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跟我打賭輸了,把老婆借我一晚上……
網上有個段子,羨慕許仙敢曰蛇?
是的!我以前覺得這是個笑話。
可就在昨天晚上,我他媽的在一個女鬼身上,當了一回「寧采臣」!
也不知道是給嚇的,還是「啪」得太多了,到現在老子腳還發軟。
要說清楚這事情,還得提一提春節前我經歷的一切。
我叫張二旺,打東北一個叫「南坪村」的窮旮旯跳出來。
雖懷揣著發財致富夢想,但卻身無一技之長。最後只能去工地出賣勞力,後來眼紅場地上的鋼筋,為了換點錢,偷偷倒賣了。
東窗事發,為此被刑拘了十五日,還被工地炒了魷魚。
出來之後,已經是春節前夕了。再找工作有點不切實際,我只能兩手空空的回家了。
農村人,春耕、秋收、冬就休。
過年那段時間,家家戶戶的外出者都回來了。一年的勞作,兜里有點閑錢,大家聚一塊兒就是喝酒、賭錢。
我也不例外。雖然一窮二白,但卻有包贏不輸的辦法。
說到這兒,您可能也想到了……
哎,沒錯!就是出老千!
說起出千,還得感謝那十五日的拘留,我的獄友正好就是個老千。雖然在他身上只學到了點皮毛,但對付這群傻農民,還是搓搓有餘。
靠著出老千,我自然是大殺四方,贏了許多許多錢。甚至,比我工地上幹活兒半年的工資還多……
許多村裡的賭鬼們,輸光了荷包,紛紛罵著「倒他媽血霉」離場。
唯獨,還剩下萬老鬼!依然堅守陣地,不願撤退。
說起萬老鬼,他可是村裡出了名的「財神爺」。
他家原來是搞養殖的,是我們村兒最有錢的人。
不過,後來迷戀上了賭博,還是逢賭必輸那種,就有了「財神爺」的嘲號。
他不僅輸光了家產,連媳婦也看不下去,最後跟著人跑了。
今天萬老鬼和你也輸得夠嗆,幾乎身上能用來賭的,全給賠光了。
此刻,看著我身前花花綠綠的鈔票,一把接著一把裝進兜里。萬老鬼急了,滿臉的皺紋擠吧在了一塊兒,他拍了下桌子,嚇了我一跳。
「二旺,咋?輸家不開口,贏家就想走?跟我再來一把!」
聽到這話,我乾笑一聲,看了看他穿著的那件破棉襖。全都是補丁,還有一些爛棉花穿過了破洞露在外面,格外磕磣。
我賠著笑問他,「叔兒,你還有啥可以賭的?」
萬老鬼左右看了看,想扒衣服。
我搖了搖頭。他口袋估計連個鋼鏰都掏不出來了,還能拿什麼賭?
他有點氣急敗壞,乾脆將手摁在了桌子上,「我賭這隻手……」
我哭笑不得,趕緊三兩下將所有錢全都塞進了塑料袋裡面,回了句,「叔兒,我又不是黑社會,要你的手來幹啥?這樣,下次你有錢了,咱再賭中不?」
萬老鬼看我要走,可慌了。趕緊從背後衝上來,摟著我胳膊,開口就叫嚷著,「我……我……我女兒!我還有女兒可以賭。」
「你女兒?萬小玲?」我停下了腳步。
要知道,萬老鬼當年可是村裡的第一富,有錢人娶的老婆能差么?萬小玲遺傳了她娘的基因,長得特別漂亮。瓜子臉,大眼睛,皮膚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來。
原來在村裡就是所有小夥子的夢中情人,沒想到,今天竟然被自己的親爹壓上了賭桌。
「怎麼賭?」懷著一絲期待,我好奇的詢問道。
「我贏了,我要你所有的錢。要是……要是你贏了,我……我女兒陪你睡,給你當婆姨。」
萬老鬼這話,聽得我心驚肉跳,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居然就砸在我頭上了?
娘希匹!賭,必須賭!
別說這所有錢做賭注,只要能跟萬小玲睡一覺,讓我少活幾年都願意。就萬小玲那身段,平日里我可是想都不敢想。
於是,我倆抓骰子,一把定輸贏!
毫無懸念,靠著出老千,我讓萬老鬼是賠了女兒又折兵。
萬老鬼懊惱的抓著頭髮,一臉痛苦的樣子。接著,抬起手,可勁兒的拍自己手,大罵著:「臭手!臭手!」
罵完了,轉身朝著外面就走。
我可急了,趕緊喊著,「叔兒,咱們之前說好的,你不會反悔吧?」
萬老鬼啐了我一句,「放心!我萬老鬼雖然沒出息,但我的賭品大家都知道。願賭服輸,今晚上我就讓小玲去你家。」
當時站在哪兒,我就「呵呵」的一個勁兒傻笑。滿腦子都是幻想著我的女神萬小玲,寬衣解帶,與我同床共枕的美好畫面……
懷著激動的心情,我到了家中。給自己換上了一身新衣服,然後再把雙手、雙腳,用香皂是洗了一遍又一遍。
我樂呵呵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等著萬小玲等下送上門來讓我「啪」。
說起來,好久沒見過萬小玲了。她現在還像以前一樣,臉蛋依然漂亮?身材依然好嗎?
一想到她那曼妙的身材,我就感覺口乾舌燥,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在房間裡面,焦急的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等到了深夜1點,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突然間有點傻眼,「噌」的一下坐起身來,萬老鬼這貨不會是耍我吧?說什麼賭品好,再怎麼說哪也是他女兒啊?
我靠!我真他媽的蠢。這麼弱智的借口,居然會相信了。
拍了拍頭,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這個點兒了,人困得要死。
我決定不等了,睡一覺,等到明天去找那老王八蛋算賬去。
躺下不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原本以為,這就是鬧劇一場,自己做做白日夢就算了。
可不曾想……深夜時分,外面突然起風了。
一股股寒氣,那是從腳板心冒上來。
我人當時又困,根本不想睜開眼,翻了個身,緊緊的裹緊了被子。
就在這時候,外面詭異的響起了一陣陣敲門聲。
我睡迷迷糊糊的,就喊了聲,「誰?」
門外那聲音很怪異,不知道是凍得夠嗆,還是怎麼的。
居然顫顫巍巍的,還帶著一種恐怖的拖音……
「萬~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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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節選自小說《賭妻》,已獲版權方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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