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南安陽的,我們這裡有一道傳統美食——皮渣。但是從幼兒園開始我就討厭吃皮渣,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類似的感受?
紹興三臭,一般指臭豆腐、臭莧菜梗、臭冬瓜。還有霉豆腐、霉千張等等…不說了,已經有味道了。
另外,一杯杯喝黃酒,我也get不到滋味。
說到好吃的...魯迅真香!
瀉藥,人在廚房,擅做黑暗料理
渣
印象里姥姥特別喜歡的一種食物,
早晨早早的我媽帶我去山裡挖野菜,山裡植物很多,能吃的也就苦菜,薺菜,麵條菜,薺菜鋸齒葉,像萬花筒里的繁星,苦菜掰開葉兒會流出白色的汁液,味道很苦,卻很受大人喜歡。麵條菜葉子長長的,非常好辨認。
山上的植物很多,能叫上名字的卻很少,庄稼人眼裡,他們都叫為雜草,只是有用的,會給起個名字,危害大的,也會起個名字,其他的叫啥就無所謂了總之要被除掉的。
花生地里喜歡長的是燈籠果,小小的漿果藏在燈籠式的豆莢中,沒啥味道,扒開卻很好玩。地底下有很多又白又肥的蠐螬,是害蟲,抓到要把腦袋擠爆,不然還會霍霍莊稼。偶爾還會在地下挖到大蛹,屁股上還盤了一個管子,一戳一股擁。
道邊的毛毛草總有一種魔力讓你把他給摘下來在手裡把玩,如果有心,在草里逮住幾隻大螞蚱,用毛毛草朝背上的夾縫一串,他們就變成一條繩上的螞蚱,想跑也跑不掉了。
山裡的螞蚱大概有兩種,一個是雙眉角,長得綠油油的,頭上頂著倆熾翎,因為背上沒縫又長的纖細,是不容易用毛毛草穿的,它看起來很溫順,把住兩條後腿,便會不停的給你磕頭求饒,非常好玩。另一種就是大螞蚱了,穿著盔甲,長的特別獰猙,秋天的時候肚子里會有黃,丟爐子里燒燒吱吱的冒油,只是我不大敢吃。
豆地里產豆蟲,又綠又肥,一般挖出來都丟給小孩玩,可能是吃的太肥,豆蟲普遍都懶得動彈,只有被戳的多了,才象徵性動彈幾下,表示它還活著。
豆地里偶爾會碰到一些稀奇的東西,比如豆蟈蟈,豆蟈蟈是蟈蟈里的大王,非常厲害,還會咬人,我記得我曾經抓到一隻,和一同抓到的雙眉甲放在一起,結果第二天籠子里僅剩一條雙眉甲的大腿了,只是可惜年少忘性大,等再想起籠里的蟈蟈時,已經臭掉了...
老姥爺喜歡養蟈蟈,用暖壺殼子做了個蟈蟈籠子,總是把籠子掛的高高的,家中大人嚇唬我說那蟈蟈會咬人,千萬別去碰。現在想想,有些好奇,那蟈蟈冬天是咋過冬的?
可以做蟈蟈籠子的老式暖壺殼
比蟈蟈更稀少的,便是天牛了,黑色的盔甲,點綴著銀色的星點,兩根黑銀相間的觸鬚顯得特別威武,平日里只有偶爾在柳樹上能看到,頭上有一隻鉗子式的嘴,姥爺怕它咬我,給拔掉了,留了很多透明的液體。可惜,現在天牛已經完全見不到了。
突然發現跑題了,那回歸正題,渣這種食物是怎麼做的呢?
首先將黃豆泡好,放在桶里,然後將挖到的野菜洗乾淨,一般僅限薺菜和苦菜。
最後約上幾個鄰居,去麥場那的石磨,一人加水放菜,一人推磨,渣便順著石磨的邊緣流了出來。
然後,在大鍋里放上箅bi子,拉起風箱,大火蒸熟。渣就算是做好了,對了別忘了喊家裡的小子給左鄰右舍送去一碗,都嘗嘗。
總之這個是我小時候最討厭的食物了吧,現在想想,還是很高級的綠色食品呢。
只是老一輩的慢慢逝去,鄰里忙碌奔波而各自疏遠,穀場的石磨也早已成為老古董鋪在地上,即使當時是我最討厭的食物,也已成為奢求。
還真的有。上海城隍廟的五香豆,那玩意兒實在是太硬了,含一個小時都不帶泡軟的。還有梨膏糖,甜的能齁死人。
瀉藥,我沒有,因為大河北沒有什麼特產
豆汁!臭豆腐窩頭!芥末墩!
豆汁店我路過都要跑,分分鐘想吐,噴射狀狂吐不是形容詞,是發生過的
北京的臭豆腐不是炸的,也不是臭乾子,而是一坨,腐乳一樣。。真的,聞了就崩潰,最可怕的是有人用它拌面,熱乎乎的味道更濃郁。。扶牆吐,抱馬桶 吐。。。
芥末墩更奇怪了,青芥末我能吃好多,然而芥末墩里的黃芥末口感反人類,膩膩乎乎不清爽。。。
我還認識不吃熱乾麵的武漢妹紙,不吃臭豆腐的湖南妹子,還有厭惡冰粉的重慶妹紙,還有羊油一點都不吃的喀什小夥子,我們可以算是反家鄉特產聯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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