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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孩子到了多大能真正理解死亡的意思?


我覺得因人而異吧。

我第一次意識到死亡是我姥姥去世,但是那時候我十一歲,對死亡的理解就是姥姥不會跟我在一起玩兒了,不會給我買好吃的,不能在我寫完作業以後陪我去廣場了。

前年,我媽媽去世了,我二十四歲。彷彿被人抽筋扒皮一樣的難受,但是又不能一個人陷入那種悲傷的情緒,就一直看上去很堅強的樣子。那時候我對死亡的理解就是一個人從她重要的人的生命中退場,那些人生命中還有她的痕迹,但是要開始學會在沒有她的情況下面對未來。就像電影里說的那樣,一個人有三次死亡:第一次是心跳停止跳動,呼吸不再繼續,生物學上的死亡;第二次是葬禮,親朋好友悼念,社會意義上的死亡;第三次是那些記得她的人也將他忘記,這才是一個人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當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點痕迹都消失的時候,才是真正的死亡吧。

我侄子有一件事情讓我覺得他開始思考死亡的問題了。

我媽媽,也就是他姑奶去世的時候他十一歲。之後他很認真的問我,姑姑,媽媽不在了是什麼感覺呢?人沒了是什麼意思呢?

因為我倆在小的時候都有獨自和媽媽生活的經歷,對媽媽的感情也更深厚,他問我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他對他媽媽有一天也會離開他的那個恐懼。

現在小夥子一個人在離家很遠的地方上初中了,很闖蕩,但是也能感覺到他對媽媽對家人的愛。祝他健康快樂的長大!

也祝媽媽在另一個世界開心快樂,我很好,你放心吧!永遠愛你么么噠!


大概幼兒園的時候和爸爸看動物世界,看到母獅子死了突然就哭了,問爸爸有一天他是不是也會死,爸爸就安慰了我…

那個時候大概就隱約明白了死亡就是永遠的離開


08年大地震,十歲,第一次見證了死亡,看著無數的屍體很是害怕,失去了一個親戚家的姐姐和外公,知道以後過年沒有姐姐帶自己上街買好吃好玩的了,再也看不到外公的笑容了,那會很怕死,甚至覺得來到世界不像偉人一樣留點什麼人生就沒有意義,長大後才知道能留下什麼才是奇蹟,那會怕的哭著抱著媽媽說我不想失去你,永遠都不想,你不要離開我(媽媽很健康沒什麼事)還常常思考要是失去了最親的人我會怎麼辦……可能是一種成長吧


我從小就想不開 抑鬱症病得嚴重 過了17歲後早就看透了 生活還是健健康康最重要


這個問題的前提是說現在的成年人已經理解了死亡嗎


我記得第一次接觸死亡,是虛歲四歲,叔叔車禍,停在家裡,大人抱著我,我哭。明白地理解死亡,是其後奶奶的不斷哭泣,傾訴。後來,沒有上小學,對死亡的理解已經基本形成。


在我爺爺去世之前,我覺得即使他病的再嚴重,也不會死去

但沒多久我就知道了,原來人是會病死的

那一年我13歲,第一次理解死亡


一般來說認識死亡有兩個方面來認識,從開始接受知識教育並且有能力獨立思考能力開始就可以意識到死亡,另一個方面是經歷給死亡的經歷認識死亡的。


我感覺不應該說孩子吧,我第一次直視死亡的話是我的爺爺,那年記得很清楚是2010年,正月初二,剛好我遠在南京的二姑也回老家了,因為我家在江西,比較遠很難得回來,我爺爺快過的時候我就趴在他身邊,那年我11歲,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爺爺說話就很費勁,還是很想和我說話,我也在我爺爺旁邊一直說慢點,然後我爺爺就是說不出話喘氣都很費勁了,那時候我還小,也不懂什麼,就一直問:爺爺,你說什麼呢,沒聽清楚,只記得最後我爺爺是叫著我大姑的名字死去的。

我到現在都很想知道我爺爺最後說什麼,只知道那次我是第一次直視死亡,感受的很憋屈,說不出來的感覺,才知道原來死亡離我們很近很近,我想等什麼時候自己身邊人沒了,或者面對過的人才能懂得什麼是死亡吧。


幼兒園的年紀就差不多了吧。他拍死蚊子、蒼蠅,觀看活魚、活雞現殺時,就已經知道了。只不過,他還不會為別人的死亡難過,也不知道親人的死亡會對自己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只能想到「他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太好了,他再也罵不了我了」「他要送我的**還沒給我呢」。這些想法都是建立在他完全清楚地理解死亡的基礎上。


謝邀。

從懂事起,根據每個孩子的境遇不同,可能會很早就有死亡的意識了。

比如我五歲左右時,跟著親戚里十幾歲的男孩子到水塘邊玩,徹底經歷了一次死亡體驗。

不知有沒有人知道,農村挖土燒磚會留下方圓幾百米深三四米的大坑,廢棄後積過雨,就是一個天然大水塘。

那時候有人要蓋房子,(暴露年齡了)就提前把原木泡進去,很大的原木,有的三四根捆在一起,漂在水面上。

村裡大點的男孩子沿著原木跑過來跑過去地玩,有的直接下水游泳,以能憋氣從原木這邊鳧到那邊為能。

按老家話說,我是個托成女身的男胎,男孩兒的遊戲都會跟著學一學,造一造。翻牆爬樹(至今沒學會爬樹,胳膊力氣不夠,也因為大腿被樹皮劃傷過嫌疼)鑽窯洞,什麼都干。

親戚家的孩子正是調皮的時候,又是在城裡長大,對農村的一切充滿好奇,我就跟著他東跑西跑。

到了水塘邊,他跳到水面上原木上,像搖船那樣,腳下使著勁兒搖著原木。

我想上去,他還算懂事,不讓我玩兒。

但畢竟都是孩子,過會兒玩開了,我就自己爬了上去。

一開始沒敢站起來,蹲著玩水,不一會兒原木都被淋濕了,我不在意地開始跑起來。

原木上有水苔,還有別的孩子鞋底蹭上去的泥巴,打濕後是很滑的。

我一個腳滑,就掉水了。

很不巧,掉進了原木的縫隙里,像個蝦米似的,背朝上,頭腳泡在水裡。

驚嚇中亂抓救命的東西,但原木太大了,還很滑,抓不住。本能地想張大嘴喊,水立馬就灌了進來。

什麼都不懂。只顧著我要喊出來,喊出來就有人救我,然後就是我要抓住什麼東西,不管是什麼,抓住就得救了。

那一瞬間很短,應該是幾秒鐘而已,但我在掙扎中只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希望了。眼睛拚命睜開,只看到黃黃綠綠的亮光,混沌一片。

感到夏天的陽光曬得我的背很熱,但就是浮不起來。

這個時候親戚家的孩子揪住我的背心,把我提了上來。

像個落水的狗崽子,渾身濕透,嘩啦啦滴水。

記得當時並沒有哭。如果能看到自己的臉,那雙眼睛一定是幼獸受驚似的圓睜著,慌亂而痴呆著。

後來,我不再信馬由韁地瘋跑了,用老家話就是,經(驚)心了。

整個人文靜了不少(二逼屬性還在),然後就上學了,學前班(再一次暴露年齡)。第一天進班級時,很多人對環境都是陌生的,有個別孩子小聲哭了起來。

一個大點的男孩子,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在教室里前後晃悠,誰鬧就敲誰腦袋或者背幾下。幾個孩子哭得更大聲了。

老師沒有出現。

過一會兒,天突然陰沉,破舊的瓦房教室頓時黑了下來,給煩躁的夏末午後,更添了幾分恐慌的氣氛。

大雨說來就來,一道閃電划過,慘白的光從沒有玻璃的木柵欄窗戶射進來,瞬間教室里一片深深淺淺的黑白。

孩子們馬上放聲大哭,一個小教室哇聲一片。

那個暫掛班長頭銜的大孩子看大概是管不住了,跑出去叫老師來。

老師是個長相刻薄的中年婦女,她站在講台上大聲呵斥我們不要哭。一個孩子哭著要求回家,老師不讓,說走了就別回來。

話一落地,一群孩子結隊往外走。

我猶豫一下,也拽起書包跑出去。家這個字眼,聽到就覺得那像是唯一的生機。

外面的雨正像往下倒的一樣。

小時候總是有這樣的大雨,小小的人,走在大雨里,彷彿下一刻就會被拍進腳下的泥水窪里。

伴隨著雷聲隆隆,和西天邊扭曲的閃電,我把書包頂在頭頂,不顧腳下的鞋子踩在哪裡,只一味往家跑。

校園圍牆外有兩個水塘,連接的地方留了一條小路,窄窄的,權當是座小橋。

西邊的水塘已經溢水,把小路沖開一道兩尺左右的缺口,渾濁的黃泥水急促地沖刷而過。

我站在那裡,焦急地想著能不能跨過去。還有一點害怕鞋子髒了,回去怎麼交代。

我想到要不要回教室,但年幼的心,已然開始有了傲氣,絕不願意回頭。

我的腿開始打顫,跨還是不跨。

不跨的話,要被大雨淋到什麼時候?書包和衣服濕透了,回家依然會挨罵。

跨過去的話,假如腳下泥濘打滑,腿沒有邁開那麼遠,一定會掉進水塘。

直到幾年前,我仍然會在面對挑戰時腿打顫,後來經歷了一兩件特別重要的事,才慢慢穩了下來。這點留著以後說。

那天我在一個小缺口前不知所措。

然後心一橫,說跨過去,大不了再溺次水,死了就是死了,沒什麼大不了。更多的恐懼是挨罵。

後退兩步,助跑一下,一下跳了過去。跨過去之後,我沒敢回頭,直接跑回家。心中多少有點兒悔意,害怕沒有好的借口,說明為什麼早回來。

其實家人沒有什麼反應,說了兩句,就接著談笑了。

天晴之後,我又從那裡過,水位下去很多,缺口也用木板補上了,我小小地自嘲了一陣子。


謝邀~

首先我覺得,要懂得死亡,首先要懂得如何生活。

生都沒有弄明白,怎樣去理解死亡呢?

對於一個有些抑鬱的人來說,對於死這個字看著都很淡然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態,所有人都要經歷。只不過到自己體驗死亡的時候,可能要很久,也可能會一瞬間。總覺得一般這種情況都是孩子首先經歷了親人的離世吧。。。

emmmmm大多數是這樣吧


要理解死就先要懂得生,等他為人父母的時候應該就能真正理解死亡的含義。


也許是當明白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必須經歷的事情後吧。


跟年齡無關。行走世間,見的多了自然就什麼都會懂了。


要說真正的話,或許永遠不會所有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且都是不完全的理解。但對於他們自己來說,都足夠了,已經夠了。至於什麼時候能開始理解心智成熟生離死別放空一切活夠了或許都可以

死亡等於拒絕一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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