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狗的人都知道那種可以伸縮的狗繩,最長能放到10米長。
那天晚上去遛狗,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我就把狗繩放長了一些,狗子的活動能稍微自由些,而一切又在我的掌控之內,很完美。
意外就發生在那個信心滿滿的夜晚,從那以後我再也沒用過那根狗繩,你也不要離開我超過一米半!自由?想都不要想了!
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是我養狗以來最尷尬的一件事。以前踩過它幾次屎,被它滋過幾次尿,我都不計較了,雖然噁心但算不上尷尬。
那天路上雖然沒什麼人,但偶爾也會路過一兩個。前面站著一個男生,叉著腿一動不動在玩手機,很專註。
一般這場面也沒什麼,誰會特意去關注一個平常的路人呢?又有誰能預料到幾秒鐘之後自己和這個路人之間將會發生一件尷尬而不平常的故事呢!
我從路人身邊走過,根據我對我家狗子的了解,它膽小得很,別人一跺腳,它都能嚇得一蹦到我懷裡,所以它一定會躲人遠遠的。
我這是哪來的信心呢……
萬萬沒想到哇,它居然!從人家兩腿之間穿過去!!!
而我走在前面根本沒留意它這個騷走位,就感覺狗繩忽然卡住了。
根據經驗我以為是它日常路邊聞尿,就使勁拽了一下,沒拽動,再拽,沒動。
回頭一看我的天啊!!!
那人端著手機目瞪口呆看著我,而我在拿狗繩磨他褲襠!
高中一次上課,前排一個男生突然扔給我一顆大白兔奶糖,但他沒有給我的同桌,我當時就突然有點害羞,想著下課再吃,中途他還頻頻轉過來看我。下課了,我想著和同桌一人一半嘛,往中間一掰!一個清脆的聲音,尼瑪!裡面是一支粉!筆!
謝謝大家,第一次收到這麼多贊~
我的一個相親對象,第一次見面她就醉的不省人事,她閨蜜讓我背她上賓館,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
春節回老家,遇到我的高中同學阿豪。
35 歲的他從廣州回到老家已經一年多,2017 年一共相親了 23 次,他跟我講了相親中遇到的那些人。
X 縣人對韶關也沒什麼歸屬感,年輕人通常都是往廣深發展,阿豪也不例外。他先在深圳奮鬥了 4 年,後為了愛情投奔廣州,干著一份體制內的工作,蝸居在白雲區的一間出租屋。
眼看人到中年,工作也沒有太大的提升空間,看透了生活本質就是「搵兩餐」。更何況,父親電話里總是左一句「兒要在身邊」,右一句「人老了,感個冒也要一個月才能好」,最讓他受不了的,是母親每晚哽咽著打電話問「啥時候帶媳婦回來」,作為家中獨子,責任重大,阿豪只得決然加入北上廣深逃離大軍。
可女友無意跟他窩在小縣城,阿豪也可以想像,將來吵架對方委屈了肯定會指控他毀了她前程。一句「再見亦是朋友」,兩人和平分手。
但阿豪也不是從來就如此洒脫。
在我印象里,年少的他可以為了女孩的一個微笑、一句無心的話義無反顧,因此也嘗過不少愛情的苦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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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竇初開的高一,他在課間無意偷窺到一個咬著筆頭思考的女孩,對視數秒後被那在陽光下側著臉的調皮微笑打到心。於是,他開始暗戀那女孩,用著最笨拙的方法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女孩某天抱怨 MP3 不見了,他把整個學期的早餐錢拿去買了一部新的 MP3,故意在女孩出門那一刻扔在她家門口。然而,一年後,他眼睜睜看著女孩和另一個男孩在課堂里偷偷牽起了手。
後來終於初戀了,遠在東北上大學的女友說想念家裡的腸粉(X 縣特色小吃),他就一早從廣州回到 X 縣,打了包又從廣州飛到哈爾濱,一趟「飛的」花光了他大學一年的生活費,只為送去一碟落地後已經結成冰的腸粉。然而,女友最後還是嫁給「合適過日子」的公務員。
畢業後的戀愛里,女友有次幽怨地說,她期待的是回家時有一盞為她亮著的燈。於是,他毅然放棄了深圳的穩定工作來到廣州,從零開始打拚。但愛情的甜蜜期很快過去,女友開始天天計算著工資和房價,他曾經奮不顧身的浪漫變成了魯莽、衝動和毫無計劃……
在生活的洪流里,曾經的刻骨銘心都被瑣碎磨滅了,阿豪發現自己在愛情里曾經那麼強烈的情緒色彩,也都被時間洗刷乾淨了。更他讓驚訝的是,連分手,他似乎都不再感到疼痛了。
他總結的結論是:「熾烈的感情是一種年少的奢侈品,現實生活本質是平淡與落寞。」
2016 年末,阿豪回到 X 縣。
父母一輩子都是小鎮公務員,阿豪又是大學學歷,在老家尋覓一份體制內的工作並不難。2017 春節過後,阿豪就進入了縣城一政府部門。
工作落實了,父母很快把重點工作轉移到他的婚事上——在小鎮里,像阿豪這個歲數還單身的人,幾乎已經沒有了——找個對象,成了阿豪 2017 年最重要的年度目標。
可一年的相親下來後,阿豪更不明白了,論條件,他有房(還是兩套)、有車、是最穩定的政府工作,長得也算俊朗,為人不龜毛也不暴躁,幾乎完全滿足小鎮相親里追求穩定的「最理想」的條件。
「但,怎麼連將就也變得那麼難?」他說,他原本「希望與對方有話題可以聊,價值觀至少要匹配」,但一年下來卻發現,「很難找到能好好說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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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阿豪對相親是不抗拒的。經歷過三段感情,他清楚,男女之間,談愛情太奢侈,過日子,找個適合的人就可以。目標定了,實現的渠道和方法他並不在意。
於是,阿豪父母的親戚、朋友、同事、同事的朋友及同事妻子的朋友,只要有點關係的人,都自告奮勇地要做媒人。阿豪父母照單全收,又深怕「網撒得不夠廣」,還真金白銀請了個金牌媒人,美其名曰:「做事還是得找專業的。」
金牌媒人李姨是 X 縣本地人,曾在婦聯任職。90 年代末,當時的年輕人紛紛仿效國外辦理了西式婚禮,嗅到婚戀商機後她下海經商,開了一家婚慶公司,利用曾經的人脈,生意源源不斷。婚慶活動中,她又接觸了大量的未婚青年,熱心腸的她見一個幫一個,十幾年來幫助搭紅線的對象之多,用她的話來說,「縣城裡每二十對新婚夫婦中沒有三對也有兩對了」。
李姨說,阿豪從廣州回來,「適合去過大城市見過世面的女孩。剛好有個 88 年的,也剛從廣州回來,應該有共同話題」。
女孩的照片還沒看,在父母「寧殺錯不放過」的迫切中,阿豪只好先加了李姨推過來的微信。
微信上聊了兩天,阿豪便約女孩見面。
女孩驚訝,「那麼快見面?」阿豪坦言,「父母著急嘛。」女孩答應了,「哪裡見?」阿豪看看時間,「晚上 9 點半,可以吃宵夜。」剛想發送大排檔地點,女孩先發來里信息:「X 縣的大排檔好髒的,我不吃的。」
阿豪只好找了家在縣城裡算中檔的西餐廳。
見了女孩,阿豪推過去菜單。女孩翻了幾頁,先癟嘴後搖頭,最後點了杯奶茶。奶茶送來,抿了一口,女孩皺眉:「這奶茶沒有廣州的好喝,奶不純啊。」
阿豪沒接話。
女孩又開口了:「X 縣啊,就一小城鎮,空氣還那麼差,還沒廣州好;你看,天都沒廣州的藍。真不懂。」
阿豪說:「這不是向大城市靠攏,到處建新房子嘛。」
「建個鬼啊,有誰買?又不是北上廣深。」
阿豪沒話接。點的雞翅和薯條送來,他趕緊推到中間,擋尷尬:「試試?」
女孩從包包里拿出紙巾,拿起叉子,用開水燙洗後再用紙巾擦乾,挑了一塊,咬了一口,就把雞翅放在一邊:「呃,好韌的肉,還咸,沒放蜂蜜吧。比廣州做的差多了。」
氣氛似乎更尷尬了。
阿豪如坐針氈,不停看錶,43 分鐘里,女孩提到「廣州」不下 30 次,他後來實在受不了,趕緊喊著「埋單」。
那杯奶茶 18 元,雞翅薯條 34 元。女孩瞄了一眼賬單,第 31 次「廣州」脫口而出:「你看,物價跟上廣州了吧,味道差多了。」
阿豪無言,他根本不知道這女孩一身的優越感從何而來——出身?李姨說了也就「正常家境,普通工薪族,從廣州回來也半年了」;學歷?二本;身材相貌優勢?身高 1 米 55,體重 110 有餘。
「發『公主病』你得有公主的資本啊,難不成還要我每天到廣州給你買牛奶,買雞翅?這不是公主,是病,病入膏肓。」
當晚回去,阿豪毫不猶豫把女孩拉進黑名單。
3
「嬌貴」的女孩不行,李姨隨即就說,她也有吃苦耐勞型的,「有個女孩先在番禺打工,後來和朋友合夥開店,做了老闆娘。」
阿豪聽後,一口回絕:「在廣州的(女友)被爸媽拆了才回來的,現在又去找番禺的,當初我何必回來?」
李姨想想,也有理,說,「沒事,那就只給你物色在 X 縣的。」
隔了一個星期,一個在佛山的朋友來了信息說,他妹妹有個朋友,單身,父母年紀漸長,想找個 X 縣的男朋友回來定居。
阿豪一聽,「孝順,那靠譜」。加了分享過來的微信,頭像里女孩黑直長發,側著臉托著腮望著湖邊,看起來是自己喜歡的純情款。
打了招呼,自我介紹,「我叫阿豪」。
女孩立刻問了,「是在 xx 局工作嗎?是 xx 的同事?」
阿豪驚訝,「你怎麼知道?」
女孩說,「我就是李姨要介紹給你的那個啊。聽說我在番禺你就不要了。哈哈,我就來佛山療傷啊,和朋友說起,她就介紹了她哥哥的朋友,沒想到還是你。哈哈,我很想回 X 縣啊。」
阿豪心裡有點悸動——「沒想到是同一個女孩,緣分啊」。前三份感情總是有緣無分,他知道有緣分就成了一半了。
兩人很快聊上,談在外闖蕩的艱辛,談異地他鄉的孤獨,談父母漸老的焦慮,談在適合的年齡做適合的事。
聊得投緣,兩個星期後,阿豪約女孩回家看父母順便見面,女孩應約而回。
3 月的 X 縣依然寒氣逼人,夜裡 7 點在車站裡接到女孩後,阿豪極度懷疑自己此刻見到的妹子是假扮的:黑色長靴、黑色短裙、紅色緊身毛衣,頭像里的黑直發變成黃色捲髮,濃黑的眼線,右側臉頸部、手上還有紋身。
那一刻,阿豪想起了那句「『照片』等於『照騙』」,原本熱乎的心思涼了大半截。出於禮貌,阿豪還是帶著女孩吃了飯,吃到 8 點半,客氣地說送女孩回家。女孩說,難得回來,約了朋友唱 k,邀請阿豪同往。
阿豪對唱歌沒太大興趣,便拒絕了。近 12 點,沒想到女孩又打來電話,說在酒吧跳舞,喝了酒,希望阿豪來接她回家。
那家小鎮酒吧打著紅藍青色彩斑斕的 LED 燈,閃呀閃的;在電腦下載的重金屬音樂中,有人在舞池裡扭動著,有人在一邊晃著骰子喊著數,有人在吧台旁抽著煙。
曾經熟悉的烏煙瘴氣讓中年阿豪頭痛:這麼多年過去,這酒吧怎麼還這麼土氣,依舊存活著?
環繞一圈,阿豪在舞池裡看到了被三對男女包圍著的女孩,她跳得正 high,身體跟著旋律扭動,頭有節奏地上下晃動,腰肢嫵媚,小短裙抖啊抖……
一曲未了,阿豪挪步上前,濃重的酒氣息夾雜著汗味兒撲面而來,女孩又說不願意回家,吵著要吃宵夜。一群人浩浩蕩蕩在夜宵檔里又喝了一打啤酒,女孩的閨蜜跟阿豪解釋,「她平時不這樣喝的,別介意」。
吃完宵夜,女孩已經是醉得東倒西歪,無法走路。閨蜜提議就近開房,被人看作是女孩「男朋友」、連母親和初戀都未曾背過的阿豪,背著女孩爬上賓館三樓,心裡狠狠地想:真是賠了夫人折了老腰!
一進門,醉醺醺的女孩就開始脫衣服,嚇得阿豪趕緊抽起床單包蓋上去
鹽選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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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
班裡轉來一個比較高冷男孩子,課間打水的時候經常能碰到,我倆就處於一個互相認識但沒怎麼說過話的狀態。
某個課間我去教室後面拿書,看見他一臉迷茫, 鼓著腮幫子站在窗戶旁邊發獃,我當時腦子一熱 ,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 對著他臉雙手上去就是一拍:
「大老爺們賣什麼萌!」
然後他一口水全噴在了我手上
八百了!!快樂!
是手上!!不是臉上!!真的不是臉上!!
竟然破5k了,謝謝大家orz
後續其實挺悲傷的,拍臉這個事情可能暴露了我沙雕(?)的本質,後來就熟起來了。
再後來也有過一段曖昧的時期,一起聽歌啊,寫信啊,送書啊,在我暈倒的時候突然出現啊巴拉巴拉的。
誰還沒有過年少輕狂!(瘋狂拍桌)
當時就很喜歡他啊,少女的自信嘛覺得他對我這麼好肯定也喜歡我!
可惜得到的回復不是我想要的那個。
故事最後高三他轉學走了,我也轉學了,到現在也沒再聯繫過。
我的一個朋友…系列。。。
和網友面基,出門前糾結了許久,最終決定穿高領毛衣?中長款風衣?九分直筒褲?馬丁靴。
總之都是淺色系的,因為我朋友想要塑造暖男形象。
由於馬丁靴是中筒的,襪子肯定會露在外面。
碰巧其他襪子都洗了,只剩一雙大紅色的毛線襪,配上這身淺色系搭配,要多醜有多醜。
突然想到一招可以挽救一下,穿搭tip:上下呼應。
也就是說,如果穿紅色的襪子,就可以戴一個紅色的帽子。
可我朋友沒帽子。
可我朋友有圍巾。
但圍巾不是紅色的。
說來也巧,正當我朋友處於迷惘之際,一條紅色的毛褲出現在他眼前。
然後他把毛褲打了個結系在脖子上,看起來和圍巾一樣。
大冬天的還下著雪,網友是南方姑娘,哪裡受得了這般天寒地凍,不停哈氣搓手。
我朋友作為一名受過良好教育的紳士,第一反應就是把圍巾解下來,幫姑娘圍上。
正往上圍時,我朋友身子霎時僵直,他好像意識到什麼。
不巧的是,姑娘也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視線停留在我朋友手中那條…毛褲上。
我朋友看了看姑娘,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那條…毛褲。
倆人愣了許久。
如果這是在漫畫里,此時天上應有一串烏鴉飛過以表尷尬。
姑娘很是善解人意,笑著道:「哎呀,咱倆真是有緣,我以前也總會把毛褲看成圍巾,傻呼呼地圍著就出門了。」
我朋友腦殘:「咦?你們南方人也穿毛褲?」
姑娘極其尷尬。
※異性之間的哪些舉動,證明了他在偷偷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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