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五秒鐘的時間作答。。。 老師有一個長長的望遠鏡,可以伸到你家家裡,你做什麼她都知道 「如果一個男藝人選擇染上頭髮,帶上文身,耳釘,紮起長髮辮子,穿上大張偉那類衣服,登上一台類似明星大偵探那樣的綜藝,你告訴我屏幕上還能剩下什麼?」 ??? 這是我所聽過最恐懼的話。(此為我第一次在知乎上回答,多圖預警) 原博主這篇文章已經點不進去了,但是他仍然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維護著自由。 我不知道,他,以及和他一樣發聲的人們還能在這個充滿壓迫的現代耶路撒冷里撐多久。 模糊不清、不容置疑的「規定」必將催生出「自我閹割」,到後來大家為了生存已經學會「揣摩聖意」,連規定都不用發了。 我是一名受過教育的女性,我奉行著心裡的硬核女性權益(拒絕以女性身份取得任何優待並拒絕任何凌駕於性別上的質疑)。對於我而言捍衛男孩子戴耳釘染頭髮的權利,就是在爭取一個成年人對待自己身體的自由,這是性別歧視向男性的轉移。親眼見證了文化的倒退,我很悲哀。聽到如此恐怖的話語,我驚慌失措。 我有個朋友叫徐亞文,他老婆叫蔣曉梅。許亞文愛吃烤串,蔣曉梅卻不怎麼喜歡,自打搬新家後,小區門前就是燒烤排檔一條街,許亞文便隔三岔五約朋友去吃烤串,蔣曉梅看不過去,說這些東西既沒營養又髒兮兮的,勸許亞文少吃,許亞文嘴上答應,實際總把蔣曉梅的話當耳邊風。許亞文和蔣曉梅結婚三年了,還沒孩子,但感情一直不錯,只是偶爾為些小事爭執。許亞文的性格比較外向隨和,所以人緣不錯,朋友很多,恰巧這些朋友都愛吃烤串,更顯得蔣曉梅格格不入。這天,許亞文最要好的哥們王山過生日,一伙人就想找一家烤肉店吃飯慶祝,許亞文讓蔣曉梅一塊去,結果蔣曉梅不願意。 「難得一次嘛,黃鱔今天三十歲生日,他中午跟家人吃過了,晚上就想到我們這些老哥們,你如果不去,那像話么?」許亞文勸蔣曉梅。另外,黃鱔是王山的外號,許亞文一直這麼叫他。「我知道,可是烤肉我真不樂意吃,你沒看新聞嗎?據說那些肉放著好久了,裡面都生蟲子了!」蔣曉梅說。「哪有那麼誇張,我吃到現在,不也沒事么。再說了,今天那家店是新開的,環境不錯,我和黃鱔他們吃過幾次,味道太正了!」「我是沒什麼興趣,真要去的話,我也就隨便吃個一點點。」「行行行,快走吧。」見好不容易說服了蔣曉梅,許亞文興緻高昂,立馬讓蔣曉梅換了套衣服,兩人隨即出門了。這家烤肉店名叫「紫火燒烤」,位於燒烤一條街的盡頭,確實是新開不久,老闆是北方人,暫時店裡就一名夥計。等許亞文和蔣曉梅到場後,蔣曉梅才發現這家烤肉店的生意不是一般的火爆,不但店裡坐滿了人,店外還擺了幾桌,更有些人,還坐在一旁排隊等候。要不是王山提前來了,估計他們最少得等半個鐘頭。「哎喲……稀客稀客啊,曉梅姐終於來了!」王山和蔣曉梅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一見面就調侃。 除許亞文夫婦和王山夫婦外,總共還有六個人,也都是許亞文的狐朋狗友,彼此間都很熟。蔣曉梅坐下後,發現大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烤串,羊肉,牛肉,五花肉,腰子,雞心,雞翅,羊排等等應有盡有。但蔣曉梅看到這些,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況且店裡聲音嘈雜,亂鬨哄的,她本心還是喜歡安靜的地方。許亞文率先開動了,蔣曉梅為照顧許亞文面子,也只好應付著吃了幾串,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吃烤串了,蔣曉梅覺得這肉吃起來味道怪怪的,有股餿味。於是蔣曉梅沒吃幾串,就擦擦嘴,對王山笑了笑說:「你們吃吧。」其實王山是個大方人,又了解蔣曉梅脾氣,所以他毫不介意,還怕蔣曉梅餓著,特地點了份湯圓。之後,許亞文和王山等一群人繼續啤酒烤串,只有蔣曉梅在吃湯圓,閑談間,蔣曉梅看到店裡有個夥計忙前忙後,滿臉是汗,再觀望一陣,她有點疑惑,便問許亞文:「這店生意那麼好,就只有一個夥計啊?」許亞文聽蔣曉梅問,也望了眼坐在收銀台的老闆和那個正東奔西跑的夥計,回道:「應該是吧。」「對,就那一個。所以每次到這裡來,總看他忙得跟什麼似的。」王山插話道。「那倒是挺辛苦的。」蔣曉梅漫不經心地回了句。說著話,那夥計正好從蔣曉梅身旁經過,蔣曉梅見他身材消瘦,眼圈發黑,整個人無精打采,像沒睡醒似的。反觀那老闆,肥肥胖胖,一臉的油水,安穩地坐在凳子上。真是鮮明的對照。 偏偏在那夥計準備給一桌送去烤串時,因為走得匆忙,他的腳又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絆了,結果一個踉蹌,盤子里的烤串撒了一地。老闆見狀,立馬起身,沖那夥計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端盤子會端嗎?不會端給我滾回家去!」店內霎時安靜了,所有人都望向那正蹲著撿烤串的夥計。收拾完後,夥計默默站起身來,又走回廚房,去換新的烤串。過程中,老闆依舊在罵罵咧咧,都是些侮辱人格的髒話。「換我被我們老闆這樣當眾一罵,肯定受不了走人。」許亞文笑說。「你以為都像你啊,人家打工的不容易。」王山老婆回他。「說真的,我看那小伙好像經常被他老闆罵,都罵習慣了吧。」王山又補上一句。王山這場生日燒烤,足足吃了三個多鐘頭,從烤肉店出來後,許亞文鼓著肚子,跟蔣曉梅散步回家。路上,他還告訴蔣曉梅,這家烤肉店的特色其實是烤全羊,不過得提前預訂,而且還不一定有,蔣曉梅壓根沒興趣,還是勸許亞文以後少來這種地方。這天本來也沒什麼事,結果到晚上臨睡覺前,蔣曉梅突然肚子痛了起來。 「哎喲……我的肚子,痛死我了。」蔣曉梅捂著肚子,連連抱怨。從剛才到現在,她已經上了三次廁所,全然不管用。許亞文不停給蔣曉梅倒水,也著急起來。「就你讓我去吃那破烤串,肯定把腸胃吃壞了!」蔣曉梅開始怪許亞文。「那也難說啊,你就吃了幾串,我吃得比你多多了,不也沒事么。」「廢話,你常去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腸胃早就百毒不侵了,我能跟你一樣啊!」許亞文見蔣曉梅有點無理取鬧,不過看她正難受的份上,也不想多爭執。蔣曉梅又猛喝了幾口熱水,然後仰卧在床上,誰知剛一躺下,又一陣噁心來襲,她幾乎是跳起身來,直衝向廁所,在抽水馬桶邊吐了個乾淨。吐完後,蔣曉梅一張臉漲得通紅,對許亞文說:「那家店的肉……肯定有問題,明天我就去找他們理論。」當晚,蔣曉梅去了醫院,檢查結果是腸胃炎,等掛完點滴回家,已接近凌晨了。次日,蔣曉梅照常去上班,只是一天都不怎麼舒服。許亞文知道老婆心情和身體都不大好,所以一下班就乖乖開車去接,不讓她擠公交。回家路上,蔣曉梅仍惦記著烤肉店的事。 「那店的老闆,長得像只豬一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蔣曉梅氣沖沖地說。「哎……也不能這樣說人家。」許亞文顯出無奈。「我可以跟你打賭,昨天那肉,肯定不新鮮!」「不至於吧?那家烤肉店生意那麼好,犯不著用些壞肉啊,再說了,昨天那麼多人,也就你一個吃壞了肚子。」許亞文話聲越說越輕,生怕給蔣曉梅火上澆油。「這能說明什麼?或許那些死肉爛肉正好給我吃著呢?」見蔣曉梅咄咄逼人,許亞文只好嘆口氣,不再多說。這時候,汽車駛下高架,已經離家不遠,蔣曉梅正望窗外,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拍拍許亞文肩膀說:「等等,開慢點。」「什麼啊?」許亞文問。「看。」蔣曉梅手指窗外。許亞文依蔣曉梅手指方向瞧去,看到窗外有個工廠一樣的地方,一扇大鐵門的門牌上寫著:「東山火葬場。」 「想不到吧,我們家附近,居然有個火葬場。」蔣曉梅說。「是啊,我都不知道,那房產商的人也是精明,一個字都沒跟我們提,難怪房子賣得比其他地方便宜。」「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蔣曉梅正色道。「那要說什麼?你不怪我買新房子時沒調查清楚么?」「不是!」「啊?」「那烤肉店,也在我們家門前,說起來還比我們家離這火葬場更近,對不對?」「對,怎麼了?」許亞文略有些緊張。「萬一……你說萬一……那烤肉店跟這火葬場有什麼黑色交易,把本來送去火化的死人肉給送到……」「停停停!你別說下去了!」許亞文已經知道蔣曉梅要說什麼,瞬間感到一陣噁心。「你聽我說完呀!」蔣曉梅把許亞文伸起來的手給按下去,「你想……死人肉又不值什麼錢,割幾塊下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如果從那些快被火化的死人身上取點肉出來,再賣去烤肉店的話,對火葬場和烤肉店來說,難道不是雙贏?」「哎喲……曉梅,我今天才發現,你的想像力好豐富啊!」許亞文哭笑不得。「你先別急著否認,中國有那麼多奇葩事,多這一件也不算多。」「好好好,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呢,去舉報他們嗎?」「把車停了,我昨天說過,今天必須得跟那家店理論理論。」「真去啊?」「廢話!」許亞文拗不過蔣曉梅,只好照做,過了不久,兩人再次邁進了紫火燒烤店。因為今天周一,所以生意不如昨天,明顯客人少好多。蔣曉梅一眼便望見了那夥計,倒是老闆不在。夥計依然忙東忙西,另外還要負責收錢,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你們老闆呢?」蔣曉梅直問。「老闆出去了。」夥計站定後回答。「給我把他找來!」「他要出去好幾天呢。」「有這種事?」蔣曉梅眉頭一皺,「那我吃壞了東西,跟誰反映?」「吃壞了……啥東西啊?」夥計愣了一下。「就你們店裡的肉啊。我昨天吃了你們店的烤肉,結果回家上吐下瀉,去醫院掛了一個通宵的點滴,你說你們店賣的什麼肉,是死肉,臭肉吧?」蔣曉梅心中一團火瞬間點燃了,放開了聲嚷嚷,也不管吸引了多少目光。「小姐,你這樣說話不對啊,我們店的肉一直好好的。」夥計回道。 「好我怎麼會吃壞肚子?要不要給你看我昨晚醫院的驗血單子?算了,估計你這種人也看不懂,反正你得給我個說法!」「我又不是老闆,能給你啥說法呀?」夥計一臉的無辜。「你不是老闆,所以你找老闆來啊,跑腿的工作你不最擅長嗎?」蔣曉梅越說越氣,越說越大聲,連許亞文都看不過去了,在一旁勸道:「你沖人家打工的發什麼火,慢點等老闆回來再說吧。」「你別說話!」蔣曉梅用力甩開許亞文拉她的手。此刻夥計一臉鐵青,像根木樁一樣站立不動。蔣曉梅又指著夥計鼻子發了頓牢騷,最後突然來了一句:「我看你們店賣的是死人肉吧?火葬場就在附近,對不對啊?」蔣曉梅這句一出,全場嘩然,許亞文也意識到這種話實在太離譜,忙勸蔣曉梅別再說下去。「小姐,你說話得負責任,我們以後還要做生意的!」夥計語聲中也帶氣了。「可以啊,我負責任,要不這樣……」蔣曉梅邊說,邊看向夥計手中正端著的一盤烤肉,「這盤肉,你讓我拿到食品監督機構去化驗,你敢嗎?如果化驗出沒問題,我蔣曉梅立刻過來給你道歉!」「行,你拿去。」夥計非常乾脆,把盤子遞給蔣曉梅。蔣曉梅倒也沒料到對方那麼乾脆,當接過盤子時,她又問:「你叫什麼?」「小冬,冬天的冬。」「嗯,這盤肉算一下多少錢我給你。」「不收你錢!」說完,小冬扭頭就走。蔣曉梅愣住了,這時才覺得有些尷尬,許亞文示意她快走,於是兩人立即出了烤肉店。沿途街上,蔣曉梅就這麼端著一盆烤肉。許亞文連聲嘆氣,他有時候是真受不了蔣曉梅的脾氣,不發火還好,一旦發火,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直到家裡,許亞文才開始數落蔣曉梅:「你覺得有必要嗎?把人小伙說成那樣,人家是打工的,真有什麼事跟他老闆去說啊!」其實蔣曉梅平靜下來,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是有些過分,但她嘴上並不願承認。「幹嘛,我說他幾句怎麼了,再說了,我明天就拿這盤肉去化驗,驗出來肉沒問題,本姑娘親自去道歉。」「真去驗啊?」「當然嘍,你以為我開玩笑的?」「哎……受不了你。」「受不了也得受。」次日,蔣曉梅一早起床,把已經裝在袋子里的烤肉從冰箱取出來,然後讓許亞文開車送她去食品監督機構。沒轍,許亞文先給當地食品監督管理分局打了通電話,才知化驗食品藥物是在郊區一個化驗基地,於是兩人都請了一早上的假,大老遠跑去郊區,終於把那袋肉交到了化驗基地的工作人員手中。離開時,蔣曉梅給了對方自己的手機號碼,讓對方一有結果便電話通知她。等到第二天下午,對方來電話了,直截了當地告訴蔣曉梅,那袋肉的成分為羊肉,一切正常。「怎麼樣?沒話說了吧?」許亞文一回家,就得意洋洋地問蔣曉梅。「切,就算他們肉沒問題,那我吃壞肚子也是事實。」蔣曉梅仍要死撐。「你就是嘴硬。那怎麼說,你要去道歉嗎?」許亞文半笑著問。「再說吧。」蔣曉梅還是不大服氣。之後幾天,一切平平淡淡,兩人都沒再提烤肉店的事。直到周五,因為蔣曉梅回家晚了,沒有做飯,許亞文就又惦記起那家烤肉店,彷彿那股熱辣的肉香味,已經鑽入他的鼻中。而且今天異乎尋常的是,蔣曉梅居然答應陪他一塊去。不過蔣曉梅還是以往的態度,說:「我就陪你去,我可不吃啊。」因為驗肉的事,蔣曉梅基本消除了心中的芥蒂,對那家烤肉店不那麼厭惡了。於是,許亞文拉上蔣曉梅,再次興沖沖地來到烤肉店。今晚烤肉店生意很冷清,沒幾桌客人,許亞文看了眼時間,才八點不到,平時的話,應該鬧鬧哄哄,滿房的客人才對。而且店裡仍是那夥計小冬一個人在張羅,老闆依舊不在。小冬一眼認出了許亞文和蔣曉梅,不禁冷笑一聲,隨便指了處空位。蔣曉梅對這類事最為敏感,見小冬這樣的態度,就要發作,許亞文急忙勸止。「你瞧他那德性,幹嘛啊?所以這種人只配干苦力,被人罵也是活該!」見蔣曉梅又來火了,許亞文也是心累。其實他今天純粹來吃烤串,不想再惹什麼爭端。「你還讓我道歉呢,對這種人,還道什麼歉呀?」蔣曉梅終於放低聲音。「行,不道歉不道歉,我們別再說他了,好吧?」許亞文已經不耐煩了。緩了緩,許亞文跟小冬一招手,點了些烤串。很快,烤串全部上來了,許亞文自顧自吃著,蔣曉梅則頻頻瞄向小冬,好像心中有團惡氣還沒出似的。這會,烤肉店客人越來越少,兩名負責燒烤的廚師都下班了。小冬就坐在收銀台數錢,數著數著,他望了眼許亞文,笑問:「上次那肉,你們去化驗了嗎?」許亞文聽小冬直問,顯得有些尷尬,倉促回答說:「沒……沒驗,我老婆跟你開玩笑的,別往心裡去啊兄弟!」蔣曉梅不說話,也學小冬一開始那樣冷笑了一聲。「哦。」小冬點點頭,繼續數錢。許亞文想緩解下氣氛,於是故意扯開話題問小冬:「哎,兄弟,現在點烤全羊的人多麼?我記得那是你們店招牌啊,怎麼不見人吃啊?」「烤全羊沒了。」「沒了?」「嗯,現在整隻羊不好弄,特別最近老闆不在,店裡就我一個人忙乎,那兩廚師每天一頭扎進廚房,就啥事不管了。」小冬又苦笑一聲。「倒也是。」許亞文心想:這小冬確實辛苦,被老闆壓榨勞動力不說,還常常遭老闆和客人罵,怪不得整天愁眉苦臉的,不是冷笑就是苦笑,連個好好的笑容都沒有。片刻後,許亞文差不多吃完了,準備叫小冬結帳,結果發現小冬不在收銀台,正想小冬去了哪時,小冬忽然從後門進來,手中還端了一盤子肉。此時店裡只剩許亞文和蔣曉梅一桌客人,小冬端的肉,自然是給他們的。「這肉我好像沒點啊。」許亞文說。「這是我請你們吃的,剛烤的新鮮五花肉,那頭豬今天才被宰,味道口感都是最好的時候。你們嘗嘗吧,不要錢,以後多來光顧就行。」說著,小冬將盤子遞到許亞文和蔣曉梅兩人面前。「哦,原來還有福利啊!」許亞文笑了,拿筷子夾起一塊便吃。蔣曉梅看了眼五花肉,心想:如果真是剛從豬身上切下來的肉,倒是可以嘗嘗。她等許亞文等到現在,也確實有些餓了。隨即她跟許亞文一樣,用筷子夾了塊肉,放入嘴裡。等吃幾塊後,蔣曉梅覺得這五花肉的口感確實與眾不同,軟軟嫩嫩的,又肥而不膩,也許是因為餓了,總之口感特別好。蔣曉梅索性放開吃,竟然把一大盤子肉全吃完了。「味道不錯吧?」小冬特意望向蔣曉梅。「嗯,還行。」蔣曉梅擦了擦嘴,敷衍道。過後,許亞文結了帳,便和蔣曉梅一塊出了烤肉店。許亞文摸著自己肚子,顯得心滿意足,對蔣曉梅說:「後面這五花肉真是不錯,下次就該晚點來,或許還可以吃到。」蔣曉梅嗯了一聲,也沒多說話。兩人漫步在街上,準備回家,結果剛走幾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喊:「許亞文?」許亞文回頭一看,見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旁邊還站著個女人,應該也是一對夫妻。望了半天,許亞文才想起來,大聲叫道:「郭鵬?」原來這叫郭鵬的男人是許亞文的高中同學,已有十多年未見了。兩人笑哈哈地寒暄一陣,最後郭鵬問:「你就住這啊?」「對,你們也是?」「那好啊,以後經常串串門。要不這樣,今晚你先去我們家坐坐,就在附近,我們也好多年沒見了,等會開幾瓶酒,多聊會怎麼樣?」許亞文心想晚上反正也沒什麼事,這倒也可以,於是和蔣曉梅一塊去了郭鵬家裡。到郭鵬家,郭鵬相當熱情,連開了兩瓶紅酒。許亞文也知道郭鵬愛喝酒,自己恰好也能喝幾口,兩人便盡情喝了起來,蔣曉梅則和郭鵬老婆在一旁閑聊,時間消磨得相當快。不知不覺,到了十一點多,許亞文夫婦準備告辭,郭鵬又是客客氣氣地送他們到樓下,還說下次再去許亞文家喝。從郭鵬住的小區出來,兩人正要經過拐角,沿燒烤一條街回家時,忽然看到紫火燒烤那家烤肉店後方有處燈亮,而且還在冒煙。「咦?那家店還在做生意嗎?」說著許亞文再仔細一瞧,發現烤肉店的燈已經全關了,應該沒有營業,可這麼晚了,那家店還在忙乎什麼,煙又是怎麼回事?「會不會著火了?」蔣曉梅問。「走,去看看。」許亞文喝了不少酒,正興奮著呢,所以相當起勁。沒走幾步,兩人來到一座黑漆漆的院子,院子的一頭是烤肉店以及相連的廚房,另一頭就是那亮著燈且冒煙的小房子,兩地相隔大約十幾步路。許亞文看了看,判斷那小房子應該是間雜房,用來放些雜物之類的。煙就是從半開的窗口冒出來的。許亞文來到門前,用手輕輕推了下,發現門是關了的,再扭動把手,門竟然一下打開了。「有人嗎?」許亞文邊問邊走進去,蔣曉梅跟在他後頭,但見滿房間的濃煙,嗆得他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煙霧繚繞中,他們終於發現有個人坐在地上,正用大扇子在扇什麼東西。那人便是小冬。許亞文正待要問,蔣曉梅猛地發出一聲驚呼。因為門打開了,濃煙遭到驅散,許亞文已然可以清楚看見,小冬的身前,生了一大堆炭火,而在炭火上方,竟有一具肥肥胖胖的死屍,被兩根細長鐵杆串著,架在特製的鐵架子上,正放在炭火上烤。死屍的兩條小腿被擺成「X」字型,兩根鐵杆先刺透小腿的交接處,再插入死屍肛門的左右兩側,最後從死屍的脖子處穿出來。正是這樣,才使得一具肥大屍體,能夠騰空並放在火上燒烤。死屍被烤的姿態,也和那些烤串幾乎一樣,不過是更大更肥。眼見這幕,許亞文當場吐了,把滿肚子的啤酒全吐在地上。蔣曉梅也嚇得緊靠住牆面,臉色蒼白。許亞和蔣曉梅都認出來了,眼前這具屍體,就是那個許久未見的烤肉店老闆。他們萬萬想不到,小冬居然如此歹毒,不但把經常罵自己的老闆殺了,還將老闆屍體脫光放在火上燒烤,用最殘酷的方式侮辱屍體。另外,他們還發現屍體肥碩的腹部,已有一大塊肥肉被割去了。許亞文和蔣曉梅同時想起今晚小冬遞給他們吃的所謂新鮮五花肉,小冬還說,那頭豬今天才被宰,所以肉正新鮮。聯想到這些,兩人感覺胃裡面翻江倒海,一陣痛苦。人肉!新鮮出爐的烤人肉!兩人都快瘋了。原來,小冬為泄恨,一直將老闆綁著,進行百般折磨,並掌管了烤肉店,不讓店裡廚師接近這座房子。某天他被蔣曉梅當眾侮辱,還說店裡賣人肉,所以他暗暗記仇,思忖如何報復。終於,他等到了機會,許亞文和蔣曉梅再次來店裡,當見蔣曉梅時,滿腔的憤怒,令他突然想到這個變態法子。於是他先弄死老闆,繼而用兩根鐵杆串上,放炭火上燒烤,並從腹部割下一塊肉來,索性讓蔣曉梅嘗嘗真正的人肉。他甚至歇斯底里,還想著在接下來幾天,把剩餘人肉全部分發給以往罵過他的顧客。這時候,小冬仍坐在地上,眼圈發黑,面對許亞文夫婦,一副無動於衷的神情。他的手正用力轉動鐵杆,如同烤串那樣。凝視中,小冬問許亞文夫婦道:「烤全羊是沒了,烤全人總算吃過了吧?」說完這句話,小冬終於笑了,真正的笑了。===【完結】這樣的小故事我還有很多,像蜜果凍、人形沙灘、鬼夜場等等,關注公眾號即可看全文~關注微信公眾號:爆好看給公眾號發送數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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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以及和他一樣發聲的人們還能在這個充滿壓迫的現代耶路撒冷里撐多久。
模糊不清、不容置疑的「規定」必將催生出「自我閹割」,到後來大家為了生存已經學會「揣摩聖意」,連規定都不用發了。
我是一名受過教育的女性,我奉行著心裡的硬核女性權益(拒絕以女性身份取得任何優待並拒絕任何凌駕於性別上的質疑)。對於我而言捍衛男孩子戴耳釘染頭髮的權利,就是在爭取一個成年人對待自己身體的自由,這是性別歧視向男性的轉移。
親眼見證了文化的倒退,我很悲哀。聽到如此恐怖的話語,我驚慌失措。
我有個朋友叫徐亞文,他老婆叫蔣曉梅。
許亞文愛吃烤串,蔣曉梅卻不怎麼喜歡,自打搬新家後,小區門前就是燒烤排檔一條街,許亞文便隔三岔五約朋友去吃烤串,蔣曉梅看不過去,說這些東西既沒營養又髒兮兮的,勸許亞文少吃,許亞文嘴上答應,實際總把蔣曉梅的話當耳邊風。
許亞文和蔣曉梅結婚三年了,還沒孩子,但感情一直不錯,只是偶爾為些小事爭執。
許亞文的性格比較外向隨和,所以人緣不錯,朋友很多,恰巧這些朋友都愛吃烤串,更顯得蔣曉梅格格不入。
這天,許亞文最要好的哥們王山過生日,一伙人就想找一家烤肉店吃飯慶祝,許亞文讓蔣曉梅一塊去,結果蔣曉梅不願意。
「難得一次嘛,黃鱔今天三十歲生日,他中午跟家人吃過了,晚上就想到我們這些老哥們,你如果不去,那像話么?」許亞文勸蔣曉梅。
另外,黃鱔是王山的外號,許亞文一直這麼叫他。
「我知道,可是烤肉我真不樂意吃,你沒看新聞嗎?據說那些肉放著好久了,裡面都生蟲子了!」蔣曉梅說。
「哪有那麼誇張,我吃到現在,不也沒事么。再說了,今天那家店是新開的,環境不錯,我和黃鱔他們吃過幾次,味道太正了!」
「我是沒什麼興趣,真要去的話,我也就隨便吃個一點點。」
「行行行,快走吧。」
見好不容易說服了蔣曉梅,許亞文興緻高昂,立馬讓蔣曉梅換了套衣服,兩人隨即出門了。
這家烤肉店名叫「紫火燒烤」,位於燒烤一條街的盡頭,確實是新開不久,老闆是北方人,暫時店裡就一名夥計。
等許亞文和蔣曉梅到場後,蔣曉梅才發現這家烤肉店的生意不是一般的火爆,不但店裡坐滿了人,店外還擺了幾桌,更有些人,還坐在一旁排隊等候。要不是王山提前來了,估計他們最少得等半個鐘頭。
「哎喲……稀客稀客啊,曉梅姐終於來了!」王山和蔣曉梅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一見面就調侃。
除許亞文夫婦和王山夫婦外,總共還有六個人,也都是許亞文的狐朋狗友,彼此間都很熟。
蔣曉梅坐下後,發現大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烤串,羊肉,牛肉,五花肉,腰子,雞心,雞翅,羊排等等應有盡有。但蔣曉梅看到這些,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況且店裡聲音嘈雜,亂鬨哄的,她本心還是喜歡安靜的地方。
許亞文率先開動了,蔣曉梅為照顧許亞文面子,也只好應付著吃了幾串,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吃烤串了,蔣曉梅覺得這肉吃起來味道怪怪的,有股餿味。
於是蔣曉梅沒吃幾串,就擦擦嘴,對王山笑了笑說:「你們吃吧。」
其實王山是個大方人,又了解蔣曉梅脾氣,所以他毫不介意,還怕蔣曉梅餓著,特地點了份湯圓。
之後,許亞文和王山等一群人繼續啤酒烤串,只有蔣曉梅在吃湯圓,閑談間,蔣曉梅看到店裡有個夥計忙前忙後,滿臉是汗,再觀望一陣,她有點疑惑,便問許亞文:「這店生意那麼好,就只有一個夥計啊?」
許亞文聽蔣曉梅問,也望了眼坐在收銀台的老闆和那個正東奔西跑的夥計,回道:「應該是吧。」
「對,就那一個。所以每次到這裡來,總看他忙得跟什麼似的。」王山插話道。
「那倒是挺辛苦的。」蔣曉梅漫不經心地回了句。
說著話,那夥計正好從蔣曉梅身旁經過,蔣曉梅見他身材消瘦,眼圈發黑,整個人無精打采,像沒睡醒似的。反觀那老闆,肥肥胖胖,一臉的油水,安穩地坐在凳子上。真是鮮明的對照。
偏偏在那夥計準備給一桌送去烤串時,因為走得匆忙,他的腳又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絆了,結果一個踉蹌,盤子里的烤串撒了一地。
老闆見狀,立馬起身,沖那夥計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端盤子會端嗎?不會端給我滾回家去!」
店內霎時安靜了,所有人都望向那正蹲著撿烤串的夥計。
收拾完後,夥計默默站起身來,又走回廚房,去換新的烤串。過程中,老闆依舊在罵罵咧咧,都是些侮辱人格的髒話。
「換我被我們老闆這樣當眾一罵,肯定受不了走人。」許亞文笑說。
「你以為都像你啊,人家打工的不容易。」王山老婆回他。
「說真的,我看那小伙好像經常被他老闆罵,都罵習慣了吧。」王山又補上一句。
王山這場生日燒烤,足足吃了三個多鐘頭,從烤肉店出來後,許亞文鼓著肚子,跟蔣曉梅散步回家。路上,他還告訴蔣曉梅,這家烤肉店的特色其實是烤全羊,不過得提前預訂,而且還不一定有,蔣曉梅壓根沒興趣,還是勸許亞文以後少來這種地方。
這天本來也沒什麼事,結果到晚上臨睡覺前,蔣曉梅突然肚子痛了起來。
「哎喲……我的肚子,痛死我了。」蔣曉梅捂著肚子,連連抱怨。從剛才到現在,她已經上了三次廁所,全然不管用。
許亞文不停給蔣曉梅倒水,也著急起來。
「就你讓我去吃那破烤串,肯定把腸胃吃壞了!」蔣曉梅開始怪許亞文。
「那也難說啊,你就吃了幾串,我吃得比你多多了,不也沒事么。」
「廢話,你常去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腸胃早就百毒不侵了,我能跟你一樣啊!」
許亞文見蔣曉梅有點無理取鬧,不過看她正難受的份上,也不想多爭執。
蔣曉梅又猛喝了幾口熱水,然後仰卧在床上,誰知剛一躺下,又一陣噁心來襲,她幾乎是跳起身來,直衝向廁所,在抽水馬桶邊吐了個乾淨。
吐完後,蔣曉梅一張臉漲得通紅,對許亞文說:「那家店的肉……肯定有問題,明天我就去找他們理論。」
當晚,蔣曉梅去了醫院,檢查結果是腸胃炎,等掛完點滴回家,已接近凌晨了。
次日,蔣曉梅照常去上班,只是一天都不怎麼舒服。許亞文知道老婆心情和身體都不大好,所以一下班就乖乖開車去接,不讓她擠公交。回家路上,蔣曉梅仍惦記著烤肉店的事。
「那店的老闆,長得像只豬一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蔣曉梅氣沖沖地說。
「哎……也不能這樣說人家。」許亞文顯出無奈。
「我可以跟你打賭,昨天那肉,肯定不新鮮!」
「不至於吧?那家烤肉店生意那麼好,犯不著用些壞肉啊,再說了,昨天那麼多人,也就你一個吃壞了肚子。」許亞文話聲越說越輕,生怕給蔣曉梅火上澆油。
「這能說明什麼?或許那些死肉爛肉正好給我吃著呢?」
見蔣曉梅咄咄逼人,許亞文只好嘆口氣,不再多說。
這時候,汽車駛下高架,已經離家不遠,蔣曉梅正望窗外,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拍拍許亞文肩膀說:「等等,開慢點。」
「什麼啊?」許亞文問。
「看。」蔣曉梅手指窗外。
許亞文依蔣曉梅手指方向瞧去,看到窗外有個工廠一樣的地方,一扇大鐵門的門牌上寫著:「東山火葬場。」
「想不到吧,我們家附近,居然有個火葬場。」蔣曉梅說。
「是啊,我都不知道,那房產商的人也是精明,一個字都沒跟我們提,難怪房子賣得比其他地方便宜。」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蔣曉梅正色道。
「那要說什麼?你不怪我買新房子時沒調查清楚么?」
「不是!」
「啊?」
「那烤肉店,也在我們家門前,說起來還比我們家離這火葬場更近,對不對?」
「對,怎麼了?」許亞文略有些緊張。
「萬一……你說萬一……那烤肉店跟這火葬場有什麼黑色交易,把本來送去火化的死人肉給送到……」
「停停停!你別說下去了!」許亞文已經知道蔣曉梅要說什麼,瞬間感到一陣噁心。
「你聽我說完呀!」蔣曉梅把許亞文伸起來的手給按下去,「你想……死人肉又不值什麼錢,割幾塊下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如果從那些快被火化的死人身上取點肉出來,再賣去烤肉店的話,對火葬場和烤肉店來說,難道不是雙贏?」
「哎喲……曉梅,我今天才發現,你的想像力好豐富啊!」許亞文哭笑不得。
「你先別急著否認,中國有那麼多奇葩事,多這一件也不算多。」
「好好好,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呢,去舉報他們嗎?」
「把車停了,我昨天說過,今天必須得跟那家店理論理論。」
「真去啊?」
「廢話!」
許亞文拗不過蔣曉梅,只好照做,過了不久,兩人再次邁進了紫火燒烤店。
因為今天周一,所以生意不如昨天,明顯客人少好多。蔣曉梅一眼便望見了那夥計,倒是老闆不在。
夥計依然忙東忙西,另外還要負責收錢,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
「你們老闆呢?」蔣曉梅直問。
「老闆出去了。」夥計站定後回答。
「給我把他找來!」
「他要出去好幾天呢。」
「有這種事?」蔣曉梅眉頭一皺,「那我吃壞了東西,跟誰反映?」
「吃壞了……啥東西啊?」夥計愣了一下。
「就你們店裡的肉啊。我昨天吃了你們店的烤肉,結果回家上吐下瀉,去醫院掛了一個通宵的點滴,你說你們店賣的什麼肉,是死肉,臭肉吧?」
蔣曉梅心中一團火瞬間點燃了,放開了聲嚷嚷,也不管吸引了多少目光。
「小姐,你這樣說話不對啊,我們店的肉一直好好的。」夥計回道。
「好我怎麼會吃壞肚子?要不要給你看我昨晚醫院的驗血單子?算了,估計你這種人也看不懂,反正你得給我個說法!」
「我又不是老闆,能給你啥說法呀?」夥計一臉的無辜。
「你不是老闆,所以你找老闆來啊,跑腿的工作你不最擅長嗎?」
蔣曉梅越說越氣,越說越大聲,連許亞文都看不過去了,在一旁勸道:「你沖人家打工的發什麼火,慢點等老闆回來再說吧。」
「你別說話!」蔣曉梅用力甩開許亞文拉她的手。
此刻夥計一臉鐵青,像根木樁一樣站立不動。
蔣曉梅又指著夥計鼻子發了頓牢騷,最後突然來了一句:「我看你們店賣的是死人肉吧?火葬場就在附近,對不對啊?」
蔣曉梅這句一出,全場嘩然,許亞文也意識到這種話實在太離譜,忙勸蔣曉梅別再說下去。
「小姐,你說話得負責任,我們以後還要做生意的!」夥計語聲中也帶氣了。
「可以啊,我負責任,要不這樣……」蔣曉梅邊說,邊看向夥計手中正端著的一盤烤肉,「這盤肉,你讓我拿到食品監督機構去化驗,你敢嗎?如果化驗出沒問題,我蔣曉梅立刻過來給你道歉!」
「行,你拿去。」夥計非常乾脆,把盤子遞給蔣曉梅。
蔣曉梅倒也沒料到對方那麼乾脆,當接過盤子時,她又問:「你叫什麼?」
「小冬,冬天的冬。」
「嗯,這盤肉算一下多少錢我給你。」
「不收你錢!」說完,小冬扭頭就走。
蔣曉梅愣住了,這時才覺得有些尷尬,許亞文示意她快走,於是兩人立即出了烤肉店。
沿途街上,蔣曉梅就這麼端著一盆烤肉。許亞文連聲嘆氣,他有時候是真受不了蔣曉梅的脾氣,不發火還好,一旦發火,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直到家裡,許亞文才開始數落蔣曉梅:
「你覺得有必要嗎?把人小伙說成那樣,人家是打工的,真有什麼事跟他老闆去說啊!」
其實蔣曉梅平靜下來,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是有些過分,但她嘴上並不願承認。
「幹嘛,我說他幾句怎麼了,再說了,我明天就拿這盤肉去化驗,驗出來肉沒問題,本姑娘親自去道歉。」
「真去驗啊?」
「當然嘍,你以為我開玩笑的?」
「哎……受不了你。」
「受不了也得受。」
次日,蔣曉梅一早起床,把已經裝在袋子里的烤肉從冰箱取出來,然後讓許亞文開車送她去食品監督機構。
沒轍,許亞文先給當地食品監督管理分局打了通電話,才知化驗食品藥物是在郊區一個化驗基地,於是兩人都請了一早上的假,大老遠跑去郊區,終於把那袋肉交到了化驗基地的工作人員手中。
離開時,蔣曉梅給了對方自己的手機號碼,讓對方一有結果便電話通知她。
等到第二天下午,對方來電話了,直截了當地告訴蔣曉梅,那袋肉的成分為羊肉,一切正常。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許亞文一回家,就得意洋洋地問蔣曉梅。
「切,就算他們肉沒問題,那我吃壞肚子也是事實。」蔣曉梅仍要死撐。
「你就是嘴硬。那怎麼說,你要去道歉嗎?」許亞文半笑著問。
「再說吧。」蔣曉梅還是不大服氣。
之後幾天,一切平平淡淡,兩人都沒再提烤肉店的事。
直到周五,因為蔣曉梅回家晚了,沒有做飯,許亞文就又惦記起那家烤肉店,彷彿那股熱辣的肉香味,已經鑽入他的鼻中。
而且今天異乎尋常的是,蔣曉梅居然答應陪他一塊去。
不過蔣曉梅還是以往的態度,說:「我就陪你去,我可不吃啊。」
因為驗肉的事,蔣曉梅基本消除了心中的芥蒂,對那家烤肉店不那麼厭惡了。
於是,許亞文拉上蔣曉梅,再次興沖沖地來到烤肉店。
今晚烤肉店生意很冷清,沒幾桌客人,許亞文看了眼時間,才八點不到,平時的話,應該鬧鬧哄哄,滿房的客人才對。
而且店裡仍是那夥計小冬一個人在張羅,老闆依舊不在。
小冬一眼認出了許亞文和蔣曉梅,不禁冷笑一聲,隨便指了處空位。蔣曉梅對這類事最為敏感,見小冬這樣的態度,就要發作,許亞文急忙勸止。
「你瞧他那德性,幹嘛啊?所以這種人只配干苦力,被人罵也是活該!」
見蔣曉梅又來火了,許亞文也是心累。其實他今天純粹來吃烤串,不想再惹什麼爭端。
「你還讓我道歉呢,對這種人,還道什麼歉呀?」蔣曉梅終於放低聲音。
「行,不道歉不道歉,我們別再說他了,好吧?」許亞文已經不耐煩了。
緩了緩,許亞文跟小冬一招手,點了些烤串。
很快,烤串全部上來了,許亞文自顧自吃著,蔣曉梅則頻頻瞄向小冬,好像心中有團惡氣還沒出似的。
這會,烤肉店客人越來越少,兩名負責燒烤的廚師都下班了。小冬就坐在收銀台數錢,數著數著,他望了眼許亞文,笑問:
「上次那肉,你們去化驗了嗎?」
許亞文聽小冬直問,顯得有些尷尬,倉促回答說:「沒……沒驗,我老婆跟你開玩笑的,別往心裡去啊兄弟!」
蔣曉梅不說話,也學小冬一開始那樣冷笑了一聲。
「哦。」小冬點點頭,繼續數錢。
許亞文想緩解下氣氛,於是故意扯開話題問小冬:「哎,兄弟,現在點烤全羊的人多麼?我記得那是你們店招牌啊,怎麼不見人吃啊?」
「烤全羊沒了。」
「沒了?」
「嗯,現在整隻羊不好弄,特別最近老闆不在,店裡就我一個人忙乎,那兩廚師每天一頭扎進廚房,就啥事不管了。」小冬又苦笑一聲。
「倒也是。」許亞文心想:這小冬確實辛苦,被老闆壓榨勞動力不說,還常常遭老闆和客人罵,怪不得整天愁眉苦臉的,不是冷笑就是苦笑,連個好好的笑容都沒有。
片刻後,許亞文差不多吃完了,準備叫小冬結帳,結果發現小冬不在收銀台,正想小冬去了哪時,小冬忽然從後門進來,手中還端了一盤子肉。
此時店裡只剩許亞文和蔣曉梅一桌客人,小冬端的肉,自然是給他們的。
「這肉我好像沒點啊。」許亞文說。
「這是我請你們吃的,剛烤的新鮮五花肉,那頭豬今天才被宰,味道口感都是最好的時候。你們嘗嘗吧,不要錢,以後多來光顧就行。」說著,小冬將盤子遞到許亞文和蔣曉梅兩人面前。
「哦,原來還有福利啊!」許亞文笑了,拿筷子夾起一塊便吃。
蔣曉梅看了眼五花肉,心想:如果真是剛從豬身上切下來的肉,倒是可以嘗嘗。
她等許亞文等到現在,也確實有些餓了。
隨即她跟許亞文一樣,用筷子夾了塊肉,放入嘴裡。
等吃幾塊後,蔣曉梅覺得這五花肉的口感確實與眾不同,軟軟嫩嫩的,又肥而不膩,也許是因為餓了,總之口感特別好。
蔣曉梅索性放開吃,竟然把一大盤子肉全吃完了。
「味道不錯吧?」小冬特意望向蔣曉梅。
「嗯,還行。」蔣曉梅擦了擦嘴,敷衍道。
過後,許亞文結了帳,便和蔣曉梅一塊出了烤肉店。
許亞文摸著自己肚子,顯得心滿意足,對蔣曉梅說:「後面這五花肉真是不錯,下次就該晚點來,或許還可以吃到。」
蔣曉梅嗯了一聲,也沒多說話。
兩人漫步在街上,準備回家,結果剛走幾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喊:「許亞文?」
許亞文回頭一看,見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旁邊還站著個女人,應該也是一對夫妻。
望了半天,許亞文才想起來,大聲叫道:「郭鵬?」
原來這叫郭鵬的男人是許亞文的高中同學,已有十多年未見了。
兩人笑哈哈地寒暄一陣,最後郭鵬問:「你就住這啊?」
「對,你們也是?」
「那好啊,以後經常串串門。要不這樣,今晚你先去我們家坐坐,就在附近,我們也好多年沒見了,等會開幾瓶酒,多聊會怎麼樣?」
許亞文心想晚上反正也沒什麼事,這倒也可以,於是和蔣曉梅一塊去了郭鵬家裡。
到郭鵬家,郭鵬相當熱情,連開了兩瓶紅酒。許亞文也知道郭鵬愛喝酒,自己恰好也能喝幾口,兩人便盡情喝了起來,蔣曉梅則和郭鵬老婆在一旁閑聊,時間消磨得相當快。
不知不覺,到了十一點多,許亞文夫婦準備告辭,郭鵬又是客客氣氣地送他們到樓下,還說下次再去許亞文家喝。
從郭鵬住的小區出來,兩人正要經過拐角,沿燒烤一條街回家時,忽然看到紫火燒烤那家烤肉店後方有處燈亮,而且還在冒煙。
「咦?那家店還在做生意嗎?」
說著許亞文再仔細一瞧,發現烤肉店的燈已經全關了,應該沒有營業,可這麼晚了,那家店還在忙乎什麼,煙又是怎麼回事?
「會不會著火了?」蔣曉梅問。
「走,去看看。」許亞文喝了不少酒,正興奮著呢,所以相當起勁。
沒走幾步,兩人來到一座黑漆漆的院子,院子的一頭是烤肉店以及相連的廚房,另一頭就是那亮著燈且冒煙的小房子,兩地相隔大約十幾步路。
許亞文看了看,判斷那小房子應該是間雜房,用來放些雜物之類的。煙就是從半開的窗口冒出來的。
許亞文來到門前,用手輕輕推了下,發現門是關了的,再扭動把手,門竟然一下打開了。
「有人嗎?」許亞文邊問邊走進去,蔣曉梅跟在他後頭,但見滿房間的濃煙,嗆得他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煙霧繚繞中,他們終於發現有個人坐在地上,正用大扇子在扇什麼東西。
那人便是小冬。
許亞文正待要問,蔣曉梅猛地發出一聲驚呼。
因為門打開了,濃煙遭到驅散,許亞文已然可以清楚看見,小冬的身前,生了一大堆炭火,而在炭火上方,竟有一具肥肥胖胖的死屍,被兩根細長鐵杆串著,架在特製的鐵架子上,正放在炭火上烤。
死屍的兩條小腿被擺成「X」字型,兩根鐵杆先刺透小腿的交接處,再插入死屍肛門的左右兩側,最後從死屍的脖子處穿出來。正是這樣,才使得一具肥大屍體,能夠騰空並放在火上燒烤。
死屍被烤的姿態,也和那些烤串幾乎一樣,不過是更大更肥。
眼見這幕,許亞文當場吐了,把滿肚子的啤酒全吐在地上。蔣曉梅也嚇得緊靠住牆面,臉色蒼白。
許亞和蔣曉梅都認出來了,眼前這具屍體,就是那個許久未見的烤肉店老闆。他們萬萬想不到,小冬居然如此歹毒,不但把經常罵自己的老闆殺了,還將老闆屍體脫光放在火上燒烤,用最殘酷的方式侮辱屍體。
另外,他們還發現屍體肥碩的腹部,已有一大塊肥肉被割去了。
許亞文和蔣曉梅同時想起今晚小冬遞給他們吃的所謂新鮮五花肉,小冬還說,那頭豬今天才被宰,所以肉正新鮮。
聯想到這些,兩人感覺胃裡面翻江倒海,一陣痛苦。
人肉!新鮮出爐的烤人肉!
兩人都快瘋了。
原來,小冬為泄恨,一直將老闆綁著,進行百般折磨,並掌管了烤肉店,不讓店裡廚師接近這座房子。某天他被蔣曉梅當眾侮辱,還說店裡賣人肉,所以他暗暗記仇,思忖如何報復。終於,他等到了機會,許亞文和蔣曉梅再次來店裡,當見蔣曉梅時,滿腔的憤怒,令他突然想到這個變態法子。於是他先弄死老闆,繼而用兩根鐵杆串上,放炭火上燒烤,並從腹部割下一塊肉來,索性讓蔣曉梅嘗嘗真正的人肉。他甚至歇斯底里,還想著在接下來幾天,把剩餘人肉全部分發給以往罵過他的顧客。
這時候,小冬仍坐在地上,眼圈發黑,面對許亞文夫婦,一副無動於衷的神情。
他的手正用力轉動鐵杆,如同烤串那樣。
凝視中,小冬問許亞文夫婦道:
「烤全羊是沒了,烤全人總算吃過了吧?」
說完這句話,小冬終於笑了,真正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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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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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們做姐妹吧!」妹妹拿著剪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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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考的四級聽力........
我都不知道那算不算人話
你是大的,為什麼不能讓著點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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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恐怖的還是
Aced!
「昨天你們宿舍吵吵鬧鬧的被記名了」
「老師,昨天宿舍就我一個人。」
開學了
別走。
怎麼可能不走呢……
「你別打呼嚕了」
「我根本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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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二十歲就死了,結果到七十歲才埋。
下一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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