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分享一下記憶最深刻的夢境么?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那種原始噩夢的感覺,我好像4歲的有記憶時候噩夢就是一種,說不上什麼感覺,像類似於金屬摩擦聲音,一做噩夢就是這樣的,心跳加速出汗,後來這種噩夢隨著年齡增長就換上了不同的背景噩夢,有鬼,有被殺等等,噩夢其實就一種,只不過是隨著年齡見識增大,恐懼的東西多了也就變成了噩夢的不同表現。
就像先天聾啞兒心讀的時候是什麼語言
前年夏天的夢,暑假期間,詭異的夢到了自己的一生,我爸爸一直在新疆工作,做的是電工,當時我是大學二年級,夢裡面的我已經有大三或者大四了,夢裡我在學校緊急需要一個證明,特別重要,好像會影響一生的走向一樣,但是特別難辦,給我爸爸打電話他說他會回家幫我辦好,我滿心歡喜的等著拿證明,結果等來了他回程所乘坐的車出了事故,已經離開了,只覺得天崩地裂,急急忙忙買了回家的車票,夢裡一直悔恨不已,那種失去了一生依靠的感覺太難受了,回家之後看見媽媽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我和她說話幾乎都不回應,我能感覺到她在怨恨我,可是我除了哭也說不出什麼,畢竟我也一樣怨恨自己,好像又過了很多天,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也決定回校,我媽卻堅決反對我回去,爭論了好久才知道原來家裡欠了人家一大筆錢,我們根本沒有能力支付,我還是一個不通世事的學生啊,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做,最後特別悲痛的決定輟學打工,我以為我已經做了很大讓步,我媽聽了卻說你以為你打工能賺多少錢,又說我給你找一個婆家,你嫁給他他幫我們還錢,明天他們家裡人就來了,你啥也別說,就同意就行,你也別恨我,我也沒辦法,夢裡到這我就已經要承受不住了,感覺天昏地暗,特別無助,看著我平時溫柔慈祥的媽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只有更怨恨我自己,第二天那家人果然來了,我還記得那個男孩子戴眼鏡,中等個頭,微胖,像挑選貨物一樣看我,到最後我也只說了一句行,夢裡結束在要結婚的前一天,我們習俗女方先宴請,我身上穿著大紅的衣服在飯店的一個房間里,屋外是嘈雜的吃飯喝酒聊天的聲音,我實在忍不了了,我不想這一生就這樣下去,我想跑,沒有錢沒有身份證,甚至連一個能夠聯繫外界的電話都沒有,房間外邊還有好幾個盯著我怕我半路跑了的人,太絕望了,我已經沒有出路了,我媽媽的妹妹忽然叫我說一天都沒吃飯了,我帶你吃點東西吧,我渾渾噩噩的答應了,可能看我很順從,他們的防備心都很少,去吃飯的地方途徑飯店的後門,是打開的,我遠遠的看見了門外的世界,發瘋了一樣沖了過去,剛出了門夢就醒了,起來之後大哭,嚇壞了我媽媽,我和我媽媽說無論如何,必須讓我爸爸回家工作,後來我爸爸無意間提起過那段時間確實差點出了事故,真的嚇死,現在爸爸已經回家一年多了,我今年大四,感覺像是扭轉了一生
從小到大一直都會偶爾夢見,我是特工、間諜、卧底或者偵探,到現在已經多到數不清楚夢到過多少次了。大概我上輩子就是無所不能的特工吧,所以這輩子是只知道吃的笨蛋。記憶最深刻的是六七八歲那個年紀的一個夢。
夢見一個晚上,自己獨自睡在一間平時不怎麼睡人的房間。床是橫放在窗戶下的,夢裡的我背對著窗躺著,突然轉一個身發現窗外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和她對視著,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感知到她這樣看了我很久了。夢裡的我很害怕,印象中似乎還跑到了隔一個大廳的奶奶房間。我知道她也跟過來了即使我沒有看到她。
這個是我記憶存留最久的夢,其他很多在一段時間後就遺忘了,唯獨這個歷久彌新。後來凡是對窗的窗,我都必須面向窗那面。必須確保沒有東西突然出現。那個房子現在還在,奶奶依舊睡在那個房間。那是我長大的地方,我很喜歡那個房子,有很多回憶。加上座落在鄉村,它已經成為我夢裡的一個象徵性事物。小時候到現在的不好的夢最後發生地都無意識回到那座房子。
當然長大了詭異的噩夢比較少了。而我也開始喜歡記錄一些深刻的夢。
比如關於那個房子那個村落最近記錄的夢:
「夢裡各種雜味,沒有一點熟悉的氣息。壓抑著恐懼著。莫名的處刑畫面,透漏著村落的封建。眼前的刑犯熟悉的衣著,細看便認出是爺爺,被迫上了絞繩,無力反抗。突來的情景,控制不住心中的崩潰,想要撕喊什麼,被一旁的姐姐阻止了,彷彿想撇清關係亦或是無奈接受!看不到的表情,似乎在哽咽?沒能看到的結局,意識逐漸清醒了,斷開了一切不安的情緒,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這個夢很壓抑,醒來也是淚流不止的。
做夢的時候在夢裡面受了很大的挫折
腦子一熱找了另外兩個受挫折的舍友一起跳樓教學樓十二樓窗外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個玻璃的站台,我們三個就站在上面。
有點恐高的我瑟瑟發抖,那個時候就有點猶豫了,實在是不敢往下跳 結果舍友A直接就跑著跳了下去 我沒能拉住。
是的,他一跳我就慫了想拉沒有拉住,特別後悔叫他們來跳了。這個時候舍友B就推著我往下跳 我就死命的抱住了邊上的一根柱子 一邊哭一邊喊:我不跳了 我要回去
然後就是舍友B死命的在推我 我死命的在哭差點被他推下去的時候就被嚇醒了 驚醒的我居然記住了夢裡大部分的事情 ,然後就好難過 第一次覺得自己離死亡那麼接近。越想越難過,越想越難過 最後就又睡著了 大概在5年前的冬天,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對我的認知顛覆非常大。
平常做的夢都記不清了,但是這一個夢一直沒有忘乾淨,但具體情況想不起來了。
我在夢中夢到了一個還是胚胎的嬰兒,對我說:「我是你未出世的哥哥」
這一句話我一直忘不了,在夢醒的第二天我就去問我的媽媽,我說:「媽媽你生我之前是不是打過胎?」我媽媽很疑惑的問我:「你怎麼知道的」,我說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跟別的夢不一樣,我醒來之後清楚的記得這一句話。我有些困惑所以我想問問有沒有這回事。然後我媽媽向我分享了,她和我爸爸認識之前的故事。
一開始還以為是鬧鬼,然後我媽媽買了一些香爐貢品,把當初要起的名字列印了一張照片,每隔初一十五,上香供奉。之後也是一個偶然的計劃,讓我在網上看到了一篇關於記憶遺傳的論文,解開了我的迷惑,讓我不再迷信這次偶然事件是鬼怪作祟。
那篇論文上表達了,生物經歷會記錄在基因當中,所有的先天習慣都是記憶遺傳帶來的原因,記憶遺傳是隱性的,大腦發育之後無法做出判斷是生物習慣還是前代記憶。所以當代科學把這些現象定義為病態行為,比如人格分裂,或者妄想症之類的都規劃為精神類疾病。如果記憶遺傳的概念成立,當我們解開記憶遺傳的奧秘之後,每個人都會記得從遠古時期至今所有先輩在生育之前做過的事情。或者可以通過DNA手段來揭露生物的經歷。
我的這一系列的認知改變,全都源於一個偶然的夢。不管這個有關記憶遺傳的假說是否成立,我都希望這種技術可以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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