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不把心裡的這一團感情宣洩出去我可能都沒法安心複習迎接考試周…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說些什麼,除了第一天哭的腦袋空白,之後兩日心裡竟只有奇異的平靜。
今天坐在學校山坡上一邊啃味道奇怪的的牛肉派一邊不停地循環《四點》和《風景》,低頭是自己打在草坪上的影子和腳邊悠然擺著尾巴的野鴨子,抬頭則是天邊卷著絲扯著線的流雲。
快門聲,比尋常男孩子小一碼的腳丫踩在雪地上的咯吱聲以及火車駛過鐵軌的輕微震鳴。
蟬鳴,各種口音的英文會話和牛肉派脆皮在齒間的摩擦。
一時心情複雜,不知今夕何夕。
一年半前,你還是那個唱著「我給月亮寫了一封長長的信」的小孩,有點孤獨有點憂鬱,現在你已經成了坦然說出「你們是我的故事,我的回憶,我的風景的一部分」 的artist。
雖然我知其實你一直都是artist,那些細膩的讓人念念不忘的低吟淺唱,那份無論經歷什麼艱難苦痛都能將一顆真心捧上的虔誠,就從來沒有變過。可這份肉眼可見的成長還是讓人唏噓。
這一路走來無論悲傷還是喜樂更都是被你熨帖的存著,直到一個你認為合適的時候再信手繪成一幅畫,譜作一首曲,沒有喧囂,也沒有咆哮,就是安靜的告訴我你過得很好。第一次自己操刀詞曲的歌,不談救贖和責任,也不管什麼生存的困苦,彷彿所有關於得失的焦慮都與你無關,彷彿所有有關成長的酸澀也都只是一幕碎了月光的舞台劇,哪怕可喟可嘆也能被你心懷感激地拼湊成最閃亮的珍寶。
那麼多的和弦,那麼長的間奏,還有那麼多彷彿小松鼠一樣屯起來的回憶音符都慷慨的塞進這短短四分五十三秒,卻不顯一絲冗長,都是因為這一份最真誠質樸的心吧。
和此相比,一切盲目的吹捧和解讀都顯得那麼多餘了,我還能說什麼呢,閉麥繼續哭吧。
還試圖研究如何通過歌聲傳遞感情的我是多麼愚蠢。
愛,哪裡有那麼多花腔油調,有的只是人類最原始的對美和幸福的共鳴。
何其有幸,你的故事,你的回憶,你的風景也融入了我的故事,我的回憶和我的幸運風景。
今天也很愛很愛你,唯有此,說多少遍都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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