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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朋友,慢慢淡出了自己的生活圈是一種什麼體驗?


謝邀

好朋友之間關係變淡無非就是:

你不聞,我不問;你不言,我不語;你不來,我不往

簡單的說,所有的變淡都是因為「道不同」


我可能比較不一樣,都是被坑或者被嫌棄了

手動狗頭。


大家都在成長,走向不同的方向,驀然回首,原本站在觸手可及位置的那個身影,已經縹緲模糊。

所以才有通訊軟體這個玩意。


上幼兒園的時候,我有兩個好朋友,我們仨那時候可沒少讓園裡的老師們頭疼。也沒有不良行為,不打架,不掀女孩子裙子,上課也認真聽講,不搞小動作,就是時不時地三人約好集體玩失蹤,多數時候是趁著下課往廁所里藏。當時的幼兒園是開在一家石油公司的家屬院里,廁所是公共的,分男女。老師上課一看少了仨人,滿院子找,我們就窩在廁所里偷著樂。後來老師估計也反應過來了,堵在廁所門口喊我們的名字,說,知道你們仨在裡面,趕快出來,要不然就要去告訴你們家長了,回去就得打屁股。

另外兩個小夥伴一看被發現了,立馬就慫了,想自首,爭取個寬大處理,但被我給攔下了。我說這是男廁所,老師才不敢進來呢。他們一聽,好像也挺有道理,膽也就壯了起來,任老師怎麼說,我們就是不吭聲。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吧,老師一尋思,這麼久了也沒見有人進出,估計廁所里是沒有別人了,於是朝廁所里喊:不出來是吧,別以為我不敢進去抓你們,我這就抓你們出來。

我們一聽,傻呵呵的笑,還不敢笑出聲:你才不敢呢。

這邊臉上的得意還沒來得及收,就看見兩個老師氣鼓鼓地沖了進來,先在門口環視了一圈,確認沒有其他人之後,一臉猙獰地把我們幾個拎回了教室。

這時候我們反倒不害怕了,看著老師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們一邊罰著站,一邊相互做著鬼臉,以慶祝我們的雖敗猶榮。

廁所是藏不了了,之後我們又找到了各種藏身的地方,草叢裡,花壇里,家屬樓里都曾出現過我們仨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這無數次的逃亡里,我們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放假時就天天膩在一起抓螞蚱,一起度過了很多快樂的時光。

一直到我上了小學,我們彼此彷彿突然就相互人間蒸發了,再沒見過。

小學期間我一直獨來獨往,後來到了初中,又結識了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那大概是人生中最中二的日子。我還記得某個晚上,大寶氣乎乎地來我家,拽著我就走,說是要去揍人。說實話當時有點兒慫,因為我從小逃課也好,上課睡覺也好,懟老師也好,都干過,唯獨沒打過架,而且本身也瘦,就是不打架的料。但是朋友有難也不能不管,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說。於是就跟著他一路集結另外幾個朋友。一伙人風風火火地穿行在縱橫交錯的巷子里,走了好一會兒,大寶一直一聲不吭。然後阿成就問了,這人都到齊了,我們是要去揍誰啊,要不要帶點傢伙?大寶突然站住,轉過身,惡狠狠地說,一會兒到了地方你們什麼也別說,看我動手了你們就一齊上。

什麼情況?我問他。

他紅著眼盯了我一會,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家那個老不死的。

小鐵還沒反應過來,去揍一個老頭?

他爸。我說。

不過大概走了這大圈,大寶氣也消了,事情也想通了。我們一群人到了他家門口也沒再進去,只是囑咐他好好和叔叔說話,別使性子。後來證明大寶只是一時衝動,或者是一時矯情。他們父子是和解了,我們幾個站在他家門口的小巷子里,倒是把一個夜歸的小姑娘嚇得不輕,幾乎是貼著對面牆壁走過我們跟前,然後立馬撒腿跑了。

我和我的這幾個朋友,雖然成績一般,也都趕時髦,留著遮眼長發,一副小混混模樣,但心地都是善良的,也不去惹事。聚在一起也就是彼此間鬧騰。

那時候傳奇也正火,我們大部分在一起的時光都交給了遊戲。學校附近有一個小黑網吧,老闆自己也玩傳奇。初中三年幾乎所有節假日,我們都是在那個小網吧度過的,即使相約出去玩也會先到網吧集合。直到高中,一有假期,我們也會相約到網吧短暫一聚。

高三下學期的時候,阿成的父母通過另一個同學找到我,讓我勸勸阿成。已經臨近高考,阿成卻整天逃課玩遊戲。他媽媽對我說,你成績好,你幫我們去勸勸他,我們說什麼他都不聽,他肯定會聽你的。而他爸站在一邊一臉陰沉。後來我聽我同學說,他爸對我們幾個頗有怨言。

我請了個假,在網吧里看到了阿成。依然消瘦,但盯著屏幕的眼睛賊亮。網吧老闆家中排行老二,我們都叫他二哥。二哥看我的架勢不對,有些不好意思,過來和我說,趕緊勸阿成回學校去,我勸不動,他爸媽前兩天差點在我這打起來。

我沖二哥笑了笑,沒說話。

阿成扭頭見我來了,打了個招呼,便又噼里啪啦地操作起來。

我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面對這個昔日的夥伴,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只好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我們聊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回憶過去也好,幻想未來也好,阿成只是一邊應著,一邊死死地盯著電腦屏。我不知道那天我還說了什麼,也許是有點恨鐵不成鋼,也許是有點惱火阿成的態度,也許是因為他爸對我們的怨恨讓我覺得有點委屈,我說著說著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說來好笑,17歲,也是個大人了,在一個破網吧,對著玩遊戲的朋友,居然自己把自己說哭了,還是嚎淘大哭。

二哥當時可能也懵了,不知所措;二哥他母親聽到哭聲想進來看看,二哥趕緊推著她一起出去了;旁邊上網的一幫小屁孩們可能覺得我有毛病,都閃得遠遠的。

阿成一看這場面怕是要控制不住了,利索地退了賬號,關了電腦,喊了聲,二哥,賬下次來結。就拉著我走了。

那天我一直把他送回教室,並和幾個跟他同校的初中同學碰了個面聊了聊才回的學校。

我和小鐵還有大寶高中讀的一個學校,但不在一個班。因為學習比較緊張,平時很少見面,偶爾路上遇到了也只是簡單打個招呼。那個時候,他們認識了新的朋友,我也有了新的朋友。只是到了暑假,我們從前的幾個人還是會像從前那樣,在我家天台上鋪了席子,一邊看星星,一邊討論理想和姑娘。後來,我、大寶和小鐵去了不同的城市上大學,阿成留在家裡做起了小買賣。

小鐵大學畢業後舉家遷往了貴州老家,之後再也沒見過;而大寶去了深圳打拚,並和我高中最好的幾個朋友混在了一塊,倒是時不時的會在我們班同學聚會上碰到;以前的網吧早已關了,舊址上新蓋了一棟四層的樓房,房東二哥做起了戶外廣告,他的合伙人是阿成。

我當年大學畢業的時候,想起了四年前剛到學校時的情景。報完到,被告知了宿舍號後,我從賓館拖著行李走進了後來住了四年的宿舍。我們班當時有30幾個學生,好多人我連名字都不記得了,大學四年也極少有交集,而曾經給我們安排宿舍的那雙手,無意的讓我遇到了我的室友,並成為很好的朋友,有時候,緣分就是早已安排好的。

一路過來,我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也交過形形色色的朋友。我們的緣起於各自人生軌跡的短暫重疊,終於各個岔路的分道揚鑣。當出走半生,歸來已都不是少年,我留戀曾經一起瘋癲的舊時光,也慶幸那一聲以為後會有期的不道而別。


沒有最好的朋友 對任何人都不抱有太大期望 也不會有失望 和身邊人的關係都很普通 所以也少了很多煩惱 至今也沒遇到一個值得我深交的朋友


價值觀的偏差吧

我,彎的

之前有個很要好的朋友,我在談戀愛的時候喜歡對我們的感情指手畫腳,我帥,我花,我渣?

(說我各種不珍惜,要他就會怎樣怎樣)

然後跟我對象走的意料中的近,像閨蜜

然後我分手了,前任想複合,他全力組織,他跟我說你以後都找不到對我這麼好的人了

謝謝,你不是上帝,你不知道我是不是愛這個人,你不知道我分手的時候是不是撕心裂肺

朋友,您越界了!

有點越界?

淡出我的世界有兩種可能,一種距離遠,實際距離和思想距離,一種,你已經不具備做朋友的資格了


我的發小,

我拿她當親姐,

她背後說我壞話,

居然一直同班,

我永遠第一,

她從第二到第十。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她說的壞話都傳到我耳朵里,

並沒有撕,

只是慢慢疏遠了。

我初中的好友,

曾經知心,

我第一,卻認為她也許比我聰明,

後來高中我去了最好的她次好的

但我們依然書信往來

高考我過重本線36分

她去了我的高中復讀

再後來她來了我的城市讀一個差的二本

再後來,

再後來我得到她的聯繫方式還是同學群。

我高中最好的閨蜜

我前五,天天玩兒

她四五十吧,天天學

但並不阻礙我倆成為朋友

她在我眼裡是道德完美的人

雖然外表不出眾

可以說對男生幾乎沒有吸引力

但她特別善良

大學期間我們仍然有聯繫

後來她專升本,讀研,讀博。

她讀博第一年我度蜜月還去找她玩兒

全國前十的名校

之後我生子她刻苦學習

但她暑假還來我家找我玩

再之後。

當我忽然意識到她讀了好多年問她畢業了么

她說別提這事兒

爭取明年畢業吧。

每年生日她都第一個祝福我

我也是。

今年她生日,

我們全家出遊,

我午飯時間忽然想起來她生日,

給她發紅包發視頻都不回,

打電話不接,

接起來問我有事兒嗎我在忙

我只好訕訕地說沒事,生日快樂。

我知道她在忙著畢業忙著找工作,

我知道本科和博士的距離遙遠,

我已經不能提供她任何有效信息和幫助,

可我們曾經是那麼好的朋友,

。。。

那天她說忙完了給我電話,

前幾天我生日都過了,

她並沒有電話,

沒有微信,

甚至一個贊都沒有,

也許她已經屏蔽了我吧,

也許她忙的根本不看朋友圈吧。

也許,

這一段友情也走向陌路了吧。


心中無愧無念,便由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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