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北方的時候好像除了端午節很少會吃粽子,常見常吃的粽子是豆沙粽、純糯米粽蘸白糖、蜜豆粽這類,白色的甜的粽子,因為沒吃過咸粽,就感覺咸粽是黑暗料理,抱著一顆要堅守甜粽派的心從來沒吃過咸粽。
南方吃粽子其實挺頻繁的,早餐攤啊什麼的幾乎都有粽子(鹹的),讀大學的時候除我以外的3個室友(4人,2人南方人,一個是老鄉)都會買咸粽吃,給我安利了數次我都拒絕了,年少無知的我尋思,這醬油糯米+蛋黃+五花肉得多膩歪啊!!這這這能咽下去??
嫁人了以後在婆家過第一個端午,買的都是咸粽(蛋黃肉),老公不知道我從來沒吃過咸粽,順手給我剝了一個放碗里讓我吃,一桌人我也不好意思說我沒吃過咸粽,我要吃甜粽巴啦啦的....當時真的是硬著頭皮帶著極大地嫌棄咬了一口....
好巧不巧第一口咬到的是蛋黃+肉的那個角角....
嚯...不誇張我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咸粽子咋這麼好吃??!!
我這以前的20多年嫌棄咸粽個什麼勁兒呢??!!
我怕不是個傻子???
從那天起,我再也沒吃過甜粽子......
所以,其實愛不愛吃不分南北方,是飲食習慣問題,如果你從沒吃過咸粽,潛意識裡排斥咸粽的話,你一定覺得咸粽不好吃,也不大想去嘗試;
鮮甜豆花也一樣嘛~一直吃咸豆花也會覺得甜豆花是黑暗料理鴨
不過我敢保證肯定有不少北方人愛吃咸粽!
PS.如果有北方的小夥伴還沒試過咸粽子,請務必試試!蛋黃肉的!
北方人把粽子當成節日特定的點心,是點心,只有過節的時候吃一吃;
南方人的粽子就是日常飲食,早餐來一個,午餐吃一個,宵夜來一個都沒毛病,是日常飲食。
北方人的豆腐腦是日常飲食,早餐來一碗配油條包子油餅沒毛病;
南方人的豆花是零食,甜甜的來一碗。
別杠,真沒意思
中國北方和南方的飲食口味差異頗大,因而有「南甜北咸、東辣西酸」的說法,特別是南方食物的甜膩最為深入人心。但粽子的口味卻似乎相反。
中國北方和南方的飲食口味差異頗大,因而有「南甜北咸、東辣西酸」的說法,特別是南方食物的甜膩最為深入人心。
江南菜到底有多甜?在以甜著稱的無錫,飯館裡的炒青菜和豆腐乾按北方標準都稱得上甜倒牙,小籠饅頭的湯汁里更是會有一小塊沒有化開的糖。附近蘇州、上海系菜肴雖然甜度不及無錫,但也以甜出名,就算是常州菜,雖然以「不甜」而聞名於江南,但在北方人嘗起來也帶著明顯的甜味。
不過,如果時光倒退一千多年,我們會發現「甜黨」「咸黨」的分布和今天有天淵之別。北宋文人沈括的《夢溪筆談》中將中國當時的口味分布概括為「大抵南人嗜咸,北人嗜甘」,與今天的甜咸地圖完全相反。
為什麼當年最喜歡咸口的地區現在會如此嗜甜?什麼樣的地區最容易風行甜食?
和其他的口味偏好主要來自幼年的培養不同,嗜食甜食是人的生物學本能,幾乎所有人類從出生起都表現出了對甜味的強烈興趣。與之相比,對其他味道的接受則需要經歷後天培養的過程。
早期人類社會獲取糖分主要依靠自然界存在的甜味物質,其中蜂蜜因其甜度高,相對容易加工和使用而備受歡迎。
在中國,蜂蜜曾一度是貴重的舶來品。上古漢語中蜜讀 mid,和諸多印歐語言中彼此詞源關係明確地對蜜的稱呼頗為類似,如英語稱蜜酒為 mead,古希臘語為 μ?θυ(méthu),梵語為 mádhu,這說明,中國食用蜂蜜的傳統很可能來自上古時期和古代印歐人的接觸。
中國本土產品中,有用大麥或米熬製成的糖稀,稱為「飴」。飴的甜度比蜂蜜低得多,只是聊勝於無,便成為了甜味的主要來源。因為耗費糧食,飴的成本也不低。當今世界上生產糖主要依靠幾種特定的糖料作物,其中以甘蔗最為重要。相對用糧食製造糖稀或採集蜂蜜,糖料作物的產糖效率要高得多。一畝土地種甘蔗可以產出 4 至 5 噸甘蔗,榨出 500 公斤左右的糖,效率遠高於用一畝地種植出的大米或者大麥製糖。在當代中國,最重要的糖分來源毫無疑問是甘蔗。
糖分的攝入和生活水平息息相關,只要生活條件允許,幾乎所有人群都會偏愛攝入大量糖分。以典型的發達國家美國為例,1822 年時美國人平均每天攝取 9 克糖——這已經比他們 1700 年時的祖先多了不少。今天的美國人平均每天竟攝入 126 克糖,糖分提供的熱量超過 20%。
現今美國人的人日均糖分攝入量已遠遠超過身體所需,甚至已對美國人的健康造成嚴重損害——位居世界前列的肥胖率讓美國衛生系統頭疼不已。美國政府已經採取多種措施試圖降低居民的糖攝入量,如標明食品營養成分含量,進行公共健康教育等,只可惜嗜糖乃天性,這些減糖措施效果不彰。
不單是美國,當今世界幾乎所有西方發達國家人日均糖分攝入量都相當高:德國 103 克、澳大利亞 96 克、法國 69 克。亞洲的發達國家如日本情況稍好,日均攝入量為 57 克,然而考慮到傳統的日本飲食糖分含量極低,現今的數字已經相當驚人。與之相比,中國人的日均糖攝入量僅為 16 克,與印尼、以色列相當,在亞洲的主要國家中只有印度的 5 克水平遠低於中國。
就算在今天,江南也有嗜鹹的地方,同樣屬於江南地區,錢塘江以南的浙東寧波台州等地盛產海產。浙東地區和太湖平原同為吳語區,多數風俗習慣類似,但是寧波人嗜好的各種鹹魚和蝦醬,卻因味道奇咸在太湖平原很難被人接受。位於錢塘江以南的紹興也同樣吃口較咸,如扣肉在蘇錫常是著名的甜味菜,在紹興加入霉乾菜後就成了鹹味食品。
由此可見,沈括並未說錯,在他生活的時代江南確實可能是嗜鹹的,而當時的北方人根據沈括記載則愛好蜜蟹、糖蟹這類今人聽起來都會覺得喉嚨發齁的食物。
宋朝的文學作品中,也留下了北方人嗜甜的證據。如開封人蘇舜欽即為糖蟹的愛好者,留有「霜柑糖蟹新醅美,醉覺人生萬事非」的詩句。
為什麼當時的北方人這麼嗜甜?這是因為糖雖然幾乎人人皆愛,但是獲取糖分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中國尤其困難。對渴望吃糖的古代中國人來說,不但蜂蜜十分貴重,就連甘蔗也是稀缺而難於普及的進口貨。
甘蔗作為一種植物起源於印度次大陸,在中國始現於漢朝。漢朝的甘蔗種植多以園圃小規模種植為主,產地限於南方,其食用方法近似今天的果蔗,要麼直接嚼食,要麼榨取蔗汁飲用。
到了唐朝,甘蔗製成的蔗糖才在中國廣泛生產,此時蔗糖又稱作石蜜。不少史料都顯示製作蔗糖的技術來自西域或者印度,如《新唐書》里記載了唐太宗曾經派遣使者到位於印度的摩揭陀國求取熬糖的方法。在引入熬糖法以後,中國改進了生產技術,糖的品質才超過西域。
雖然唐朝時熬糖法已傳入中國,但宋元時期砂糖仍然是較為珍稀的材料,經常需要從大食等國貿易進口。正因為糖在古代價格較為高昂,所以一度相當貴重,高質量的糖霜更可以當作禮物,如黃庭堅就曾經收到四川梓州友人寄來的糖霜並專門作詩答謝。
王灼《糖霜譜》中提到,黃庭堅在戎州時,曾作《頌答梓州雍熙光長老寄糖霜》:「遠寄蔗霜知有味,勝於崔浩水晶鹽。正宗掃地從誰說,我舌猶能及鼻尖。」
由於吃糖需要相當的經濟基礎支撐,經濟發達且有首都物資之利的開封周邊居民嗜甜也就不稀奇了。不但文獻中有富裕階層嗜糖如命的記載,北宋開封州橋夜市這樣的場所也有大量甜品糖水販賣,平民百姓也可一享甜食之快。
兩宋之交,中原被金國攻陷,大批中原人跟隨宋朝王室移居江南地區。他們不但把自己習慣的甜味帶到江南,更讓江南地區的經濟突飛猛進。富裕起來的江南人也學著北方移民吃起甜食,其中受到北方移民影響最大的太湖平原更是得風氣之先。
自此江南地區甜味菜肴便層出不窮,不少人認為江浙地區菜肴較為清淡,但事實上蘇南、上海、浙北地區的菜肴口味相當厚膩,所謂的「濃油赤醬」即指此而言,紅燒肉、松鼠鱖魚、櫻桃肉等菜肴烹飪過程中都要使用大量糖調味。
在江南變甜的同時,長期戰亂的北方正在經歷內卷化和貧困化的浪潮,人口也有激增。在這些因素的影響下,吃糖在北方越來越變成一種奢侈的事情,相比而言,食鹽生產並不佔用耕地,用鹽調味即成為了次優的替代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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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子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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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人愛吃甜粽子?誰告訴你的?
我吃甜粽子,是因為從小都端午節只見過甜粽子,而且並不愛吃呀。來到南方才見到咸粽子。
有位朋友帶著優越感來評論說南方人條件優越所以吃甜粽子。還第一次聽到這種論點。
不請自來。
9012年了還有這種刻板印象嗎?坐標東北,小時候我只吃過甜粽子,那時候網路不發達也沒聽說過粽子還有鹹的,後來我小學還是初中吃過一次咸粽子之後,10多年了都沒吃過甜的。眾口難調,連一家人都有各自愛吃的食物,南方北方么大的範圍就這麼被你定義了?
※北方人應該不怕冷,但是作為北方人怕冷能怕到什麼程度,你的身邊有這樣的例子嗎?※北方人和南方人體型之間的差距很明顯嗎?※南方人為什麼不搓澡?※北方人,最近家裡特別乾燥,跪求推薦點增加濕度的方法,加濕器管用嗎?※你知道一個北方人真正生活在南方經常聽到「日你媽吆,你媽媽賣批」心裡是什麼感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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