資加績效後到手2000多,當然還沒轉正,公司只給交了五險,一金是一年後才給交。
我每天在租來的房子里醒來,擠早高峰的公交去上班,都在祈禱今天工作不要出什麼差錯,畢竟錯一次就差不多要被扣掉半天工資,父母受疫情影響,目前暫時歇業在家,還被拖欠半年多工資。當時全家可用的存款加現金應該不足1000塊了,弟弟開學的學費還是劃拉了半天從原來收藏的紙幣裡面湊齊的。
前幾年父親做小生意失敗,和親戚一起的貸款也還沒還今年的份,房租也欠著呢,感謝善良的房東沒有催促我們,不然真的太難熬過去了。
月初我剛發完工資,取出來一半多給媽媽當生活費,弟弟學校還安排了每周六一天150的有償補課,高三了不敢讓他被耽誤了,還交了家裡的水電煤電話費,現在快月底了,如果不是大學返了大四半年的住宿費(600塊)外加上在疫情前實習(疫情原因實習後來就黃了)一個月發了一千多塊的話,我想我現在銀行卡裡面的餘額可能就是負數了吧
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月光族」啊,但是馬上就國慶了,聽說要提前發工資啦,開心!
我真的好想吃一頓紅燒肉啊。
所以活著需要理由嗎?努力生活,哪怕只是為了一碗紅燒肉,世界上有那麼多風景,總有你不曾見過的美麗,別說看夠了這個世界,只是你還沒有真正發現自己所愛的那些人或事物而已。
好吧,我又餓了,今日晚飯是素餡兒大餃子喂,優秀!
謝邀,這個問題,我想和你聊聊我的女兒,或許這裡有你想要的答案。
我女兒是下午出生的。
當天晚上,只有我和我老公兩個人在醫院裡,一方面她來的突然月嫂還沒到位,另一方面,她自出生以後的數個小時,基本都在安睡或者偶爾哼哼唧唧,這樣一個安靜乖巧的小東西有什麼難搞定的呢?何況只有一個晚上而已,我和我老公天真的認為。
晚上9點鐘,那個「乖巧」的小東西好像突然被打開了某個開關,開始止不住的嚎啕大哭,你會忍不住懷疑,這樣一個比貓咪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兒,是如何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音的?
那時我還沒有母乳可以喂她,而且從各種渠道得來的信息都表明,她現在並不需要吃任何東西。
我躺在病床上插著導尿管,撕裂縫針的傷口疼痛不允許我做除呼吸以外的任何動作,我老公丟下手機從陪護床上爬起來,笨拙的抱起她,開始試圖安撫她,但是沒有一點點作用,我看到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逐漸尷尬,他一定在後悔,應該戴套的,我猜。
小東西那時候還沒有洗過澡,只是在產房裡被護士簡單的擦拭清理了一下,頭髮黏糊糊的坨在頭上,上面還粘著些微的血跡,那整整一夜好像她都在保持著嚎啕大哭的狀態,休息的間隙非常短暫,一個手機最大音量公放也撐不了幾個小時,所以她是如何具備如此充沛的電量的?
因為生產的疲憊和疼痛,最終我她高分貝的哭聲中昏睡過去,留下我老公笨拙而緊張的把她抱在懷裡不知如何是好。
熬過為人父母的第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們終於迎來了生命的曙光——月嫂阿姨。
但是讓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這個高音小喇叭的續航時間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午夜仍然沒有一點兒要消停的意思,反而有越戰越勇的架勢,見多識廣的月嫂也有些扛不住了,澡也洗過了、尿布也換過了,理論上她沒啥好鬧騰的,在房間里哄不住,月嫂只能抱她去醫院走廊里看看能不能好一些。
這一去,沒一會兒把前台的小護士招來了,原是這小東西在走廊里縱情高歌,眼看一走廊的病房都要被她吵醒了,到時候別的屋裡安睡的小嬰兒也被她叫起來一起high,護士台還不被投訴到爆?
小護士細細檢查了她一番,然後說,應該是餓了,要不沖點奶粉試試?
媽媽一般產後第三、四天才能有母乳,都說嬰兒來到這個世界,自帶三天口糧,能熬到媽媽有母乳喂的時候,但是如果在這之前喝了奶粉,可能就會不適應母乳,影響母乳餵養,所以月嫂原是不情願沖奶粉的。
可是這哭聲一浪高過一浪,小臉憋得通紅,再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於是我們決定給她充點奶粉。
好傢夥,一口氣幹掉15ml(新生兒的胃只有葡萄那麼大,15ml對她而言是很多的),還咬著奶嘴不肯鬆口,但是一飲而盡後,哭聲停止了,她平靜下來,很快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原來是餓的呀……這小傢伙是有多擔心,這個全新的世界沒準備她的一口吃的呀?
因為很多原因,我也時常自問「我是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上呢?」在人生的至暗時刻里,我甚至經常覺得,如果自己不要出生就好了。
可是,看到這個為了一口奶能哭嚎24小時的小傢伙,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我們在出生之前,是否能預知到一生的風雨呢?是否我們已經預知到一生的風雨,卻還是為了看一看彩虹,為了抱一抱暖陽,而義無反顧的來到這個世界呢?
畢竟作為小蝌蚪一路狂奔的,是我們自己,為了一口奶哭嚎24小時的,也是我們自己——後來,我又更多的見識到她為了溫暖柔軟的擁抱哭嚎(要抱抱不然就哭),為了色彩繽紛的世界哭嚎(要出去玩不然就哭),她雖然很小,可是她很懂,她索要的都是人世間雖不難得、卻極致美好的東西——所以我猜,是不是曾經的我們就是為了這些小美好而來?
每當她哭鬧完,疲憊的睡著,睫毛上還帶著星星點點的淚痕,我趴在她的床頭,看著她的睡顏,我想到她剛剛出生的那幾個小時。
她呱呱墜地後幾秒鐘的靜默幾乎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最漫長的時間,然後(可能是被醫生打屁股了)她開始哭,當護士們把她放到體重秤上的時候,她睜開眼睛好奇的打量了一會兒這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然後她安睡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晚上——這充滿迷惑性的幾個小時的「乖巧」應該是太累了吧,都說母親要承受生產巨大的疲憊和陣痛,可是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寶寶可能更累吧?長達幾個小時甚至數天的宮縮把她推到合適的位置,然後腦袋還要被XX夾,隨時都伴隨著臍帶等不可預知的危險——我在待產的過程中胎心有那麼一瞬間突然驟降,4、5個醫護帶著傢伙衝進待產室,把我嚇得差點要叫他們給我剖腹產,我還有我老公、那麼多醫護安慰陪伴——但是這小傢伙是獨自面對這未知的一切,她一定很累,也一定很害怕,她好勇敢。
說句不怕你們笑話的,我是一個很膽小的人,讀書的時候不願意一個人上廁所、不敢進老師辦公室,現在讓我去一個陌生的寫字樓、跟不熟的人打電話,還是會腿軟。
但是你能想像么?我曾經也敢單槍匹馬的闖進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所以陌生人,不管你現在是怎樣的人,不管你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處於什麼樣的境遇,你都曾經是一個無與倫比的勇士,你一路披荊斬棘、所向披靡,在無數的鏖戰中遍體鱗傷、丟盔棄甲,但是你還是勇敢而無畏的闖進了這個全新的、陌生的、未知的世界,你安心的把自己交給這個世界,所以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一定很美好,它值得你遠道而來。
不知這,是否是你想要的理由?
如果再多說一些,我想說,照顧一個嬰兒真的很辛苦,我母乳一年多,她的每一步成長,會抬頭了、會笑了、會叫媽媽了、會爬了、會走了……都是我的心血,更是一家人的心血。
以前的我,總覺得周遭的環境是挺安全的,但是有了她以後,我開始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十萬八千里外的兒童走失案件忽然也會讓我惶惶不可終日。
可能有一天我也會不可避免落入俗套,成為一個絮絮叨叨招人厭煩的雞娃的媽,但是此時此刻,我真心的,只是希望她這一生健健康康、平安喜樂。
陌生人,我不想像很多人那樣告訴你,要為了父母而活著,但是我想對你說,不管現在如何,曾經的你都被真心實意的愛過,被小心溫柔的抱在懷裡,被不眠不休的徹夜守候,被許下過一個平安喜樂的心愿,這份愛和心愿,是否是你想要的理由?
為什麼要擁有一個孩子,我曾想過無數的理由。
但是唯一一個我沒有想到的理由,我的某一塊殘缺被她徹底的治癒了,是她給了我看待世界全新的角度,給了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理由,可能是為了看到我自己曾經勇敢無畏的樣子,也可能是為了擁有她。
雖然眼下可能看不到解藥,但是,陌生人,試試看往前走,也許你也會和某個際遇不期而遇,斑駁的傷口因此癒合。
不知道這,是否是你想要的理由?
陌生的朋友,你好。我昨日看到這個問題想說些什麼,但想了很久又無從開口。
我也是曾問過這種問題的那個人,所以我深知這種時候的任何回答都是無力的。當我們開始需要尋找活著的理由,那種根植於內心深處的厭世感、羞愧感和無價值感都深深地籠罩著我們。只想對全世界說,別來打擾我,讓我自己呆著。提父母或者愛你的人沒有用,他們那麼愛我,可我過不好自己的一生,反而加深了我的自責與愧疚;提金錢名利也是徒勞,對於一個懷疑活著的意義的人,豈是這些虛無可以撫慰我心的;若你要說為了見識人間美景,大江大河,人間煙火,確實美到骨子裡,可這一切與我何關呢,從始至終我都不過是個之於美景的局外人罷了。
所以我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才能夠走進你的內心,才能夠給到你切實的撫慰。我只能以過往體會,嘗試給出一個回答。
或許我的答案會是,活著不需要理由,活著就是活著,人活著就是為了存在本身,你的存在就是一種價值。當你累了,當你不想努力了,那就讓精神好好休息會。
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不必非得逼自己將人生過得有意義,更不必批評自己的無能而尋求極端的了結,就靜靜地呆著,靜靜地感受自己的存在。
生命的美好就在於,當你靜心體會自己的存在,當你透徹而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內心存在,會自然而然獲取一種能量。這種能量能助你渡過所有困苦。
時間是流動的,在一件件小事中訓練內心,我居然神奇地找到了活著的意義。倘若我放棄,我見識不到此時此刻的我自己,我的狀態會在幾年前那個受痛苦折磨的處境中悄然停滯。
所以若非說活著要什麼理由,那就是去見識時間的力量,我想看看時間究竟會帶我去什麼方向,究竟會帶我去見識怎樣的世界。
加油,這位陌生的朋友,祝福你。希望你早日獲得內心能量,擁抱未知際遇。
我本想這個冬日就去死的,可最近拿到一套鼠灰色細條紋的麻質和服,是適合夏天穿的和服,所以我還是先活到夏天吧。——太宰治
曾經年少的時候覺得太宰治太悲觀,這種話說的挺無聊的。
可真當經歷同樣的痛楚,會發現像這類我原來覺得挺無聊的原因,確實會是活下去的理由。
學校門口有一路的櫻花,延伸到環湖跑道,曾經都是急匆匆的走過去,沒有仔細看的機會,現在想到太宰治就想到了櫻花,還是想活到明年春天,雖然在中國這個城市的櫻花還算出名,但我還沒有好好的看過呢。
給自己找點無聊的理由,比如想明年夏天就著惡毒的太陽吃冰鎮的西瓜,一勺一勺舀著吃,比如春天的藕水分多,而且脆,炒來吃比較好,榮格文集還有好多本書沒有翻譯過來,可以等一等。室友之前找我討論過他什麼時候訂婚的事,還是想看一下朋友們結婚的樣子,還要我去選良辰吉日出份子錢呢,還是多活一陣子吧。
我非常能理解這種「想要一個活著的理由」的感受,這種對理由的「慾望」實際上來自於「無意義感」,曾經讀書的時候看到這樣一封自殺信,挺有感觸,這個世界確實一如既往的荒謬:
有一群快樂的愚人在工作。他們在一塊開闊地上搬運磚頭。磚頭在一邊壘好之後,他們再把這些磚頭運到另一邊去。就這樣,他們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從事著同樣的工作,從無停頓。一天,一個愚人停下來足夠長的時間,讓他可以問自己,我在做什麼。他想知道搬磚頭的目的是什麼。從這一刻起,他再也不能滿足於以前做的事情。
而我,就是那個想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搬磚頭的愚人。而不止是這位自殺者,其實很多思考者,包括托爾斯泰,加繆等等都有這樣的感覺
在現代之後,我們開始發問:世界,真的有意義么?
托爾斯泰在五十歲的時候走向了自殺的邊緣,當時他不斷的逼問自己:為什麼要管理財產?為什麼要教育兒子?「這有什麼用?我現在在薩馬拉省有六千畝地,還有三百匹馬,那又怎麼樣呢?實際上,他也質疑自己為什麼要寫作:「好吧,就算我能夠在名氣上超越果戈里、普希金、莎士比亞、莫里哀,超越世界上所有作家,那又怎麼樣呢?我不能找到一個答案。我急切地需要回答這類問題,否則我就無法生活。可是沒有答案。」
我覺得托爾斯泰這一句話能引起當代許多人的共鳴,生活,是沒有意義也沒有理由的。
「我感到我生命的立足點在分崩離析,沒有任何地方可供我立足,我在生活中一直追求的東西實際上是虛無的,我沒有生存的理由……生活是沒有意義的,這才是真實情況。生活的每一天,每一步,都讓我愈來愈接近懸崖,我很清楚地看到,前方什麼也沒有,只有毀滅。」
「我現在所做的以及未來所做的事情究竟能給我帶來什麼?我的整個生命能夠帶來什麼結果?」或者換句話說,「我為什麼而活?為什麼我要有所慾望?為什麼我會做事情?」同樣,這個問題也可以表達為:「在我的生命中是否有意義,而且這個意義不會被不可避免的死亡摧毀?」在我人生第五十個年頭,這個所有問題中最為簡單的問題,這個潛藏在每個人——從未成熟的小孩子到偉大的智者——靈魂的問題,開始讓我考慮自殺。——托爾斯泰
而在之後加繆那個時代,有很多人面對二戰之後秩序的崩塌,還有諸多情況,當時有很多人因為感覺自己的生命毫無意義,於是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加繆對此反思:「我已經看到過許多人因為感到生命不值得一活而死去。據此我得到一個結論:生命意義的問題是所有問題中最為緊要的一個。」於是他在反思之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那就是「反抗」。
而榮格也對他認為的無意義感做出了解釋,他認為「無意義感」可以被認為是一種「病」,在他廣泛的臨床經歷之中,他認為神經症的一部分就是因為「無意義感」而引發的。
「生命缺失意義在神經症的產生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最終,神經症患者應該被看作是一個受苦的、尚未發現自身意義的人……在我的病人中,大概有三分之一不能被診斷為臨床上所定義的神經症,而是在受到生活無意義感和無目的感的折磨。」——榮格
而這種無意義的「病」究竟是一種什麼情況呢?當代文化經常會產生一種神經症,迥異於弗洛伊德所描述的神經症。當代的神經症的特點不是潛抑和轉換……並不是缺少洞察,而是缺少一種生活的目的感、意義感。而這種「病」我們可以叫他「存在性危機」。
在農業時代的社會,大概是20世紀之前,人們面臨許多生活問題,可並不包括現在大家偶爾會思考的「缺乏意義」的問題。
這是因為那時提供意義的方法有多種。首先,宗教或者宗族的世界觀對生活提供了非常詳盡的答案,使得意義問題不受關注。例如,你活著就是為了上帝,你活著是為了血脈的延續等等。除此之外,古代人主要關注如何滿足更基本的生存需要,譬如尋找食物和棲身之地,他們沒有餘暇追尋生命的意義問題。
而無意義感其實和空閑、安逸緊密相關。人越投入日常生計中,就越不會想到意義問題。我在前面描述了托爾斯泰的無意義危機,而他發現在他的農莊中勞作的農民不大受這些根本問題的困擾。他認為農民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於是他試圖模仿農民的生活以找出其生活的秘密,從而得以解除困擾。
在工業時代之前的人們的日常生活中,我們有提供意義的活動。那時候的我們活得離土地更近,感覺自己是自然或者說是「天」的一部分,耕地、播種、收成、烹調、生養,我們那時候會自然地投入到未來。那時每天的工作都是創造性的,因為人們可以從飼養家畜和種植穀物中分享了生命的創造。
與現在我們的工作相比是非常沒有意義的,工作和學習其實不再能提供意義。即使是再瘋狂的想像力也沒有辦法給現代許多的常見工作帶來創造的可能性。例如,生產線上的工人,不但其工作沒有創造性,他們甚至開始把自己看作是工廠機械上無意志的螺絲釘。學校里的學生,開始把自己看做是考試的機器。此外,許多工作和學習其實缺乏內在的價值。那些在龐大的官僚體系中「忙碌」工作的職員和學生如何能夠相信自己的工作和學習是有意義的呢?
而曾經的我們對更大的整體有強烈的歸屬感,我們認為自己是家庭和社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並且在這個背景中知道自己該怎麼行為,扮演自己的角色。而且,我們的工作本身有價值。畢竟,有誰能對生產食物的工作提出「為了什麼」的疑惑?生產食物的意義是毋庸置疑的。在現代,我們脫離了自然和宗教宗族之後,我們有時間去提出更多的問題,因為現代的我們沒有了這些「整體」的限制,我們甚至可以自由的選擇了,但這種自由選擇的背後,是沉甸甸的責任。
這份責任就是「存在」的責任,我們開始思考自己「可以」去做什麼,而不是「應該」去做什麼,但是在現在這樣一種環境和背景之中,非常矛盾的是,我們可以自由選擇自己去做什麼,但是社會依舊會告訴我們「應該」去做什麼,我們在兒時活在這種「應該」的暴政之後,可當成年,畢業或這在過程之中的閑暇時,我們會發現,拋出「應該」,我們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做什麼。
這就是自由沉甸甸的責任,除了被社會裹挾的「應該」之外,我們沒有自己生活的「理由」。
而這就是存在主義心理治療的方向,我上面舉的就是其中一個例子,除此之外還有「反抗荒謬」「自我實現」「利他主義「」為理想奉獻」「創造意義」等等方法,如果有人有興趣的話,那就繼續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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