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遇到過哪些小病發展成大病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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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實習時遇過的唯一一個死亡的患者(我們口腔科真的非常非常罕見有患者死亡的)就是小病發展成大病,這患者是個26歲的女性,她一開始就是非常非常小的一個問題,一顆爛牙。。。但是這顆爛牙缺損的邊緣有點銳利,總是把她的舌頭磨破,但她沒管,一來可能沒這個意識,覺得爛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感覺平時接觸的患者很大一部分都是這麼認為的),二來也是她當時懷孕了,可能是不想去醫院做治療以免影響小孩,就這麼放著,但是到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舌頭經常磨破又癒合的地方不但沒有癒合而且還越腫越大了,影響吃飯了,然後終於到醫院來看,門診醫生一看就不對,是很典型的菜花樣舌癌表現就直接收入院了。當時科室非常重視這個患者,因為是大著肚子來的,搞不好就是兩條命,趕緊多個科室一起會診。這個患者來的時機比較不好,腹中胎兒我記得是25-26周左右的樣子,要是引產吧又挺大了,這個患者知道自己是癌之後強烈要求無論如何都要把小孩生下來,但懷孕是沒辦法手術和化療的,而且要保小孩的話因為還沒足月,直接剖風險比較大,最後討論的結果是讓她再等2周到28周再剖腹產這樣小孩生存幾率大穩妥一點,患者和家屬也同意了,然後又轉到產科住了兩周剖完之後再轉回來我們科化療縮小病灶再手術,這一來一回又拖了一段時間。還好她的孩子剖出來平安無事,後來她家人還把孩子抱到我們病房來,小小個的女孩子,才三斤,但是很可愛,我們都很喜歡,科室里大家當時都特別希望她手術能成功,給她請了省里做舌癌手術最厲害的專家過來做,手術做的很順利,當時手術完她全麻醒了還能跟我們招招手,真的當時所有人都覺得她手術很成功會沒什麼事了,特別高興,但是因為她剛剛剖完沒多久本就經歷了一次大手術,加上做完化療很虛弱,兩個手術下來就更虛弱了,然後就送進了ICU,沒過幾天ICU那邊就說我們科那個患者拔插管的時候窒息了,搶救了很久救了過來但是已經沒有意識成了植物人,當時我們科的人都特別錯愕,沒人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就像你精心呵護的東西被別人一下子砸爛那種感覺,我們主任一個五十多的老頭子都掉眼淚了,家屬當時知道了也沒有大吵大鬧什麼的,可能覺得本來就是癌症再加上我們科真的是對這個患者盡心儘力了,我有一次去ICU那邊給她換藥拆線,就看到她睡在那,旁邊有個收音機放著一些聲音,是家屬希望能喚醒她吧。後來有一天我老師突然特別急叫我跟他一起去ICU,我問怎麼了,老師說ICU通知我們那個女患者過世了讓我們去處理那些文書記錄,然後我跟著老師去了ICU,屍體我不是第一次見了,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認識的人死去了,對我的震撼還是挺大的,不久前我還給她問病史磨牙齒查房聊天抱了她的小孩,這就看見她整個人面色發藍躺在那一動不動毫無聲息了,當時我老師還說了一句你的同學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經歷這個場景,我想說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這個場景永遠都不要發生,想想她那個剛出生的小女兒再也見不到媽媽了就覺得好可憐。感覺這個患者的死亡就是一步一步環環相扣,如果當時拔管的時候沒有發生窒息她現在肯定已經出院了,如果她當時選擇放棄小孩引產會有更大的生存機會,如果她當時沒有懷孕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促進腫瘤加速生長的激素影響也許那個腫瘤就不會長出來或是長那麼快,如果她當時早一點去處理那顆爛牙這整件事情都完全不會發生。。。這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患者,令人惋惜不已,希望那個小小的女孩子以後可以帶著她媽媽的愛好好的生活長大。
急診輪轉期間的事。
45歲,特彆強調不是老奶奶,只有45。
第一次來,足部有點局限性的紅腫,可能範圍就0.5個公分那麼大,還是我覺得他足部皮溫低捏腳是意外捏出來的,剛好手指按在那個位置。
測血糖31,糖化13,小劑量降糖,當時心裡咯噔一聲,雖然沒證據,於是建議加做下肢動脈超聲,看看血管,家屬拒絕,帶著他看了看腳,家屬覺得就是小癤子或者蚊蟲叮咬,無所謂。
喊下來內分泌科醫生,內分泌科醫生建議住院,家屬拒絕,覺得血糖這玩意降下去不就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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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大夜時半夜來的,隔了一天半,血糖29,問上次給你開那一堆降糖葯呢,答覆:上次從你們這走時血糖不是正常了嗎?
特地再去看了下腳,已經是一塊7X5cm左右的蜂窩織炎樣的改變了…
此時基本肯定猜測了。
再次建議住院,家屬表示消消炎即可沒啥大事,花那麼多錢幹嘛……
直接懟家屬,你們再不把這個當回事這病人就準備截肢吧。(當然態度比這個惡劣多了,自行腦補)
家屬表示理解。
內分泌科醫生趕來,不敢怠慢,胰島素降糖,特別跟患者說白天別急著走,來內分泌科門診看看,挂號費才10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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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應該隔了有一個多星期吧,又是一次大夜,病人被120拉來了,倒不是來截肢的,聽接班的說家屬也沒提腳的事,只是人有點神智不清,測生化OSMO 395,高滲了…
再次建議住院,這次病人家屬終於意識到嚴重性了……
我聽說我們的老朋友又回來了(因為我那次當眾噴病人家屬都知道這個人了)……
從診室特地去搶救室看了看。
揭開足部包裹的層層敷料,用鹽水衝掉了病人自行蓋的草藥……
一個大約3X3cm的巨大皮膚創面暴露了出來,其間肌腱清晰可見,典型糖尿病足,這腳大概率保不住了。
4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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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糖尿病病人足部灌注差時,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很可能緊接著就是個爛腳。
第一次心裡咯噔一聲是有種預感,覺得這塊小腫塊對我來說是個小事但是對她來說絕對是個隱患。
第二次蜂窩織炎樣表現就基本可以肯定糖尿病足了(就一天半,硬幣大變成半個腳掌大,我見過最快的進展,印象特深)。
後面沒有跟進,也不想跟進,家屬那一句「消消炎就好了,沒啥大事」,雖然沒有直接指責醫院亂收費或者直接指責醫生亂開檢查,但是這種醫生說什麼就理解什麼,但是就是不配合的行為方式,看我真的和吃蒼蠅一樣,寧願這家屬指著我鼻子罵我亂收費,這樣我也能直接硬碰硬發泄下情緒。
2009年,我遇到一位只有40多歲的女患者,她叫林音。
林音的病,需要骨髓移植。但她太幸運,一般人找到全相合的骨髓難如登天,她一下子配上了兩個——自己的大哥和三弟。得知骨髓適配的消息後,他們一家三口高興地抱在一起。
那時,她還有著一雙血液科病房裡少有的、帶著希望的眼睛。
可是,林音的兄弟都不太願意捐獻骨髓。絕望下,林音的丈夫說:誰願意捐骨髓,就能得到他的全部家產。
沒想到,兩個兄弟更不願意了,「你願意捨棄那麼多錢來補償,說明風險肯定是天大的!」
拖了一段時間後,林音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兩隻手變得蒼白,直到因為皮下出血而開始斑駁。
原本最有希望康復的林音,成了我職業生涯里最難釋懷的病人。
親歷者:林大鼻
事件時間:2009 年
記錄時間:2019 年 5 月
血液科辦公室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站在一旁,手裡拿著骨髓配型檢測報告,靜靜等待他們的決定。
兩個男人坐在我對面,像是被點了穴般,不動,也不說話,甚至連表情都不曾變過。
就像在玩「誰先動誰就輸了」的遊戲一樣。
在我身旁的,是病人的丈夫老甄。他率先沉不住氣,「都解釋清楚了,並不危險,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陌生人還無償捐獻骨髓呢。」
「何況她是你們的親姐妹。」老甄說完最後一句,稍顯無力。
聽到這句話,兩個男人眨巴了一下眼睛。要不是看到這一幕,我簡直要懷疑時間靜止了。
此時此刻,處於風暴中心的病人林音,正躺在不遠處的病房,絲毫不知道自己丈夫正在和兄弟們對峙。
掛在白牆上的時針不斷走著,留給林音和老甄的時間不多了,我們醫生給的生命預期,只剩下不到半年。
那是 2009 年,我剛畢業就被分配到血液科,只能幹一些沒有技術含量的工作。
比如,陪著沒有希望的病人等待結果。
收治林音的第一天,她的老病歷就擺在我的眼前,像大部頭的牛津字典一樣厚。病情越複雜、住院越久的病人,老病歷就會越厚。
我心裡有些畏懼,這就是主任口中「很簡單」的病人嗎?
我認命似地坐在桌前,一頁一頁仔細翻看:林音,四十多歲,從事科研工作,丈夫老甄在公司任職、女兒上大學。
病歷里有張小小的證件照,上面是林音的鵝蛋臉,五官說不上多驚艷,但湊在一起卻讓人很舒服,有點像仕女畫里的古典美人。我情不自禁地盯著照片,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這麼一個好看的女人,卻被確診為「骨髓纖維化」。
這個病雖然不算惡性腫瘤,但同樣危險。正常人的骨髓液在顯微鏡下,就像廣告里拒絕「到碗里來」的巧克力豆,生機勃勃,想趕快到血管里開始全身旅行。
而林音的骨髓卻是一片荒蕪的沙漠,上面只有一點綠色的蕨類植物,艱難地維持著生機。如果說骨髓是人體的「造血工廠」,那現在她的工廠已經罷工了。
醫院很快就給出了診斷,她必須要進入血液科進行住院治療。
血液科,這 3 個字在普通人看來,只意味著簡單的抽血化驗。
但對於我,一個剛剛參加工作的菜鳥醫生,這個科室的背後藏著一個讓人絕望的白色監牢。
灰白色的牆壁,床單、被褥、病人的皮膚都連成蒼白的一片。
因為化療,病人頭髮大多稀疏零落甚至全部掉光,瘦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剩一雙雙空洞的眼睛,茫然地望著自己的輸液瓶,看著液體一滴一滴,流入血管。
隨著病房門「吱呀」一聲響,所有病人瞬間轉過頭來盯著我。我的心猛地一縮,差點忘了自己要來幹什麼。
如此多望向我的眼睛裡,林音的眼神很不一樣。
她總是溫柔地看著我,視線對上,還會笑一笑。那是血液科病房裡少有的、帶有希望的眼睛。
當時的我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會成為自己往後十年的行醫生涯里,最放不下的病人。
林音住院的第二天,主治醫生把老甄叫到辦公室詳談,他妻子骨髓的造血功能幾乎全數喪失。擺在這一家人面前的,只有一條路——
骨髓移植。
老甄堅決乾脆,馬上表示:「費用不是問題,怎麼能治病就怎麼來,花多少錢都行。」
但骨髓移植還真不是錢就能解決的問題,最關鍵的是要找到骨髓配型。
台灣首富郭台銘的弟弟得了血液病,專門買了一架私人飛機以便全世界看病,還把其所住醫院的整個血液科病房都重新裝修了一遍,可因為沒有等到合適的配型,最終還是去世了。
老甄有點泄氣,問怎樣才能找到合適的骨髓?
首先可以在中華骨髓庫進行登記,但這個方法無異於大海撈針,成功的幾率很低。
第二個方法是動員所有親屬做配型。老甄馬上表示自己和女兒囡囡可以去配型。
主治醫生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著急,「最理想的是雙胞胎兄弟姐妹,如果沒有雙胞胎,普通兄弟姐妹的成功率也會更高。」
我之前在新聞里看到,有孩子得了白血病找不到合適的配型,父母救子心切會再生一個孩子。
老甄只低落了一瞬間,隨後再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眼睛裡盈滿了光,「林音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
幾天後,林音血液樣本被送檢了。接下來的兩周內,這家人只剩下一件事兒——等待結果。
也是那段時間,我發現老甄這人有些異樣。
他先是試探我,問骨髓能不能花高價買到,多少錢都行。然後又覺得醫生加班太累,讓我中午去附近的一個酒店休息,他會留一個房間。
那家酒店我知道,住一晚要一千多塊錢,對一個危急關頭的家庭來說,不是個小開銷。
我覺得這人有些「虛」,那麼高檔的酒店,張口就來,是你家啊?
直到那天,我來到病房走廊,看見老甄穿一身老頭衫和人字拖,站在一群西裝革履的人中間。
那群經理模樣的人端著電腦,緊盯老甄,聽他不時提出一些意見。
後來才有護士告訴我,老甄提到的那個高檔酒店,確實是他的產業之一。我試著回想過老甄這人,發現他在醫院的種種表現,確實沒一點兒有錢人的樣子。
當初我看完病歷,把老甄叫來問幾個問題,沒想到他對答如流,各種專業名詞說得比我還順溜,而且把妻子歷次的用藥都按照時間順序,細緻整理成一張大表。
我們醫院不是沒有富豪病人,只是他們一般請護工照看,根本不可能像老甄這樣,花費如此多時間了解病情,還整天跟著病人寸步不離。
除了這些,老甄還異常在乎妻子的感受。隨著林音的病情越來越重,他鄭重對我們提出一個請求:「我愛人不清楚具體情況,還拜託您幫忙瞞一瞞。」
就這樣,我根本猜不到,這個整天不上班,就顧著黏住老婆的人,原來是個身價上億的富豪。
但在病症面前,金錢真不是萬能的。老甄越來越心急,幾次問我能不能高價購入骨髓。我只能不斷安慰他,情況一定會出現轉機。
等待的過程漫長而煎熬。
最後連林音都起疑了,問這次住院為什麼要這麼長時間?
我們與老甄統一口徑,告訴林音這次把身體調理好,會換一種新的方案。但其實,我們擔心配型不成功會打擊她,沒有告訴她等待骨髓配型的事。
林音半信半疑,但看到老甄對她堅定的點點頭,沒有再發問。
那段時間,老甄經常在妻子面前和醫生笑著打招呼,只是到我這時,會默契地對視一眼。該在林音面前說什麼話,我和他已經提前在病房外對好台詞了。
天氣好的時候,老甄會陪著愛人去樓下轉一轉,直到病房熄燈了才離開。
他們的女兒囡囡剛上大學,每到周末都會過來,那時病房要明顯歡快一點。
此時老甄往往沉默不語,只是坐在一旁,望著妻子和女兒。他妻子被長時間的病痛改變了相貌,當初的鵝蛋臉日漸瘦削,成了瓜子臉。
難得的是,這種情況下她依舊在意打扮,畫優雅的淡妝,顯得很年輕。
再是她那一頭濃密的短髮,在整個血液科里都很罕見。之前有次輸血,護士一眼就認出了林音,問她:「還不到下次化療的時間呢,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林音蒼白的臉上擠出笑容,自嘲道:「這次回來不是打化療,是又要輸血,我簡直變成一隻吸血鬼了!」
老甄只是陪在旁邊,跟著笑一笑。
千盼萬盼,骨髓配型的結果終於回來了。
今天老甄提前很久就到了,還換了件襯衫,顯得比平時嚴肅鄭重很多。他擔心女兒年紀小,沒讓她來,自己一人坐在辦公室,等待我們揭曉答案。
「中華骨髓庫暫時沒找到合適的配型。」
老甄手拿結果,沒有說話,沒有表情。過了半晌,他與我四目相對:「那我和囡囡呢?」
「都是半相合。」
老甄明顯表情低沉,並沒有詢問我們什麼叫半相合,顯然是提前做了充分的功課,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但是......」聽到這兩個字,老甄猛得抬起頭,盯著我們。
一張報告單遞到他手中,粗體字醒目地標示著——兩個「全相合」結果。
林音的兩個兄弟,與她的配型完全符合,這幾率堪比中六合彩。
老甄的牙齒開始咯咯作響,他不得不緊緊咬著下頜,一個字都說不出。
好容易平靜下來,他掏出電話打給女兒,話筒那頭傳來狂喜的尖叫。
有錢、又有骨髓,這場戰鬥似乎快看到勝利的終點。
老甄拿著化驗單,迫不及待地想沖回病房,被我們攔下了。其實我們醫生也有顧慮,想讓他先跟林音的兩兄弟溝通,現在不適合對林音把話說得太滿。
老甄滿口答應著,說妻子父母都還健在,兄妹們之間過年過節也會經常走動,雖然關係不算親厚,但他覺得問題不大,畢竟很多人還無償給陌生人捐獻骨髓呢。
當晚囡囡趕過來的時候,一家三口高興地抱在一起。囡囡哭著笑出聲,一直到病房該熄燈了,我都不忍心去打擾他們。
當時的我,只希望這難得的快樂能持續得久一點。
第二天的傍晚,我在辦公室里第一次見到了與林音配型成功的林音大哥和三弟。
我現在無論怎麼努力也回想不起來他們的外貌,就是那種扔在人堆里就消失了的中年男性。
兩兄弟表情嚴肅而凝重,並排坐在主治醫生的對面,緊緊交疊著雙手。我看他們都提著一口氣,卻誰也不願意先開口。
老甄搬了個凳子,自然而然地坐在我們旁邊,緊張而期盼地注視著對面的兄弟倆。
現在捐獻骨髓,只需要打一針「動員針」,過程和獻血差不了太多。但在當時,人們對捐獻骨髓這事兒缺乏基礎認知,大家提起都很恐懼,以為要在骨頭上扎很多個眼兒把骨髓抽出來。
兄弟倆仔細詢問了骨髓移植的過程,尤其是捐獻骨髓對身體的影響。
副作用肯定是有一點兒,比如頭疼、骨頭疼、感染等;但發生嚴重副作用的幾率並不到 1%
解釋完以後,兩兄弟卻不說話了,關於姐妹的病情,他們也沒有問起。辦公室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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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40歲多開始有行走不穩(共濟失調),已經無法繼續工作,到就診時,無法認識家人,記憶力明顯的下降(認知損害),生活無法自理。
這就是維尼可腦病,以長期酗酒導致影響B族維生素攝入而導致的嚴重神經系統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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