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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陪你走完大半輩子的朋友世界真的沒有嗎?

朋友我不想要太多。其實覺得一輩子一個人就夠了,其他的就同學吧,不想接觸,希望以後每一天都是她啊,可以陪我走完大半輩子。如果沒出意外,晚年還能一起搓麻將的,但總是看到人不可能太長久,都只能陪你走一段的這些話,真的有這麼難嗎?


有,你老婆或者你老公。


有!

有一個可以陪你一輩子的人,就是你自己。


我在自己的公眾號上寫過一篇給高中生的文章,裡面有這麼一段話:

有一個最愛我們的人,也是我們最應該愛的人,卻在一直被我們忽略掉!

他(她)了解你的一切經歷、了解你的所思所想,願意為你赴湯蹈火,是你最好的夥伴,他(她)總是時刻出現在你身邊,卻總是被你無視,你也許從來沒有想過他(她)到底需要什麼,到底什麼樣才是對他(她)最好的?!

這個人,就是你自己!

是的,這個世界上最愛我們的,是我們自己,我們最應該愛的人,也是我們自己!


我暫時還沒到大半輩子的年紀,分享一篇文章吧。

正如流通的是紙鈔,而不是真金白銀,同樣,在這個世界上,流行的不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和真正的友誼,而只是做得盡量逼真和自然地顯示尊重和友誼的表面工夫。不過,我們也不妨自問:又有哪些人值得我們對其使用真金白銀呢?不管怎麼樣,我認為一條誠實的狗的搖尾示好,比人們的那些表面工夫更有價值。

真實不虛的友誼有著這樣的一個前提:對朋友的痛苦、不幸抱有一種強烈的、純客觀的和完全脫離利害關係的同情。這也就意味著我們真正與我們的朋友感同身受。但人的自我本性卻與這種做法格格不入,所以,真正的友誼就像那些碩大無朋的海蛇那樣,要麼只是一種傳說,要麼只存在於另外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到底為何者。人與人之間的許多聯繫當然主要是建築在各式各樣的被隱藏起來的自私動機之上,但某些這樣的聯繫也包含了點滴的真正友誼的成份。這樣,它們就得到了人們的美化和推崇。在這樣一個充滿缺陷的世界裡,把這些聯繫冠以友誼之名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的。它們遠勝那些泛泛之交。後者是些什麼樣的貨色呢? 果我們知道我們的大部分好朋友在我們背後所說的話,我們就不會再想跟他們說話了。

檢驗一個人是不是我們真正的朋友,除了一些需要得到朋友的確切幫助和作出一定犧牲的情形以外,最好的時機就是當我們告訴他恰逢某樣不幸的時候。在這一剎那,他的臉上要麼顯示出一種真心的、不含雜質的悲哀,要麼就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或者,他會流露出某種別樣的表情,後兩者都證實了拉羅什福科的那句名言「從我們最好的朋友所遭遇的不幸,我們總能找到某樣並不會使我們不悅的東西。」在類似這種時候,一般我們稱之為朋友的人甚至掩飾不住臉上一絲滿意的笑容。沒有什麼比告訴別人我們剛剛遭受了一樁巨大的不幸,或者向別人毫無保留地透露出自己的某些個人的弱點,更能確切地使別人得到好的心情了。這是反映人性的典型例子。

朋友間分隔太遠和長時間互不見面都會有損朋友之間的友情,儘管我們並不那麼樂意承認這一點。如果久不相見,甚至我們最親愛的朋友也會隨著歲月的流逝逐漸變成抽象的概念;我們對他們的關切也由此變得越來越理性,甚至這種關係只是一種慣性的作用。但對那些我們朝夕相見的人,哪怕那只是我們寵愛的動物,我們都能夠保持強烈和深切的興趣。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地受制於感官。所以,歌德的話在這裡是適用的:

現在此刻是一個威力無比的女神。

「hausfreunde」一詞表達得相當準確,因為這種朋友是居屋、家庭的朋友更甚於居屋主人的朋友,因此,他們更像是貓,而不是犬的一類。

朋友都說自己是真誠的,其實,敵人才是真誠的。所以,我們應該把敵人的抨擊、指責作為苦口良藥,以此更多地了解自己。

患難之交真的那麼稀有嗎?恰恰相反,我們一旦和某人交上了朋友,他就開始患難了,就向我們借錢了。

《叔本華論說文集》


瀉藥,先佔個坑,等五十年後我再來回答(我覺得應該有)


兩個人能撮麻將嗎


這個問題得等我八十歲的時候才能回答。


最近,和好幾年的閨蜜莫名的沒有了聯繫


親戚沒準可以。朋友不太有吧


我不敢保證,很多人在現在你覺得是永遠,未來可能會淡漠了,走散了。血緣親情,並沒有特別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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