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行為不用恐艾 癥狀消除及脫恐需要個性心理干預方法

在上一篇文章中,張老師和大家談及了為什麼艾滋病恐懼症患者會隨時產生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這基本上是我們本能防禦促使產生的焦慮所致。那麼面對恐艾症的焦慮,我們又應該採取什麼方式進行解決呢。首先我們自己需要明確哪些行為才應該檢測艾滋病,哪些行為恐懼艾滋病才是合理的。如果作為一名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對任何事物都覺得有可能和艾滋病掛鉤,都有可能感染艾滋病。在經過艾滋病防治醫生干預還能無法解決恐艾的問題時,那麼理應在第一時間去選擇具備艾滋病防治經驗的心理醫生,以恐艾干預方法進行針對性脫恐。

那哪些行為不用恐艾呢,首先是日常行為都不應該恐艾,或許有的恐友會想在日常行為中還是有可能涉及到血液的風險,一旦覺得自己有可能出血,或者他人有可能出血,或者是假設的出血交換的情況都被認為是高危行為。我們在這裡需要做出澄清的是,在日常生活中要達到體外足量的血液構成交換感染艾滋病,那是異常困難的事情,這是我們人自身生理結構和心理防禦共同決定的。在進行一對一恐艾干預面詢或者電話諮詢的時候,成都市恐艾干預中心的陳曉宇醫生、郭海燕醫生一般都會細緻的就這個問題和來訪者進行溝通,這也是為什麼進行恐艾干預脫恐,是一件特別需要消耗大量時間和精力的方式,因為有大量的錯誤誤區需要重新系統的歸納和糾正。另外相互固定性伴侶的行為也不應該恐艾,但是因為很多艾滋病恐懼症患者是因為性而恐艾,後來性這個字就泛化甚至模糊化了,不僅看到打扮妖嬈的女性都會產生自然的防禦和敏感,甚至夫妻之間進行一些性接觸都會選擇逃避。然而我們認為,只要雙方之間相互忠貞,那麼都是安全行為。當然有的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將所有的性認為是骯髒行為,其實作為一些商業性行為,在道德層面來說,的確可能違背了中國傳統文化思想。但是如果說做好了相關的保護,以及一些邊緣行為,諸如推油以及飛機等,都不應該成為艾滋病恐懼的一個點。

行為是判斷艾滋病高危風險的首要標準

社會上現在主要呈現出兩極化極端化,沒有艾滋病高危防範意識的人,天天做著各種艾滋病高危行為,進行無保護的行為,都覺得艾滋病離自己很遠,壓根不會想著自己有多麼的危險而無知。有艾滋病高危防範意識的人,特別是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實則絕大多數都已經被證明了根本沒有可能感染艾滋病,卻還在強迫自己去分析萬一存在的可能性,試圖繼續強迫自己提升防禦強度來獲得所謂的變態性安全感。這兩個極端在專業做艾滋病防治及恐艾症心理干預來看,都是不科學和不可取的。就像來成都市恐艾干預中心做一對一預約面詢或電詢的恐艾症患者,並沒有發現一個艾滋病感染案例,然而在前來諮詢的時候,去總是念念叨叨和瘋狂論證自己感染的可能性,其實這都是在尋求一種安全信號。

那麼對於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安全信號並不應該是這樣去尋求。首先我們不能看待任何有掛艾滋病初期癥狀的言論,這個會形成心理暗示,我們應該明白哪些行為首先就不應該恐艾,然後針對於我們的性格我們可以選擇哪些方法。儘管我們已經知道,作為恐艾症患者,分為很多類型,所選擇的方法都是各不一樣的。就像作為一名求學的學生,老師們也需要根據其具體的情況因材施教,恐艾症患者也是需要根據其刺激源的種類,類型和程度,以及其人格傾向,家庭環境,社會因素和成長史,具體的錯誤認識認知的內容等,給予其不同的方法和建議。對於恐艾症患者我們不能千篇一律的去用「沒事」安慰,因為如果單純靠一句「不會感染」或者「保證你沒事」進行安慰,那麼也不會有這麼多恐艾症患者存在了。在經過一個小時左右的深入溝通,通過對恐艾症患者有所了解以後,結合其目前針對於自己情況的了解,自己該怎麼去脫恐,自己對於脫恐還有哪些誤區,在認知方面的錯誤情況是哪些,怎麼去獲得絕對安全信號而非相對安全信號,這些才是恐艾症患者艾滋病恐懼症患者徹底脫恐需要的最根本的東西。

考慮到一對一進行溝通需要消耗恐艾干預老師大量的精力和時間,作為全國唯一一個實體脫恐機構,最早成立的具有恐艾心理干預技術能力的防艾組織,成都市恐艾干預中心的資源極其有限,如下提供一些簡單的共通性方法供恐艾症患者進行自助式學習。若在中心經過自助式學習一個月還沒有產生明顯的效果,那麼選擇脫離網路,進行個性化針對性的一對一才是有必要的。

恐艾患者很少意識到自己心理出了問題

作為艾滋病恐懼症患者,有一大部分會因為受到刺激產生驚恐障礙,當我們處於焦慮狀態的時候,我們可以嘗試用深呼吸放鬆或者音頻催眠技能來緩解焦慮情緒。音頻在網站和公眾微信號上是可以下載聽到的,對於簡單實用的「深呼吸法」法,主要是採用腹式呼吸法或者十字交叉呼吸法為主,這個方法能夠有效緩解焦慮,因為這樣的感覺能激活身體的放鬆反應。它能有效幫助身體遠離交感神經系統的逃避或者對抗狀態下的反應,激活副交感神經系統的放鬆技能式反應。

另外為什麼很多恐艾症患者在接受了一對一干預以後會覺得特別舒服,那是因為醫生老師們就像一個大型的垃圾桶,統統的將恐艾症患者的焦慮和痛苦給吸收走了。我們要明白焦慮只是一種體驗。我們人的體驗就像我們的人格一樣,本身沒有好壞。很多恐艾症來到成都進行面詢,對張老師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張老師我覺得我這個人就是平時想得太多了,我就是平時太謹慎,太追求完美了,這樣的性格害了我。其實呢,人格本身沒有好壞,只是這樣的認識帶來了我們產生不一樣的體驗。有的時候人開心,人就是一種良好的體驗,有時候人焦慮,就是一種焦慮的體驗。我們對體驗的不同,促使我們認為認知會的不同,帶來不一樣的假設結果。所以有時間提醒自己焦慮只是一種我們的本能反應,這就是接納的開始。消除或對抗不良的體驗只會使得自己狀態變得更糟,它只會延續我這麼痛苦和害怕是不是我真的被感染了艾滋病,繼而想到感染艾滋病可能導致無法接受的結果而變得更加歇斯底里。接納痛苦的體驗並不意味著恐友們就喜歡焦慮或者把自己陷入痛苦中,也不一定就說明我們承認感染艾滋病的事實。它只是說當我們接納了自我的一些矛盾點,讓我們明白這樣的矛盾是因為我們自身在很多問題上的不足。即使焦慮的感覺依舊不那麼理想,它絕不是恐艾症患者覺得自己可能感染艾滋病的前兆。

脫恐需要講究策略和核心干預經驗

對於大多數艾滋病恐懼症患者來說,普遍性通用的方式除了放鬆體驗,接納方法,還有活在當下的體驗,以及去反思自我想法的矛盾性,以及運動正念修復自我,還需要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有意義的活動等等。當然還是那句話,具體的建議是根據恐友處於恐艾症的不同階段以及恐友屬於哪種類型的恐艾症進行具體分析的,但是無論怎麼樣,只要我們去堅持,並且做到不去亂搜亂問,甚至說是徹底切斷網路進一步的艾滋病相關信息的刺激,都有助於我們良好的去改變提高。

以上成都市恐艾干預中心提供的方法和理論研究,恐艾症患者都適合自己嘗試完成,但如果焦慮體驗持續時間很長,並且也影響到了日常生活、工作、學業表現、或者人際交往等等,可以開始尋求專業幫助,特別是尋求具備艾滋病防治經驗的心理醫生、諮詢師或精神科大夫是個值得我們認真考慮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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