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法其實是不嚴謹的。 我關中的師姐和她的河東男票可以方言(同屬中原官話)互通,我通遼、赤峰、呼倫貝爾的同學說話一股大碴子味(東北官話,無惡意),我一個長治人並不能聽懂陽泉或是呂梁的方言(雖然同屬於晉語,但無奈我方言水平太次了。而且晉語的內部差異也不小)方言互通比較容易的,其實是晉北、晉西北與陝北、內蒙中部的人們。 可以看出,通行晉語的內蒙中部地區,漢族人口比例甚至高於遼寧、湖南的許多地方。那麼顯然,蒙語並不是這裡的最主要語言。在清朝,山西人口由於紅薯、玉米等作物的引進,發生了進一步膨脹。但與此同時,氣候變化加上人類活動也讓這裡的生態承載力不斷變弱——例如,解放前,長城邊上的右玉縣森林覆蓋率連1%都不到。1877-1878年丁戊奇荒之下,山西、河南兩省直接受災死亡人口超過了1000萬。與此同時,清政府為了擴大財源、充實邊疆,容許、鼓勵蒙古各旗向關內漢人出讓土地。正如熱河、山東的居民闖關東那樣,山西、陝北、河北晉語區的居民也開始走西口,向內蒙中部大量遷徙。內蒙中部對晉語區友好的另一個優勢,是晉商(晉商中實際也包括陝西商人)對關內與內外蒙、俄國交易的把持。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相對於華北平原,雁門關以北尤其是晉西北的山西人再去河套的話,環境基本是一樣的。地理隔離並不明顯。 原因很簡單,內蒙古內蒙古,原住民是蒙古人,說的是蒙語,內蒙古中西部這邊九成的漢人都是山西移民,有走西口過去的,也有現代過去的,所以內蒙人能和山西人用方言交流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們說的本來就是山西話 因為歷史上很多山西人去內蒙做生意,漸漸的的山西的一些方言和飲食習慣帶過去了。比如莜麵和過油肉什麼的。山西的方言尤其是山西北部大同太原什麼的,和內蒙人說的此地話很接近的,基本溝通無障礙。飲食習慣和溝通交流都差不多那基本上能稱兄道弟了 哈哈哈哈,鄂爾多斯的吧,離得近啊,而且歷史上不還有走西口這回事嗎? 交界的地區都是一樣的人,內蒙東部是東北,內蒙西部就是西北。 好文章我是山西人當年出門在外遇見內蒙人直接太原話交流毫無障礙感覺就是自家兄弟 因為晉商明清時期和蒙古做買賣很多,走西口等等久而久之 建議看一下走西口,內蒙中西部老綏遠地區大部分都是山西移民。 推薦閱讀:
這個說法其實是不嚴謹的。
我關中的師姐和她的河東男票可以方言(同屬中原官話)互通,
我通遼、赤峰、呼倫貝爾的同學說話一股大碴子味(東北官話,無惡意),
我一個長治人並不能聽懂陽泉或是呂梁的方言(雖然同屬於晉語,但無奈我方言水平太次了。而且晉語的內部差異也不小)
方言互通比較容易的,其實是晉北、晉西北與陝北、內蒙中部的人們。
可以看出,通行晉語的內蒙中部地區,漢族人口比例甚至高於遼寧、湖南的許多地方。那麼顯然,蒙語並不是這裡的最主要語言。
在清朝,山西人口由於紅薯、玉米等作物的引進,發生了進一步膨脹。但與此同時,氣候變化加上人類活動也讓這裡的生態承載力不斷變弱——例如,解放前,長城邊上的右玉縣森林覆蓋率連1%都不到。1877-1878年丁戊奇荒之下,山西、河南兩省直接受災死亡人口超過了1000萬。
與此同時,清政府為了擴大財源、充實邊疆,容許、鼓勵蒙古各旗向關內漢人出讓土地。正如熱河、山東的居民闖關東那樣,山西、陝北、河北晉語區的居民也開始走西口,向內蒙中部大量遷徙。
內蒙中部對晉語區友好的另一個優勢,是晉商(晉商中實際也包括陝西商人)對關內與內外蒙、俄國交易的把持。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相對於華北平原,雁門關以北尤其是晉西北的山西人再去河套的話,環境基本是一樣的。地理隔離並不明顯。
原因很簡單,內蒙古內蒙古,原住民是蒙古人,說的是蒙語,內蒙古中西部這邊九成的漢人都是山西移民,有走西口過去的,也有現代過去的,所以內蒙人能和山西人用方言交流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們說的本來就是山西話
交界的地區都是一樣的人,內蒙東部是東北,內蒙西部就是西北。
※「騷胡」?※有哪些你的家鄉話和很多別的漢語方言都有,但是普通話沒有的音素或音節?※嘎訕胡 | 叫人哪能歡喜儂※北京話「去聲字讀上聲」、「平聲字讀上聲」情況的普遍性如何?※老婆在家不愛講方言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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