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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個故事吧,比一比誰最喪?


我明明畫的都是治癒系啊!

下次邀請我回答點治癒的吧!

不喪了不喪了,即便喪,也要溫暖鴨

縱有疾風起,人生不言棄呦


那天下午陽光很暖,我坐著靠在陽台的牆邊,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我夢到啊,我自己到了幾年後。

那時的我變得很好,他想去找回那個喜歡的姑娘了,他覺得他已經夠資格和資本了。

可是啊,姑娘要結婚了,結婚的對象據說對姑娘很好,姑娘也很喜歡那個男生。

那時的我,很難過吧,坐在街頭抓著自己的頭髮,把臉埋在膝蓋上。

最後他掏出手機給姑娘大學的閨蜜轉了一些錢,我沒看清轉了多少,只聽到他對著手機說,你幫我交一下份子錢吧,我還有點事,就不過去了。

他抬起頭獃獃的看著婚車開進了姑娘的小區,看著人們歡歡樂樂的接走了姑娘,去了隔了兩條街的一個酒店辦婚禮。

我這時才發現,原來在夢裡,我不是那時已經變好了的我,我只是一個透明人,我在夢裡可以四處走,但只是正常人的速度,我可以說話,但沒有人能聽得到,我可以自由做任何動作,但我也什麼東西都動不了,我拿不動任何東西,就算碰到了人們,他們也不會有感覺,隨便一個幾歲的小孩子,都能撞開我。

我茫然的跟著人們到了酒店,看著歡樂的婚禮漸漸地就快要開始時。

我突然瘋了一樣的從酒店往外沖,不停的摔倒和爬起來,跑回了兩條街之外的地方。

那時的我穿著黑色的西裝,宛如是站在大街上的新郎。

他借了旁邊街頭歌手的麥和音響,靠著街旁的紅綠燈,流著眼淚歌唱。

可是沒有任何人看向他,也沒有任何人看向我。

我沖了過去,揪住了他的衣領,沖他怒吼,說,你他媽去搶婚啊傻逼,去啊,去搶回她啊,你唱你麻痹的歌啊,你去找她啊!你帶她走啊!

我不知何時也哭的淚流滿面,語氣再也帶不起憤怒,無力的手仍舊不甘的拽著他的衣領,不知是想拽他去搶婚,還是其實只是想讓自己仍能站的穩。

我不甘的帶著哭腔重複的說著,你去搶婚啊,我求你了,帶她回來啊,去帶她走。

終於,那時的我抬頭用空洞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抬手推開了我。

我被推飛了出去,坐在了馬路上。

他也靠著紅綠燈的杆子緩緩的滑坐在了地上。

用空洞且毫無生機的眼神盯著我說,你是在怪我嗎?你憑什麼怪我呢?當初的那個選擇不是你做出來的嗎?是我的錯嗎?我已經變好了啊,可卻已經晚了啊。我可以去搶婚啊,但你憑什麼認為她和我在一起會比和那個人在一起更開心呢?我憑什麼去破壞她現在的幸福呢?你看到了她剛才的笑容了吧?你覺得那是假的嗎?既然不是,那我為什麼要去帶她走啊?你想我帶她走去哪啊?當初做錯了選擇的不是你嗎?後果我已經承擔了啊,那你還在跟我吵什麼呢?你真的是,自私的太久了。

那時的我說完,扶著紅綠燈的杆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了,不知道去了哪。

我坐在馬路上,彷彿聽到了兩條街外的歡聲笑語,又彷彿聽到的只是自己的痛哭流涕。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就像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睜著眼睛呆坐在陽台,感覺好像和夢裡那時的自己重合了一般,眼睛空洞而無神。

陽光已經不再撒在陽台上了,天色好像也暗了下來。

我突然感覺眼睛很酸澀,有點干。於是起身到了客廳,拿了眼藥水後回到陽台坐了下來。

在眼裡滴了兩滴眼藥水後,閉上了眼睛。卻突然感覺眼藥水好像從眼裡流出來了,於是抬手去擦,但擦了兩下後發現,怎麼擦不幹凈啊?

於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我是在哭嗎?

然後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淚腺和神經瞬間崩塌,我情不自禁的跪在陽台上痛哭流涕,但還好家裡沒有別人,只有條狗在旁邊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崩潰了好一會兒後,卻又瘋狂的拿起手機發消息,打電話,希望誰能理理我。

但瘋完了之後,癱坐在地上,身體沒有力氣,腦子也一片空白,不再想和誰說話,也不想再找誰。

外面的天,終於黑了。


在聖域,我們六個被選中的人,和家人分開。去往一個叫實驗室的地方。

在實驗室里,一群穿者白衣的人們就像看著牛羊一樣看著我們。

第一天, 每個人都抽了幾次血。次日,那群白衣人帶著我們照輻射和喝汞劑。晚上,每個人都十分痛苦,頭髮自己掉了下來。

第二天, 我們六個面色蒼白的人,被帶到一輛卡車上。

路上,一個白衣人向我們說起了這個世界的由來。

據說是一百年前,一個叫參宿四的超新星爆炸。自轉軸雖然偏離地球,但是仍然把地球上大部分的生物滅絕了。只有東經120°左右的地方因為地球自轉,而沒有被照射到。

倖存下來的人,慢慢地聚集在北京、濟南、南京、杭州和上海附近。

自那的十年後,北京的一個實驗室發生了一起恐怖的事情。

一隻從超新星輻射里存活下來的貓變異了。

它的大腦,控制了整個北京倖存的人類。並一路向南,收集著沿途的貓,殺死試圖反抗的人。

最後,這隻貓把南京和杭州的沒有逃出去的人類都奴役了。這就是貓神,被全世界貓稱之為貓神的怪物。

但是,貓神只活了五年就死了。因為它為了控制人類,吃了太多的鐳!

幾個小時以後,又換上了中途停著的火車。這裡似乎發生過戰鬥,地上許多虎賁的屍體被擺成一排。幾個小時以後,一群原民士兵下了火車。幾個白衣人一路上教給我們到達貓城車站的時候,把那個核彈的按鈕按下。再火車上,他們又給我們演示了一遍,然後他們也下了火車。他們告訴每一個人,一定要在貓城車站按下。如果有虎賁阻止一定要保護好核彈,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也可以按下。之後,貓城的貓就沒有辦法控制人了。你們會被聖域封為將軍,這輩子都不會再受一點苦。

其實,剛才上廁所的時候,幾個白衣人的竊竊私語恰巧被我聽到。沒有人能夠活下來,這是一趟載著死亡的火車。但是,我該怎麼辦!我的家人需要我,如果不去,也許我們都會被殺死!

他們抓了我,只是因為曾經是貓城的里的人。照射過過量的輻射,和吞下致命的汞劑。作為條件,他們會給她們母子以原民的身份的條件。一路護送著這輛放著原子彈的去火車去貓城,就是我此生唯一的任務!這是我能作為一個父親,能留給家人最大的祝福!

火車慢慢地開動了,火車上的幾十個化民,每個人手上一把鋼刀。核彈按鈕被鎖了起來,在到達貓城的時候自動解鎖。

雨中的西貓城,平靜的就像睡著了一般。

進入西貓城的那一刻,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貓的控制感。就像曾經作為人仆的時候,被貓控制指揮的那種感覺。但是,這次僅僅只是一種感覺而已,身體卻不受貓的控制。

西貓城車站,紅色的按鈕,每個人的座位上都有一個。大家看著那紅色的按鈕,慢慢地,按下!


  《你的願望是?》

我站在了三十樓的頂樓,夜風在吹。

  已經是秋末了,還挺冷的。

  神搖搖晃晃的落在我身邊,他坐著,我站著,我們共同俯視著夜色與城市。

  「你好呀,人類。」他的語氣裡帶著點微醺的醉意,我看不清楚他的臉,只能看到他修長的手指在地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你在幹什麼呢?」

  「賞月。」我回答:「雖然今天並沒有月亮。」

  「要下雨了,你該找一個地方避雨的,不然你會生病的。」

  「是嗎。」我心不在焉:「要是下雨就更好了。」

  神不理解,彎著眸子,像個孩子般好奇的看著那些比我們更高的樓。

  雨,在神的預言下,如期而至。

  我站在雨中,我站在三十樓的樓頂,我站在風中。我想我應該是面無表情的,因為神感嘆了一句「你怎麼比我還要像神?」

  「那你覺得神是什麼樣的?」我問。

  少年模樣的神,沉吟片刻給出了答案:「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不,這是人。」

  「人?」

  「對,人。」

  我抬起頭,雨水打在臉上,有著微微的痛感。我張開手,彷彿躍入風中。

  「奇怪的人類。」神小聲嘀咕了一句,身影消失在我的旁邊。

  好像只是個夢。

  是神的醉意,還是我的醉意?

  雨漸漸停了,烏雲散開,露出了月亮。夜已然深了,我坐了下來,全身濕透。

  神又出現了,他站在我的身旁,有點後知後覺的問:「你好像不太開心,對嗎?」

  我不想回答,我很累了,我微眯著眼,看向月亮。

  「你為什麼不哭呢?」神還是很好奇,他身上乾淨清爽,沒有半點濕痕。

  「你是一個奇怪的人類。」他喋喋不休。

  我不曾給予理會,我覺得我的身體有一點冷,也許我終於要死了。

  「你有願望嗎?我可以幫你實現喲。」神停住話頭,黑色眼眸里是孩子般的狡黠:「如果你願意付出一些代價的話?」

  「我能回去嗎?」我問。

  神不解。

  「回到過去,不是去平行世界的願望可以實現嗎?」

  「我可是無所不能的神。」神很自信。

  我笑:「那,謝謝你了。」

  「我可不是白幫忙的,你要給我你最珍貴的東西。」神有些不滿。

  「給你我的希望。」我忽然有了些許力氣,轉頭望向神低頭看我的臉。

  「誒?沒有這種東西,你會死的吧?」

  「怎麼會,我的生命不還在我自己這裡嗎?」

  神想辯駁,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吧,我要先拿走你的希望,你要去哪?」

  「我想看看我媽生我的那一天,我想親眼看。」

  神抬手,從我身上拿走了什麼。再睜眼,我已經站在了手術室里,醫生護士們正在接生。

  我站在一旁看著「我」來到人世間的過程,神以半透明的身體站在我的身邊。

  沒有人注意到手術室里多出了一個人。

  嬰兒終於出來了,護士抱著這孩子,轉過身,一眼看到了渾身濕漉漉的我。

  那個狼狽的女孩沖了過去,一把奪下嬰兒,死死的扼住了新生兒的脖頸。護士驚呼,場面混亂,所有人都在試圖把孩子救出來,可是沒人成功。

  那才來人世不到一分鐘的孩子再也沒了睜開眼睛的機會,女孩滿手鮮血,緊緊的抱著那孩子的屍體哭。

  雨水、淚水、血水。

  神在人群之外,高高掛起,事不關己。

  我的身體撕裂般的抽痛著,染血的指尖漸漸變淡。

  人群驚恐後推,他們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人群的縫隙里,我看到了神面無表情的臉,可能是我之將死,我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普通的、平淡無奇的好像在哪裡都見過,又好像是我自己。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神用陳述的語氣問我。

  我的目光開始渙散,手術室的光穿透了我的身體,我極力五官擠出最後一點溫柔:「她終於不用再來人世痛哭了。」

  [End]

  靈感來源於網易雲冷評回復區。

  【原創】(轉載需授權)


《如懿傳》

(只記得一些話的大致意思)

(一個忘了是誰的妃子了,好像是穎嬪或者香見):「臣妾覺得,孤山和斷橋這兩個地方,聽起來孤寂的很」

容嬤嬤:「娘娘有所不知,蘇杭有一句話叫『孤山不孤,斷橋不斷』」

如懿:「斷橋不斷肝腸斷,孤山不孤君心孤」


這是我的故事,太多我不敢回憶

這是我剛剛寫完的日記

我想我可以慢慢自己走出來,小朋友還是別喪了哦,這樣不好哦,乖。


今天我自殺了,跳樓身亡。

站在窗檯的那一刻,我猜想我應該是回不去了。此刻我的腦袋裡只有兩個字:「想死。」

身後的那一切從站到這兒的那一刻開始,就都與我無關了,我什麼都沒有打理,只是想儘快結束生命。

深夜的風還是呼呼地在吹,像是要推我一把的意思。也不會再覺得糟糕了,給我一些勇氣吧。只差一點了。渾身僵硬,似乎動彈不得,可是就差最後一點了。

這沒什麼,我假裝讓自己的腳打了滑,是怎麼打滑的,記不清了,總之是在某一刻給了自己一些力量。猶豫了很久的這一刻,在真正到來的時候,原來並沒有那麼難。

接著事情就變得不可控了,我下墜了。是自由落體,很短。我的意識告訴我,我是害怕的,僵硬的手想要抬起來抱住自己,可惜來不及了。背後又是一陣冷風,這次的感覺要真實很多,在以往的每個噩夢裡,我的背後都感覺到發涼,這次要真實很多。

來不及害怕了,我的眼睛只是半睜著,盯著飛速變大的地面。在最後靠近地面的那一刻,地面變得尤其噁心,水泥地上的石子逐漸變得清晰,密密麻麻,這就是迎接我的東西。

我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摔到地面的,或許是肩膀先靠的地。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再屬於自己,貼地的過程中,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帶著巨大的慣性壓向已經著落的部分。

這很難過,像是被自己壓死的。

此時或許已經沒有感受了,或許是我這一生感受最強烈的時刻。我清楚地聽見自己摔落髮出的巨大聲響,這幾乎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全身的骨頭都發出了斷裂的聲音,隨即是變形和扭曲。或許我的身體還因為不大的彈性微弱彈起了一下,可我感覺不到。就這麼死死貼在地上,也還好是死死的貼著,這意味著墜落的過程已經結束了。

你說疼么,疼吧,也不知道哪兒疼,或許哪兒都很疼。

很快就有東西從變形和扭曲的地方流出來了,我已經動不了了,這很不舒服,卻能微微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在慢慢流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因為來不及想。

眼睛閉上了,徹底閉上了,我失去了意識。

這就草草結束了。

「喂120嗎,這裡有人跳樓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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