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半夜睡不著突然想寫下來的故事。?
一次在寢室,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號碼,甜美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問我需不需要辦理信用卡,我說謝謝不用了,我暫時不需要。推銷員又和我東拉西扯,我說現在很忙,我真的沒有辦理信用卡的想法,掛掉吧。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撒嬌聲:
「哥,是我,我是你老妹!」
「那你剛才的聲音怎麼聽起來不像?」
「哈哈,做電銷嘛,聲音都和正常說話不同。剛才你也太可愛了……」
一次在辦公室,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號碼,凝重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問我需不需要聽一節創業課,對方的聲音時斷時續,一個是網不好,另一個是他結巴。我笑了,這種口條為什麼還要去選擇做話務員,可是聽著聽著,他的原聲露了出來。
「基鑫?」我試探性地問一句。
「你是誰?你認識我?」
「我是文若,你高中同桌啊!」
自從上了大學,就四年多沒聯繫,再次遇見,竟然是這種方式。
公園新建了一座花園,注入了肥沃的泥土,並且種上了玫瑰花。
剛搬來的這天,玫瑰花醒來,受到了他的新鄰居泥土的歡迎。
泥土對玫瑰花說:「歡迎來到公園,希望你喜歡自己的新家。」
玫瑰花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裡和自己之前待的種植園完全不一樣,比如這裡沒有玻璃做的屋頂,也沒有能提供營養液的自動噴水裝置,就像是自己被拋棄了似的。
玫瑰花擔心地問:「我該怎麼活下去呀!下雨了怎麼辦,有蟲子來咬我怎麼辦?」
泥土安慰道:「沒擔心,下雨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公園裡的園丁也會認真地照顧你的。」
「聽你這麼說之後,我感覺好多了,謝謝你,你真好。」玫瑰花向泥土表示感謝。
泥土說:「沒什麼。實際上我也是才搬到這裡來的,大家都一樣,所以要相互幫助。」
玫瑰花好奇地問:「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你不會感到害怕嗎?」
「我已經習慣了從一個地方去另一個地方。」泥土聳了聳肩,繼續說道,「我曾經和各種蔬菜是鄰居,也和很多花朵做個朋友。」
玫瑰花突然為自己先前的大驚小怪感到羞愧,同時對泥土的經歷很感興趣,作為傾聽者的她很樂意聽泥土講述關於他的故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園丁們的照顧之下,玫瑰花的狀態非常好,已經長出了花骨朵,也確定了開花的日期,每個人都對此抱有極大的期待。
玫瑰花也忙於為自己的第一次演出非常看重,一直在為此事做著準備。
一次泥土突然問道:「玫瑰花,你以後打算做什麼?」
「當然是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給別人啊。」玫瑰花不明白泥土為什麼要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不,我說的是在這之後的事。」見玫瑰花還沒有理解,泥土繼續說道,「也就是在結束作為花的生命之前,想要做些什麼?」
玫瑰花很茫然,她從一生下來,就只是作為「花」而已,她不知道除了花之外,還能做什麼,因此回答道:「我不知道,從來都沒有想過。」
泥土建議說:「我從一些朋友那裡了解到,很多花都選擇成為香水,你覺得怎麼樣?」
「那不是要被碾來碾去嗎,太傷身體了。」
「那麼作為點心或者飲料的原料呢?」
「花可是跟那些生來就是被吃掉的植物不一樣的,別混為一談。」
「或者是成為標本?」
「那也只是一具屍體而已吧。」玫瑰花被問得有些厭煩了,反問道,「別只是說我,你呢?」
泥土嘆了一口氣,說道:「泥土可以永遠只是泥土,但玫瑰花卻沒辦法一直是玫瑰花啊。」
很快就到了玫瑰花開花的日子,人們聞訊趕來,只為了能欣賞這嬌貴冷艷的花中貴族。上一波遊客剛走,下一波客人就趕來,玫瑰花忙得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時時刻刻都是人們談論的焦點,以及鏡頭對準的主角。
玫瑰花一邊享受著明星般的待遇,一邊想:果然還是泥土想得太多,花只需要向別人展示自己的美,就夠了。
可是,賞花的熱潮很快便褪去,花壇又回到了熟悉的冷冷清清的狀態,這時玫瑰花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老了」,這樣還能夠吸引別人嗎?
一天,一個淘氣的孩子來到花壇邊,隨手將玫瑰花摘了下來。
玫瑰花心想:就算只能夠被一個人欣賞,不也挺好的嗎?
這時,從遠處傳來了母親的呼喊,孩子毫不在意地將手中的玫瑰扔到一邊,便朝著自己的母親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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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而寫的故事~東皇未來童話集?zhuanlan.zhihu.com有,很久之前有過。
瀉藥 沒有 哈哈哈哈哈
寫故事沒那水平,倒是經常想寫一些小段子發朋友圈,只是夜深懶得動也怕吵醒枕邊人就作罷了,也導致很多段子現在也都忘了。
比如有一次起夜,回來的時候發現我親愛的枕邊人睡的霸佔了整個床,我沒地方躺下,就想寫:半夜不要輕易離開床,離開床也不要太久,不然沒地方睡,我對象一米六的身高能誰出三米二的面積……當然這條沒發朋友圈,主要是怕挨打……
還有一晚下雪,那時候剛好看知否,於是就套用如夢令,只是墨水有限:昨夜風疏雪驟,濃睡不曾起宿。試問枕邊人,卻道雪下的老厚。知否知否,上班路滑慢走……
都是身邊的真實事情,文筆不好,還望提點免責。
故事一:
春節回家,在飯桌上偶然聽到一個消息,一個女孩失蹤了,在從親戚家吃午飯後就沒有回家,失蹤了。一開始我還不清楚是誰,聽家裡的長輩們討論了很久,我才有了對她的印象,曾經那個骨瘦如柴的小女孩。
十幾年前,我住在外婆家,父母外出打工。外婆家住在一個明末清初時期的大宅子里,宅子裡面住著十幾號人家,這個女孩的家在宅子的中庭位置,一個不足50平的房間里,住著一家五口人。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我正在和宅子里的小朋友玩著遊戲,大家上躥下跳的熱鬧非凡,而她就靠著半米高的門檻看著我們,瘦如枯枝的右手不停搖著還在搖籃中的弟弟,眼睛卻一直跟誰著我們一起上躥下跳,我們歡笑時她也笑,當我們玩的最緊張時她晃動的手也會變緩,就像完全融入到我們一般。有時我們也會邀請她加入,卻總是被她母親要照顧為由拒絕,她渴盼的眼神在面對母親時卻一次次的低下頭。而他們家也很奇怪,她母親與宅子里的其他人似乎總也難融合到一起,總是一個人在家門口做著附近工廠接的小活,每天重複著起床洗衣做飯,彷彿整個宅子只有她一家,沒了其他人一般。有天放學回來,我看見她坐在天井洗衣服,一個不到十歲的女生洗著比她身高還大的盆子的衣服,她那瘦如枯枝的手來回揉搓著衣服,彷彿用盡了一生的力氣,當一盆清水變得渾濁後,我看她咬著下唇,顫顫巍巍的拉起塑料盆的一角,兩腳還在打顫,一點點的把盆子里的水倒乾淨,而其實她的母親正在和她姐姐吃著蘋果喂著小孩,悠哉悠哉的看著。
一直以來,我都把她當成一個重男輕女家庭里需要照顧弟弟的普通女孩,直到一年的冬天,我對她的看法徹底發生了改變。
南方的冬天總是濕冷的,作為小孩,我們的身上總是裹著厚厚的衣服,秋衣秋褲和毛衣毛褲,裹得就像個大粽子。到了晚上就得開著電熱毯,等床暖和後才敢鑽進被窩睡覺。那天早晨起了大霧,吃過早飯我就跑到學校去了,由於上午就兩節課,還沒到中午就放學回家了,來時就看見一群人烏泱泱的站在小女孩家門口。小孩子總是好奇的,我賣力的穿過人群,看到人群中間那個女孩身上蓋著一件寬厚的衣服,她蜷縮在衣服里,嘴唇已經凍得發紫裂開了,蒼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絲的血色。人群里議論紛紛,為首的幾個貌似是鎮委會的人一直在對著女孩的母親說,你這樣做是犯法的,萬一出了人命,你是要坐牢的。但是她母親似乎毫不在意,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情。鎮委會的人沒辦法,只能先把女孩帶回去。從那以後我便也沒怎麼見過那個女孩了。後來聽外婆說,那天上午有人經過女孩家的廚房時,看見她一個人蓋著一條毯子躺在灶火口的柴堆上,灶火口早就沒了熱氣,女孩凍得只有微弱的呼吸,那人連忙就報告去了鎮委會,鎮委會人來了後連忙救出了女孩,給她裹了厚衣裳餵了熱湯,女孩才恢復意識。
再到後來,我聽說她被自己親戚領養走了,從此再也沒見過她,直到這次聽說了她失蹤的消息。在老家有這樣的說法,為家裡帶來弟弟的女孩,應該是非常受父母和長輩喜愛的,但是小時候卻受到這樣的待遇實在是奇怪。
在我看來,或許這就是命吧!她的失蹤也許也是一種解脫。
故事二:
我是個九零後,出生在一個偏遠的阿卡林小村,還在讀小學的我,在那個年代的假期里就只有即刻彈珠陪我度過。
※身邊有沒有喜歡但是不能在一起的故事?
※如果每個人都把自己的故事講述一遍,需要多久?
※電影有沒有必要講好和講通一個故事?
※暖心故事:琥珀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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