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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再見面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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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你們都沒有我這種經歷吧,在分手三個月後,剛剛緩過勁來的某一天,領導宣布把我調到他所在的組去。。。

我跟他是一個系統的,地下情,好了有五年吧,就在我決定要嫁給他時,他劈腿了。沒錯,我們分手時撕逼了,所有該上演的劇情幾乎都來了一遍,我們都確信再也不會有聯繫。分手前,我跟他雖然是在一棟大樓里,但是幾乎碰不上面,分手後,我倒是幾乎每天都能遇到他,基本上都是互相無視,不知道他有沒有看我,也許有偷偷看,因為我會偷偷看。

就在我決定忘記他,開始我的新生活時,我被悲催地調到他所在的部門,而且還是他領導的小組。

在分手後三個月里,我瘦了很多,剪了短髮,整個人都顯得很瘦,所有以前的衣服我都不穿了,所有行頭都是新的。他也是,除了鞋子還是以前我給他買的,所有行頭估計都是那個女人給他新買的吧,你別說,還挺符合我的審美觀,看來我跟那個女的還是有共同點的,嘿。

但是因為跟他共事了,就能發現他很多性格上面的缺陷,奇怪,為什麼以前就沒有發現呢?我越來越不覺得難以放下。

雖然不喜歡他了,但是偶爾知道他跟那個女人出去玩,開始還是會心裡一揪。慢慢的,知道他們出去玩,我也無所謂,甚至一點都不想去打聽他的私生活,因為我決定放過我自己,畢竟這樣天天見面,如果都有心複合,肯定就對上眼了,他不想,我也不想。這碗剩飯之前我們熱了很多次,已經餿了,只有倒了,雖然很可惜。

其實,想想這樣也好,如果說兩個人分手後,再也沒有見面,可能會懷念。而我們這種天天見面的情況,根本就不會再想念從前了,看到彼此都過的挺好的,我覺得真的沒有什麼不可以放下的。

漸漸地我們相處起來都覺得自然了一些,就像比普通同事更熟悉一些,但是不會再交心了。他再說什麼,我完全不會有心動的感覺,看到他雖然換了新行頭,可是還是原來的樣子,我更是覺得沒什麼好可惜的了。


謝謝大家的點贊 出乎我的意料 有些啰嗦重複的地方 我認真的稍作修改 下面是全文

我的確又和前男友見面了,記得上一次見他是五年前,半夜1點多,他在我家樓下抱著我。第二天他就要去英國讀研究生,而我留在國內一家銀行上班。那年剛大學畢業。那晚月光挺美的,照著他的側臉,我哭得跟淚人一樣,他緊緊的抱著我說,乖,等我一年,回來就娶你。

然後這一年中,他在英國劈腿被我發現,我在微信里跟他分手了。

分手對於我來說並不容易,我心裡一直有個句號沒有畫下,始終記得最後一次分離的場景,記得那個愛打籃球玩電腦的男孩含著淚對我的誓言。 記得大學兩年里的點點滴滴,那些委屈幸福期待和堅定。

分手兩周,從不抽煙的我,不知道抽了多少煙喝了多少酒,半夜我忍不住發了個微信給他

「你在幹嘛 」

「他在洗澡」

隨後對方給我發了一大段語音

我雙手顫抖了 居然沒有勇氣點開那段語音

我迅速刪了對話 刪了他

那時候我還是個女孩 堅信愛情又眼睜睜看它碎了一地 我還必須接受一個事實 是的 今後我要開始過沒有他的人生了

可 該怎麼開始呢 ?

我沒有去醫院做精神評估 如果去了 我相信我會帶著一份鑒定為抑鬱症的報告回來

我翻看qq空間 看那時候寫的 只有自己可見的說說 四個字

「生不如死」

這些他不會知道 他只知道我消失了 好像很平靜似得

過了一年 我給他發個郵件 在咖啡廳花幾個下午寫的長篇信 告訴他我還是會常想到他 但我過得挺好 我會祝福他 之類的 我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我想盡量表現得大氣 洒脫 而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忘記我

可是我就連一封完整的郵件回復也沒得到 他只是匆匆在qq上告訴我 謝謝我 希望我也過得好這樣的一段話

好吧 原來你 早就已經放下了

分手的第三年,聽說他已經結婚。我哭了一整夜。

分手的第四年,聽說他生了兒子。我喝了一瓶紅酒把自己灌醉。

我已經開始自己的人生 可是每每發現你都走在我前面 為什麼我總會難過

分手的第五年,他QQ上突然呼我,問我好不好。接著我們含含蓄蓄聊了些有的沒的,很自然的約定我們見個面。

因為過幾天我要出國了,這次不見,估計沒什麼機會再見了。因為我已經移民到國外了。

我在大學的籃球場等他,晚上八點的時候,天黑了,我精心畫的妝估計也看不太出來了。我很緊張,低血糖,心一直跳。我希望他看看我,我變漂亮了,我工作了有錢了。我已經去過很多國家,見了很多牛逼的人,我不是當年土土的自卑的我。

我想見見你,胖了瘦了?當爸爸了幸福嗎,是不是已經忘記我了呢,我們會紅著臉還是紅著眼,或是雲淡風輕呢。

我心裡有一百種設想,一百種疑問。

他來了,從一輛大眾上面下來,穿著休閑商務的風格,胖了,頭髮才理過的樣子,很短,髮際線後移了點,臉有我的兩個大。

他走近我,我的心突然不慌了。

我說 你胖了

他說 我知道

我們就在校園裡一直走,走過操場,宿舍,教室,花園。學校重建,很多地方已經物是人非。原來我們都長大了,連問候和眼神都可以掩飾得那麼自然又侃侃而談。

我們回到了當初的地方,但已經有了不同的人生。

我和他聊聊過去,以前的同學,卻避而不談我們的現在。

終於在一個石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說,我很想你。

我說,這五年我沒有一天忘記過你。

然後我就哭了

可能這五年對我來說太難了。

他突然抱著我,吻我,意外的是,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推開他說,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要見你了,原來我只是需要好好和你說聲再見。

他說,我不,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虎軀一震心想,什麼鬼?跟我在一起?你不是兒子都有了嗎?

我說,你有家庭有兒子了,我們怎麼在一起?他說,我什麼都不要了 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我現在的老婆,是我在英國的朋友,她當時和一個男的在一起,懷孕了男方把她證件扣著,不給她錢,我算是救了她,把她證件取出來陪她去打胎。後來可憐她就慢慢和她在一起,我一個人在異國太孤單了。是我的錯,我沒想和她有結果的。我當時要和她分手,結果她就說她懷了我的孩子,我沒辦法只能娶她,兒子有可能不是我的,跟我一點也不像。

………他又吻我,手慢慢滑到我裙子下面。我推開他。

媽的,我突然覺得這不就是一個赤裸裸的渣男嗎。跟我在一起劈腿,現在結婚了又想劈腿。五年未見,一見我就要拋妻棄子和我在一起,自己的兒子不是他的這種鬼話他也能說,也真是夠了,他的故事裡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的角色,跟我再續舊情就合情合理。太複雜了,媽的。

我在昏黃的路燈里看著他,我感覺我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了。

他到底對著多少個女人醜化過他的老婆兒子?因為他這樣的謊言聽起來已經輕車熟路,卻又漏洞百出。如果他老婆真的帶著別人的孩子騙婚,他要麼接受要麼去解決清楚,絕不是一邊在家扮演好老公,一邊拿著這種事當作跟老情人約炮出軌再續前緣的理由。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是我看起來很傻,像是會相信嗎?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你乾脆說你想跟我單純約個炮都好一點,為什麼把自己的老婆兒子當炮灰。我當初也想嫁給你來著。你看看,嫁給你的人在你口中成什麼樣了。

我背一涼,我推開他,站起來準備走了。

他沖我喊了聲,我送你回去。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路燈下,他拿起了他的包,還是大學常用的那個,已經舊舊的了。

我說,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你保重。

就頭也不回走了。

我回憶里的少年,日夜思念的少年,我這個合格的自尊心那麼高的前女友,用五年,把你安放在波濤洶湧的心裡,用一股力量去克制聯繫你的衝動。我像祥林嫂一樣在我朋友面前一遍一遍說起我和你的故事,我覺得這是這個世界最的遺憾的故事,曾經那麼相愛的我們,結局是你背叛了我,而我卻無法忘記你。這五年,在我看不到的世界裡,從友人們偶爾的提及,我相信你戀愛結婚生子,你和你的家人很幸福。即使你當初背叛了我,但你會是我期待的那樣,結婚了,擔負責任,成為一個合格的丈夫父親,保護家人的安全和尊嚴。

可是再見面了,結局卻是眼前如此陌生的一個人,你看看你活成什麼樣,我甚至懷疑自己從未了解過你。

他胖了,缺乏管理的身材,開著一輛20萬左右的車,過得一般卻還口口聲聲說定了輛小跑車,裝逼或者自卑。車上亂七八遭的,生活邋遢。舊背包,故弄玄虛。親我,想約炮。說為我拋棄妻子,騙子或者心思狠毒。

有什麼值得留戀呢,再見吧。

「為何當初那麼傻 還一心想要嫁給他 」


沈螢從沒想過,她和前男友會在手術台上相見,此時,他要為她換一顆心臟。

1

「感覺怎麼樣?」這是萬新的聲音,從沈螢的頭頂傳來,恍如來自天際。


「挺好的,這一個月來我都是按你的醫囑飲食起居,從沒感覺那麼好過。」沈螢躺在手術台上,身上蓋著白色的棉布,正抬起手臂,接受麻醉師的麻醉劑注射。手術室里,四邊用白色的屏風遮擋著,無影燈從頭頂投下明亮的光,她的鼻子里已經插上了氧氣導管。


「我也做好準備了,剛才還喝了罐紅牛,精神好得很。」萬新故作輕鬆地笑笑,其實有些緊張。


「要是你讓我死在這裡,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沈螢也說了句玩笑話,萬新是她的前男友,一年前分的手,不過大家還在同一家醫院工作,早就不覺得尷尬了。


「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機會來找我的。」萬新帶著口罩,單單從他的單眼皮小眼睛裡看不出悲喜,但他的話還是逗得大家全都笑了,手術室里的都是同事。

愉快的氣氛取代了消毒水的刺鼻,讓大家暫時放鬆了神經。這種狀態很快結束,沈螢的呼吸開始變緩,監控儀上血壓和心跳均已趨向適合手術的狀態。


沈螢在醫院一直做內勤,雖然也在醫院工作,但手術室里的內容知道得並不多,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眼皮卻越來越重,幾分鐘後,就像被膠水黏住一樣,再也睜不開了。


「沈螢,能聽見我說話嗎?」萬新的聲音有些恍惚,像隔得很遠很遠,有些變形,可她還是能聽到。


「時間差不多了,麻醉應該起效了,開始吧。」麻醉師最後檢查了監視器上的脈搏後,做出了結論。


「好,消毒。」萬新下了命令。


一股冰涼刺骨的液體淋在沈螢單薄的胸膛,那種刺激就像一隻看不見的手把正飄在半空的沈螢給拽了下來,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那私密部位暴露在空氣中已經讓人很尷尬了,現在這裡還被好多人的眼睛盯著,真讓人難為情。


誒,不對勁,不是應該完全睡著,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嗎?為什麼自己還能思考,還能聽見身邊監控器的滴滴聲?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可惜她不能動彈半分。


冷風襲過,又有一塊什麼東西蓋在了她的腹部,她清楚地聽到萬新在吩咐護士再檢查一次止血鉗,剛才變形扭曲的聲音完全恢復了正常,她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冰涼的手指落在沈螢的胸膛正中,那是萬新帶著手套的手指在試探著,摸索著最適合下刀的位置。


他的手指每移動一下都讓沈螢有種絕望的恐懼,她多想告訴他她還醒著,可惜在肌松劑的作用下她全身的肌肉都變得跟真正的死人一樣,不能動彈。儘管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也不能把眼皮睜開哪怕一小條縫隙,更別想發出半點聲音。


手術前麻醉師跟她說過,即便使用了正確的藥物也有可能會出現麻醉覺醒的意外,人完全醒著任人宰割,而身體不能動彈。不過麻醉師也說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真能碰上跟中個頭獎五百萬的概率沒什麼區別。

沈螢真沒想到這種事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催眠自己,盡量分散注意力緩解這致命的痛。她命令自己聯想起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切,所有的幸福,也許這樣能對減緩痛苦有所幫助。


對,回想段然吧,她生命中所有關於幸福的辭彙都跟他有關,就算要痛死在這手術台上,也可以死在美好的回憶中,能跟他好好愛一次,死也無憾了。

2

沈螢是個不幸的女人,同時她又是最幸運的。


不幸是因為年紀輕輕就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而且家境貧寒,根本不可能支付昂貴的換心手術費用。說她幸運,是因為她遇到了真愛自己的男人。


沈螢的這場愛情完美得不真實。段然是高幹子弟,碩士,在本地知名的律師事務所里有獨立辦公室,身高一八七,不論用什麼審美觀來看,他都是絕對好男人。


這麼好的男人,居然當她如珠如寶,恨不能捧在手心,連每天三次的服藥都必打電話問詢,那種關心是假不來的,只有親身父母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


說起來,沈螢除了一個清白的身世和孱弱的身體什麼也沒有,外貌中等不算漂亮,也不算最聰明,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被人忽略的灰姑娘,父母下崗多年,家裡一直很拮据,即便她工作後也不能像其他同事那樣打扮自己,青春逼人的年紀,唯一的驕傲就是愛情。


認識的人都說,沈螢如果能跟段然走到最後一步,那絕對比中五百萬還有難度,某些嫉妒她的女人還主動去勾段然,結果除了顏面盡失什麼也沒得到。


這些事沈螢都是最後才知道,好在事實證明,段然對她的愛是經得起考驗的。她以為像自己這樣什麼也沒有的女人,還有男人愛著的話,應該就是真正的愛吧,愛她善良淳樸,愛她真誠陽光,這份愛里絕對沒有世俗和不良。


儘管段然對她很執著,但他們之間還是有阻力。阻力來自段然的家人。原因有很多,段家人一致認為段然前途不可限量,應該找個可以在事業上給予他幫助的女人,沈螢的出身則門不當戶不對,更重要的還有沈螢的心臟病。


這意味著即便他們結婚,也不能要孩子,沈螢的身體承擔不起孕育一個孩子的重任。


這不算挑剔,別說是段然這樣優秀的男人,就算是大馬路上隨便拉一個男人,哪怕是農民工也不會接受一個不能生育的妻子。


沈螢很理解段家人的心情,遭到拒絕後,她一句話也沒解釋,對著段然的父母鞠了個躬就告辭了。她自己也覺得配不上段然,能跟他談戀愛就滿足了,走進段家大門已遠超預期。


段然居然追了出來,那晚雨很大,他匆忙中沒帶雨傘,只是緊緊地抱著她站在雨中,在她耳邊說這輩子只要她。沈螢這輩子也忘不了那一刻,淚水和雨水混為一體,分不清是感動還是快樂,那一夜段然沒有回家,一直陪著她,她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第二天,段然紅著滿是血絲的眼,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告訴她,他會想辦法湊錢給她做手術,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合適的心源,等到她恢復徹底的健康後,再帶她回家,他們一定會得到家人的祝福,正式結婚。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沈螢哭了笑,又笑著哭,最後傻傻地點頭,像個孩子。


段然果真言出必行,他在網上人氣最高的論壇發出了尋求心源的帖子,還留下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和照片,帖子在網上動靜挺大的,很多人頂,可聲勢雖然浩大,效果卻並不理想。


如果需要的是角膜,腎臟,或者造血幹細胞的話希望還大點,可沈螢需要的是一顆心臟,不同於其他的器官移植,每個人只有一顆心,離了心絕對要命。


除了死刑犯,通常沒人能完成心臟的捐贈,而沈螢的血型是稀少的 RH 陰性,這種血型被稱為熊貓血。


人類紅細胞血型由多達二十多種的血型系統組成,ABO 和 Rh 血型是與人類輸血關係最為密切的兩個血型系統,當紅細胞上存在一種 D 血型抗原時,則為 RH 陰性。


如果同時考慮 ABO 和 Rh 血型系統,在漢族人群中尋找 AB 型 Rh(-)同型人的機會不到萬分之三。如果正好死刑犯是 RH 陰性,又正好能看到段然的帖子,並且願意捐贈,這個可能性從概率學上來說更是微乎其微。


也許是老天也想成全他們,一個月後,段然居然真的聯繫到了心源,還真有死刑犯決定捐贈自己的心臟,還真那麼湊巧也是 RH 陰性。心源是解決了,可幾十萬的手術費還是問題,段然咬咬牙,把房子和車子都給賣了。


「我值得你這麼做嗎?」沈螢看著為自己忙碌奔波瘦了一圈的段然,又心疼又感動。


「別問這種問題,我們之間沒有值不值得,只有可不可以。」段然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給她力量。


沈螢的主刀醫生就是萬新,這位昔日情人也為沈螢做出了不小的努力,他說服院方領導減掉了部分手術費。儘管段然極力反對,沈螢還是決定用剩下的那筆錢為自己買了份保險,萬一出現意外,段然還可以得到一百萬的賠償金,至少可以買回車子和房子,繼續生活。


現在,那冰冷的手術刀就懸在沈螢胸口上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那陰森的冰冷和本能的抗拒已經令她不得不中斷回憶,下一秒就要切開皮膚了嗎?她強迫自己再回想那個雨夜,最冷也最幸福的夜,段然緊緊地擁抱著她,在她耳邊說他只要她……

3

輕快的手術刀緩緩滑過皮膚,冰涼很快被洶湧而出的熱血打破,空氣中瀰漫開濃重的血腥味,帶著類似鏽蝕金屬的氣息,混在消毒水的氣味中顯得很是詭異。一想到這些血腥味是出於自己的身體,沈螢就有種難以抗拒的恐懼,可一切才剛剛開始,更恐怖的還在後頭。


她知道段然現在就在手術室外的走廊里焦急地等待著自己,他不會知道自己正在經歷怎樣的痛苦,為了再次分散注意力,她不得不拚命默念著段然的名字。


可這樣也不行,一陣刺耳的金屬聲很快打破了整個手術室的寧靜,醫用電鋸被開啟,他們要用這尖叫的機器切斷她的肋骨。


沈螢從小就害怕打針,她很怕疼,一想到骨頭也會被他們活生生地鋸開,就恨不能馬上從病床上跳下去。就在這時,護士發現了監控器上的變化,她的心跳異常。聽到護士的報告後她很開心,甚至希望萬新因此而暫停手術。


可他只吩咐護士打一針腎上腺素,並沒停下手裡的機器。骨頭被一根根切斷,可這還不算完,他接著吩咐護士把擴胸器準備好,幾分鐘後,隨著一陣骨頭軋響的聲音,沈螢就像一隻被人活生生掰開的蚌,露出了柔軟的內臟。


如果真有靈魂,如果靈魂是人形的,此刻沈螢的靈魂一定因痛苦而緊縮成一團,那種撕心裂肺的感受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她痛得幾乎昏死過去,要不是想想著段然還在手術室外等著她,她肯定放棄忍受了。就在這時,一陣悶雷劃破了寧靜的世界。


「這是我見過最完美最健康的心臟!」


時間彷彿凝固。


沈螢忘了痛,完美,健康,這是在說自己嗎?用力想一想,說這話的人是萬新。沈螢糊塗了,如果自己的心臟完美健康的話,那為什麼要吃一年多的葯?現在躺在手術台上又是為什麼?胸腔還暴露在空氣中,可她完全顧不上疼了,恨不能馬上睜開眼來質問萬新,究竟怎麼回事。


「請問馬小姐準備好了嗎?」還是萬新的聲音,顯然這是個疑問句,可他在問誰呢?


白色的屏風被移開,雖然沈螢看不見,卻能感覺到屋子裡還有其他人,在她旁邊還躺著一個人,還有一台監控儀在監控著某人的心跳和脈搏。耳邊有腳步聲,第六感告訴沈螢,有人在看她,而且焦點是她的心臟。


砰,砰,砰,心在兀自跳動,沒人說話,大家都在觀察,那極富節奏的韻律鏗鏘有力,沈螢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心跳居然可以這麼響,她甚至能幻想出它的顏色,那種很有血色很有溫度的紅,曾經她也認為它很健康。


「恩,果然不錯,沒白等這麼久,開始吧。」那是個男人的聲音,年紀不輕了,透著無形的威嚴。


「那您那邊也請開始吧,咱們盡量快點。」萬新很尊敬對方。


那人沒說話,只是走開去,很快發生在沈螢身上的一切也發生在另一個人身上,他們給那人的身體消毒,然後是手術刀,接著同樣使用醫用電鋸和開胸器,那胸骨被撐開時發出的聲音讓沈螢頭皮發麻。


如果沒記錯,那人被萬新稱作馬小姐,馬小姐是誰?段然不是為自己聯繫了供體嗎?據說是個男性死刑犯,今早被槍斃,他應該躺在旁邊的手術台上才對。


難道馬小姐是犯人?為什麼他們會說自己的心臟很不錯?雖然沒有人回答,但沈螢隱約猜到了一些什麼,只是這內容太可怕,她不敢確定,如果確定那肯定會要了她的命。


她的心就這樣裸露地跳動著,她必須在一切結束前想清楚前因後果。回憶吧,努力地回憶,她必須在大腦皮層有限的記憶力找出被時光隱藏的端倪。那些被忽略的小細節,哪怕微小如芥,也關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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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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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他向北我向南,生生世世不復見。


你以為你還對他念念不忘。真的當他聯繫你的那一刻,什麼都釋懷了。再見以不是從前。你會懷疑,曾經那麼熱烈喜歡的人,為何是現在的模樣?聊一句話,都是尷尬。三觀完全不合,你不禁問自己,離開他或許真的是正確的選擇。 第一眼想哭,第二眼就是冷眼旁觀,那個曾經最熟悉的人,完全陌生,陌生到你已經提不起興趣去了解他了。生活圈子完全不同,原來,離開他,你過得可以更好。 第三眼就是互相吹噓彼此現在過得有多好,可其實,愛情不是比賽,你們也不是對手。幼稚的可笑,也有形同陌路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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