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瞬間,讓你看到了夢想的樣子?

就是我眼中夢想的模樣。

第一次刷到這個視頻時,發現這個視頻里演奏唱歌的都是其貌不揚的普通人,有些看上去似乎還有些獃滯,但是有很多人點贊。

帶著好奇點進去多看了幾條,才發現他們居然都是殘障人士。帶著墨鏡的盲人鍵盤手、長笛手;坐著輪椅的殘疾二胡手,仔細觀察發現樂團里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殘障。

學樂器這件事真的是天分和勤勵的,這件事我是深有體會的。我媽是科班聲樂系畢業音樂老師,從小到大鋼琴、二胡、長笛、吉他,我媽會的都教給過我,可惜我手笨加人懶,一樣都沒學會,唯一能證明媽媽是音樂老師的就是唱歌不跑調。

對於我這樣在家裡父母就能教、身體健全的人來說,學好一件樂器都不算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身體不健全的殘障人士。他們學精一個樂器,需要付出我們健全人百倍以上的努力。

比如這個因為小兒麻痹而左手萎縮的小哥,他想要學習演奏二胡,要用皮筋把琴弓綁在手上;還有的要扶著輪椅才能出去學習、演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克服的困難。

其實相比較肢體殘障,我覺得盲人學習和演奏樂器要更加艱困。盲人看不到譜子,想要學一支新曲子,就需要有視力的人把譜讀給他們聽,然後將樂譜記到腦中。

一段曲子斷則十幾分鐘,長則一兩個小時,純靠聽記把這麼多樂符熟記於心,簡直是難以想像的困難。即使每個人都克服了自己的困難,一起順利合奏又要反反覆復排練無數遍…

網上搜索了一下北京山水民樂藝術團這個id,了解了他們的故事。了解的越多,就對他們越敬佩。這個已有13年歷史的樂團,成員除了一名義工之外全部都有不同程度的身體殘疾。

樂團團長劉繼東九個月的時候因為高燒,導致小兒麻痹後遺症,憑藉自己的努力考入湖北理工大學音樂系,擅長聲樂;副團長鍾輝樂是個盲人,同樣憑藉自己超乎常人的毅力,掌握了各種吹奏樂器。兩個人在創建樂團之前,都是有編製的特教老師。

2006年,兩個人為了幫助更多像他們一樣的殘障人士,也為了實現自己的音樂夢想,毅然辭去了令我們健全人都羨慕的鐵飯碗工作,拿出自己的積蓄四處尋找有音樂才能的殘障人士,創建了殘疾人樂團。

經過多年的咬牙堅持,才獲得了社會各界的關注,才有了今天幾十個人組成的山水樂團。

不過最讓我感動的還不是兩位團長的故事,而是兩位二胡手的故事。

樂團的二胡老師杜漫出生後四個月罹患小兒麻痹,從小到大做過13次手術,脊背被植入了鋼板,行動要靠輪椅;他的丈夫張志濤是個盲人,同樣也是樂團的二胡手,兩個人一個不能行走,一個沒有視力。

在山水樂團受到社會關注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手腳健全的張志濤攙扶著杜漫,眼睛有視力的杜漫為張志濤指路,兩個人一個是眼一個是腳,就這樣相互攙扶著花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到中國音樂學院學習、排練。

樂團中還有好幾對殘疾人夫妻,因為音樂夢想走到一起,像杜漫、張志濤一樣。

張志濤攙扶著杜漫走上央視舞台的身影,不僅像極了夢想的樣子,也像極了愛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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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01


老張頭跟我們不太一樣。


來學校進修編劇導演專業的學生,不是精力旺盛準備轉行的年輕人,就是身價不菲的企業主。大家要麼有錢要麼有閑。顯然,老張頭這兩者都沒有。


他是在建築工地里搬磚頭、刷水泥的工匠。年近六十,脊背早就被常年辛勞的生活壓迫成微躬的模樣,連膝蓋也是稍稍屈著的。這樣的人站在一群窮苦勞累的農民當中,就是一個模糊的符號。但他偏偏身處明亮寬敞的教室,周邊是一群光鮮靚麗的少男少女。他就像是一個不和諧的音符,處處引人注目。


「我,我姓張,大夥叫我老張頭就好了。我是個農民工,沒上過多少學。剛做完西安的一個工程,老闆欠了我兩萬多工錢,大夥過來北京是為了討錢的。」他踟躕著,很艱難地說出這段話,因為發音不準確,還把「學」念成了「鞋」。


所有人都靜悄悄地看著他,他緊張得吞了幾下口水。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小時候我愛聽戲,後來有電影了,就特別愛看電影。可惜農村人沒有機會多念點書。再過兩年我也干不動了。我就想吧,以後能把自己的經歷寫成一個劇本,等我孫子長大了,看了,能覺著他爺爺是個有文化的人。」

教室裡面響起了一片掌聲。老張在掌聲下漲紅了臉笑了笑。


02


老張頭特別明白自己,明白他與情懷不相匹配的身份和外表,因而他表情總是充滿了歉意、謙卑和難堪。每天上課,他總是最早來教室,坐在最後一排靠角落的位置。他隨身攜帶一個巨大的黑色帆布包,陳舊得看不出標誌,裡面裝著所有科目的課本。


有同學提醒他,只用帶當天上課需要的教科書就好了。老張頭難為情地笑一笑,低著頭連連說是。也許,對他來說漠視和不關注才是最友好的方式。所有善意的互動和關心,似乎都在提醒他,這個地方不適合他。


沒有人注意過老張頭的手,那雙手跟敲鍵盤寫字這類事,簡直有著天大的誤會。他的手掌粗厚、黝黑,掌心刻滿了抽象的裂紋,指甲邊緣露出決非修剪過的痕迹;跟厚實的掌心形成反差的是他掌背上結滿曬斑的褶皺,那塊皮膚掛在上面,寬鬆得有些過分。


使我留意到他的這雙手,是在一次表演課上。那天每個人都抽到了自己要扮演的角色。老張頭的任務是扮演一個警察。他急急地站起來走到場地中間,匆忙間把水杯也絆倒了。這個位置帶來的不適一下使他漲紅了面孔,黝黑的皮膚顯得顏色更深了。


教室里有一些騷動,老張頭在場地上尷尬地站著。不知道誰先帶頭鼓掌了,掌聲很快連成一片。老師和同學們帶著善意的微笑看著他,老張頭平息了一下情緒,抬起手對大家說,「對不起,我重新來一次吧。」


他刻意挺直了胸背,努力讓自己四處亂飄的眼神凝聚起來,目光一點點掠過場下的學生。忽然他眉頭緊蹙,鷹一般迅疾地撲過去,大吼一聲:「別跑!」便朝某個方向追過去。


老張頭略顯遲緩的身體沒有跟上自己高昂的情緒,一下被後排空置的椅子絆住,連人帶椅翻滾出去。有女生驚呼,伸手準備去扶他,老張頭卻翻身爬起來,不知疼似的繼續往前猛追,繞著場地跑了一圈,最後縱身撲倒在地,興奮地大聲喊道:「抓住你啦!」


老師「嚯」地站起身來,充滿訝異地讚歎,「好!非常好,真的非常好。張同學的表演算不上最精彩的,但一定是最投入的。大家看到沒?演戲的境界就是要這樣,把假的當作真的。」

掌聲再次響起,眾人將目光投向他。老張頭又恢復了他原來謙卑的模樣,身子也縮回去矮了幾分,頭半垂著,將眼神粘在腳尖上,難為情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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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夢想成為可能

有些人的夢想,是擊不垮,打不倒的。因為他們從始至終都堅守自己的初心,就算追夢途中荊棘滿布,他們也願意承受,願意堅持,這就是夢想的力量。

有一句話叫初心未改,矢志不渝。不要嘲笑別人的夢想,即便他現在一事無成,但至少他有夢可追,有路可尋,萬一哪天他的夢想實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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