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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龍樹菩薩是中觀派的創始人,但他為什麼也是密宗關鍵人物呢?

我還有幾個問題,只能在說明去打上了。
2.在佛教誕生之前的出家是指什麼?能把方法或宗旨闡述一下嗎?
3.什麼叫佛教世俗化?
4.經常見到南傳佛教和大乘佛教並提,但這兩者命名方式不同,一個是印度向南傳播,一個是以普度眾生為職責,為什麼會把他倆放在一起呢?所有南傳佛教都是小乘佛教嗎?所有北傳佛教都是大乘佛教嗎?
5.為什麼日本戰國時代動蕩,佛教受到打擊,而在安史之亂,寺院趁機擴張呢?
我是第一次提問,如有不對之處見諒。


1、密宗經典傳說,龍樹菩薩開啟了南天竺鐵塔,取出了大日如來的親授密部典籍,並受了灌頂。

2、婆羅門教實行人生的四個行期:梵行期、家居期、林棲期與遁世期。

婆羅門教徒晚年後,走出森林,一杖一缽,雲遊四方,把生死苦樂置之度外,只追求人生的最終目標—解脫,此階段稱為遁世期。

後來沙門思潮興起,沙門團體都是過著出家生活的,一上來就直接追求解脫,雲遊四方。

佛教也是沙門之一。

3、百度一下吧。話題太大。

4、南傳佛教和北傳佛教,是西方佛教研究學者對近現代佛教地理分布的一個劃分。當然,現在看來,南傳佛教主要是上座部,北傳主要是大乘佛教。但,歷史上,北傳佛教也有上座部的經部和有部的廣泛流傳,南傳地區(如錫蘭)也有大乘上座部的傳播。(大乘上座部一詞見於玄奘大師著作,季羨林先生有專文研究。)

5、安史之亂,佛教是出力的了,比如神會禪師廣籌香水錢幫助朝廷解決資金難題,朝廷也廣發度牒來籌資。

但是民國期間的軍閥混戰,是拿佛教開刀了的。軍閥到處侵佔佛教廟產,和土匪一樣。

可見,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不能隨便的類比。

日本戰國時代的佛教,到底是啥樣子,得看《日本佛教史》。我翻了下,織田信長對佛教的破壞比較大,豐臣秀吉是對佛教有控制也有懷柔。所以日本佛教界稱呼織田信長為第六天魔王,從織田信長破壞佛教、推廣基督教這兩點來看,倒是很像民國軍閥馮玉祥,馮玉祥也是到處拆廟殺僧,被稱為拆廟將軍,又因為信奉基督教,還被稱為基督將軍

以上是我的個人淺見。


這有何妨?既然是中觀行者,那就是不見密宗不見顯宗之人。因為同樣一法既可以是顯法也可以是密法,就像接頭暗號一樣,用的文字也許很常見,但含義卻很複雜。佛法密宗亦是如此,之所以密宗咒語都不能翻譯,就是因為咒語不能以表面字義來理解,而且同時也不是單一含義。所以念一句阿彌陀佛即是念咒,念咒即是念經,咒是密經,經是顯咒。若不知顯密無別其性平等,分別此法是顯宗法,彼法是密宗法,即非中觀行者。


一般把南傳佛教稱為:上座部佛教,原始佛教,根本乘佛教。

法無大小,對機者妙


龍樹菩薩中觀真實義

(小編自定義標題,原文恭錄自真正大善知識 平實導師《穿越時空——超意識》)

引言——第七識意根(末那識)之恆審思量性

  意根第七識並不是意識的種子。有人因為否定了第七識意根,於是他們的十八界就變成只有十七界,違背佛陀的聖教;他們為了彌補這個過失,避免人家說他們的說法違背了 佛陀的說法,所以他們曲解說:「我們也說有意根,我們說的佛法還是十八界具足,而這個意根是意識的種子!」他們這麼說。但意根並不是意識的種子,因為意根是意識的俱有依,必須意根同時同處存在,而且每一剎那都在支援著意識,意識才能夠生起以及存在,否則意識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何況還能運作?這表示說意根是與意識同時存在,是二個識同時都在配合運作的,所以意根顯然不是意識的種子。而且阿含聖教中處處都說「意、法因緣生意識」,那麼這也表示,意根是在意識出生之前就已經存在的,所以祂顯然不是意識的種子,當然更不是從意識中細分出來的,所以第七識意根不應該稱為第七意識。第六意識尚且是生滅法,而第六意識所依的意根一樣是生滅法,那麼意識當然也是生滅法,意識自然不可能穿越時空。

  接著說第六意識以及第七識意根都同樣被含攝在「名色」的「名」之中,也都是從第八識中出生的;而意識與意根都各有自己的種子,也就是各有自己的功能差別,所以當然不能夠說意根是意識的種子;那自然也不該說第七識意根是從第六識意識中細分出來的,所以不該說為第七意識。又說:當意識現行運作的時候,意根也是同時現行在運作的,這是兩個識同時現行而同時在運作著,當然已證明意根不是意識的種子,不該說意根是第七意識。譬如阿羅漢入無餘涅槃時,是意根與意識同時存在而一起滅除的;假使意根只是意識的種子,不是現行識,那麼阿羅漢入涅槃時,當他滅了意識以後,被滅的意識將會成為意識種子而名為意根,無法滅除意根;那麼他所說的無餘涅槃顯然是還有意根存在的,就不是 佛陀所說的滅盡十八界了,而是繼續有「意識的種子意根」存在,仍然還有一界存在,不是滅盡十八界,依舊是違背了 佛陀的聖教;所以,他們主張意根是意識種子的說法,是講不通的。

  這樣講也許說服力還不夠,那麼在這裡就要跟諸位說明一下意根是什麼?意根是恆審思量的心,即使悶絕了,或者即使眠熟了,睡到不省人事了,意根還是存在的。

那意根究竟是哪一個心呢?

意根就是當你睡久了,身體的下邊被壓得難過了,這時候意根就了知了,但祂不曉得這個難過到底是什麼,於是就把覺知心意識叫起來,於是你就醒了一點點,覺知心醒了一點點就知道:「哎呀!原來身體不舒服。」這都不必語言文字哦!好!這時候你有少分意識醒過來了,覺得接觸床鋪的身體下方會痛、會麻,於是就翻個身又繼續睡,意識又不見了。這時是誰來決定翻身呢?是意根!這個作主的就是意根!這意根決定翻過了身,意識感覺身體不痛了,舒服了,該繼續睡覺了,於是意根就讓意識又斷滅了,因此眠熟時還是你自己在作主。是作主的你在睡覺,意識不睡覺;因為眠熟時,意識是斷滅而不存在的。如果意識不是睡覺而中斷了,就不叫作睡覺;因為如果眠熟時意識不存在了,就不可能還會答話啦!

  所以人家問你說:「你睡著了沒有?」你說:「我睡著了!」人家就罵你:「胡說!」

  因為睡著了就表示意識不在啦!若意識還在,這不是睡著。所以睡覺的是誰?是意根!意識不會睡覺。睡覺的時候,意識是中斷的,怎能說是意識在睡覺?所以那作主翻身的心,就是那個意根!

  又如天亮了,是誰決定該醒來?睡覺的感覺很不錯,有很多人喜歡睡懶覺,因為睡覺的味道很好! 可是為什麼又決定要起床、決定要醒來?這都是意根的作用。

可是白天呢?譬如說學佛以後,明明知道說不該再吃眾生肉了;可是剛剛學佛時真的沒辦法,受不了誘惑,路上走著走著,想起好吃的眾生肉來;譬如南部不是都有人推著腳踏車,後面載一個架子,上面裝一個大碗公,裡面放著三個骰子,有沒有?欸!大家就玩起來:「十八啦!」(編案:丟三顆骰子賭輸贏)有沒有?唉!然後就有香腸可吃了嘛!當他看見了,非得要去玩一玩不行,因為嘴饞。

  可是明明知道自己學佛了,不該再吃眾生肉,應該要長養慈悲心,因此意識雖然說:「不可以!不可以!」但腳步還是繼續走過去,終究還是伸出手去就「十八啦!」玩了起來,然後又把贏來的香腸大口大口地吃了!這是為什麼呢?都是因為意根在作主!當意識決定說:「不應該吃。」判斷說:「吃了眾生肉是不對的!」可是意根卻決定說:「我要吃!」雖然這掙扎過程中都沒有語言文字,結果還是吃了!吃了以後回家看見家裡佛堂供奉著佛像,又說:「哎呀!不好意思(平實導師以雙手合十,做禮拜姿勢)啦!明天不吃了。」

  可是明天看見賣香腸的小販,又吃了!只是比昨天少吃一點而已,結果還是吃了!為什麼呢?因為是由意根作主的。意識說:「不應該吃!」可是意根不管你這一套的,這就是意根!意根會作主,實際上也在作主而違背理智的意識,所以這個意根是時時刻刻都存在的。

也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楞伽經》中 佛陀說意根是現識,是無論何時都在作主的現行心,這都表示意根不是意識的種子。這個作主的心跟意識心是同時並存的,而且意識心到了晚上會斷滅了,可是

  作主的意根還在繼續不斷地運作著,不曾中斷一剎那,當然不能說意根是種子;那顯然不能夠說能作主的意根這個心是從會滅的意識心中細分出來的嘛!那平常醒著的時候意識與意根是並行的,既然是並行運作的心,當然意識與意根這時都是現行識,就不能夠說意根這時是意識的種子嘛!醒著時如此,睡著時意識中斷了,意根卻還是繼續運作而不中斷,更不該說意根是意識的種子;所以不應該說第七識叫作第七意識,而應該說第七識是意根,或者依大乘經典說意根是末那識,不該再說意根是第七意識。

  那麼當意識現行的時候,其實是與意根一樣,都要有第八識作為俱有依。這就是說,意識固然要依意根才能生起及存在,但是意識所依的意根,一樣要依另一個常住心才能生起、存在及運作,也就是說意根也有俱有依。同時,意識的功能差別也是從第八識金剛心中生出來的,所以意識的種子仍然是由第八識收藏著的,當然意識與意根都不可能離開第八識嘛!這表示說,當你證悟之後,你會發覺:假使沒有意根作主的心,意識不可能醒過來的。假使沒有第八識金剛心執持意識與意根的種子,意根就不可能存在,意識更不可能生起。假使沒有第八識的配合運作,那麼意根與意識也都無法運作。這不但在聖教中是如此說,而且在實證者的現觀中也是如此說的,因為一切現證第八識的人都可以這樣證實。那麼這就表示說「主從有別」嘛!一是主,一是從;第八識才是真實的主,雖然祂從來不作主,但祂才是真實的主。

  因為會作主的意根以及會分別、判斷、思惟的意識,都是依這個不作主的第八識才能生起及存在;所以第六意識與第七識意根,本質上都是附屬於第八識如來藏,當然應該說第八識是主。這樣看來,第八識既是第七識意根的所依,也是第六意識的所依;那這樣的第八識,當然不可能是從第六意識中細分出來的,那就絕對不是意識嘛!所以不應該把第八識如來藏稱為第八意識。

龍樹菩薩《中論》所說「諸法不自生、不共生、不他生、不無因生」真實義理

  那麼,六識論者所稱的第七意識、第八意識,是不是由第六意識出生的?探究到這裡已經確定了,但我們還要從另一個方面再來探討,也就是要來探討說:這意識是不是本住法?意識又是如何出生的?這能使諸位加深印象,當你對意識有了正確而深入的認知,一定能把意識常住的邪見斷了,那麼要證初果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地簡單了。

意識是不是本住法?是如何出生的?我們可以從不同的面向來探究,因此在這裡還要從 龍樹菩薩的《中論》來說「諸法不自生、不共生、不他生、不無因生」。

龍樹菩薩說「諸法不自生」,這諸法當然不包含宇宙的本源——金剛心如來藏,因為祂是生一切法的主體,所以不含攝在一切法中。可是除了這個心以外,所生的一切法就叫作諸法;不管它是世間法、出世間法,或者大乘菩提所說的世出世間法,都稱為諸法。這些諸法都不自生,那我們就把諸法縮小到意識來說。意識為什麼不自生?也就是說:只有本住法才能生諸法,被生的意識不可能自生,必須藉他法才能出生。

  那麼意識並非本住法,而是被生之法。我們前面舉證過聖教量,也從現量上來幫大家作過討論,也從比量上幫大家探討過意識是生滅法。既然意識是生滅法,祂也是諸法所攝;意識既然是被生的法,是諸法所攝,那祂顯然不可能自生。如果諸法能自生,將會有很大的問題,叫作「無因生」。若諸法可以無因生,那麼只要有緣就能生,問題就來了:既然諸法可以是無因生,那麼應該所有的爸爸們,明天早上醒來,身邊將會突然多了一個兒子,因為無因生,不必什麼原因就可以出生了。而所有媽媽們也可能明天早上醒來,身邊又多了個女兒,真的叫作多福多孫啦!那到底好不好?不好欸!因為你家會人滿為患,這就是無因生,這有很多、很多的過失。

  如果諸法可以無因生,這無因生的兒子、女兒,你一定不珍惜,因為他突然間就蹦出來,也不曉得他是什麼東西,那乾脆不要也罷!一定是有因有緣才能生的,不是無因而能自生的;諸法都是如此,所以諸法不自生。那被生的意識當然不可能自己出生自己,因為所有意識都是意法因緣生,所以有生的意識都不可能自己出生自己。那如果真的能夠由意識自己出生自己呢,那麼意識出生的時候,所必須依憑的意根與法塵,你要把它們放在什麼地位呢?如果意識可以明天早上自己出生,不必有意根與法塵作為借緣,那麼請問:佛陀所說的意根要放在哪裡?這就違背了 佛陀的聖教羅!一旦違背了 佛陀聖教的時候,想要實證穿越時空的真心就變成不可能了!因為能穿越時空的心只有 佛陀知道,菩薩們都跟著佛陀學,才能證得穿越時空的心。所以諸法不自生,凡是生滅法,都不可能自生。因此,意識既不是本住法,那麼如果否定了第七識、第八識的真實存在,否定了七、八二識的功能差別,那就變成意識每天清晨都可以自己出生自己,當然每一世也都可以由意識自己出生自己,那就有「自生」之過。

再從諸法「不共生」來探討。我在這裡提出的宗旨是:有生有滅的一切法,都由第八識如來藏來出生。有生之法都不是被因緣法所共生的哦!譬如說意識是有生之法,意識的出生不是單憑意根與法塵就能出生哦!意根與法塵只是如來藏出生意識時的借緣而已。但是說明之前,要先對意識的有生體性作出正確的定義。佛陀在《阿含》中說:「什麼叫作識陰呢?」佛陀對識陰的定義是很明確的,就是「二法因緣生」;凡是借二法作為因緣而出生的心,都是識陰所含攝的生滅心。二法就是根與塵。譬如說眼識,我們能看一切影像色塵的這個心,這叫眼識。這個眼識是要有眼根來接觸色塵影像才能出生的,所以是借根與塵二法的因緣才能出生的。那既然是借根、塵二法為借緣而出生的,就是識陰所攝的生滅心;那麼耳、鼻、舌、身識,乃至最後意識也是一樣,是由意根與法塵作為因緣才能夠出生的。

  那麼這樣看來,識陰六個識好像都是「共生」的羅!也就是單憑意根與法塵作為因緣就能出生意識,那就不必有第八識如來藏來出生意識羅!可是其實不然,這只是從識陰六個識的生滅本質來說的,是從這個面向來說:二法因緣生,定義為識陰。然而 佛陀在四阿含諸經中,又有許多地方從另一個方面來說,說這識陰是屬於名色的「名」所含攝;而名色的「名」涵蓋了受想行識,所以識陰是「名」所含攝;但是「名」以及色蘊這個「色」,卻是由另一個識進入母胎中執取了受精卵而製造出來的。換句話說,佛陀講這個入胎識住胎出生名色的時候,祂的意思就是說:根與塵只是這一個本識出生名色時所假借的因緣,只是這個本識出生識陰六識的因緣而已。這表示說,識陰六個識並不是單憑根與塵二法就能共同出生的,也就是「不共生」的意思。

  既然說「名色」是由入胎識所生,而「名色」已經涵蓋根與塵在內,也就是說根與塵都是由第八識如來藏這個入胎識所生;然後又說識陰六個識是二法因緣生,這就表示說,沒有根與塵這兩個法作為因緣,入胎識不可能直接出生眼識乃至意識。這些正理在四阿含諸經中都已清楚解說過了,如果有智慧把它貫通起來,這道理是非常清楚分明的,是不會有爭議的。所以諸法不共生!眼識……乃至意識並不是單由根與塵二法就能共生的,而是由入胎識借著根與塵二法來出生的。那既然如此,顯然六根所攝的意根第七識,祂並不是從意識中細分出來的,這是很明確的聖教說明。當你實證聲聞果以後,你也可以從現觀中,來證實這個事實。所以,諸法不共生是法界中的定義(決定義),而且是不可推翻的定義(決定義)。

(由於時間不夠而被省略未說的部分,在正覺電子報連載前,由平實導師補充以下文字,使法義得以完整呈現給讀者:)

「諸法不他生」,是說每一個人五陰身中的一切法,並不是可以由自己以外的物或心來出生;譬如一神教說人類是由上帝所創造的,說人類的覺知心是由上帝分靈賜與的,這就是「他生」的邪說。因為一切有情的覺知心,都是要由自己的第八識阿賴耶識出生的,否則就不可能實現法界確實存在熏習的結果,也不可能互相聯結而實現三世因果了;因為只能存在一世的意識是不可能持種的,而上帝的心也不可能執持人類所造的善惡業種子,因為上帝的心並沒有與人類的識陰互相聯結在一起,那麼熏習的道理就不可能成就,因果律也將不可能繼續存在。

  可是現見熏習的事實繼續存在著,而因果律也同時存在著,可見一切有情的識陰覺知心,都不可能是他生的。而且,上帝的阿賴耶識如來藏,也沒有這個功能來出生我們有情的覺知心識陰;從每一位證悟如來藏者的現觀上面來說,都可以證明一件事實:各人的識陰六識覺知心,全都是由各人自己的入胎識如來藏來出生的,從來就不是由他人的覺知心或如來藏來出生的。

  再從「物是否能生心」來說,別的有情(譬如上帝的)覺知心既不能出生我們的覺知心,那麼是否由物質就能出生我們有情的覺知心識陰?答案是否定的。因為物不可能生心,無情若是能生心,那麼各處地上的無情也應該都有心,都有喜怒哀樂與記憶,因為只有心才能生心,能生有情覺知心的無情必然已經是心了;也應該時時刻刻都會有無情出生了心,使得人間的無情變成有情,地球就會在突然之間人滿為患,或者畜滿為患、鳥滿為患、魚滿為患。然而事實上並沒有這些荒唐的事情發生過,龍樹菩薩由於親證第八識如來藏而具有這個法界實相的現觀,因此提出了「諸法不他生」的主張。

  既然提出了諸法「不自生、不共生、不他生」的主張,當然更不會提出「諸法無因生」的主張,因此 龍樹菩薩又提出「諸法不無因生」的主張。諸法無因生的主張,比起諸法自生、共生、他生的主張,還會有更多的過失;也就是說,山河大地及一切有情都可以無因無緣而突然出生、突然滅亡,聖者證得的智慧及涅槃解脫也應該是突然證得,並且也應該是隨時隨地都會突然消失不見了,於是又無因成為凡夫了。講到這裡,諸位就知道「諸法無因生」的主張是更荒唐的,我也就不必再詳加解釋了。(以上是連載前由平實導師補充的文字)

  然而,若不是有第八識如來藏,先出生了山河大地,先出生了六根與六塵,識陰六識都是不可能在人間出生的。這意思就是說:並不是只有如來藏為因就夠,而且不是外於如來藏,只借著各種助緣就能出生諸法、就能出生意識的。而是以第八識如來藏為因,借著如來藏所生的各種助緣而出生意識時,意識還是要從如來藏中出生的;因為有生有滅的一切法,都是從第八識如來藏中出生的,不是被因緣法共生的,所以 龍樹菩薩提出諸法不自生、不共生、不無因生的主張。龍樹菩薩如是說,四阿含諸經中如是說,大乘的經典中也如是說,密教部的《楞嚴經》中更如是說。所以這裡就已經證明說:意識並不是由意根與法塵所共生的,而是由第八識如來藏借著意根與法塵,以及其他種種的因緣而出生的。所以說三界中沒有一法是由諸法來共生的,都是由如來藏借諸法為緣而出生的。

第七識、第八識,都是先於意識而存在著

  【演講大綱】 由原始佛法阿含教典所說的第七識、第八識,都是先於意識而存在著,證明第七、八識並非由意識中細分出來的,故都不可說為意識。細、極細意識(諸所有意識)都是意法因緣生,故第七識不應名為意識;第七識又依第八識而生,故第八識更不得名意識。

  講記內容:

  再從另一個層面來說,由原始佛法阿含教典所說的第七識意根、第八識入胎識,都是先於意識而存在著,來證明第七、第八識並不是由意識中細分出來的。所以,第七識與第八識都不應該說為意識;假使有人還在繼續高唱說「第七意識、第八意識」,當然都是愚痴無智的人。

  這就是說,意根觸法塵作為借緣而有意識出生,眼根觸色塵作為借緣而有眼識出生。然而,這都只是借緣,背後得要有那個第八識入胎識。因為意根與法塵還是名色所攝,而名色卻是入胎識如來藏所生的,這已經很清楚告訴我們說,意識不可能細分出第七識意根,更不可能細分出第八識如來藏—入胎識。而且在四阿含諸經中 佛陀很明確地定義了意識的生滅性,佛陀說:「諸所有意識,彼一切皆意、法因緣生。」也就是說,不論是什麼樣種類的意識,所有意識,不論粗、細、極細、極極細,只要是意識,全都是意、法因緣生。因為 佛陀特地用「」,也用「所有」,還說「一切」,這樣短短二句話中就三次強調說:凡是意識都是因緣生,都是生滅法。我再念一遍給大家聽:「諸所有意識,彼一切皆意、法因緣生」,「諸」是指各個種類的意識,「所有」是涵蓋全部種類的意識,「一切」則是攝盡一切種類的意識,全都是「意法因緣生」。那諸位可以想想看:粗意識、細意識、極細意識、極極細意識,是否都是意、法因緣生呢?顯然都是意、法因緣生。因為既然都是意識,就不能外於意、法因緣生的範疇嘛!這就表示「第七意識」、「第八意識」仍然是意識,意識既是生滅法,就不應該說祂是不生滅的。那麼他們所說的第七意識、第八意識顯然不是第七識意根,也不是第八識如來藏入胎識,而是他們自己從第六意識中細分出來的意識,仍然是意法因緣生的意識,仍然是生滅法。

  那麼既然意識是被生的,被生的心既不能自生,也不能共生,更不是無因生的,當然不可能出生別的法,自然不能出生名色,也就不可能執持無記業種、有記業種,因為是生滅法。而且,單單只有意根、法塵時,也不能夠使意識出生及存在,因為意根與法塵還得要以第八識如來藏為俱有依,才能夠存在及運作,依舊是被生之法,怎能出生意識呢?那麼意識既然不能夠自生,也不能夠單由他法共生了意識,那這個意識顯然不能出生其他的法呀!意識既然不能出生任何一法,怎麼可能再細分出第七識意根、細分出第八識如來藏呢?這樣說明,大家應該心中可以決定了,可以說:第七識意根、第八識如來藏,都不能稱為意識羅!所以,意識是借著第七識意根為因緣而從第八識中出生,並且意識出生時所依的第七識也是從第八識中出生的,當然意識不可能細分出第八識來嘛!因此,更不應該稱呼第八識如來藏為第八意識!

穿越時空--超意識(連載四)----平實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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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您我共成佛道!


問1:

聖 聖天菩薩為聖 龍樹菩薩之徒弟,他承襲並廣傳聖龍樹菩薩之中觀理論;坦特羅密教入竄佛教,因此滅亡實質佛教而取代之,這已是龍樹師徒入滅後之事;所以龍樹師徒其實與坦特羅密教的傳揚完全無關,他們從來不曾弘揚過坦特羅密教──修雙身法的左道密宗;後世以龍樹及聖天為名之密教著作,純屬密教徒眾託名賢聖之偽作。

廣論之平議

問3:

自從土城承天禪寺廣欽老和尚圓寂以後,佛教宗門正法當時已算是完全中斷了,因為台灣四大山頭加上現在的廣論團體所弘揚的佛教,都只是表相佛法、相似佛法,其實已經把佛法淺化、世俗化、學術化、外道化了,甚至更進一步的鬼神化、商業化。

http://www.hymzw.net/epaper/065/ep06510.htm

今時佛教有大患存焉,謂外道化、世俗化、法義淺化、密意失傳、悟後進修諸地之道次第混淆,此五乃佛教未來弘傳之大患也。

  云何言外道化是佛教之大隱憂?謂佛教之密教化也。西藏密教雖然身著佛教法衣,住於佛教寺院中,本質卻是外道法,完全不具備佛法之法義基礎,乃是以種種取自外道之世間法,冠以佛法名相及修證果位之名相,取代佛法所說之種種修證境界,令佛法之本質消失於無形中,令佛法轉易成外道法。如是身現佛教僧寶之相,暗中和平轉易佛教法義成外道法;今時若不加以揭穿及阻止,未來將再度重演古天竺密教興而佛教亡之故事;如是身住如來寺院、穿如來衣、食如來食,卻是假說如來法、以滅如來法,消滅佛教於眾人不知不覺間,將令佛教唯余佛寺、佛像、僧人、及佛法名相,本質則同於印度教享受淫樂之世間宗教,重蹈古天竺晚期密宗佛教僧人公然享受女欲淫樂之覆轍,師徒同墮地獄重罪中。如是而修、而傳者,皆是破壞佛法者,將來必令佛教李代桃僵,故說密教化、外道化是佛教之大隱憂。

  云何言世俗化是佛教之大隱憂?謂諸方大師同以建大廟、辦大型誦經法會、說種種膚淺佛法、作種種世俗服務,作為佛法修行之主要內涵,而不弘傳真正之三乘菩提。譬如佛光山之星雲法師,於本島建築大寺院,並於世界各國到處建立分支寺院與精舍,每逢年節即為信眾辦理種種法會,以種種名義聚集錢財,所說皆是膚淺世俗之表相佛法,絕口不言解脫道與佛菩提道之修證,成為世俗化之佛教;有時偶然宣說佛法,卻又同於印順所說「外於如來藏而說一切法緣起性空」,與印順同墮外道無因論中。時日久之,信眾輒以為「外於如來藏而說一切法緣起性空」即是真正之佛法,輒以為誦經法會即是佛法修行,以為誦經、拜懺、超度祖先、建廟…等,即是佛法,此即是佛教之世俗化也。

  亦如惟覺法師興建超大型寺院,並於全台普設精舍,常年舉辦禪七共修,然竟完全不解佛法二主要道,錯解大乘佛菩提道及解脫道同於常見外道修定之法,堅決主張「清楚明白之意識心性」為佛性,堅決主張「處處作主之意根」為真如心,如是常年累月誤導眾生同墮大妄語業中;又販售納骨塔,為眾生作死亡超度經懺…等;時日既久,眾生輒以為「靜坐修定、令心無念而能作主」之修行寺院,為眾生作命終而作超度經懺之寺院,即是正統佛教,佛教便將同於世俗常見外道之法,便將同於道教寺廟之超度眾生等世俗法,此亦是佛教之世俗化也。

  復有法鼓山之中華佛學研究所,以佛學研究、學術研究而自標榜,實修法門則以靜坐修定以求無念離念,作為禪宗佛法般若正修,以為靜坐數息至一念不生時之覺知心即是本來面目,以為一念不生而不執著世間五欲之覺知心即是真如,即是涅槃妙心,而不知二乘佛法之解脫道與修定不相干,更不知大乘佛菩提道與靜坐修習無念不相干。法鼓山集團之住持人聖嚴法師,多年研究佛學、及作學術研究之後,墮於意識思惟而得之常見外道見中,二十年來如是誤導全球眾生,足跡遍履全球五大洲,每年往來於世界各處誤導眾生,本質實是常見外道法之意識覺知心,與禪宗證悟如來藏之禪法無關,亦與佛教之般若無關,此亦是世俗化之一種。

  此等寺院雖有佛教之表相僧寶住持,所說所行皆同常見外道,故是世俗化之佛教。佛教世俗化已,則了義法便將淹沒不彰,故說世俗化是佛教之一大隱憂。

  亦如慈濟功德會,專以救濟貧困、建立醫院、推行環境保護、安慰眾生所受之苦難……等世俗事,作為佛法之修行,唯從事世間布施行善等法,以之作為菩薩道之正修。其住持之證嚴法師常謂徒眾:行種種世間善事即是修行六度萬行、即是菩薩行,推行環境保護工作即是佛法修行;初不曾言菩薩法行根本所在之解脫道與佛菩提道應如何修證,不以佛法二主要道而利眾生。時日既久,輒令眾生誤以為教善即是佛教,誤認為「行諸世間善事即是佛法之正修、即是行菩薩道」,是故慈濟功德會已經成為世俗化以後「行世間善之表相佛教」,與佛教修行法道之解脫道及佛菩提道脫節。復又信受印順之密宗應成派中觀邪見,及奉行印順人間佛教之狹隘觀念,已令慈濟功德會之本質,淪為行世間善之附佛教團體,慈濟已完全喪失佛教修證三乘菩提之本質故,已成為印順法師破壞佛教根本法義之幫凶故。

  佛教世俗化之後,則與外教之行善無異,則佛教之勝妙了義性隨之消失,不復具有佛教原有了義及究竟之特質矣!若佛教同於外教之行善,而無佛法二主要道之涅槃解脫與第一義諦勝妙正理,不能修證三乘菩提,則後世學人慾行善者,唯攀緣外教行善之世界性勢力即可,何需一定入我佛教中修諸善行?將來學人亦將誤以為行善即是佛教,則將永置佛法三乘菩提之修證於不顧,故說世俗化是現在未來佛教之一大隱憂。

  若諸大法師於廣建寺院精舍、廣作布施慈濟有情、廣建醫院救護眾生色身時,能同時宣演佛法中正確之解脫道與佛菩提道者,則所說布施行善修定等法方名佛法,如是宗教方可名為真實佛教;則其行善與建寺等一切善行,便非世俗化之佛教也。若不如是,即成世俗法,與外教之慈濟眾生而行善事無異,唯是所奉教主及儀式有別爾,如是何名佛教?

  若世俗化 之趨勢不能消除,則佛教學人將認為修定、研究佛學、誦經拜懺、行世間善等,即是佛法正修行,則將永遠忽視三乘菩提之修證,則佛教學人之根器,將代代漸趨低落,則佛法之涅槃與般若修證便將永為學人所忽視,則佛教之勝妙性及了義性將漸被忽略乃至消失,漸令佛教同於外道之世俗行善,而無了義正法存在,故說世俗化是佛教之一大隱憂。

  佛法淺化亦是佛教之一大隱憂,此謂諸方大師悉以粗淺之表相佛法作為真實佛法,每多教示眾生:「修除貪瞋,伏除性障,即是佛法正修。」初不曾言解脫之道與佛菩提道,絕不教人斷除我見與我執之正法。或如聖嚴法師之教人放下一切,而不肯放下覺知心自我,唯求覺知心之無念離念境界,以此為禪宗之開悟境界,以此為禪宗佛法之正修行。或者教人放下自我、消融自我,而卻教人保持無念之意識覺知心,教人死時應能以此覺知心自己作主,如是返墮意識自我中,而自言消融自我,以之為禪宗佛法正修,墮於常見外道之常不壞我之中。密宗諸多大師亦令徒眾認取離念靈知為常住不壞之真如法身,或令人認取直覺心為真如,悉墮於意識心境界,成為常見外道見者;或者教人認取處處作主之心,作為常住不壞法,墮於意根之遍計所執性自我中,成為常見外道。

  如是顯密大法師等,皆不肯信受余說,不肯詳審觀察意識與意根之虛妄,作是淺化與世俗化之佛法言說,令解脫道與佛菩提道之勝法妙義不彰,令人誤以為如是粗淺、如是同於外道常見法之法義,即是佛法;久之,佛教則與外道常見合流,佛菩提道等真實勝法便告隨之消失,故說佛法之淺化是佛教之一大隱憂。

  云何言學術研究是佛教之大隱憂?此謂佛學之學術研究唯能增長意識思惟,唯能令行者意識執著性增長;唯能令諸破壞佛教之歐美研究佛教者,遂其破壞佛教勝法之行;唯能增長佛教界依文解義之風,唯能依佛教表相而作破法之行,猶自以為正在造作護持佛教正法之行。

  譬如歐美日本一分研究佛教之學者,及信受彼等研究之印順法師等人,不肯信受般若系及唯識系等勝妙於阿含經之二三轉法輪諸經為佛口親說--否認第二三轉法輪諸經為佛所說者,令人消減對於大乘法義之信心。又否定三乘法根本之第八識如來藏,令大乘法之勝妙性滅除;亦將二乘所證涅槃,定位於一切法空之外道斷滅見中;此乃印順等研究佛教學術者所必墮之困境,亦必因此使得佛教根本法義之弘傳,完全遭致毀滅,故說佛教學術研究是佛教之最大隱憂。

  復如諸多佛學研究所專作佛學研究,以研究為務,不事親身修證;每以意識境界為其研究對象,卻對外宣稱為親證佛法般若,將其研究所得之意識境界,用以誤導行人。譬如中華佛學研究所聖嚴法師,研究佛學二十年已,竟墮密宗外道法中,結果竟是夤緣密宗達賴喇嘛等邪魔外道,付出巨金邀請附佛法外道之達賴喇嘛作世紀對談,用以自高;渾然不知密宗法義及行門完全是外道法。而聖嚴法師研究顯密佛學之所得,悉墮意識境界中,尚不能知意根所在,而執離念意識為常住不壞我,尚不能了知二乘基本觀行之十八界法,亦不能現觀意識與意根之虛妄;以如是意識研究所得而弘「佛法」,以如是我見與邪見而著作種種意識境界之禪修書籍、及主持禪七,教導全球眾生同入意識境界中,以此為佛法般若之正宗禪修,令人遠離佛法二主要道之正修行。

  法鼓山及中華佛學研究所,同以如是常見外道見之宣演與弘傳,而自居為正統佛法,反而私下否定余所弘傳正法,成就誹謗正法之大惡業;凡此惡業之成就,皆因不事修證,專作佛法之學術研究、學術教育所致。中華佛學研究所如是,其餘佛學研究所亦大多難免如是覆轍,觀乎福嚴、圓光……等佛學院之佛學般若研究結果,竟墮於西藏密宗應成派中觀邪見中,與印順所墮無二無別;其餘多數佛學研究所與佛學院之研究所得,思亦可知矣!由是故說學術研究、學術教育是現今及未來佛教之一大隱憂,以佛學研究及教育代替佛法之修證故,不事親修實證故,必如聖嚴法師之夤緣密宗外道法及墮常見外道見故;必墮印順法師否定三乘佛法根本如來藏之大惡業中故。

  云何言佛法密意失傳是佛教之大隱憂?謂佛法中之第八根本識,即是佛法之密意;此如來藏法,乃是三乘佛法之根本。而此第八根本識之密意,往往因於難修、難證、難信,故常有失傳之時;要待 世尊或 觀世音菩薩之慈憫,派遣菩薩受生人間,方得延續法脈。若無人發願受生人間,或不肯應命而來,則人間了義正法便告失傳。了義正法若失傳者,則佛教之外道化、世俗化、法義淺化、道次第失傳等弊,悉將一一出現;則佛教必將提早步入實質滅亡之境,不待外道之以武力消滅佛教也。

  是故大乘法密意之延續傳承不斷而不外泄,乃是佛教必須覆護之首要工作,亦是必須長遠不斷保護之工作;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間,可以振興佛教故;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間,可以摧伏外道見故;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間,可以光大佛教勝法故;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間,可以延續佛法之命脈故;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間,可以廣益後世有緣之眾生故;由此密意之不外泄,能令外道欽服於佛教故,能令外道無力破壞佛教故。若此密意湮滅不存者,則此等利益悉將不存,故說佛法密意失傳是佛教之最大隱憂,故說吾人首要之務在於覆護密意,及善加保護,令不外泄於不應證知者;首要之務在於令密意延續於真正佛子之間永不斷絕。為令佛法般若密意永續流傳於有緣得證之佛弟子間,則不應容忍諸大法師抵制正覺同修會之正法弘傳,以免本會被滅而致正法密意不能弘傳乃至失傳。

  悟後起修之道次第未明,云何是佛教之大隱憂?謂世間縱有證悟之人,雖然已入菩薩數中,而悉不能知悟後如何進修、不知如何次第成辦諸地功德,未得通達位之無生法忍功德故;不知悟後如何修證種智,次第邁向佛地;則顯示此菩薩猶不能生起種智,則佛教勢將無人有力破斥邪說而顯正法之勝妙也。誠如玄奘菩薩摩訶薩所言:「若不破邪,無以顯正。」若無人能破斥邪說,則未來佛教內,必如今日佛教之充斥無量邪說,令眾生無所適從,終將隨諸未悟謂悟之大師等人同入常見外道邪見法中,無智眾生皆將唯聞錯悟大師一面之詞故,一般學人悉不能知正法何處異於外道法故,則印順等密宗應成派中觀師便將以錯誤之中觀,說為究竟法;將以錯誤之中觀,否定最勝妙之般若--唯識一切種智,則正法便將淹沒不彰,不能顯了於世。

  是故悟後起修之道次第,必須明了顯示於諸佛子前,令大眾普得知悉,則不復為諸狂禪狂密所籠罩,不復錯認「一悟即至佛地」之方便說為究竟說也。若不如是,則佛教之勝妙不能次第顯現,亦不能完全自外於諸外道輩,彼諸附佛法外道必定自稱其法即是佛教正法故,教內諸錯悟大師亦必說其所得意識境界為般若之真實證悟境界故,則佛教證悟之法,勢將如今台灣四大法師之漸與常見外道合流。悟後起修之道次第未明,則不能杜塞諸多錯悟大師之眾口鑠金故;密宗應成派中觀師必定因此而妄說應成中觀方是究竟法,必定妄說第三轉法輪一切種智唯識諸經非是究竟法故,必信印順法師《成佛之道》之邪謬理論故;必以如是邪見繼續混淆佛教法義,則佛教未來可慮故。若悟後起修之道次第明了宣示與佛子大眾周知,則彼等邪說必漸消弭,則佛教之未來可以無憂;由是正理,故說悟後起修之道次第未明,是佛教之一大隱憂。

  今時台灣諸大道場,於接引眾生入佛教中,皆有其大功;然彼等不事真正解脫道之正修,亦不事真正解脫道正理之弘演;不事真正佛菩提道之正修,復不事真正佛菩提道之弘演;或將解脫道與佛菩提道錯說成外道常見法,或如證嚴法師之師--印順法師--之將般若說為一切法空之斷滅見,皆有大過失,終不能以其功德抵其大過失,佛法中諸行之功過不可相抵故:接引初機眾生之功必在,破壞正法之大過失亦必定不失故。若復私下誹謗正法及弘傳正法之菩薩,更增大過,是謗大乘勝義菩薩僧故,是謗 世尊遺教之三乘勝法故;如是成就誹謗勝義三寶重罪,故成大過,是地獄罪故。若能修正世俗化與外道化之過失,若能兼弘佛法正確之二主要道,而不妄謗正法及正法人,則有大功,則能利自益他,兩全其美。

《宗門正義》摘錄

南無佛法僧


西藏多羅那他著《印度佛教史》,認為印度佛教史有兩個龍樹。

一位是中觀學創立者,一位是密教思想開啟者。而第二位把唯識思想和中觀思想雜糅構成密教思想。


話題都比較大。給幾個可供討論的關鍵詞吧。

1.密教和顯教,唯識和中觀是兩套不同的劃分方法,歷史上的一些大師往往都會通一些,具體論點隨時代有一些不同。

2.釋迦之前印度教已有比較成熟的體系,觀想,瑜伽,苦行等都有修法。釋迦發展出了「不共」的東西。另外還有一個「沙門思潮」也可以參照研究下。

3.不清楚

4.說法不同而已吧。也可以說南傳北傳之類的。我覺得這裡牽扯到一個學術界的語言和宗教界的語言不太一樣的問題。不太好一一對應。南傳似乎也不能等價於小乘。

5.日本戰國也有一向宗起義之類的事情。就像中國的白蓮教起義之類。亂世稍微有點自己的組織能力的機構都會吸附很多散沙流民,不好說一定跟宗教有關吧


龍樹是中論的作者,但不是中觀派的創始人。

另外這倆身份也不衝突啊,就好比特朗普是美國總統,同時他也是房地產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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