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夢中發生過哪些神奇的故事?
謝邀!正好繼續我的夢境整理……
2014年:Sina Visitor System
2015年4月份以前:你做過的最離奇的夢是怎樣的? - 知乎
2015年4月份~2015年末:你的夢可以用來寫小說嗎?還記得你特別牛逼的夢嗎? - 知乎
接下來是2016~2017年上班年的夢境……由於都是記在微博上,而且之前忘記整理了,不少可能被渣浪吞了呢(′?_?`)
還是挑的一些劇情比較強或者比較有意思的——至少我覺得比較有意思的。不過畢竟是夢境,要求不能太高【啥】……
P.S.常出現的「二丫」是我的貓。
反烏托邦的愛情愛情萌芽【2015年11月17日】
我們的學校在山上一個古堡上,風格好似指環王。
班裡的老師是個「異種」,具體異在哪兒不太清楚——不同於名字,異種的各方面都與人類無異,卻在社會中被視為「低等生物」。
見老師在山道上憑欄遠眺,長吁短嘆,我便忍不住上去問她怎麼了,她回答道:「中午給孩子留的飯被我不小心帶過來了,你也知道,異種是不許有午休的,我不能給他送飯……孩子要挨餓了。」
於是我自告奮勇幫她去送。
我跨過護欄——護欄外是一個長而陡,卻沒什麼障礙的斜坡——直線型衝下山去。
山下一片浮光掠金,是落日反射在了體育館的層層玻璃上。體育館裡,身為職業運動員的「異種」在為觀眾表演取樂:一排人在泳道里向著終點飛速游去,上方跳台上,跳水員瞅著人來,就一個接一個跳下去,若能撞到一個,就能引發一場笑聲。
其中一個有些胖的紅衣姑娘站在跳台上。她心中愛慕著一個帥氣的同類,正站在她旁邊的跳台上,讓她忍不住分心偷偷去看。
異種小帥哥站在跳台上,全然不知身邊妹子的柔腸百結,心中全是要振興異種反攻人類的念頭。
這時自由泳而來的異種接近了,兩個腦中內容南轅北轍的人也就一個接一個地跳了下去。
妹子心想:「啊,希望他溺水,我就能救他了。」……
醒了。
總而言之,我做了這樣一個有點憂傷沒啥邏輯的夢。
行刺曹操【2016年2月21日】
前因不大記得了,總之,我打算幹掉曹操。
曹操住在一個公寓樓里,我從前拜訪過幾次,守門的小弟熟悉了我,也沒搜身,把我放了進去,於是我便隱匿在卧室。
曹操進來,脫鞋,躺在床上。我一躍而起,按住他猛捅幾下,將他殺死在床上,隨即用床單一裹,直接從大窗上扔了下去。
一樓外曹操的賓客正在宴會,頓時大亂。
趁樓里的人還不知情況,我迅速撤離,然而樓下的人向曹操居所蜂擁而至。
我的同夥 @暗子 抓住我,將我藏在更衣間里的一個大小合適的格子里——為哪個格子足夠藏身我倆還吐槽了半天——剛在高處的一個格子里藏好,便看見光頭的典韋殺了過來。
我抽出刀,想來個出其不意,從空中襲擊。
暗子卻向我猛打眼色,暗示我不要輕舉妄動。典韋看出暗子行為古怪,質問著:「宴會地點不在這兒,你怎麼跑過來的?」
暗子一邊後退,引開典韋視線,一邊笑道:「是嗎,原來不在這裡啊。」
她突然扭頭就跑,將典韋引走。我在格子里藏著,又著急又傷心,覺得暗子這下凶多吉少。
待四周終於安靜下來,我才從衣櫃格子里逃出,找了幾圈也沒找到暗子,反而差點被發現。無奈,便按照之前和她的約定下了樓。
暗子的媽媽和我的一乾親戚剛被盤查完——他們並不知道我們行刺曹操的計劃,一頭霧水。我上前,低聲說趕緊走,他們大概也明白這不是久留之地,由我小姨父開車,一起離開。
暗子的媽媽很著急,不停問我暗子去哪了,我只好強笑著騙她說暗子先一步回家了,內心卻滴著血,暗暗希望她確實是逃離了。暗子媽媽又生氣又著急:「這麼重要的場合,這孩子怎麼中途就跑了呢?」
她嘮叨著,便開始給她打電話,沒人接,沒人接,沒人接——
——我打開手機,定位暗子的手機,竟發現果然在家附近!
好友可能生還,我頓時大喜。
車到了暗子家樓下,我趕緊往手機上顯示的地方一看,又如墜冰窟:媽的顯示的那個位置站著的是個禿頭猥瑣男,他正撬開別人的自行車車鎖,一邊騎上,一邊對通訊器里曹操一方的人報道:「手機上的地方已經找到了,馬上回來。」
他突然看了眼手機,猛然扭頭看向我。
——他發現我在定位他了。
但此刻我滿腦子只有「草泥馬暗子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上!」完全不去想,假如落到曹操的人手上,我和家人會有什麼下場。我咬牙捏拳逼近他,我爹和我小姨父也意識到不對,看他不懷好意地走過來,上去推了他一把:「你想幹嘛?」……
醒了(′????ω????`)
什麼叫做愛【2016年3月25日】
我住在一個小獨棟里,某天突然在桌子上發現了一隻碩大的綠色毛毛蟲,蠕動著,別提多噁心。我沒辦法,撕開一大截保鮮膜,裹住它,打算結果掉它。
沒想到毛毛蟲竟口吐人言:「姐姐,你要殺我沒關係,可我快死了,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疑問——愛是什麼?」
我對毛毛蟲會說話很驚異,便想滿足她的願望。但這麼個千古難題我哪裡懂,打開手機搜索了起來。半天無果,隨口糊弄道:「愛是打開的門(love is an open door~)。」
抬眼一看,毛蟲不知何時掙開了保鮮膜,我一驚,它變作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只是皮膚上還有幾根毛毛蟲一樣長的毛),羞澀道:「愛是打開的門嘛,我就打開保鮮膜了。」
隨即好奇起來,問我拿的手機是什麼。我見它成了個女孩,也不厭惡它了,反而心生喜歡,忽悠她道:「這是魔鏡啊!」隨手就教她怎麼搜索。看她特別開心的樣子,想到她沒有作為人的經驗,可能要在這裡暫住,乾脆認作了妹妹,打算買手機買電腦送給她,也好彌補一下之前想殺她的事情。
臨出門,她大呼小叫喜不自勝,進洗手間洗手時探出了頭說:「姐姐,電腦顯示器我可要液晶的啊!」
我一頓,意識到什麼不對勁。
「你雖然不知道手機是什麼,卻知道液晶呢。」我也沒太在意,笑著說。
她趕緊道歉,說自己作為毛蟲,其實經常趴著看人類電視,或多或少懂一點。
我正要接受這個說法,卻看見洗手間里出來了兩個人:她和一個沒見過的男性。
下一秒,我就被裹在塑料薄膜里了。
「這樣裹住,殺完了就不會弄髒地板了……對吧,姐姐。」上一秒還天真爛漫叫我姐姐的人,拿著刀比劃著我的太陽穴。
我掙扎著滾出門,外面是個小院子,臨街。但被塑料薄膜裹得緊緊的,沒辦法站起來呼救。
他們兩人(兩蟲?)追了上來,要下殺手,我恐慌至極,閉眼。半天沒動靜,恐懼感越發如山洪,偷偷睜眼一看,她不敢用刀下手,催促同夥進屋取槍。
同夥沒找到槍,她大怒:「那我們怎麼殺她?」同夥掏出在我房裡找到的錢,信心滿滿道:「這些人類為了錢,什麼也做得出來。」說著揮起手上的錢,對街嚷嚷起來:「殺了這個女的,錢就歸你們了!」
我嗚嗚掙扎著想逃,女孩大怒,舉起剪刀:「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動手!」說罷一剪子扎進了我太陽穴……
觸感好清晰,我甚至能感受到它鐵鏽的部分,驚醒了。
蝗潮【2016年4月4日】
狹窄的鄉村小道,某武將和張角相遇。張角做法,喚出了蝗蟲。蝗蟲鋪天蓋地而來,所過之處,車作灰,人成骨。武將臨死前將路邊的我一推:「去!去警告其他人!」
我一個踉蹌,再回頭時,發現時間回溯,武將和張角剛剛相遇……
我趕緊跑回城去,到處宣告「有蝗蟲!蝗蟲要來了!」守城之人嗤之以鼻,過往百姓側目。此時已有幾隻蝗蟲飛進城來,沒辦法,我自己逃向了荒野。
荒野某處,有泉,有竹屋,竹屋很大,敲門,不應。繼續找去,找到一木屋,更大。敲門,一個丫鬟開了門。
一小姐坐在屋內撫琴,聽我急急把事兒一說,立即吩咐關上門窗。我看木屋的牆與地板有很多漏洞,怕蝗蟲鑽進來,小姐就讓廚子拿來一筐青椒,用青椒堵上了漏洞【我也不知道為啥,大概覺得蝗蟲吃了青椒就不會進來了】。
還未忙完,就聽見蝗蟲大潮轟鳴殺至。雖然看不清屋外情形,也覺得木屋搖搖欲墜。小姐變了臉色,招呼我們進入地道。
從地道開始不知為何又變成了我一個人,我在漫長的地道里跑啊跑啊,出地道時發現身處一個山谷。山谷里有兩支軍隊,諸葛亮一軍站在山上,山谷下一黑一白兩個武將不知道是誰。就看見黑白二人突然變成大鳥飛起,直撲諸葛亮。諸葛亮呢,一揮羽扇,動作飄逸至極,再看已經沒了大鳥,只剩下黑色的一片絨羽慢慢飄下……
醒了。
下一位祭品【2016年4月10日】
黑袍少年駕著飛行馬車飛過一個巨大的祭壇。 他腳下是一個魔法學院,學院會投票選舉出國王,而國王的妹子就是王后。
和很多歐美校園劇套路一樣,國王王后都是金髮碧眼人氣極高者,而黑袍少年總是受到他們的霸凌。飛過祭壇時,少年忿忿不平想著:「如果國王和王后慘死就好了!」
地動山搖。
祭壇里封印的是一個遠古惡魔,他聽從少年的呼喚蘇醒了過來,咆哮著,從最深的地底鑽出。他吞吃了就在旁邊的國王,指明要吃掉王后,否則殺了所有人。
雖然是魔法學院,但學生們對他束手無策。王后出現了,不知怎的還穿著婚紗:「我可以嫁給你,但是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黑袍少年等人看白痴一樣看王后串戲。無論如何,王后也被吞吃了。
黑袍少年表面如他人一般憤怒,內心卻隱隱地都是黑暗的快感。
然而大惡魔還沒有離開,而是靜靜等待著。黑袍少年產生了一種錯覺:這是他召喚出來的,顯然,應該聽命於自己。於是他接近惡魔,命令它離開。
「可是,你們還沒有推選下一任國王王后呢!」大惡魔舔著牙齒說。
黑袍少年背後一涼:所有的人,都盯住了他。
醒了。
一個有意思的開頭【2016年4月17日】
不記得具體劇情了,就記得天地異變,世人眼中滿天蜻蜓,在我眼中都是有怪異觸鬚的妖物。
我想發出警告,但我是行刑場上的一個死囚,沒人會聽我的……
風箏巨人【2016年6月2日】
我是某校學生。這一晚學校暴動,學生們舉著火把要講一人驅逐出校。
我住在巨大校園正中間的一個宿舍里——雖然叫宿舍,卻是四四方方一個大屋子,只有一層,頗有現代藝術感,屋內不分房間,幾張床擺著,裝潢頗華麗——從窗子往外看,只見火光之下人影憧憧。
這時一個女生闖進屋來,哭著求我庇護,未及細想我就將她藏在了角落,並忽悠走了來詢問的學生首領。
畫面一轉就到了白天,我和幾個室友騎著自行車,我后座上帶著那個女生,不知是要去哪裡做什麼。街上樓房林立,全都只有約六七層高,路又很窄,有點像在澳門。
騎著騎著,道路分岔成三條,我們選了一條前進。
女生一聲尖叫,我們抬頭看去,只見天上飛來兩隻風箏。正不明其意,風箏下出現了兩個三層樓高的巨人——說是巨人,其實按照比例來看卻稱得上苗條——自稱朱雀玄武。
感到來者不善,我們立即退回,選另一條路走,又出現兩隻風箏,這次來的自然是青龍白虎……
倉皇跑向第三條路,這次烏雲壓境,竟然是一批風箏烏泱泱飛來……抬頭看見一個十層樓高的蘿莉向我們走來,手上拿著一把對我來說巨大無比的匕首。
女生嚇得崩潰,從我自行車后座上跌撞跑下,跑到一戶門前——房子下陷,門前三四階樓梯,門上有涼棚,想來比較有安全感——想避開巨型蘿莉。而蘿莉拿著匕首,戳螞蟻似的像她戳去。
我趕緊扔下自行車將女生推開,從旁邊取出一根鐵棍,咬牙對準匕首,竟然輕輕巧巧地將匕首給撥開了。匕首輕輕一轉,向我劃來,我心下一涼:「這次死定了……」
於是醒了。
遊樂場里的小金魚【2016年7月2日】
附近有個嘉年華還是啥的,一片園區改成了遊樂場。和同事去看,但中途走散了,驚喜地發現《天鵝絨金礦》里的伊萬在一個馬戲棚里開演唱會!
他唱的歌——我恍惚覺得現實里存在,但並沒有找到——有一句歌詞最後是time,後面跟著幾聲回聲式的「time time time……」他唱完第一個time,後面沒有繼續唱。他自己站在台上愣了一會兒,生氣又傷心地說:「我以往開演唱會時大家都會跟著唱完後面這段的!」——他認為自己過氣了,其實在這裡一開始就壓根沒幾個人認識他(唉唉畢竟是電影里的角色嘛)……
這時有個穿著漂亮綠色小裙子的姑娘躥出人群跳上舞台,抓住他旁邊的麥,開始跟他合唱,伊萬才開心起來唱完了一場,場面很熱烈~
散了以後我就跑去跟姑娘搭話,相見恨晚地拖著手到處去逛。後面這段情節記得不是很清楚,總之,小姑娘跳上舞台的舉動惹惱了嘉年華的官方還是怎樣,她被金魚店老闆抓走,變成了一條小金魚扔在了魚缸里。小金魚和她的綠裙子顏色一模一樣,閃閃發光很好認,但是她——「它」看起來超級害怕,到處游來游去。
我躲在金魚店裡面,水缸構成的大屏障後,想救她又無計可施,著急得不行時,看見 @殷鑒 走過來想買金魚。
金魚店老闆表面看起來非常和氣開朗,問他想要哪條。我默默想著「買那條綠的買那條綠的……」
醒了。滾球吧Pokemon go【2016年7月16日】
連續三個夢都夢見pokemon go解鎖……
第一個是暗子發消息哭兮兮說不知為何廣東沒解,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溜到了街上……
第二個是我認識個超級富二代為了抓pokemon出去了,他有個白髮蒼蒼的管家,要我幫他做家務,我一邊幫忙一邊想著「原來阿福這樣的管家是存在的啊!」接著他告訴我自己月入二百萬……
第三個就是單純地夢見自己刷貼吧看見了pokemon go解鎖……
【媽的現在看到了還是很想哭】
不存在的友人【2016年7月23日】
夢見老爸是個記者(並不是真的),出差至某地報道體育。
期間,老媽接到電視台電話,說老爸最近情況有點奇怪。單位用詞很謹慎,老媽認定出了大事,強笑著跟我說:「去看看吧,要沒什麼事,就當旅遊了。」便帶我去探。
某地有一個巨大的自助餐廳,據說老爸去的次數多到詭異,老媽便帶我直殺過去。只見十幾條鋪著白布的長桌,上面滿是海鮮。所有人都坐得滿滿當當,卻不吃桌上的海鮮(大概都挺廉價難吃?),眼巴巴地等著唯一一個窗口送菜出來。
因為去得早,隔窗口近,窗口裡的大廚指著我,要我幫忙端菜。這是哪門子規矩——雖然我有點尷尬,還是去接過了盤子:一小盤冰,上面趴著幾隻甜蝦。
所有人都眼巴巴看了過來,我只好硬著頭皮道:「想要的舉手!」嘩啦啦舉起一片。我果斷地先給老媽夾了一隻,再分給附近幾個舉手的人。
接著,老爸發現了我,走了過來,我默默舉起盤子:「還剩一隻。」
……
三人聚在一起,下了電梯。電梯很奇怪,標著的不是樓層,而是四季。老爸把四個季節都按了,談起:「其實我特別討厭和那些明星共乘一梯,所以進電梯後把四季全按了,他們在哪一層進來,我在下一層出去,也不尷尬。喬治特別明白我,每次進電梯的時候也都幫我按上……」
接下來,我們才知道,這個叫「喬治」的就是他頻繁來這裡吃飯的理由,因為他倆曾經一起報道過新聞,結為朋友,難得過來,就多在一起吃幾頓。
「那這個喬治在哪呢?你怎麼直接跟著我們走了呢?」
「不就在我身邊么?」
……
通過詢問單位,才知道喬治有一次和我爹喝酒後,死於車禍,我爹一直心有愧疚……
(這一切當然都不是真的)
一截骨頭【2016年8月16日】
下臂出了問題:一節骨頭翹了起來,衝破皮膚,就那樣戳在外面。像是排骨里的骨頭,扁扁的,完全不符合現實。
沒有血,沒有應有的那麼疼,甚至很多跟我說話的人都不會注意到。
和即將出差的媽媽吃完了一餐(午飯,卻是燭光晚餐,在濱海的老房子里),我才把這件事特意告訴了她,她叮囑我要去醫院。
「肯定要開刀啦——」我抱怨著,把她送到電梯口。她急著出差。
「不會的,小問題。」她安慰我。
「怎麼可能不會,骨頭誒。要不要賭?五毛?一百?一千?兩千?」
「好啊,你輸了給我兩千,我輸了給你一千八。」
「哪有這樣賭的!」
「你要賭的啊,我又不想賭。」
……醒了。
消失的孩子【2016年8月19日】
w寶強的妻子被綁架了。
(這個劇情顯然糅合了最近的時事熱點+《我的危險妻子》,真難得夢見這麼和現實有關的夢……)
w寶強接受採訪,表示人命關天,要不計前嫌,傾盡一切也要救她。
在電視上看見後,只當做了個時事熱點,和舍友討論起來,卻意外知道w寶強有個智障女兒,流落在舍友老家,已經很久了。
於是按照電視上的聯繫方式,和w寶強取得了聯繫,告訴他了這件事。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她早就回來了,現在都大七了。」
啊,有種戳破了別人不想提的事情的尷尬感。
醒了。
追蹤【2016年8月27日】
我在高中(實際夢境里的學校結構更像我小學),四人一間宿舍,大家關係都很好。某天其中一人不見了,所有人都認為她是逃學了/回家了/出門有事,只有我們仨都很著急,深信她要是離開,應該會跟我們打招呼。
三人分頭去找,其中,我找到了一個廢棄的教學樓——方位和樣子都有點像我小學的電腦小組那棟樓——的上層,目擊兩個兇手在爭論。具體台詞忘記了,但足以推測出他們殺了人。我在聽明白後掉頭就走——門的中間有塊玻璃,為了老師方便觀察學生而設計。我在外面太容易被發現了——但遲了一步,他們還是意識到了有人偷聽。
廢棄的教學樓太安靜了,他們一路追著我走下了樓,我在混入人群後立即刻意放鬆下來,裝作自己只是放學學生的其中一員。他們則在學生群里,一邊順著人群走,一邊四處注意。
我在走出校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眼,正好看見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我。我低頭,疾步走開,但出了校門後的人流往四處散開,沒有足夠的人群掩蓋我了……
醒了。
顏值獎勵系統【2016年8月27日】
夢裡我在玩一款遊戲。設定上似乎是很傳統的RPG冒險,但遊戲里有個「顏值獎勵系統」,大致是提高了角色的顏值會有各種各樣的好處(啊真是個三觀不正的遊戲!)。
小隊里有個角色叫「醜陋的農婦」,顧名思義長得實在一般。遊戲里,可以通過對天神祈禱來解決這個問題,收集了五個美之女神碎片【……】,連成一條線(在遊戲中稱為「向她祈禱」)後,就能得到一張紙條,給出幫她變美的支線任務。
然而這條支線任務的最後是幫她相親,角色會非常氣惱,然後離隊……
後來是向個啥神祈禱的,得知深入地下可以幫農婦找到她遺失許久的少女時期的長辮子,於是派了個騎士離隊去做這條支線,騎士在地下兩個不同的地方找到了兩截馬尾辮子,最後在地底處找到了個通路,和大部隊合流了。
最後的結局好像是農婦也沒有格外變得好看,但是有了長辮子後更加有活力了【?】,騎士貌似是在收集過程中知道了她的一部分過去還是啥的,總之對她產生了好感……
嗯,迷之治癒的一個夢(つω-`;)
有貓病【2016年8月27日】
夢見我是個貓疾病專家,而薩菲和很多這個世界的貓一樣,得了奇怪的病,會變得眼睛和鼻子赤紅,而且臉會變成張飛那種吹鬍子瞪眼表情……必須被牽著到處遛起碼一小時。好像還挺嚴重的。
中間發生了一系列的事兒我忘了,總之這類病也能傳染給人類,全世界一陣鬼哭狼嚎,也漸漸有人類牽著人類遛了。只是我們疾病專家組織為了事情不要失控,對外隱瞞了這事兒。
一天我跑回去問 @夜盞 今天出門了沒有,她說「出門了啊?」我就鬆了口氣,以為薩菲被遛過了。
然而薩菲的情況不對。我繼續逼問盞盞,她表示:「噢我就自己出了趟門,還沒遛薩菲呢。」
話音未落,盞盞就趴在地上開始變異了……
醒了。
什麼?San值又清零了?【2016年10月22日】
我們家裡一群人自駕游到某村,留下來吃飯,再想走時卻發現車都出了問題【這段的情節有些混亂了不太記得】,最後住在了村外一個巨大的房子里——它大得幾乎是城堡了。
大房子里其他還住著誰呢?……不記得了。只記得有個小女孩,一條狗,和她的爺爺。
爺爺說起,女孩的媽媽瘋了,她看見天空中有蛇飛來飛去。
他又叮囑我們,千萬不能在屋子裡受傷,但他沒說這是為什麼。
女孩自己呢,其實也偶爾能看見蛇在到處遊盪,聽見暗處的嘶聲。但當她試著描述時,沒有人相信她。
不知為何,大房子里的女孩和我的身份開始有些混淆:我好像就是大房子里的那個小女孩本人,但我這部分的夢境也很混亂,我也不太記得為什麼了,可能我本來就並不應該知道為什麼……
我(作為小女孩),因為夜間無聊,也受著某種召喚,開始在屋裡四處探險,以客人/主人的視角觀賞著四處既陌生奇異又熟悉至極的擺設:大多數是石雕,而它們大多數的主題都是蛇。
在屋子的地下室,我發現了一種石雕,雕刻著一群人在演戲,我隱隱覺得是日本的某種戲劇。不是能劇。現在想想,日本應該是沒有那種劇的,至少我並不知道。
它的詭異感十足。
接著,石雕好像在說話——不是真的張嘴了,而是用某種,心念感應?的方式,跟我交流:
「你想不想看我們演花木蘭啊?」
「哎,可花木蘭不是中國的劇么?」
「我們這種劇也能演哦。」
「可你們是石頭啊。」
「你只要稍微流點血,就可以看見了。」
好像被蠱惑了,又大概是因為晚上實在無聊,我找到小刀,劃破了自己的拇指,稍微流了些血。突然,我(小女孩)曾經只能極其偶爾看到的景象,變得稍微清晰了起來。
石雕現在變成了詭異的活物,他們唱著跳著怪誕的歌謠,他們的臉脫離了他們,「展開」來,四處飄飄停停,彷彿是劇里的一部分。
「這個根本不是花木蘭啊,」我慌了,「我要走了。」
我奪路而逃,這時那個小女孩卻脫離了我似的,站在了我面前。
「你已經選擇了看見這個世界,就只能看得更多!」她尖叫著,拿著刀子逼迫我。她旁邊的狗也在吠叫。他們離我越來越近……
我聽見貓叫——等等,狗的叫聲怎麼會是「喵、喵」的?
突然在夢中,我醒悟過來:這是夢,我身處在夢境,而二丫在我現實的卧室門外叫著想進來。
於是我開始努力睜開眼睛,通常這一招都很有效——我會在夢裡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撕開了一樣,然後現實里的我就會醒。但是這次沒有。
「你已經選擇看見了這個世界!」那個小女孩還在尖叫,那條狗還在喵喵地吠叫,我一瞬間更加恐懼了:難道這次的夢是真的?因為感受太真實了……
因為這句話太可怕了。
我越開她逃出房間,卻看見空蕩蕩的走廊上空,四處都有綠色的蛇在遊行,它們在寂靜的房子里狂歡著,好像爆開的密密麻麻的煙花……
醒了。
——我不知何時用自己的手臂按著了自己的眼睛,所以睜不開。二丫還在外面瘋叫,我心懷感激地把它拎了進來……
這個夢真是相當克蘇魯啊,受傷後靈視就會提高什麼的……
魔鬼的三一抽殺遊戲【2017年1月16日】
難得又做了有點意思的夢……很久沒有做這類夢了……
可能是睡前看了《史丹利的寓言》實況還是啥,夢境是以遊戲的方式呈現的:
這個奇異的村莊里,每一「家」,都有仨人口——不一定是血緣/法律上的——而我,必須對他們做出審判,在觀看了他們每個人的故事後,選擇殺死每一家的其中一個人,達到某種「平衡」。
如若不然,最後結局中他們會被「魔鬼」全滅。
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家住著個黑髮小伙和他栗色頭髮的,勤勞可愛的妻子。第三個人是勾引小夥子的金髮妹——他們在栗髮妻子見不到的地方各種約會:金髮妹吱吱喳喳活力四射每個動作都撩人至極,而黑髮小伙總是猶猶豫豫欲拒還迎。
要決定幹掉哪個人很簡單?但是「遊戲」讓我看到每個人的出生,成長,每一步的選擇——他們會成為今天這樣的角色都有著非常充足的理由,每個人又都是其他人的挂念。
對夢裡的我來說,他們都是很可愛的角色,只是走錯了路——我知道這樣聽起來很……「三觀不正」——要為此殺了他們,也未免太過分了……
但遇到了這種極端的審判,我似乎也只能根據錯多錯少來選擇,是嗎?
——我忘記自己最後選的是哪個了,只記得後來村子還是全滅了,一隻黑貓逃離了魔鬼製造的天災,逃到了「丘陵矮人」的部族。
所謂丘陵矮人,在夢裡,得名於一個奇異的習俗:他們會在迷你小山包頂上搭帳篷,帳篷四角固定在山包的四面,他們就在凸起的地方睡覺。
這隻黑貓鑽進了一個矮人的帳篷,睡在了一側。帳篷被它的重量壓得往旁邊一垮,矮人立即被帆布糊臉。
迷迷糊糊的矮人找到了那隻貓,生氣地呵斥一番,然後收養了它。
他怎麼會想到,這隻討人喜歡的黑貓,居然帶來了詛咒呢。
「現在矮人們也有三口之家啦,」我聽見魔鬼說,「開始選擇吧,貓也算一條命哦。」
跳傘前夜【2017年1月28日】
現實里的第二天要跳傘,夢見跳傘的人得自己找到自己的教練。
我好不容易在酒吧里找到喝的微醺的那位,大驚失色:我操你媽今天你要帶我跳傘你來喝酒!?跳傘公司的人表示哎呀別擔心他很有經驗從未失手,那個教練臉紅耳赤大喊你懂個屁男人都是有不能發泄的痛苦才不得不喝酒的!……
接著夢見自己穿越回初中(也許是跳傘時GG了),吶喊著:「我不要上初中我要當編劇!」地和爹娘談判,談著談著變成了我能找到工作就可以不上學,可是初中生找工作真他媽難啊!收銀員都不要我!
……總之緊張兮兮地做了這些夢。
富婆的憂傷【2017年1月29日】
夢見自己成為了富婆!
作為富婆總該包養個人啥的,我這麼想著,物色了起來……但身邊的漢子沒有能入眼的!
一來二去我挑中了個溫柔賢淑的妹子,各種禮物攻勢,妹子一開始接禮物還不好意思,但是熟讀《當男人看上男人》等片的我深諳物質文化的厚重,慢慢就把她改造成了個會扒著我嗲嗲地要禮物的小浪蹄子。
非常有成就感!
非常有成就感的我自豪地坐地鐵【???我堂堂一個富婆坐個屁的地鐵???】,猛!然!發!現!一個門口的地鐵服務員【地鐵調度員?】特別像張涵予!!!
(其實夢裡出演呢個角色的就是張涵予。)
不行了,必須包養他!一個富婆燃起了熊熊鬥志。
在軟磨硬泡下,他靦腆而不失莊重地表示可以住我那邊,但是不可以被包養。我心想「你都來我地盤了我還包不了你算我輸!」地同意了。
喜滋滋地坐地鐵回家【我操了,我勞斯萊斯呢!?】,突然一拍大腿:我大別野里還住著個小浪蹄子呢!
小浪蹄子不是不好!是個特別妖艷的萌貨!但是我想專心致志,一心一意地包養張涵予!
硬著頭皮和小浪蹄子交涉,試圖傳達給她「我不想包養你啦我有了更好的人選」,她先是裝傻:「我不介意你多養一個啊人多了熱鬧嘛!」後是傷心:「什麼你把我騙上賊床了現在不要我了!?」再是憤怒:「去你大爺的我走了!」
於是她走了,我喜滋滋地坐在大別野里肖想包養張涵予的美好生活。
醒了。
……
醒了!!!!!!!!
神奇生物吃哪裡【2017年2月26日】
男人的腳被抓住了。
抓住他腳的是個精緻漂亮的小蘿莉。她趴在街道上,有著不屬於塵土飛揚街道的奇異乾淨。她勉強撐起上半身來,睜著一雙水汪汪大眼:「求求你,帶走我吧……」
然而男人只是嫌惡地隨腳把她踹開。
他知道,這個「蘿莉」其實是某種……「神奇生物」。自從國王簽下法令,決議毀滅掉一切無主的神奇生物後,這些東西就紛紛變為最討人喜歡的模樣。她們不住地哀求,諂媚,想獲得一個主人的青睞,讓他們把自己領回家中,好免於可怖的死亡。
但是再討人喜歡的東西,也禁不住過剩。每個人都能輕易得到的玩具,就不再擁有價值。「蘿莉」們卻不了解這其中的門道,只是一心一意地改變著發色,瞳色,說話方式,互相竊竊私語著人類口味的變化。
因此,她們的命運,只有一個。
龐大的玻璃「電梯」中,擁擠著的蘿莉們發出恐怖的尖叫,沉入焚燒爐……當這玻璃棺材再升起「迎客」時,底部只剩薄薄的一層灰。
男人卻懂得這個道理。他是個先行者,一個王國里的科學家。他相信,神奇動物們是可以被改造的。
他的實驗室里此刻躺著一隻章魚。
章魚的能力太弱,不能變化軀體,但它在臉上勉強地浮現著顏文字一般的表情,試圖用這種方法獲取人類的歡心。
章魚:(*′▽『*)
科學家看了眼章魚的表情,將章魚扔進了實驗儀器。
章魚:Σ(っ °Д °;)っ
儀器發動中……
章魚「噗嗤」一下變大了。
章魚:╰(‵□′)╯
科學家得到了一隻更大,更憤怒的章魚,還能生成電。他把這一結果報告給了國王。
國王:「好啊,好啊,朕老眼昏花,晚上看書,正需要一點可以發光的東西。」說著拎走了被飼養在懸掛玻璃球里的章魚。想進一步研究並讓電能惠及千家萬戶的科學家不知是喜是憂。
玻璃球里的章魚卻扔在「噗嗤」「噗嗤」地變化著……當國王回過神來的時候,面前已經站著兩人高的章魚了。
章魚:╰(‵□′)╯
科學家在卧室里,正在思考章魚的事兒,一扭頭就見到了它。
科學家:「我靠,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變這麼大了?你不會把國王吃了吧?」
章魚:╰(‵□′)╯
科學家打開它滿布利齒的嘴,發現卧槽國王還真被它吃了。
是哪裡出錯了呢?科學家陷入沉思。他突然發現,有兩顆珠子落在了自己身上——那是章魚掉下來的眼珠,而它們雖然脫離了眼眶,竟仍然是被章魚的意識控制著的。
它們漂浮起來,打量著科學家。
科學家:「等等,你不會是想吃我吧……」
章魚:╰(‵□′)╯
此時,科學家的兒子在旁邊的房間里努力學習著。他既不知道章魚的存在,也不知道旁邊卧室里發生著怎樣的血腥事件……
醒了……
邪靈遊盪在地下城【2017年3月5日】
暗子是名聖武士,她來到我們小鎮,探訪傳說中的地下迷宮。
她很快突破了所有勇者都沒到達的一層,並且救出了個小女孩——相貌完全是《廢都物語》里的龍女。
小女孩十分瘦弱,奄奄一息,身上還全是如血水一般的粘稠紅黑色液體。暗子自然不忍見她如此,趕緊放棄攻略地下城,將女孩送到了鎮子上的醫院。
醫生是我娘,她經過診斷,不知為何得知了女孩的情況:
這個女孩兒才是那層地下迷宮真正的BOSS。為了汲取更多能量,她以少女之身,用魔法強行讓祖母「再度孕育」她,並在出生時剖開了祖母的肚子……
暗子得知後大怒,拔劍想要殺了這個噁心玩意兒,那個女孩卻醒了。她咿咿呀呀地看著暗子的劍,天真無邪地以為是玩具,甚至要動手去撓,暗子一愣,下意識地偏開了劍。
我娘告訴她:「由於是『剛出生』,現在這個女孩兒的狀態和嬰兒無異,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邪惡的事情……」
那麼這小女孩兒到底算是有罪還是無罪呢?暗子看著大哭的女孩,無言以對,至少她此時下不了手。她決定留下女孩,繼續攻略地下城。
我看她是個善良的人,就帶著她從另一個入口,進入了地下城。
「看!這就是地下城的全貌。」
——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無線趨近於圓的多邊形巨大空洞,牆壁上整齊劃一地分割出的,是每一層的地下城。這個空洞實在是太過龐大,我和暗子站在懸崖邊上,彷彿只是兩粒螞蟻。
「這座地下城的底有多深,誰也不知道。比那個女孩兒更邪惡的生物,還有數以億計。要攻破它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使是這樣,你也要下去嗎?」
醒了……
這座地下城很像是我以前夢見過的……只是當時做的夢裡,我只知道它非常深,非常黑,極其邪惡,卻沒有窺見更多面貌。
(寫這篇回答,搜索之前的夢境時我看見以前那個夢了,但那個夢本身沒什麼意思,地下城也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背景設定。)
此後又做過一次夢,但忘記記錄了,大概就是我和同伴失散了,身負重傷,已經到了很深的地下城裡,要決定是原路返回(沒有一鍵傳送,只能用走的),面對我已知的可怕怪物,還是要繼續往下走,直到攻破為止……而我根本不知道到底還有幾層……
老人的定義【2017年3月13日】
這座城市沒有老人。
——在我發現這件事時,已經是我搬進城裡的幾天後了。
向新朋友道出自己的疑惑時,她顯得更疑惑:「什麼?老人?原來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是,這個城市有一個很屌的科學家,他發明了一種小丸子,能讓人返老還童。反「常識」的是,這種小丸子竟然配方極其簡單,成本極其低廉,並且(就現在來看)沒有任-何-副作用。
zf擔心這種神葯帶來的各種連鎖反應,對外封鎖了這個消息。
於是科學家製造了一批,偷偷地送給了自己的親朋好友,而他的親朋好友又送給了其他的親朋好友,其他的親朋好友又有更多的親朋好友……這之中有那麼幾個親朋好友或是學過化學或是家裡開著廠子,琢磨一番就把神奇小藥丸給復原了。
長生不老成為了這座城市公開的秘密。
朋友帶我到了一家藥店,隨意地打了個招呼,便從柜上買了不少這種紅色的藥丸——愜意愉快得不像在幹什麼地下勾當——並抓了一把讓我嘗嘗。在她的再三蠱惑下,我吞了一把,立覺神清氣爽,它所帶來的活力,讓我篤定,這玩意兒一定不是毒品——儘管我沒嘗試過毒品……
櫃員趁機蠱惑道:「怎麼樣?咱們這兒的還原度特別高,哪怕是25~35歲的老大爺,老太太,也能變成年輕人。」
我:「不錯不錯……啥?你再說一遍?」
櫃員眨巴眼看我,我眨巴眼看櫃員。
我:「25~35歲的什麼???」
櫃員:「老大爺,老太太啊?」
一個下個月滿25的十一立即被氣醒了……
冷靜了一會兒,想想按照那個城市的情況,也許真是這樣劃分的……操更氣了!
陰謀【2017年3月15日】
@王建雄:「是時候說出真相了,我的目的就是讓二丫變胖。」
我:「不!!!!!你不會得逞的!!!!!」
醒了。
狂信徒周星馳【2017年4月24日】
夢見周星馳拍了個西遊相關的小短片,大家都看不懂,我在電腦上看,發現從頭到尾都在拿克蘇魯開涮……
覺得好笑的同時有點恐怖,突然片尾插入了一段詭異的音效,仔細聽(過了個靈感?),意識到那是真正的咒語(禱文)……
在黑暗的房間里嚇得手足冰涼,回頭看見二丫,以一種呼應召喚的方式,從雜物里施施然走了出來,慢慢……扭頭看我……
醒了。
母獸的復仇【2017年4月26日】
魔法課堂上,一個女孩突然翻著白眼,用恐怖低沉的聲音叫道:「巨大的威脅……它已經來了……要殺光所有人……在你們的意識之外……」
大家一下子很慌,看著彼此,琢磨著誰是那個「已經來了」的威脅。突然我意識到,所謂「在意識之外」指的是它在我們沒有想到的地方。這時一人驚叫著指向窗外——
——兩條巨大的腿,出現在窗前,屬於一條憤怒的龍。
(夢裡的龍其實事後想想非常卡通化,大粗腿,小短手,但當時真的覺得好恐怖。)
母龍用低沉、悲憤的口吻宣戰:我們曾經殺死了它的幼崽,當作實驗材料,現在它要求血債血償。
所有的同學還沉浸在龍威之中,我意識到不能坐以待斃,並且迅速地從後門跑了出去——沒有帶上任何一個同學。一方面,時間來不及,另一方面,在夢中的那些同學,似乎我不是很關心。
下一秒,教室陷入火海。龍焰的猙獰讓我只是一瞥就明白過來,無人倖存。
我知道龍絕不會讓任何一個兇手逃脫,但在它清點出人數之前,我還有一點時間。首先——我低頭看了看,我竟然穿著一身特別顯眼的紅裙子,甚至有誇張的裙撐——我得換了這套衣服。
我找到一個政府要員,在以前我曾幫助過他(具體幫了些啥夢裡沒有提)。我考慮了一下要不要住在他家裡,但看了眼他的孩子們——年幼無知,看起來隨時會把我的情況當作茶餘飯後的笑料告訴同學——決定不能冒險。
於是我把他拉到一邊,惡狠狠地要求他還清我的人情債,那就是固定時間往我支付寶里打錢,給我換套衣服,並且不能透露任何人(「包括你家小孩!」)關於我的事兒。
他於是照做了。
我穿著他給我的墨綠色裙子走在街上,突然背後發涼,戰戰兢兢回頭一看:是龍追上了我。它巨大的鼻子誇張地呼吸著。
當然啦,龍是靠嗅覺追蹤的。
沒什麼好猶豫的,我立即找了個視覺死角,在糞坑裡打滾。龍瞬間失去了目標,但它意識到我做了什麼。
「在絕對的力量之前賣弄小聰明?你逃不掉的,而且會死得比你的同學都慘!」它這樣詛咒我。
接下來的逃跑過程就不太清晰了,我記得我穿梭在妓院、電腦機房,在一排排架子的最後恐懼地等著那條龍接近,最終破窗而出,贏得了一點逃跑時間。
我在山谷的河流之中被逼上了死角,躲在一排石頭的後面,心知肚明以石頭的高度龍只要低低頭就能看見我。
石頭一樣的巨大河神出現(巨大,遠不如龍但是足夠了),為我擋住了龍的目光。龍想繞過它,它卻不知為何決定幫我。
「想想清楚!」它對龍說,「你要冒犯我,冒犯所有的自然神靈嗎?」
龍似乎退縮了一會兒,甚至要轉頭離開了。隨即陰狠地笑了起來:「為什麼想看一眼你的背後就算冒犯?除非,啊,你在包庇殺我孩子的兇手!」
於是我跑了出來。我狂亂地想著完了完了死定了這下跑不了了等等等等……突然意識到,真實世界裡似乎不應該有龍,也不應該有河神。
但我沒意識到這是個夢,我認為我在電腦遊戲里。
不知從哪裡我掏出了一張光碟,上面全是劃痕和污漬,我拚命擦拭著它:「我要讀檔我要讀檔我要讀檔……」
龍大笑:「你的光碟早已被我毀壞,你沒有了存檔讀檔的力量!只能被我化作齏粉!」
……醒了。
斯萊特林不全是黑巫師 / 但是黑巫師大多是斯萊特林【2017年6月1日】
一個斯萊特林出身的巫師小哥面對眾食死徒,堅定地表達了「斯萊特林不都是黑巫師!我就不是!」的態度後,逃走了。
他好不容易逃過了追殺,在黑暗的街道上一路狂奔。伏地魔卻在公交車站處等著他。
「阿瓦達索命!」伏地魔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喊出了死咒。
小哥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自己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他先前穿了隱身衣,此刻死去了,隱身衣隨之脫落。
小哥被屍體壓在身下,來不及思考擋住死咒的人是誰,匆匆用無杖施法給自己釋放了一個隱身咒(原作里有這種咒語么?),希望夜色里的伏地魔會看錯了影子,以為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人在這裡……
醒了。
蝸牛【2017年6月6日】
夢見自己養了只蝸牛。
它是我隨手撿的,覺得小巧玲瓏,還挺可愛。可越養,它越大,漸漸地從腦袋到尾巴已經有前臂那麼長了。行動時蠕動的斑紋,讓人看著就噁心,所過之處還全是黏液……我已經非常非常不喜歡它了。
然而因為它的巨大,它在國際上都出了名。假如扔了它,我肯定會被指責。這是我完全不能接受的。
我會腦補出那樣的畫面,並想著自己的反駁「明明把它養這麼大的是我,你們什麼也沒做,憑什麼指責我不愛它!」,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敢扔。
因此我咬牙和它共處一室,看著它越來越長,心裡越來越噁心,還要不停地喂它。
一次,我帶它遠渡重洋去參加一個展覽,過程不大記得了。回航時颳起了暴風雨。掀翻了我們的船隻。
「好呀!」我扒著木板,在驚濤駭浪里惡狠狠地想,「大家一起死了,倒也清凈!」
被救上來後的我第一句問的就是「那隻蝸牛死了嗎?」救我上來的人表情各異:有以為我愛寵情深的,為此感動不已;有以為我利欲熏心指著它掙錢的,滿臉嘲諷。根本不知道我是希望那隻蝸牛死了才好。
但是蝸牛也沒有死。知道這件事的我頓時絕望到了谷底,表面上還要堆起笑容感謝上天。
夢境里的最後,我終於看開了一切,把蝸牛抱到了某個荒郊野嶺的民房廢墟上:它已經長得有半面牆那麼大了,此刻龐大的身軀黏在殘牆上,緩慢地扭著,用觸角研究著自己所在的新地方。
我突然想到:從始至終,它只是一隻蝸牛罷了,從來沒有關於「我」的記憶,恐怕死掉的時候也什麼都不會想。
有了這樣的認知,我好像突然輕鬆了不少,快步逃開了。
醒了。
感覺這個夢莫名地很有寓意,但是除了很小的時候,我從來沒思考過要養蝸牛……
夢醒
某小區一公寓內。
我醒過來,發現自己身上披著一件衣服,躺在客廳的一個沙發上,咦,我剛剛明明睡在家裡呀,怎麼跑到別人家裡去了?一個高個子的男生出現在我朦朧的視野中,你醒啦?我應了一聲,發現客廳里還有很多人,一個大媽,三個男生,四個女生,他們正圍在桌子前熱烈地聊天。視線清晰起來,其中一個女生我認識,是高中同學,叫昀澤。這是在她家裡。稍後得知屋子裡的人分別是她的兩個新來的女室友漢眉和月眉,兩位師兄白堂和長坤,師妹媛述及其男朋友念濤,以及過來巡視的房東。
漢眉和月眉是做車內片影的,藉助一輛道具車在裡面表演各種情景劇。兩姐妹帶我們進她們剛布置好的房間,各種高大上的影視設備出現在眼前,關上燈,彷彿自己就身處在影片之中,場景中的人物觸手可及。我有仔細打量這兩位姑娘,一身朋克風的打扮,一股網路女主播的世俗氣息,為什麼韻澤會找來這樣的室友呢?
炒飯
從體驗室出來電子時鐘顯示 18:30 。
師兄白堂提出請大家吃炒飯,大家都很開心(吃個炒飯都這麼開心?)。在歡呼中,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收拾行裝準備出發。我身上還披著醒來時的外套,取下來,是一件很厚的毛衣,以前從來沒見過,昀澤說就是我的衣服。
外面天色已暗,城市燈火通明。
韻澤跟我表現得很親密,可是我們明明只是高中同學呀,而且很久不見了,我究竟錯過了什麼?她好幾次想挽住我的胳膊,都被我避開了,萬沒想到她直接摟住了我的脖子。好吧,只能由著她,尷尬地陪著走。她巴拉巴拉說著 「你看你最近終於長胖了,...,明天一起去逛商場吧?」我敷衍回應著,心理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然有人叫住了我們,轉身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輛白色的凱迪拉克旁邊,表情很嚴肅但沒有怒容,眼睛盯著我看,韻澤則特別開心得叫了一聲「爸!你怎麼來啦?」,小鹿似地跑了過去摟住他,並揮手招我過去。我心想這就是韻澤爸爸?趕忙鞠了一躬道「伯父好」。「這是我男朋友,劉桐,看女兒選的,是不是很帥呀~」,「爸,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先回去吧,我們還有事兒呢~」,說完就拉著手追趕大部隊,我們離眾人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了,完全不在視野中。原來我是韻澤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經過一個設計感很強的宣傳棚,白色的船帆布搭的,錯落有致地布置著一些音響設備和展示品,宣傳的是一部即將在近期上映的災難片《餘震》,我跟韻澤說這個電影我們公司免費贈票,到時候可以一起看。然而這個題材我們倆好像都沒多大興趣。
泰國
城市的馬路、車輛、建築逐漸消失在視野,四處都是一些荒蕪的荒草地,夜色中透露出一絲詭異的氣息,一排殘舊低矮的木柵欄延伸向遠方,與一座草木結構的村寨銜接在一起。忽明忽暗的火光伴隨的荒地的沙塵舞動著。人影閃動,村寨這時正熱鬧非凡。莫非這裡有特色炒飯?
村寨前頭排著很長的隊伍,身著土黃色軍式制服的保安操著一口聽起來像是泰語的方言在疏導人群。隊伍被分成兩撥,一撥從寨門進,一撥則需要繞著木柵欄繼續往前走,看不清路的盡頭。我和韻澤被分到了小路,路越來越難走,這是一個向上的坡道,越來越陡峭,地面上凌亂的石塊時不時絆倒前行的人。前路越來越陰暗幽深,陰風陣陣,明明是夏天,四肢發寒。韻澤拉住我放緩,極力向遠方眺望著,我順著她的目光,在那黑幕中彷彿有許多更黑的人影正在被毆打,他們帶著鐐銬,身上插著四橫八叉的架子,甚至這景象越來越清晰,那架子上沾滿未知的液體,黏糊糊的緩緩往下流淌著,焦黑的炭火和烤火架附近還散落著黑洞洞的可怖的人類殘骸。我還在仔細觀察,韻澤打斷了我:「這是特殊通道,我們來錯地方了。」,說著不由分說拉著我往回走,我們在逆流中艱難往前擠。韻澤對這裡的地形似乎很熟悉,我們在一個山丘旁離開人群,沿著小山丘走了一小段,然後穿過一條潮濕的小道,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鬧市的嘈雜聲響透過滴答的落水傳了過來。最後我們潛過一個大帳篷,眼前的景象全然不再是陰森的模樣,而是一番遊樂狂歡的景象。這個村寨的建築看起來十分原始,卻跟遊樂園一樣有許多的體驗項目,遊客在各種項目前排著長隊,大型的遊樂項目本身並不在村寨裡面,遊人通過8人坐,12人坐的導航纜車前往。
分離
我還在耿耿於懷剛才的事情,詢問了好幾次,韻澤都顧左右而言他,又問了幾次,沒想到把她給惹哭了,蹲在地上抱著頭哭,這下輪到我慌神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只是一個勁說你別哭了,我不問了。她哭的更來勁了,「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剛搭了下她的肩,「別碰我!」,韻澤站起來反身開始跑,我在後面追。村寨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這幾秒種的時間,我在人海中找不見韻澤的身影。我只好不著要領地到處找,喊她的名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說好的炒飯呢?(啥?現在還想著炒飯?)為什麼會來到這個村寨?韻澤在隱瞞著什麼?疑團越來越多,我理不出頭緒,也無暇去想,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找到韻澤。我在這村寨轉了很久,寨子很大,彷彿沒有盡頭,也沒有方向,我始終在這個寨子的中心。
彷徨無措之際,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劉桐!」,原來是正在排隊的白堂和長坤師兄。「你們去哪了,從剛才就一直沒見到你們倆,韻澤呢?」,看到這兩人我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將來龍去脈跟他們講述了一番。白堂分析道:「兄弟,你生於此處,活於當下,困惑隨你而來,亦將隨你而去,無需多慮。韻澤她愛你之切,相信你自有體會,孰輕孰重,不必我多言。至於韻澤身在何處,自然在你心之所系的地方。」。我看著白堂深不可測的微笑,他的話語直接傳達到了在我的理智所無法觸及的深處,我驀一回首,韻澤竟然就我身後的隊伍中沖我微笑,適才淌下的淚珠還掛在臉上。我衝上前去,將她緊緊擁在懷裡,輕撫著她茉莉香的秀髮道:「韻兒,我不會再與你分離了!」...「木哥哥~你真傻」 (感覺這是夕陽武士被至尊寶附體了。。)
狗尾巴
這次夢境後面還有很長,寫起來實在太累了。後面大致是這樣,我們排了很久去玩了一個遊樂項目,這個項目開始是飛天木樁,之後會有一些投影出來的屍怪,需要使用特製的弓箭來射死他們,沒想到我們操作不當觸發了戰亂時遺棄的地雷,通行的遊客中有對夫妻被炸死,他們不滿5歲的兒子被炸傷,卻產生了屍變,我們將小孩送往媛述外婆家醫治,外婆採用井水浸灌法將屍毒逼出孩子,施救過程中有個來拜訪的外國人見媛述胳膊上有個紫斑三角印記,便詢問她的生日。媛述如實進行了回復。施救結束後,外婆告誡媛述不要將自己的生辰透露給別人,心懷叵測之人可能會根據生辰測出前世,並通過轉世未斷之緣修改命格。隨後我和韻澤收養了被救的小孩,起名劉饅。然而故事並沒有結束,媛述帶著劉饅觀看電影《餘震》時,劉饅再次屍變,並且破壞力升級,醒了。
以下是我發微博上的。
夢見爐石里打機械法,抽到電子龍核出輪胎龍otk。同一個夢,夢見爐石里打機械法,抽到了一張七皇之劍疊了個C103。(2016年2月,機械法環境)夢見掉下牙和拔牙(15年起牙齒鬆動,下牙做了治療後再也沒夢見。夢見被霸王龍吃掉(自從看了侏羅紀公園一直是這樣的夢,快二十年了。)夢見被亂箭射死(2017年4月28日,原因不明)夢見看了部關於十二生肖的克蘇魯風格恐怖片之後了噩夢(2017年4月19日,鼠限制、龍禁止)夢到和一位女性發生關係。對方私處突然變形,張開血盆大口。具體可以參照下圖
說出來,都覺得像電影…夢裡我關在一個玻璃盒子里從暴政的秦朝一直飄到炮火連天的抗日時期。畫面真實震撼…太陽系崩塌
和死神在半空中打架還抱著它啃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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